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麀鹿台谈话

麀鹿台小屋中。

“能和我说说天空之钥么。”林裳说，“之前林淼说过，天空之钥是之前九零星的天际委员会成员卓瑶的神器？”她对神思庭的历史还是有些了解的。

“九领星是地球外的一个类地行星，那时候，九领星一共有十五个天际委员会的成员，而九星覆灭的时候一共只有九位成员回到地球，其余六位不是失踪就是死亡，但是能确定的是卓瑶确实是死了。她的神器被带到回地球的飞船上，作为破开空间的工具，也是指引归来路线的的指南针。”

九龄这个名称，林裳知道是个外星球，但是还未有时间去详细了解。

牧尘接着说：“九领离地球并不远，大概3.5光年的距离。林裳，你和林羽之前都没了解过么？”

“来庭内的时间不多，我和林羽只做了大概的了解，详细的情况就不知道了。”

“也是，每年，神思庭都会从庭外招进拥有术士流的人，由此不断壮大神思庭的规避，也借此提高两个社会的融合程度。”牧尘说，“不过大部分人进入神思庭前都多多少少知道这个社会的存在，完完全全不知道的有但是也不多。”

“林羽是雷系术士，我是空间系术士。另外你们也知道，我们的爷爷是域外空间的军人。”林裳解释到，“就是他帮我们报的名。”

“你爷爷的事情我们也听说了，对你们的遭遇我表示同情。”牧尘说道，“你是否了解过，域外空间在官方文件上依然是属于神思庭的一部分，但是因为一些原因，域外空间有其独立性。”

“所以每次听人说神思庭，是包不包括域外空间。”

“通常人们说神思庭就是神思庭，不会包括域外空间的，这其中有些复杂，或许你的历史老师孔阜会讲这些，其中的原因包括历史遗留、地理、合作和对抗，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在神思庭也是说的过去的。”

林裳点头表示明白。

“这次域外空间的攻击引起了神思庭高层的很大的震动，而且听说发起攻击的人已经被抓了，现在还关在域外空间的军事监狱里，等着审判。”

于此同时，林羽和林淼在会小屋的路上，同样谈论着九岭的事情。

“我是知道些九龄的事情，大约四千年前，地球上的术士流变得稀薄，越来越多的新生儿没有控制术士流的能力，所以有一部分就去了离地球不远的九龄星。”林羽说道。

“一层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去九龄的原因是很复杂的。当然，术士流变得稀薄是根本的原因，由此产生的资源争端让很多人更加向往宇宙。”林淼说道，“那时候有家族凌厉，呈对峙之势，争端四起，一部分人不愿意卷入家族的争斗，他们各自被自己家族的人称为‘背叛者’，这些来自于不同家族、分属不同术士流、不同族群的人就趁着九龄被发现的契机，离开了地球。还有一部分是单纯的好奇，他们是科学家。”

“后来怎么了，怎么又回地球了。”林羽询问，林淼也说道了九龄星际移民的事情，他对宇宙充满好奇。

“不是所有的人都想去九龄的，很多人本身就没有术士流。”林淼接着说道，“有些人不是因为术士流稀薄才不是术士，大部分人不论术士流是否稀薄都不能控制术士流，就像是现在的普通人，术士流是否稀薄与他们无关。”林淼强调地说，“而那些人中几乎不会想去九龄的，背井离乡本也不是那些移民的人的本意。

”

“所以？”林羽插话道。

“所以，后来他们又回来了。”

“所以是不是术流士是不是是随机的。”林羽说。

“什么是不是的。”林淼理了一下林羽的话，接着说道，“理论上术士流的孩子大概率也是有术士流，但是这几千年来无法控制术士流的人出生的越来越多，这样说吧，在神思庭中，大概是有50%的人没有术士流的，这个是一半一半的。而且，有时候不是术流士的人也能生出能控制术士流的人哦，所以每年神思庭都会从庭外引入庭外的人。你想想看，你是怎么来的，你姐是怎么来的。”

