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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无事不登三宝殿

身体接触到温水,宁檀猛地惊醒。

“看你睡的香,帮你洗洗身子。”

宁檀脸颊腾地一红,忙挣开他,自己坐进了浴缸。

余光瞥到他的身体,她尴尬又羞涩,马上别开深呼吸。

傅容屿也不避开,直接打开淋雨冲洗身子。

宁檀听着水声,坐在浴缸半天没动。

几分钟后,傅容屿关掉淋雨,瞥她一眼,出了浴室。

再回来,他已经穿了衣服,手里还拿着一个浴袍。

“洗完穿上这个。”

他叮嘱。

宁檀回头,没有说话。

等她洗好出来,室内光线调的很暗,柔柔的感觉很温馨。

床上的人,许是睡着了,呼吸均匀。

宁檀穿上衣服,来到床边拉开窗帘,向外望去,对面漆黑一片。

心底闪过一丝落寞,她只能悻悻重新拉上窗帘。

“你去外面睡。”

来到床边,上脚踹了傅容屿一下。

他挣开眼,不仅没有下床,反而往另一次挪了挪身子。

“我不跟你睡一张床。”

宁檀赌气,别开脸。

“你是我太太,咱俩是夫妻。”

傅容屿很无奈。

宁檀转头指着他,凶凶道:“闭嘴,不要再提那件事!”

傅容屿让了床,拿着外套出了卧室。

他没有在楼下沙发将就,而是离开了家。

好友接到他的电话,来到酒吧。

喧嚷的人群夹杂着动感的dj音乐,即使午夜也没能压制年轻男女们那颗躁动的心。他们在舞池狂舞,他们在昏暗的角落三五个玩弄着手中的酒杯。

吧台边,傅容屿单手托腮,晃着杯中的酒,正在拧眉沉思。

忽然肩上一沉,他回头看到来人,放下托腮的手,示意对方坐。

好友看着他满脸惆怅,打趣:“怎么?还没搞定?”

傅容屿抿了一口酒,沉着一张俊脸,就是不接话。

好友无奈,问调酒师要了一杯酒,“这个女人是要哄,但也不能过度,不然显得自己多廉价,跟舔狗没两样。”

傅容屿不爱听这话,冷淡瞥他一眼,将调酒师递过来的酒,先他一步抢走。

好友伸着的手,僵在了半空。

一时无语。

意识到自己措辞有误,好友马上道歉:“好好好,我的错。傅总,其实你也完全不必花太多心思在她身上,这女人往往都容易恃宠生娇。你越是对她好,她就越做作。”

傅容屿不知听没听进去,仰头将他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天亮,宁檀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将望远镜对准对面楼层。

客厅没人,卧室窗帘还拉着。

看不到人,她有些气馁。

“咕噜……”

肚子饿的叫唤。

宁檀开门出去,一楼客厅不见傅容屿的身影。

她到厨房找吃的,看到冰箱满满物资,自己动手做了早餐。

一直到中午,都不见傅容屿,她也将他忘了。

窗帘拉着只露出一个不被发现的缝隙,用来放望远镜的。

蒋彧南上午起的晚,在卧室的窗前放着的跑步机上锻炼身体。中午,在家办公,天色将黑的时候,屋子的客厅亮了灯。

宁檀想尝试打电话,岂料,许小珍的电话先一步打了进来。

她只能先接,“干嘛,我在忙。”

宁檀语气里有些不耐烦。

许小珍不在乎,上来就问:“宝,你男人呢?”

宁檀白眼翻上天,“不造。”

“那你在哪儿呢,我去找你。”

“太华路一品兰亭,6103。”

“我去,有钱人住的地方呀。欧了,马上到。”

挂断许小珍的电话,宁檀再一次将望远镜对向对面,没发现什么异常,她出卧室,下了楼。

许小珍来,在屋里转悠半天,没看到傅容屿,追着宁檀不住地问:“人呢?”

“说了不知道。”

宁檀应着,紧盯望远镜里的人。

许小珍以为她在偷窥对面,拉开窗帘,恰好蒋彧南关灯出门。

宁檀逮着机会,拉着许小珍也赶紧离开这里。

好容易找到蒋彧南那栋楼,正好人家驱车离开一品兰亭。

“跟上。”

宁檀推了许小珍,两人紧追其后。

一路穿街弄巷,到达一家会所。

看着西装革履的蒋彧南从车上下来,步履从容地走进去,宁檀静坐没再跟上。

许小珍惊惑,“敢情你突然答应傅容屿,还住在他家,原来是为了调查蒋彧南呐。”

“不然,你以为呢。”

“要进去吗?我找朋友查一下这里。”

“先不用,等着。”

