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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 53 章

景夜下意识想要躲开时候,oga幽幽信息素香气却已经在空气中扩散开来,疯狂撩拨着心弦。

oga信息素对于aha来说有着致命吸引力,尤其是江思娴信息素等级很高,吸引力惊人,在两人触碰瞬间,景夜边感受着女人嘴唇柔软,抵抗力边在被一点点地卸掉。

她母胎单身到现在,连女生手都没怎么牵过,发现自己居然不是直女也是在最近,而且已经濒临易感期,易感期aha在自控力上会下降很多,景夜在江思娴主动攻上来时候就已经要克制不住了。

景夜呼吸炽热又急,感觉到江思娴把手搭在了她腰上,正在隔着衣料轻轻摩挲着。虽然心中很难过,但本能被唤起了那种最原始感觉。

她腿有点发软,在想要把人给推开时候,却被江思娴加深了吻给夺走了思维。

江思娴像是早有准备一样,一边释放着信息素来给她施加压力,一边又在景夜身上煽风点火。

别说是一个刚分化没多久aha了,就算是历经过许多已经非常老成情场高手aha,也经不住这样等级oga这样撩。

不过在江思娴引导下,景夜也无师自通地轻松掌控了攻势,开始拿回了主动权,把人给按在了墙壁上。

两人回家之后就没开灯,现在外面下着雪,整个世界都沉落在一片冷清黑暗中,衣料摩擦声在空气中响起,更凸显了孤独纠缠暧昧。

景夜脑袋有点晕乎乎,信息素也在oga牵引下忍不住被勾了出来,她想要强制把自己信息素给收敛回去,可在那一瞬间,仿佛都对身体彻底失去了掌控力。

她现在只有一种想要把眼前oga给标记,彻底拥有冲动。

在分化成aha之后,景夜曾经经历过一次易感期,但之前一次远远没有现在这样严重,先前她靠抑制剂也可以度过,只是比较难受,需要更久时间来缓和罢了。

两人信息素在空气中互相纠缠着围绕着,在两人挣扎期间不小心碰到了墙上空气加湿器开关,导致薄薄水雾开始涌动,更加扩散了这空气味道。

葡萄酒浓郁甘醇滋味逐渐扩散,一点点压制着oga信息素。开始反客为主地对oga进行引导,她到底也是一个高等级aha,在江思娴帮助下找回了那种感觉,虽然是新手,但对oga也有着绝对压制力。

江思娴支撑不住,很快也就开始手脚发软,轻易被景夜带着走了。

两人阵地从墙上转移到了沙发,景夜把江思娴压制在沙发上,亲吻如暴风骤雨般猛烈,带着一点报复意味,在她脖颈上种下了一颗又一颗鲜红小草莓。

江思娴双手死死攥着她衣服,眸中波光潋滟,荡涤着一层薄薄水雾。

顶级aha信息素压制力太强,在景夜这样攻势下,江思娴防线全面瓦解。

江思娴距离分化已经过了好几年,到现在都没有被标记过,一次又一次发热期叠加下来,正如火山沉眠一般。

她是顶级oga,像是那种寻常抑制剂,对她来说其实都没太大用处,只能靠去医院开那种强力抑制剂。

但在很早之前,廖医生给她开药时候就说过,这种药物治标不治本,只能帮助她暂时冷静下来,必须要合适aha给她标记才可以。

自然,江思娴也可以选择被低级一点aha标记,但那样标记对于oga来说就没有一点享受,而是酷刑。aha等级越高,和她匹配度越高,她才能更好地接受。

“咬我”

江思娴声音都被染上沙哑,语气轻柔在景夜耳边呢喃,甚至往旁边侧躺让出了一点位置,露出了自己脆弱,从不轻易示

人后脖颈。那里有许多aha都可望而不可及腺体,此时就那么坦然地呈现在她眼前。

紫罗兰信息素幽然诱人香味自然飘荡在口腔。

她在分化成aha时候已经生出小虎牙来了,那是标记oga必不可少关键。上次标记还是在两人遇难时候,景夜受到重大刺激忽然分化,是在意识不清楚时候才标记了江思娴。

但这一次不一样,她带着委屈和怒气,咬上去时候不禁就多用了点力,疼得江思娴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小姑娘很凶,让她总觉得自己腺体好像被咬破了。

