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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金钱诱饵(五)

连栖月要退圈息影继承家产??!

围脖终于彻底崩溃,工作人员头秃至极,连夜抢修。

无数人杨梧,除了辱骂还有认输——你们在一起吧,我们认了,别叫连栖月退圈!

杨梧对此的回应是放出了自己新电影的宣传海报与定妆照,那是一个红衣烈烈手持银枪的女将军,眼神桀骜面带血痕。

并附语一则——“连栖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感谢各位关注,我将在完成《将军令》的拍摄后息影退圈。从此天南海北,我们相忘江湖。”

刚修好的围脖再次崩溃,无数工作人员再度连夜赶修。

工作人员:mmp!

你妈的,你们就不能一起发么?!

连家父母那边当然不可能不知道,但他们一合计,觉得这未尝不是好事。

不管怎么说先把小儿子从那个坑里拉出来再说,别他们一反对小儿子又跑回去了怎么办?

至于曲敛……将来再想办法就是了。

反正入门是不可能让她入门的。

很快《将军令》上映,《将军令》是连家大哥询问过杨梧原导演与经济人后为她挑的制作,里面有大量武打场面,避开了杨梧的不足。

《将军令》讲述的是一个生活在胡汉边界的混血儿一路成为女将军的故事。女主角苏弃是胡人南下掳掠奸淫汉人妇女的产物,她的母亲拼死逃回故居,将苏弃扔在胡地。

后来胡人被击退,汉国收复了失地,胡人被杀被擒,或死或逃,当然没人顾得上这群胡汉余孽。

苏弃尚算好运,她在逃难的过程中恰好跑到了生母的故居,被偶然出门的生母认出。

生母震惊于她在那样的大乱里居然能活下来,还能跑到这里与她相遇,认为这是上天的旨意,遂将其收下教养。

边地民风剽悍,连苏母这样被掳走再回来的人都能自立门户置办家业甚至为富一方,更别说苏弃这种胡汉混血了。

苏弃原本没有名字,别人一般叫她小杂种,在胡地的时候胡人叫她汉狗,在汉境汉人就叫她胡狗。

苏母听了叹了一口气,对她说:“我曾弃你一次,胡人亦弃你一次,将军收复汉地又弃你等于不顾,你是天地所弃之人,就叫‘弃’吧。”

苏母对着苏弃懵懂的目光,伸手将她鬓边乱发拂至耳后,语带苦涩:“天命令你活,我们既都曾弃你,你便是自由之身,来日,随你去吧。”

苏母既收下苏弃,自然会对她好生教导,只是这一教导就发现了大问题。

苏弃在胡人那边长大,胡人会教导他们这群胡汉孽种?当然不会!

苏弃不仅不像个汉人,她甚至连人都不像。

她四肢并用抢掠食物,她无时不刻警惕所有,她不会汉话不懂胡字。

她简直就像传说中的狼孩,再加上惨无人道的逃亡生涯,在她身上根本看不到半点人性!

苏母也是狠角色,不然当初也不可能顺利南逃还在边城再次站稳脚跟。

她耐心地教导苏弃,一遍又一遍地把她弄得脏污的衣衫换下,用食物来诱哄苏弃学习。

她的声音是温柔的,她的气息是温暖的,她的身体是柔软的。

渐渐的苏弃不再害怕躲藏,懵懂的眼神也逐渐清亮。

在识完基础汉字后,苏母开始授她武艺。

边境人人会武,哪怕不精通也要略知一二。

授了不久,苏母又喜又惊。

喜的是苏弃天生神力根骨绝佳,学武一日千里,远超同龄人。

惊的是苏弃野性难驯直觉敏锐,手段残忍冷酷,身上胡人血脉太明显。

尤其是苏弃与真人博击,定要将对方扑倒在地锁住喉咙,那一刻她眼神里爆出来的冷光简直就像正在进食的野狼一样令人胆战心惊。

连苏母都被吓到了,当天躲在房里没敢再见苏弃,苏弃还很委屈,站在门廊下三个时辰不肯走,一定要见到她。

苏母怕她站坏了身子终究出来见了她,苏弃委屈巴巴:“阿姨,你为什么不见我?”

