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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现代言情小说连载《伊想天开》第17章!半瓶水著

子凡给父亲买了条红梅烟,并把旱烟袋和烟锅放在衣柜顶上,老爸心里当然明白。这是儿子在暗示自己别抽旱烟了,影响家人健康得不偿失。但话却比以前少了,似乎有些闷闷不乐。子凡看在眼里,却也无可奈何。

姚哥张俭、文涛肖总、平安林双和好多老乡,想请父母聚一下,表达个心意。尤其是长喜和海元,说了好几次要请父母吃顿饭。不管怎么说父母就是不去,怕给人家添麻烦。还有一个原因,老家话说习惯了,这里所有人都说普通话,有时感觉双方都听不明白。

父母还专门去池河见了安心爸妈,买了烟酒和地方特产,茶叶是从老家带来的汉中仙毫。岳父岳母盛情款待,还陪同父母到池河古镇转了一圈。几人来到一处杂草丛生,野花遍地之隅,据说是当年吕布故里。现在到处城廓坍塌,残垣断壁。几人不禁摇头,唏嘘不已。

岳父对子凡安心道:“当年吕奉先何等英雄,威震华夏无人能敌。今非昔时,再也看不到金戈铁马,驰骋疆场的历史痕迹,人生在世恍如一梦”。

子凡道:“这地方如此荒凉,谁能记得这就是一代枭雄的出生之地?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斯人已逝,唯余一丝叹息而已。时过境迁,最后都是一抔尘土一层灰,转眼间樯橹灰飞烟灭。这么有名的历史人物,最后也成了孤魂野鬼,难免让人惋惜”。

子凡知道父亲的性格,从不轻易抽别人一支烟,不喝一口酒。两亲家在一起吃过几次饭,父母可能是语言方面的原因,很少说话不善于沟通。子凡有时夹在中间两头为难,充当翻译。好的一点年龄相仿,没有代沟。

子中每天都在店里帮忙揉面扯面,包括烩臊子这些活,十几天就基本掌握了。本来也不是什么难学的技术,只要肯下苦心,明眼人哪有学不会的?平时不忙的时候,就让弟弟子中在厨房操作。炒菜盖饭扯面油泼面等等,子中几乎都学会了。

父母来后,子凡不再给安心送饭了。想吃什么只要说一声,母亲就会做,尽量让安心满意。都说婆媳关系不好相处,从来都是对立的一面。但在子凡看来未必全都是真的,一家人总有推来让去的时候。只要多为对方着想,多考虑一下对方感受。换位思考,互相体谅,有些误会便会迎刃而解,完全可以避免。

常言道,牙和舌头再好,也有不注意被咬到的时候。

这天下午母亲拉着诚诚在楼下玩耍,小家伙不让大人抱。撒开两腿在前面跑,母亲离得不远跟在后面。本来好好的,这时有个小屁孩蹬着儿童车,从诚诚这个方向突然撞了过来。母亲急忙大声吼叫,让小孩赶紧停住,别把我孙子撞了。

一来老家话小孩听不懂,不知何意。二来速度也快,根本刹不住车。说时迟那时快,三四岁的小孩骑车也没任何判断力,沿着诚诚身体边上刷的一下就骑了过去。车把刚好把诚诚绊倒在地,幸亏没有直接撞在诚诚身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诚诚失去重心一下扑倒在地,额头在地上撞了个包。脸也擦破了点皮,往外冒着血渍,疼得哇哇大哭。母亲赶紧从地上抱起诚诚,去追那骑车小孩。不小心婆孙两人又摔了一跤,幸好没事。母亲站起来,朝楼上大喊叫安心下来。自己还不忘盯着骑车小孩,生怕跑了找不到人。

安心在楼上,听到母亲喊她就赶紧下来。也顾不了许多,下楼看见诚诚脸上有血渍,额头上还有青筋小包哭个不停。

忙对母亲吼道:“你是怎么搞的,连个小孩都照看不好,这是谁撞的?人在哪里?你赶紧去找那个小孩,我去医院给诚诚做个检查”。

说完抱着诚诚到了小区门口,打的直向医院奔去。骑童车的小孩远远站在那里,也被刚才突然发生的事吓得哇哇直哭。几个大点的小孩站在那里问他话,什么也不说直掉眼泪,脸上脏的像花猫一样。母亲本想拉着小孩去找他家大人,一看小孩这样又不忍心了,只记住小孩指着他家住的楼层和地点。母亲眼含泪花,摇头叹息...

