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麀鹿台对话,关于天空之钥的线索

林羽躺着，牧尘踉踉跄跄的没了力气，林裳也只是在慢慢地恢复，四人中有三人都是虚弱状态。

“我饿。”林羽开口道，这是他醒来说的第一句话。他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对着林裳说道。

林裳急忙拿水先给林羽喂下，牧尘也没好到哪里去，正在大口地啃着吃食，这是术士流使用过度的后遗症。

几人也在这个时候相互认识。牧尘是麀鹿台的社长，如果不算林羽的话，他和林淼是麀鹿台唯二的成员，而林羽和林裳是姐弟。

林羽往嘴巴里面塞这一颗颗小红豆包，一遍咕咕嚷嚷地说道：“真是害死我了。”

牧尘解释道：“那个机器，会发出连续低频的音波。为了控制范围，在音波的基础上，加了放大的噪声振幅。”

“离梧桐林越近，噪声越让人不适。”林裳说道，“你们是用这个装置驱赶动物么？”

“不是驱赶，是吸引。”牧尘无奈说道，“你们不就是被声音吸引过来的，这样看这个装置还是挺有用的。”

说完牧尘呵呵笑了两声，随机整个屋子陷入了沉默。

又过了几分钟林淼才打破僵局，“林裳，你是空间系术士？”

牧尘惊奇地看着林裳，“我们正好在找空间系术士。”

“能告诉我你们那个装置是用来吸引什么鸟类。”林裳没有解牧尘的话，而是反问道。

“是这样的，我们……”林淼说。

“这件事情很重要，如果我说了，你要加入麀鹿台。”牧尘打断道。

“是和空间系术士有关。”结合刚刚林淼的反应，林裳推测道，“那个频率发射装置会影响空间系的术士流，这就是我能听到声音的原因，我想我不是第一个来这里的空间系术士吧。”

“你猜的没错，但是这个装置并不是用来吸引空间系术士。”牧尘说道，“不过确实有些人会用这个装置干扰属于空间系的低阶术士。”

“你们刚刚说是吸引鸟类，我想它应该具有空间系术士流，林中有奇鸟，自言是凤凰。”林裳说道。

牧尘听了也没有惊讶，只是平静地说道：“那么你愿意加入麀鹿台么？”

“林羽也是麀鹿台成员。”林淼马上补充道。

林裳看了看林羽。

“我加入。”林裳说道，“我隐隐觉得，你们在做一件大事，对我很有吸引力。”

林裳的话让牧尘隐藏的心绪渐渐平复了下来，他起身走进房间。出来的时手上拿着一件薄且硬的纸板组成的文件夹。

牧尘坐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个文件夹打开，里面露出一张破旧的纸，他将文件夹递给林裳，林裳双手将文件夹捧着，仔细观察那张破旧的纸，上面有一串数字。牧尘接着又递给林裳一本书，林羽好奇地来到书边，看看牧尘到底给林裳的是什么东西。

“《好奇者问题》作者李渔。”林裳念着书上的名字。

“发现的时候，这页纸夹在《好奇者问题》上。”牧尘说道，“找到的时候就剩下这右边的部分，左边不知道被烧毁了多少内容。”

林裳观察到左边的页沿处有明显的黑色烧焦痕迹，他们接着听牧尘讲到，“而夹住这页纸的位置是在第四问，隐秘的空间。”

“隐秘的空间。”林裳和林羽重复道。

牧尘知道两人不是在神思庭长大的，认为他们是没看过《好奇者问题》才会有当下的反应。

“好奇者问题又被称为探索者问题或者好奇者十问，

它取从古到今的未解问题编辑而成，而其中有十个问题是好奇者问题中最重要的问题，因此好奇者问题也被称为好奇者十问。而其中第四问题就是隐秘的空间，传言旧纪年天际委员会成员卓瑶有件神器，能打开世间任何空间，包括隐秘空间。而那把神器在卓瑶死后消失，最后一次关于它的线索是在基础人类社会的第一次工业革命时，有一位矿工发现了它，而后就不知所终。”牧尘说。

牧尘的描述让林羽和林裳一下子就想起了天空之钥，能打开世间任何空间，正好钥匙的作用相同。

“这几段数字夹在第四问中，我认为他和隐秘空间有关。”牧尘说。

“就因为夹在第四问。”林羽不解道。

“这本书是《好奇者问题》的原版。”牧尘解释道，“作者是一名逻辑缜密的探险家，他十分喜欢打谜语，他把这页纸夹在这个章节开头，一定是想留下什么线索。”

“真是让人觉得不靠谱。”林羽说道。

“卓瑶是空间系术士，要想通过她的神器找到隐秘空间，我们需要一名空间系术士帮助。”林淼说，“但是整个文王院的空间系术士也不多，要么就是些老狐狸，要么就是些自命不凡的人，所以一直都找到合适的人。”

“首先找到神器，然后找到空间位置，然后要用钥匙打开隐秘空间。”林羽说，“你们现在还在找神器吧，神器有名字么？”

“有的，现在有人称它为‘天空之钥’。”林淼说道。

林羽和林裳相视一眼，和他们的猜测一样。

“凤凰于飞，翙翙其羽。”牧尘说道，“你们认为凤凰就是那钥匙？”

“凤凰是天空之神，是空间术士流的集合之体，它本身就是一件空间术士流存储器，而且传闻卓瑶有凤凰。”

“谁也没见过凤凰，也不知道它现在到底还存在不存在，或许已经灭绝。”林淼说，“我们什么方法都试过了，一直没有找到引出凤凰的方法，或许现在真的没有凤凰了。”

“你们需要我干什么？”林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