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莫名其妙住进精神病院
我不知道我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等我再次醒来时,我全身都动弹不得,被五花大绑的捆绑在病床上。
用他们医生护士的话来说,我这叫被约束,说直白点就是被捆绑。
我第一次知道被捆绑是这么的不好受,可我怎么威胁或者央求也没有用,他们依旧无动于衷,只是一群人围在一起,就像一群狼在看他们的猎物一样的围观着我。
我也不怕,我只是暂时动弹不得,你们等我恢复了体力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我在心里暗暗的发誓。
可我实在难受的时候依旧会挣扎几下,然后骂上几句。
围观我的人已经散去,只留我一个人在这个空旷的房间里独自哀嚎。
我的哀嚎声在医院外也听得一清二楚,可任凭我如何哀嚎挣扎也没有人来给我松绑。
时不时的有护士过来看看我的情况,有时来看我的可能是护工,也可能是医生,当然,这些人的称呼和段位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我以为他们来的时间是偶然的,后来发现除了医生是随机来和我聊天,护士和护工是定时来的。
刚开始我很抗拒,我不理他们,他们也不理我,我吵得实在太凶了,他们就会给我的屁股来上一针。
我向他们吐口水、咒骂、扭动身子、扭动屁股,可都没有用,他们实在太有办法了。
任凭我怎么动,任凭我怎么折腾,他们打针的护士都有办法把针扎在他们想要扎下去的任何地方,而且从未失手。
我吃饭有人给我端来,护工还亲自喂到我的嘴里,有时是护士喂我。
我要尿尿的时候有男护工或者男护士给我一个尿壶,也不让我起床,他们一只手扶住我的生殖器,一只手扶住尿壶,在床上就把我的小便问题解决了。
刚开始我想尿,可怎么也尿不出来,毕竟第一次这样子我怎么也不习惯。后来实在憋得慌,忍无可忍终于还是尿了,尿过一次以后就有经验了。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发明了这个尿壶,它看起来那么小,但它肚子却那么大,可以装那么多尿都不出来,非要让人倒。
到了下午的时候,终于在他们主任的指示下给我松了绑。
解除约束的我终于获得了新生,就像一个被紧紧包裹住的婴儿突然被放在地上行走,那种油然而生的快乐无人能及。
但上一秒我有多快乐,下一秒我就有多痛苦。
心中充满了疑问,我是怎么来的医院?而且还是精神病院?
为什么这里没有一个我熟悉的人?也没有告诉我得了什么病?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没有一个人来回答我。
一些列的疑问萦绕在我的脑海,我再一次变得焦躁不安,我快要奔溃了,我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于是,我又一次失去了自由,我被重新约束在冰凉的病床上。
病床上除了坚硬的床板和捆绑我的绳子再没有别的东西。后来我知道,我们叫绳子的东西,在精神病院有另外一个名字叫约束带。
这次我被约束后,我开始变得老实起来,我不再大喊大叫,不再哀嚎,我不停的给来看我的人解释,可依旧没有人听我解释,他们仍然觉得我话很多,除了话很多别的东西似乎一切正常。
大约两小时后,我再次获得了自由,但我依旧只能在这个我一个人的房间,饭堂和别人的大房间我依然没有权利进入。
后来我知道,
每一个新来的精神病人都是这一套流程,唯一的差别就是看会不会被约束起来。
到饭点会有人给我送饭,我要上厕所我只要说出来也会有人来给我开门去上厕所。
穿过走廊,我看到每一个房间里都有人,就连厕所外面也有人。
他们漫无目的的走来走去,有的眼里充满敌意,有的眼里充满好奇,但更多人眼里满是无助,看不到一点精气神,眼睛时不时的眨巴一下。
厕所是老式的厕所,就是80年代流行的样子,整个厕所都是臭烘烘的。蹲位与蹲位之间,除了有一个半腰高的隔挡,谁屁股上有一颗痣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谁的生殖器有多大也看得一清二楚,根本毫无**可言。
我在厕所里呆了好一会儿,直到护工来叫我,我才慢悠悠的从厕所出来。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想明白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虽然我人在这里,可这里的人也不知道我叫什么,问我我也不说,我问他们我怎么来的,他们说是警察把我送来的。
“送我的警察哪里去了?他们是哪里的警察?”我问道。
“除了派出所的警察还能是哪里的警察?”一个护工回答道。
“他们人呢?”,“他们在哪里抓的我?为什么把我送来这里?”我继续追问。
“警察说你喝酒闹事,你精神不正常。”另一个护工解释到。
“我怎么就不正常了呢?我一直很正常呀!”我略微带了点哭腔。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你问问医生吧!”
“对,我要见医生,给我把医生找来。”我对着护工吼到。
整个病区除了我的吼叫声,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可谁也没有理会我。
当我停下吼叫的时候,整个病房里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安静得让人毛骨悚然。
我呆呆的望着穿户上的铁栅栏,除了白茫茫一片空白,窗户外什么也看不到。
见没人理我,我转而冲向门口,不停的摇晃着已经被护工锁上的铁门。哐当声换来的不是医生对我疑问的解释,而是护工对我的呵斥。
“你再摇一哈再把你绑起来!”一个胖乎乎的护工恶狠狠的对我威胁道。-
“快放我出去,把医生给我找来,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再闹就把他约束起来,打一针……”我只听得一个约摸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吩咐道。
大概过了三四分钟,几个人就走向了我的房间,一个护士手里端着治疗盘,两个人手里拿着带子,一个手里拿着开门的钥匙,另外一个两手空空。
“退后,赶紧的!”一个护工对我呵斥道。
我继续摇着铁门,装作没有听到他的命令。
但他们并不管我退不退后,他们按他们自己的工作流程分工合作,那熟练程度和配合的默契度看得出,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练成的。
我拼命的反抗着,可任凭我怎么反抗,最终还是双拳难敌四手,我被他们不太费劲的就彻底的制服了。
先是四个人把我按在床上的一角,脱下我屁股上的裤子,把我的屁股轻易的就给露了出来。
然后那个女护士用酒精棉球在我的屁股上来回的擦了擦,我只感觉一针冰凉,冰凉的感觉还没有消退,接下来就是针刺的疼痛感,紧接着一阵酸胀感从我的屁股传送到我的大脑。
慢慢的,我的意识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整个人也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我不得不说这他妈的什么神药?太厉害了。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了。
在这黑灯瞎火的夜晚,我只感觉到一阵饥饿,除此我什么也感觉不到,如果有,那就是我身上的绳子也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