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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盗文网大概会把这个也盗上去挂在那里好几天?哈哈。可以了。我要告诉你:

唉,我写得很辛苦,你却不花钱看盗文,这章4500字,我写了七个小时,你却不舍得花一毛五分钱给作者。嗯,别跟我说你不看也有人看哦,别以为你是无辜的哦,别跟我说你不止看我这一本,还要看很多本所以不愿意花多钱。别说你看我的文就是看得起我,更别说什么有人愿意盗文愿意看你的盗文说明你写得还可以。

我写文当然是为了挣钱啊。

你找千万个理由,其实就是想掩饰自己的心虚,就是不愿意花钱付给写作的人而已。

因为就是千万个像你这样的人都这么想,盗文网才会这么猖狂啊。

不是很多人闯红灯,闯红灯就是对的。不是很多人插队,插队就是对的。不是很多人随地吐痰,随地吐痰就是对的。一个人,活着,起码要有个是非观和做人最基本的尊严。你既然追着看到这里,就应该知道:甘愿活在泥里的人,永远在泥里。九娘对阿昉说的话,我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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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尉镇楼,无节操*剧场防盗——

我摇摇头:“你要答应秦国公府继续统领河北河东两路兵权,还要白纸黑字,盖上玉玺才行。”

郭煦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我笑着点头:“以为我不学无术是吗?其实自从我秦国公府二十多年前交出永兴军路后,国公府就知道你郭家日后必定背信弃义要褫夺国公府的一切了。如今河北河东两路乡兵其实不过二十二万余人,你都不放心,要置我于死地,不就是想让国公府为了保住我这个圣人保住和郭家世代联姻的机会而交出兵权?”

郭煦咬住下唇,狠狠地瞪着我。

我笑眯眯,原来命在自己手里的感觉真不错啊:“我家大郎这些年都不回京,怕的就是你郭煦出尔反尔。我们可不瞎啊,开国四大国公府世代罔替,现在可只剩下两家了,一家姓郭,一家姓秦。呵呵。我家也不都是我这样的傻子嘛。我秦家这两百年里在殿前军里的各支子弟,没有五千也有三千吧。要不然,这东京城的十万禁军和各路的十万禁军,五十万厢军二十万蕃兵,高哥哥再厉害恐怕也不好带队伍啊。”

“原来你秦家早有准备,我低估了你们!”郭煦笑了笑说:“愿赌服输,我一时不慎满盘皆输,就依你说的便是。”

我在灯下捧着两份圣旨左看右看,一份是永不废圣人,一份是永不需交兵权。言简意赅,玉玺大印清晰无误。我吩咐重阳捧着圣旨,拿了坤宁殿的腰牌即刻出宫送回国公府。郭煦被我们藏在净房的大浴桶中,又塞住了嘴。

宫内的确乱哄哄的,坤宁殿先是被翻查,上下五十多人都被捆了起来,掖庭设的诏狱,内侍省正在打板子,忽然又放了他们回去。证物也被销毁。宫内禁军奔来奔去,一片混乱。

看看时辰差不多了。我把郭煦放了出来,替她穿好衣服:“陛下可要保重玉体了,纵欲过度,老得快啊,会早更的。”

郭煦一声不吭,看也不看我们,走到勤德殿门口却霍然转身大喝:“圣人秦卿,昭武秦安谋反弑君,来人救驾!”

我靠!就知道变态女信不过!

一瞬间,我体会到了地狱到天堂,天堂再跌回地狱的感觉。

我和秦安像两只粽子一样被捆得结结实实的,丢在这间假冒伪劣的高太尉家的书房的地毯上。嘴巴里都被塞上了袜子,还是禁军当时脱下来的臭袜子。

郭煦真他妈疯了,她这是卵-子上脑吧,完全不顾后果了?圣旨已经送了出去,她就不怕国公府造反?这江山换我嫡兄坐也不坏,虽然他看不上我老寻机收拾我,但也比郭煦这个女神经病强啊。

秦安一直在努力挣扎。我骨碌努力地翻了个身,变成侧躺,这样腿不那么难受。他愣了愣,也努力翻过身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和他面对面蜷缩着,一抬眼就看见他的下巴和嘴唇下面那排咬痕,想想我们俩的模样,竟然觉得很好笑。