安心去了医院,大夫给诚诚做了全面检查说没事。脸上只是擦破了点皮,并无大碍。额头上碰了个包,回去拿热毛巾多敷几次包就散了。医生把脸上的血渍清理干净后上了外用药,又开了点外用药拿回家敷,回去歇息几天就没事了。安心这才放心回家,但她对母亲说的那几句话,却让母亲难受了好几天。从此二老的话更少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岁月总在不经意间悄悄流淌。转眼就是一个来月过去了,期间子凡陪父母去了附近的几个景点。原本打算去看一下草原,可父母嫌远,再怎么说都不去。在二老心里,一家人在一起,就是最高兴最快乐的事情。

这安心有个毛病,没生小宝之前,俩人在床上亲热的时候总爱出声。平时没事的时候也爱享受二人世界,本来人也年轻,正当其时。子凡更不例外,正是虎狼之年。隔几天晚上都要行夫妻之事,也不嫌累。

自从生了小孩后,安心却一反常态,没有了以往的激情岁月。加之父母来后,俩人一下又收敛了很多。晚上关上门安心也懒得动弹,本来房间又小,卧室又离得太近。怕父母听见不好意思,更不敢做出一些响动来。从原来的十天半月一次,到现在几乎变成了月供。晚上睡觉甚至屁股对屁股,爬在床上玩手机,谁也不搭理谁。

久而久之,对双方来说都是折磨,渐渐俩人好像心中有了隔阂一样。别说亲热那个,有时连话也懒得说了,好像那种事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似的。

父母是聪明人,也是农村少有上过学的人。父母都读过高小,在那个知识匮乏的年代,也算识文断字之人。父亲每年自己写对联,母亲双手打算盘。出纳会计一肩挑,这在农村也属少见。

其实父母早就想回老家了,自己在这里也待的心烦意乱,焦虑不安。前几天晚上,子凡曾听过父母一次对话。

父亲抱怨道:“我在老家没事的时候,还能在茶馆里打上五角一块的长牌,也叫掀天九。每天输赢也就几元十几元之间,关键是开心。都是在一个地方土生土长的人,喝喝茶聊聊天,到点按时回家吃饭,每天过得充实多了。自从来到这里之后,烟袋烟锅被没收了。虽说抽五元一盒的烟,但一点烟味都没有,还不如抽老叶子烟劲大。有时甚至连大声话也不敢说,生怕吵到他俩口子。平时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别人说话自己听不清楚,自己说的话别人更听不懂,待在这里一点也不自由”。

母亲道:“让你来城里享福,你又各种不习惯。看来我们老俩口没那个福分,生来就是受苦的命”。

父亲道:“其他条件都好,关键是屋里空间太小,地方又狭窄。都说城里好,我看跟农村简直没法比。如果再这样待下去,恐怕把人都要逼疯了。你如果还继续留在这里,那我就先回去,这种笼子似的生活我已经受够了。马上又要农忙收谷子,回去先把田里的谷子打了,还要栽油菜。今年秋天不种小麦了,全部把田里地里栽成油菜换成油,等子凡回家过完年后带来这里吃。老家菜籽油吃到香,比他们在当地买的瓜子油胡麻油好吃,颜色也好看。尤其是炸辣椒,只有菜籽油最好。自家田里种的菜籽和粮食都是农家肥,我真的不舍得田里这几亩谷子。生意买卖眼前花,锄头落地是庄稼,过几天我就回去收谷子”。

母亲道:“我其实也早就不想在这里待了,语言方面更是无法交流,太憋屈了。每天都要给诚诚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这都是小事。关键是围着小不点团团转,生怕有半点闪失。成天担惊受怕内心不安,生怕哪点做得不好让安心不高兴。最近这段时间,他俩人明显话也少了许多,是不是背着我俩吵架了?又不好当面问,只能假装不知道算了”。

父亲道:“你说的也是,管好自己就行了。天生人必有一路,一苗草一苗露水。都是成年人了,自有他们的责任和担当。你这是‘看戏掉眼泪,替古人操心’。根本就没有那个必要,还是顺其自然吧。”

母亲道:“我这个当妈的总爱多管闲事,城里生活哪样都得花钱。上次诚诚磕伤之后,我好几天半夜睡不着觉,总觉得心里亏欠了什么。农忙收谷子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事,我回去搭把手。每天煮饭晾晒谷子哪样少得了我?安心这媳妇确实不错,这一个来月从来没对我说过大声话。就诚诚那天发了点脾气,这都能理解,当妈的没有哪个人不心疼自己儿女的。好在几天后脸上痊愈了,没留下一点疤痕。子凡每天从早到晚也是够累的,我就有点不放心。都走后要安心一个人带孩子,连煮饭时间都没有。成天跟在诚诚屁股后面转,连个搭把手的人都没有,这可咋办哟”?