林羽嗯地点头。

“大家移民九龄的一千年中，地球上战争和争端也未休止，又因为地球的术士流减少趋势没有停，所以术士越来越少，族群要么渐渐无力支撑溟灭于人世，要么避祸隐遁于世，他们散落在世界各地，不同族群之间也渐渐失去了交流，从而有很多族群都有发展出自己独有的能力或者擅长的能力，直到九龄的人将九领星霍霍的差不多了，回来了，又组织大家重新聚在一起组建了神思庭政府，一个独立于普通人类社会，但是又和普通社会息息相关的平行社会就这样诞生了。人们准守着隐秘的原则，使得大部分人不知道神思庭的存在，神思庭中的人也必须准守无必要不能在庭外人面前使用任何导致猜测的能力，包括术士流、过于先进的科技等。而实际上，很多生死庭的人一直生活在人类社会中，与普通人类一起工作，生活，与他们并没什么不同。”

“原来我在路上遇到的人可能就是神思庭的人，我的老师同学都有可能。”

“话是这样说，毕竟不论是不是神思庭中的人，生物学上面都是属于人类的，神思庭不是种族名称，只是人为规定的社会概念而已。”林淼边说着边将前面的低垂的树枝挽起，然后出现了麀鹿台。

“实际上，现实人类社会中，多多少少都是有一部分人是从神思庭出来的，或者他们的祖先是术士。”林淼说。

两个进门的时候，看到林裳和牧尘正在书堆中。

开学前的两周，林羽和林裳除了和同学们在一起之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麀鹿台中，与同学和麀鹿台成员的相处让她们知道了很多神思庭中琐碎的事情。比如九龄人的情况，当时去九龄的人员成分很复杂，有一些逃离家族的人，有好奇的科学家，有冒险家，有想去找到术士流秘密的人，大家在九龄上也是冲突不断，但是由于九龄的术士流更充分，所以术士在九龄上也发展的比地球好。直到出现了资源枯竭，九龄的人才在星球即将覆灭的时候又逃回了地球，而那时候是已经距离人们去九龄经过了一千年了，地球上的术士因为术士流的缺乏已经所剩不多了，不过有了九龄人以及从九龄上带来的资源，才稍稍挽回了点术士的人数。

而域外空间又是一个另外的一段故事，现在它是脱离于神思庭的组织，但是在之前域外空间是神思庭政府管辖下的一个军事组织，为的是预防地球之外的威胁，不过这个威胁按牧尘和林淼的话来说就是外星人。

域外空间半脱离于神思庭是因为它涉及的一些事情很隐秘，即使是神思庭的人也没有权利过问，而且域外空间顶着保卫地球的名号，也算是合情合理。毕竟域外空间的很多资源都是靠在地球的神思庭政府提供的，比如蔬菜和水果。这神思庭和域外空间之间若即若离的关系就这样定下了。

“不过，我听说域外空间之所以不为神思庭所喜，是因为域外空间在旧时期进行过人体试验。”林淼说，“当然也是谣传。”

“人体试验？”两林不解。

“谣言也是有迹可循的，比如为什么域外空间的人的体力都特别好。”林淼说着看了林羽一眼。

林羽被瞧的不自在，遍说，“你别看我，我可没用什么药，我是训练出来的，这个林裳可以作证。”

“这种试验可能在胚胎的时候就进行的。”林淼像是看不出来林羽有点不安，继续说道，“比如为什么林羽能导致牧尘的术士流失控，当然这只是猜测。”

林羽听这话，就像是多年淬炼身体的艰苦都被白白浪费了一样，有些郁闷，“为什么不说是神思庭太弱了！”

“我也是只是说说，并不是针对你。”林淼没好气地说。

林裳一早就听出来林淼一开始提到域外空间的时候就带着不满。好在两人的性子都是说到生气的地方就不说话，生闷气而已没有吵起来。

林裳没理他们，就看书去了。而牧尘者抱着一本《风系者的自白》的书在悠悠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