对,苏弃叫苏母阿姨,而不是母亲,前面就说了苏母认为苏弃能活下来是天意,换句话说她认为她的女儿在她抛弃她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所以苏母认为自己是在给天养孩子,就没有告诉苏弃她的身世,只让她以“阿姨”称呼自己。

苏母被苏弃这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儿搞得头更痛了,她迎着苏弃委屈的眼神摩挲了一把她的头顶,无可奈何地叹道:“……天意,天意如此。”

天意要她活,天意要她擅武艺。

苏弃……乃背负天命者,自有她的使命。

苏母花了大价钱请了大儒来教导苏弃天地君亲师,又请了武师来教导苏弃刀枪剑戟棍。

苏弃成功地飞速进阶,经验值“biu~!”“biu~!”“biu~!”地升。

很快到了苏弃十八岁,武师向苏母告别,说自己被苏弃打翻,已经教不了她什么了。

苏母尴尬地笑,一面说怎么会怎么会,一面叫人去把苏弃叫过来给老师道歉。

过了不一会仆人惊慌失措地跑回来,向苏母大喊:“夫人!不好了夫人!小姐留了一封信说要自己去闯荡跑了!”

苏母:“……”

武师:“……”

膨胀死你算了!

苏弃带着一杆□□就跑路了,一路北上跑去了胡人的地盘上,烧鼠拔草为食,粗布绿服为衣。

谁年少时不曾有北击匈奴、燕然勒功的野望?

苏弃自知自己为女子,不可能通过正常方式进军队,准备直接带着匈奴可汗的头颅献功入伍。

她在匈奴可汗的猎场里足足蛰伏了三个月,饥餐露宿,四处躲藏,终于在某日匈奴可汗来此时一击即中,然后割下对方头颅飞速狂奔。

苏弃艺高人胆大,连折了几波追兵逃回了边境,朝戍边将军献头。

戍边将军第一反应自然是不信,尤其是在苏弃未曾掩饰女儿身的情况下。

他亲设关卡,苏弃一一通过,最后将这位年轻的将领一同掀翻在脚下,打遍全营无敌手。

将军自然不再置疑,写表向朝廷请封,苏弃以女子之身荣获郎将之位。

既然匈奴主丧,趁着混乱他们当然想趁火打劫逼退匈奴八百里。

出征前苏弃衣锦还乡,她想向苏母证明自己是对的,可是苏母在她远走匈奴之时已然病逝。

她建功立业盛宴众宾,她缠绵病榻望穿秋水。

苏弃崩溃,这个如野狼一样的孩子跪在阿姨坟前失声痛哭。

昔日的老师前来劝慰她,告诉她苏母曾被掳掠的事,让她把仇恨放到胡人身上,同时把苏母的遗物交予她。

旁边有将士前来催她出发,苏弃来不及收拾就上马出征,只带了苏母生前随身携带的一枚小木笛。

苏弃把那枚小木笛当做项链穿了根线挂在脖子上,与将军一起打到了匈奴王庭。

一路上险象环生,苏弃与将军多次互救,将军当初被苏弃打败时就开始仰慕这个英姿飒爽的姑娘,如今更是情根深种。

将军向苏弃表白,希望他们此战回去之后就成婚在一起。

他自信苏弃再也不会找到比他更好的选择了,他是将门之后,年轻俊秀,身边干净,他与苏弃是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然后苏弃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她是一阵狂风,是一只野狼,没有什么能驯服她,没有什么能让她停下脚步。

苏母已死,苏弃再无顾忌。

将军虽然难过,但也只能如此,他又打不过苏弃。

两人带兵一路打进匈奴王庭,与不知道第几任的匈奴可汗打起来。

上一任匈奴可汗死后各方人马都想上台,匈奴可汗已经死了好几个了。

打斗中苏弃前胸的锁子甲被划开,里面的小木笛荡出,匈奴可汗大惊,冲苏弃喊道:“女儿!”

苏弃好歹在胡地呆过那么多年,胡语还是听得懂的,她联想到苏母曾经被掳掠的事情,心下顿时有了计较。

生擒匈奴可汗后,苏弃亲自逼问匈奴可汗,得知他是自己生父,苏母是自己生母,如遭雷击。

苏弃僵立片刻,忽然抬手将还在诉说父女深情试图拉拢她的匈奴可汗一刀斩去头颅。

旁边的将军下意识上前阻拦,被苏弃一个冷眼逼退:“当初我拿头颅换功勋可以,怎么?今天不行吗?”

凯旋后将军上表请功,这次功勋卓著,京中请他们回京述职受封。

苏弃作为一个两次斩首匈奴可汗还立下赫赫战功的女将军,受到了极大的观注,拉拢试探一批又一批,苏弃全当没看见。

她志不在此,终将回到边地。

那里才是她的家。

直到皇帝下旨,欲仿照前朝孝烈将军旧事将她纳入宫中。

将军毕竟是武将世家,他率先得到了消息,前来和苏弃商量,哪怕是假婚应付也好,只要他们先一步宣扬婚讯,皇帝就是谋夺臣妻,为了脸面他不会再这么做。

苏弃看着眼前试图把那些道理掰碎了讲给她听的将军,微微一笑:“你想不想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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