父亲道:“你就别操闲心了,我们在这里他俩口子谁也过不好,人家自己会想办法的。我们没来的时候,人家俩口子还不是过得挺好。安心人也善良又有涵养,从来没有嫌弃过我们。最起码没给我们甩过脸子,对人也客气。楼房就这点不好,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不像农村到处都能随便走动,没事的时候还能在坡上砍点柴火,空气也新鲜”。

子凡听了,心里不禁有点难过。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就流了下来。怕父母看见,就去卫生间洗了把脸。下楼去店里准备饭菜,晚上先喝酒。就当自己没听到,什么话也不提。

晚上子凡两兄弟陪父亲喝酒,气氛一下子活跃了许多。店里毕竟人多,说话也不用故意压低嗓门,一家人在一起吃饭确实挺开心。这几年生意好了许多,不像刚开始那几年,只喝几块十来块钱的酒,抽两三块钱的烟。现在阿诗玛红塔山三五烟,子凡照抽不误。只不过父母来后,还是抽五元的红梅石林。

圆桌上有几人在喝酒,有两个子凡认识。便端着酒杯,过去和几个人碰了一下杯,说了几句感谢捧场之类的应酬话回到桌上。

父亲也是性情中人。几杯酒下肚后对子凡道:“你俩兄弟听好了,过几天我和你妈就回老家。先把田里谷子收了,农忙不等人。到时全部栽成油菜换成油自己吃,也不往外卖菜籽了。以后你们这里用的油,全部都从老家往这里带,实在不行就多花点费用让人捎过来。现在私家车也多了,这里的老乡有几家人都买了小轿车,或者让他们捎过来也行。用两个五十斤装油的塑料桶,捎上一桶两桶油问题不大。我和你妈回去之后,子中你也要好好学手艺,以后像你哥一样自己也开了小饭馆。起码比在工地上盖楼房轻巧些,挣的钱多还没什么危险”。

子中连连点头,对父亲道:“我也是想做饮食生意,外面打工不是个常事。以前在工地上干活,有时还结不了工钱。况且天气冷了,工地上都没活干,冬天在家一待就是几个月。不像小饭馆,每天都能正常营业”。

父亲道:“前几年村上有两个年轻人,在外地打工盖楼房。一个从高架上摔下来直接死了,一个从两层楼上摔下来成了残疾人,把一条腿折断了。到现在还拄着拐杖走路,连媳妇也没娶上。风吹日晒不说,关键是不安全。饮食生意出力不大,虽然也很操心,但和高空作业比起来,还是干这行轻巧得多。每天看人下单,收的现金也不赊账。这条街上人还多,就是街道有些窄,人多了有点拥挤。晚上一两点了还有人吃烧烤喝啤酒,真是做生意的好地方”。

子凡道:“这就是我让子中也来这里的最终目的,让他先来学习一段时间。看一下实际情况,如果对这个行业感兴趣的话,明年自己也开家小吃店。这里原来只有不多几家汉中人卖面皮做饮食生意,近几年已经发展到二三十家了。都是亲戚带亲戚,兄弟姐妹连襟一块儿来。甚至几弟兄全在一个市区干餐饮,每年轻松挣个十来万没问题。买房的人也多,几乎都把孩子带过来读书。农村教育跟城市里没法比,教学质量差一大截。况且这里是重工业城市,经济条件可比老家好多了”。

子中道:“这一个多月里,每天跟着扯面捞面揉面,直到烩臊子,基本上都没问题。这东西简单一学就会,只要干净卫生,把味道搞好,开个小店问题不大”。

母亲道:“其实你哥在我们没来之前,已经和我说过了。这次来的目的也很明确,他想让你明年再开店。过完年后,把老家房子二层全部盖成楼板,院子里所有基础设施全部弄好你再过来,以后两兄弟就在这里好好发展。老家虽然山清水秀,人称小江南。但经济不发达,又是农业城市。没有重工业支撑,靠农作物只能吃饱肚子。每年春节正月十五过后,年轻人基本上都走完了,不是卖面皮就是去南方打工。在老家农村,种田种地没啥发展前途”。

