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她所向睥睨26
她双手无力的用手抵在他的胸膛里,“慕夜辰,再来就真的要死人了!”
那药到底有多猛啊,都整夜了,他怎么还不消停?
慕夜辰却依旧兴趣十足,“最后一次,一次就好!”
最后萧蜻蜓又在他的乞求声中被打败!
结束的那一刻,慕夜辰趴在萧蜻蜓的身上,他粗喘着起说,“乖乖睡,我不会再来了!”
她一定累坏了。
萧蜻蜓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便又睡了过去。
慕家的人好像是约定好了的一样,也不了上来叫他们起床吃饭,就任由着他们一直睡着。
慕夜辰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
看了看时间,迅速的从床上起来。
穿好衣服,然后去了洗手间洗漱,没一会便出来了。
他直奔茶几那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回头看了看还在床上睡着的萧蜻蜓。
见他睡的正香,慕夜辰迅速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小瓶的药,修长的手指拧开了瓶盖,从里面倒出了两颗白色药丸,然后塞进了嘴里。
最后端起水,喝了一口,仰起头将药丸咽了下去。
这药丸是他决定带萧蜻蜓回滨海之后,特地让药店买的。
因为宁心儿给他杀精的药物是中药的,带回来不太好,于是他特地去买了一盒这种药。
当然这种要比宁心儿配给他的药伤身体,因此药效时间也比较长。
三天服用一次就好!
吸了吸气,伸手将药收好,然后收进了口袋里。
萧蜻蜓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周围又动静,便睁开了眼,睁开眼看到的便是慕夜辰刚刚吃药的全部过程。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感觉一些不对劲!
慕夜辰好像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一样,。
她不动声色的闭上了眼,继续睡着。
慕夜辰起身在窗脚下站了许久,然后才起身下了楼。
他才下了楼,萧蜻蜓就起身了。
她支撑着酸疼的身体,看着门,她不应该怀疑他的,可是心中怀疑的种子却已经生了根了。
用力的甩了甩头,掀开被子,强撑着身体下床。
泡了一个澡之后,身上的疼痛缓解了很多。
下了楼,楼下除了陈妈,什么人都没有。
从陈妈的嘴里,萧蜻蜓知道刚刚慕夜辰饭都没吃就出去了。
她吃了两口,便出去找他了。
在前面的远子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慕夜辰,她只好又绕到山后去。
不知不觉的,她就走到了那日的小木屋那里。
好奇心驱使她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坐小屋。
她先是走到秋千那里,先是看了一圈,然后离开往小屋走去。
走进才现,那日锁着的小屋今日竟然没有上锁。
看了看四周,见没什么人,她迅速的走过去,拉开锁,打开门走了进去。
眼前的东西,让她惊愕的不行。
屋子里有很多画架,每个架子都被一层白色纱布给蒙着。
木屋全部是落地的窗户。
窗户上装了一排的纱幔,整个屋子充满了诗情画意的味道。
萧蜻蜓伸手轻轻的拽开了手边花架上的纱布,下一刻纱布落在地上,一张婴儿的脸迅速的映入了她的眼帘。
婴儿安静的睡在摇篮里,虽然很油画,可却是那么的好看。
婴儿双眼紧闭着,粉粉嘟嘟的脸颊,惟妙惟肖着。
萧蜻蜓忍不住的伸手摸向了画板。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想到了昨日慕安安警告自己的话语,萧蜻蜓四下望了望,最终目光落在了可以藏人的壁橱里。
一打开柜子,萧蜻蜓才看到柜子里竟然足足一柜子的女孩衣服,而且全都是一个纯白的。
也来不及思考其他,身子迅速的蜷了进去,然后将门带过来,防止里面缺氧,她特意流了一条缝。
那条缝正好可以看见外面的一切。
这个时候,慕夜辰进来了。
刚刚他准备提笔画画的时候,突然现自己以前用的油墨好像变质了,于是开车出去买了一些油墨。
他进来之后,便将木屋的门给反锁上了。
整个慕家,木屋是他个人的小天地,也是他唯一的禁地,不管是任何人都不能进来这里。
这么多年了,不管他从哪里回来,他都会来到这间木屋里呆一呆。
刚转身就现原本盖在画家上的一块白纱竟然落在了地上,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走过去弯身将地上的纱布捡了起来,重新走回那副画架前。
看着画架上自己亲自一笔一笔画出来的脸,慕夜辰缓缓的伸出手,然后轻轻的在上面摩挲着画上的人。
此刻在柜子里的萧蜻蜓早已经将他所有的动作都看的一清二楚了。
他是那么小心翼翼,仿佛那是一件一碰就碎了的陶瓷一样,精心呵护的感觉。
不光如此,他的眼神是那么的缱绻深情,仿佛比平时注视她还要温柔。
“对不起,这么久才来看你!”慕夜辰沙哑的嗓音从嘴里吐出。
萧蜻蜓的心里顿时五味杂陈,她已经猜出了这画像上的人了,她跟慕夜辰领证的那天,他就说过,他心里有人了!
怪不得这里不准任何人进入,原来这里是他的秘密基地。
萧蜻蜓恍然大悟,可心脏的左边,却止不住的隐隐作痛着。
早就知道他以前有过爱人,可当自己亲眼看着他看以前爱人的眼神时,却无法抑制的难受。
她疯狂的嫉妒在他心里早已扎根的人。
此刻她只想上去毁掉那副画。
然而她知道若是此刻自己冲了出去,绝对是最愚蠢的行为。
他都说了,不让任何人来这里,她没经过他的同意就闯了进来,按照他的脾气,如果知道别人这样一定会大雷霆的。
说来说去,她其实是害怕看到慕夜辰那种责怪自己的眼神。
她害怕从他的眼神中看出自己的地位。
放在身侧的手指,狠狠的掐进了自己的手心,可是她却感觉不到痛。
许久,慕夜辰才将白纱重新盖上画架,然后走到了一旁。
他走到另一个画架前,掀开上面的白纱,一手拖住油墨,一手拿着画笔,在上面开始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