高淳和我亲哥无论如何都会给我报仇的吧。如果郭煦以弑君谋逆的罪名抄了国公府,灭三族的话他也在里面呢,恐怕他将在外,一恼火就造反了。郭煦不会这么傻,我亲哥正在河北道当土皇帝,听说他训练乡下那些士兵很有一套,要是我嫂子我侄子都跟着我爹我后妈和我一锅端了,他肯定能起兵造反。

沐浴更衣后的郭煦带着几个内侍和禁军踱了进来,走到我们跟前,左看看右看看,冷笑起来:“呵呵,好一个郎情妾意啊,你们这对狗男女,哦,不对,是狗男男——”她忽然矫揉做作地用身上那件黑色绣金丝复古版深衣的广袖捂住了嘴唇,眼波流转起来。

我吓得一个哆嗦,如果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我想告诉郭煦:“你好丑!”我抬眼看看秦安,觉得他应该能明白我的心声。

秦安竟然看也没看郭煦一眼。

他一直在看着我。我有点晃神。我从来不知道,秦安是这样看着我的。他比我高,平时总是低着头,微微弯着腰,眼睛里含着笑,好像我说什么都是对的,我做什么都是对。我带着他做坏事的时候,他会很狡猾地笑着陪我去捣蛋;我被高淳揍的时候,他会温柔地笑着给我擦药膏;我伤心难过的是时候,他还是会很体贴地笑着安慰我。可现在他的眼睛里有一点悲伤,一点点而已,有一点点遗憾,一点点而已。剩下的,我只想到四个字:如海深情。

郭煦之前的话蓦然跳在我脑袋里,我的脸上火辣辣的。我虽然不聪明,却也没笨到这个地步,我对于男人喜欢不喜欢自己,这个时刻我还是分辨得出来的。

秦安,是真的喜欢我啊,喜欢秦卿啊……这倒霉催的孩子哦,你喜欢的秦卿早淹死了。我是个a货啊。

郭煦蹲下来,解开我的两只手,让两个禁军把我的手按在地毯上。我缩了缩手指,我的手指又细又长又直还很白嫩呢。秦安猛地剧烈地挣扎起来,像条缺水的鱼一样死命扑腾。他死死地瞪着郭煦。

郭煦笑眯眯地看着他:“呦,这个样子很像他呢,你这个卑贱的奴婢,竟然敢犯上作乱!”她摸了摸还有两道淤青痕迹的脖子:“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你们知道不知道?我就喜欢说到做到。扒光他的衣裳。”郭煦带着微笑说出来的话,真他妈可怕。好像像鬼妈妈那样,用线把她的嘴巴缝起来。

一想到我可能真的要面临惨无人道的酷刑,我的衣服被扒光的时候,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上起了一粒粒的疙瘩。

郭煦伸出一只脚来,她换了一双黑色金线葡萄纹的鞋履,上头嵌着一颗大拇指大小的合浦珠。我盯着那颗珍珠,死死盯着。

果然,那只脚踩在我手上,还碾了好几碾。二哥啊,这只死肥猪好重的!我听见自己指骨碎掉的声音了。妈蛋,真的痛死了。我尽量不挣扎不移动手指,那样会更痛。

身边的秦安突地扑腾着过来,一头撞在郭煦腿上,他的头落在我已经青紫不堪的手边上,眼睛里全是泪,还没滴下来的泪。我抬起头,用力抬起手指,妈的,这绝对不是我的手,动一下就疼死人。可我想碰碰他的眼泪。

郭煦冷不防被撞开,更是恼怒,立刻在秦安身上踢了几十脚,甚至挽好的朝天髻都散落开来了。但秦安蜷缩着身子还是挡在我的手前面不肯挪动。

“拿鞭子来,浸盐水的那种。”郭煦的声音也像冰一样。

秦安被两个禁军拖开,他要疯掉了,我看着他,努力朝他笑笑,想死还真的不容易啊。

郭煦冷冷地看着我:“你知道你有多讨人厌吗?”

我知道嘴巴里塞着臭袜子,眼睛两炮泪的样子很难看,可是我还是努力地摆出一个我觉得应该很好看的笑容,对她摇摇头。

内侍给她搬来一张玫瑰椅。她坐下来,摸摸手中的鞭子:“我最讨厌高淳为你说话,年纪小,教导不够,生性松散,你知道不知道高淳为你说话的时候,嘴角会有点翘,那个时候我最讨厌你。还有那夜我就想以你善妒无子为名废了你,高淳却在福宁殿外跪了两个时辰!我真想一把掐死你!”