子凡道:“子中现在就待在这里,过了腊八再让他回去。你们提前做好准备,正月初八过后就开始动工。到时千万别忘了找人看个好日子,然后再开始着手拆房”。

母亲道:“你就放心吧,这不需要你操心提醒。我们几十岁的人了,这事自然会比你想的还要周到”。

子凡道:“你们到西安下车后,有人会在出站口迎接你们。我给西安的朋友打了电话,让他们在西安提前买好到汉中的车票,把你们亲自送上车后才能离开。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不会误事的”。

一家人又说了许多各自安慰的话,见天色已晚才回家休息。

安心给他爸打电话说,父母要回老家的事。第二天中午,岳父母买了两条烟,两盒精致风干牛肉来看望父母。

自从父母来后,安贞俩口子一直要请父母吃饭,父母还是婉言谢绝。包括平安文涛所有人在内,请父母吃饭都被婉拒。

二老最怕给人添麻烦,让人家花钱破费心里过意不去。还是上个世纪四五十年代人的思维,根本无法与时俱进。也让常人难以理解,觉得二老不近人情。包括子凡在内,对父母这样的做法百思不得其解,但又无法劝说。

过了几天,下午两点多钟,子凡一家还未动身,平安已经开车过来了。把皮箱放在车后,送二老到火车站。父母和谢自成夫妇,郑军俩口子依依不舍,挨个都打了招呼后上车。

安心子凡诚诚一同到车站,买了两张站台票进入站台,送父母上车。离发车时间还有十几分钟,父母又单独和安心说了好多难分难舍的话。母亲给诚诚塞了五百元,安心肯定不让拿。父母差点发火了,才给诚诚装进裤包里。

平安和安贞安乐买的风干牛肉,奶酪和HLBE烟。还有岳父买的东西,全部装在一个手提包里。母亲想留给诚诚吃,被子凡黑着脸挡了回去。这是人家的一番心意,无论如何都要收下。

直到火车鸣笛,才和父母珍重道别。子凡拿了一万元让母亲装好,回去想吃啥自己买。打谷子栽油菜的活儿尽量请人做,或是包给其他人干,父母满口答应知道了。

火车开动的一霎那,子凡的眼泪再也包不住了,大颗大颗顺着眼角往下直流。

自从这次送父母离开车站,直到多年后,送儿子上大学到机场检票口,子凡至今不去任何地方送站送人。哪怕去再远的郊外接人,机场、火车站、汽车站任何地方都行,也不再送任何人到车站机场。因为接人是高兴的事,而送人太伤感情。子凡往往最不能忍受这种离别之痛,容易让人心碎和流泪。

父母上车离开后,子凡的心也跟着父母飞向远方。仿佛自己和父母一样,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嗅到了谷黄稻熟泥土的芬芳,陶醉在大自然的怀抱之中。而且久久不能忘怀,内心一刻也不能平静...

平安送子凡一家三口回到小区后,因还要回单位。说句有事打电话,随时联系就开车走了。

子凡回到家里,下午并没去店里。却把父亲的旱烟袋和烟锅忘了让父亲拿上,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子凡就把这根铜烟锅和旱烟袋一直保留到现在,心里想父母的时候就拿出来。偶尔放在嘴里吸上几口老旱烟味,权当是一种心理慰藉和游子的牵挂吧...

安心把父母盖过的毛巾被和床单,枕巾扯下来,全部塞进洗衣机里泡着。把地板反复拖了几遍,以前本身就有洁癖,现在越发严重了。所有父母用过的零星东西都扔进了垃圾桶,地上还用84消毒液擦拭多遍。厕所马桶盖擦干净还不过瘾,把厨房餐具用清洁剂反复浸泡过后,洗了两三遍才满意而止。可子凡给父母拿了一万块钱倒没吱声,这可能是每个人的性格脾气不一样吧。

有人舍的花钱孝敬父母,有人却把持着钱物不肯撒手,青菜萝卜各有所爱。

在对待钱财上,安心确实要开明许多。她知道钱乃身外之物,子凡也不是那种败家子。这点让安心十分踏实信任,她知道子凡的心胸和志向并不在这里。现在只是为了生活,如果有另一种选择生活的方式,他会另谋出路,这点安心非常清楚。只不过时机未到,身不逢时,现在是迫不得已而谋生罢了。