傅容屿回家,屋内亮着灯不见人,他有些气恼,以为宁檀不告而别。

直到在二楼看到她的行李箱还在,他松了口气。

看到外面漆黑的天色,以及对面楼层,他没多留,转身出卧室下楼。

厨房里,冰箱和碗架明显被动过。

傅容屿看着,紧抿的唇线不自觉压了压。

他也能猜到,蒋彧南不在家,宁檀一定是查到了什么。

没有给她打电话,傅容屿自己做了饭。

吃完回书房,收到了他母亲的电话。

“既然都领了证,跟檀儿说一下什么时候来家里吃个饭,咱们商量商量给你们把婚礼办了。”

“妈,再等等。”

傅母在电话里听出了儿子些许的无奈,便没有再多说。

傅容屿放下手机,却无心办公。

助理发来邮件,他盯着电脑屏幕,迟迟没有点开。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闪了闪,余光瞥见,抬手点了接通。

电话里传出助理的声音:“傅总,明天试镜演员的资料,已经发到你的邮箱。”

“知道了。”

他说完,手机那头的人,沉默片刻,手机‘叮’地一声挂断。

傅容屿没再发呆,点开邮件,屏幕出现助理所说的演员们的资料。

有男有女,排列有序。

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傅容屿看了时间,起身走出书房。

屋子里静悄悄,很明显宁檀还未回来。

他有些耐不住,返回去拿走手机,下楼一边打电话。

宁檀靠着副驾驶的车座昏昏欲睡,突然有人敲窗。

睁开眼,隔着玻璃,她看到是傅容屿那男人。

这才想起,他给自己就在刚刚打过电话。

降下车窗,对上一张冷沉俊冽的面容。

“怎么还不回家?!”

傅容屿压抑着嗓音。

宁檀打了个哈欠,又靠回座靠。

“等人呢,还没出来。”

“吃饭没有?”

“没呢没呢,一直在这儿等。”

许小珍略过宁檀,回答傅容屿的问话。

然而,傅容屿的目光还在宁檀这里。

“知道他住哪儿,你又何必这么着急,非要今天耗着。”

许小珍也在旁边帮腔:“是哦,你家傅先生说的对。”

“那我们去吃饭,你先回去吧。”

宁檀也知好赖,关了车窗,让许小珍开车。

傅容屿后退一步,目送车子行远,转身看了会所一眼,上了自己的车。

他回到家,宁檀在客厅吃饭。

旁边茶几上,还摆着一台笔记本。

宁檀吃两口饭,在键盘上敲了几下。

傅容屿拎着钥匙,站在那里足足看了十分钟。

他没走过去,轻脚上了二楼。

宁檀回卧室扫了一圈,将自己的行李从客房拖进来,又去了傅容屿的衣帽间。

在书房办公的傅容屿听到外面隐约传来动静,出去就看到正在忙碌搬东西的宁檀。

“你这是……”

“麻烦这几天你先住另一个房间吧,我需要占用你的卧房。”

“我们是夫妻。”

“你闭嘴!”

傅容屿解释显得很苍白,卧室的门已经被宁檀啪地一声关闭。

他想推门,已然反锁。

另一个房间,属于他的东西差不多都摆放到指定位置。

傅容屿对着空气无奈感叹。

此时,主卧内,宁檀在洗漱。

想到昨天晚上,她跟傅容屿滚床单的事,不禁脸颊发烫。

摇摇头,将那些羞人的画面甩出脑海,快速洗漱,准备工作。

蒋彧南回去的很晚,好像是喝了酒,一进门就倒在了沙发上。

宁檀观察了一会儿,看手机时间,已经将近凌晨。

一连两晚这样,她终是按奈不住。在第四天的时候,一早找过去敲响了蒋彧南家的门。

男人睡眼惺忪,头发微乱,但挡不住那张文雅周正的脸。

“宁小姐。”

她的出现,他很意外。

“我给你带了早餐,蒋先生不请我进去?”

宁檀扬了手中的早点,还有些许的得意。

人家做到这份上,再冷漠的将人拒之门外,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蒋彧南侧过身,请她进屋。

宁檀也不着急,将早餐细心地给他分好,放到餐桌上。

蒋彧南回了房间,再出来是十分钟后。

他换了家居服,白衣黑裤,极为正式。

“谢谢,我已经好几天没吃过早餐。”

蒋彧南在对面坐下,说着,往嘴里塞了一只小笼包。

宁檀心知攻掠成功,嘴角微不可查地往下弯了弯。

“这么惨?外人眼中,最优秀的金牌律师,没想到实际上连吃个早餐都成了奢侈。”

蒋彧南儒雅的面容,渐渐浮上一抹淡笑:“无事不登三宝殿。何况,你还是有备而来。”

“你知道的。”

宁檀也不畏畏缩缩。

“也就是你有这样的毅力,若是其他人被拒绝,应该会放弃吧?”

蒋彧南对她有点欣赏。

宁檀笑:“我的工作,我要尊重。”

蒋彧南挑挑眉,舀了一勺粥放在嘴里,“可以,我尊重你的工作。”

宁檀彻底放松心态,她没想到蒋彧南这么好贿赂。

只是她忘了,像蒋彧南这样的人,岂会将自己的私事随随便便告诉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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