刷的一声。我的半边背都麻了,疼的在地上直抽抽。脸也皱成草纸了估计。秦安呜呜着要扑过来,却被牢牢按住。

我知道这种鞭子,粗麻绳编制的,浸过盐水后看起来光滑,实际比牛皮鞭子恶毒多了,麻绳上的无数小刺会一溜儿地刮破皮肤,很难好透。

高淳!!!你个王八蛋!!老子被你害死了!要是你真的喜欢我,我也不冤枉啊。这算什么事儿,一个假想情敌把我往死里折腾呢。我多冤啊!我亲没亲到,睡没睡到,既没压到也没被压成功,现在却被这个丑女人臭女人虐成了狗。

郭煦站起来,低下身子,捏住我的下巴:“大周第一美男子是吗?被高淳养大的孩子,还真是我见犹怜啊。”她啧啧两声,丢下我的下巴。我感到火辣辣的一阵剧痛。这死女人用指甲在刮鞭伤。妈的,老子虽然怕疼,可还得装不疼。

郭煦现在开心了一点了,肯定的。她丢下我挪去秦安面前,伸手拿出他口中的臭袜子:“你用高淳的声音骂秦卿这个贱人吧,也许我会给他一个痛快。”她笑起来,原来很土气的浓眉大眼也可以那么恶毒阴狠啊。

秦安却对她吐了口水,郭煦躲了一下,还是有一些挂在她脸边。旁边立刻有人又把其难度嘴塞住,还打了他十来个耳光。但我笑得喘不过气来。哈哈哈,好爽,秦安,干得好!

外面匆匆进来一个都指挥使模样的人,下跪行礼:“禀告陛下!坤宁殿上下已全部就擒,内侍省已结案,圣人秦卿意图弑君,立端王郭仪为帝,妄图摄政,伙同秦国公挟持幼帝行窃国之罪。圣人乳母秦氏、女史官秦满、供奉官秦冬至俱已画押认罪,畏罪自杀。余者三十二涉案奴婢均已杖刑击毙,另有十一人指证有功,斩手拔舌后驱逐出宫。所有物证、供词,以送交御史台和礼部。内城禁军五千人吗已将秦国公府团团围住,只许进不许出,臣确保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国公府来!”

妈妈!秦妈妈!谷雨!冬至!我心疼得比背上流着血麻的鞭伤还痛。人真的不能蠢啊,我怎么会相信郭煦这个变态会放过我们!老子现在需要一个月光宝盒!我要回去那时候亲手掐死她,然后扶郭仪做皇帝,那个四岁的小姑娘每次看见我都很开心地叫我美哥哥的,长的也比郭煦好看多了。后悔药请来一打啊。

郭煦笑起来,髻散乱了:“好!好极了。现在,林指挥使。”

“臣下在!”

“我听说内城禁军中也有不少子弟甚好男风,可有此事?”

“这----臣不敢欺君,确实有一些。”

“哈哈哈,无妨,古有龙阳君,我可不是假道学,这种真性情的,我颇为欣赏。你这就去选上二十个龙阳之好的禁军来,越丑的越好。我要赐给他们一尝大周第一美男子的滋味。”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指挥使吓坏了。

郭煦疯狂的声音传来:“我说可以就可以,速速去罢。”

“陛下!”

“还不快滚!”郭煦肯定是疯了。

屋子里一阵沉闷,只余下秦安的呜呜声。我的脑子里空空的,我不怎么害怕,不就是菊花残吗?老子今天还没大过便,随便!谁来恶心谁!人都要没命了,有什么可怕的。秦妈妈的温柔怀抱我是再也没有了,满娘的温声笑语,冬至的阿谀谄媚的小样儿。重阳呢?他去送旨的,恐怕也凶多吉少了。我钝钝的,伤口疼,手疼,心也疼。

高淳呢?他要是班师回朝,恐怕都看不到我的残破尸体吧。

郭煦又走到我跟前,拿走我嘴里的臭袜子:“怕了吗?”

我笑着摇摇着头。怕要是有用我也愿意怕。

郭煦盯着我,我也盯着她,她是个疯子,但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她爱高淳已经爱惨了。可是高淳恐怕对她一点喜爱都没有吧。以国士报之。高淳是这样说的。

“你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郭煦有点生气。她看到我眼里的怜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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