按说现在俩口子应该高兴才对,一切又恢复到了以前的生活状态。店里又多了弟弟帮忙打理,应该轻松多了。晚上迫不及待,欲效周公之礼。不管子凡怎么着急,可安心却像变了个人似的,浑身却没一点反应。

子凡陪着笑脸好话说尽,安心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非但不高兴,还把子凡往床底下踹。看到子凡上床便用两手极力挡着,根本不让睡一头。心里特别厌烦,死活不让子凡碰自己。想办那事没门,连手都不让摸。睡在床上像个木头人一样,连身子都懒得翻。

子凡有点想不通了,自从有了孩子到现在,以往的激情四射哪里去了?以前那种触电的感觉荡然无存,以往的温柔劲儿再也找不到了。那种冲动忘我的热乎劲儿烟消云散,早已一去不复返了。子凡心里一团迷雾一团乱麻,千头万绪茫然若失。找不到半点头绪,更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子凡彻底懵了,搞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把安心上下左右打量个遍,却找不出任何破绽。没怀孕以前好好的,可安心现在怎么了?别说拥抱,连碰都不让子凡碰一下,更别指望配合那个了。

子凡忍受不了这种憋屈,冷漠和失望。正欲强行接吻,冷不防被安心一把推到床下。屁股坐在地上半天缓不过神来,这踏妈究竟咋回事啊?以前那个热情似火,温婉娴淑善良的安心,怎么一下变成这个样子了呢?子凡彻底绝望了。这这这,心里一直嘀咕不停。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啊...

或许是这些天过于劳累,或许是上次有点感冒生病了。或许是这段时间遇到不顺心的事儿了,或许是心里受到了刺激,或许是内分泌失调了。或许是自己不够温柔体贴,或许是父母刚走心里有点不适应。或许是?或许是?亦或许是...

子凡的心理防线有点崩溃了。但并不服输,估计是患了轻度抑郁症。也许过上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到以前那种状况。也许一两个月后,自然就会好转起来的。这不是病,不是病,根本就不是病啊...

子凡还以为过段时间就会好的,可一个多月过去了,安心还是如此,好像那种事压根就不存在似的。子凡有些慌了,便偷偷给二妈打电话,咨询这方面有关情况。还不要脸的撒谎说,这是帮老乡咨询一下看是什么症状?其实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只要有一点希望一线生机,子凡都不会放弃。

过了几天,云小芳在请教过专家后,对子凡道:“这是慢性病,最怕造成重度抑郁,精神分裂症和性冷淡。目前没有特效药可以根治,主要原因可能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和焦虑症”。

子凡道:“这病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能不能彻底治好”?

二妈道:“大致可分为以下几种情况。其一是受到过强烈刺激,比如惊吓恐惧。或者外力所致,身体不由自主产生痉挛,造成患者心理障碍。

其二是生孩子时疼痛难忍,外阴撕裂或受到损伤,给患者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怕再次怀孕受到痛苦,从而产生抵制情绪。

其三就是患者心理压抑太久,不敢大胆发泄出来。或正同房时咚咚敲门受到干扰,亦或是未关好房门,被家人突然看见。一时惊慌失措羞愧难当,肝火攻心。日积月累造成心理负担,郁郁寡欢唉声叹气,最后造成性冷淡和性功能障碍症。

当然,这里面的原因太多了,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彻底解释清楚。总之多沟通多交流多开导,让患者保持心情舒畅。多在一起温存安慰,就会逐渐好起来的。千万别强行同房,最后害了对方也害了自己。说句难听的话,早晚都是你的人,何必逞一时之快而伤了对方的心呢”?

子凡听后千恩万谢。对二妈道:“你说的对,我把你分析的情况给老王说清楚。让他暂时忍耐一下,这事有也行,没有照样能够生存。你和二爸抽空来我家玩,让你费心了。改天请你和二爸喝酒,随时随地欢迎”。

二妈道:“都是自家人,不用客气”。说完挂了电话。

子凡旁敲侧击,又咨询了几个认识的老中医。说的情况大概相似,都说是明显的抑郁症和女性性功能障碍症。需要耐心慢慢恢复,不能操之过急,静观其变。调整心态最为关键,也至关重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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