但尝到甜头aha怎么可能那么快就罢休,在叼住刺破腺体刹那,源源不断地给她注入了属于自己信息素标记。

景夜信息素是葡萄酒味道,酝酿多时芬芳与紫罗兰气息相结合,葡萄酒里掺杂了花香馥郁,两者不断纠结着靠拢,彼此融洽地合并到了一起。

与此同时,景夜吻也越来越密集。

平时只会对她露出笑容那双漂亮明媚眼睛,此时沉淀着清欲与阴翳,像丛林里色彩斑斓猛虎,完全释放出了极强侵略性。

那是独属于aha能带来压力,信息素如无形海洋浪潮般无形地朝她涌来,瞬间把江思娴给淹没。

“姐姐就那么想我走”

虽然室内开着暖气,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冷,江思娴却忍不住蜷缩起来往后倒,直至退无可退。

江思娴忍不住叹了口气,但嘴唇很快就被再次堵住,昔日在她面前听话乖巧小姑娘却不允许她发出任何声音来,将其尽数吞没。

在后来,江思娴已经没法回答她,只能紧紧抓着沙发边缘。却不料久久没有得到回答景夜愈发不忿,把所有委屈都倾泻出来。

两人持续了很久,直至次日,江思娴是在接近中午时候才醒来。

少年人热情如火,纵使一开始是在她引导下主动进行,但很快江思娴就也感觉到了力不从心。

景夜虽然长了一张清纯漂亮脸蛋,但在那种方面却毫不手软,她毕竟是oga,哪怕会锻炼身体,体能也不可能跟aha相较,很快就败下阵来。

可以往很听话小姑娘,昨晚却从乖巧柔软小狗狗摇身一变成了狼崽子,不仅在她身上留下不少痕迹,还在她开始求饶时候严肃拒绝。

她还记得当自己陷入柔软沙发里,借着某只并没有被收起来冰丝靠枕降低体温时,景夜压得低沉嗓音在她耳边絮絮,犹如来自遥远地带低吟

“是姐姐先主动要求,怎么能那么快就结束呢”

“oga耍aha下场,不就是会标记么”

江思娴后面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只能任由着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候腰酸背痛,就连下床都有点困难。

她起初没有料到,一个刚分化没有多久小aha,居然能这么厉害,和她折腾到天昏地暗。不过在起来时候,江思娴就发现自己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景夜走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或许是在昨天晚上,或许是在今天早晨,她居然已经没了一点印象。昨晚结束后她就直接睡着了,错过了景夜离开她时候,也错过了两人在一起最后时光。

她躺在床上回味了一下昨天景夜与自己耳鬓厮磨感觉,勉强支撑着起身时候,就发现床铺已经被收拾很干净,她躺下这一片也被铺了垫子,是一次性那种,起来直接扔掉就行。

江思娴忽然鼻子和眼眶都是一酸。

这小姑娘除了昨天是真被她给气着了,动作比较大,在起床之后还是挺会体贴人,就像之前一样仔细照顾到了她方方面面。

江思娴支撑着起来之后到她房间去看了一眼,却发现景夜行李基本都被收拾走了,就连桌子上以前放那些瓶瓶罐罐和笔记也都消失不见,仿佛这个人从未来过一样。

空气中还残留着信息素味道,象征着她们昨夜激烈,除此之外,了无另外一个人生活过痕迹。

但她走到门边时候,发现厨房里还热着粥,碟子里放着一块红糖糕,景夜还是在临走之前把所有都给准备好了。

桌子也被收拾很干净,那边还放了碗筷,她只需要把锅里粥给盛出来,再把红糖糕给端到桌子上,就能直接开动了。

但在以往两人都是习惯坐在桌子边聊聊天,先扯上几句,再慢悠悠吃饭,哪怕为此要稍微早起一点也没事。

江思娴心脏忽而有点抽痛,压抑感在胸腔里麻麻地蔓延开来。

她虽然知道自己早就对景夜动了心,可没想到会对她离开那么在意。

包括在她第二天出去上班时候,在路上只能开自动驾驶,防止太过着急出了什么事。

到了公司以后,江思娴勉强逼迫自己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一上午倒也相安无事。

只是在中午大家都去吃饭时候,她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没动弹,过了几分钟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现在不会有人来给她送饭了。

她就是想用一种决绝方式把景夜从自己世界里驱逐出去,可现在目达到之后,为什么心里又会那么难过

景夜会恨她吗

她也不确定这个答案。

在昨晚缠绵时候,虽然动作激烈,可她却能感觉到景夜心情低落。

江思娴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出门吃饭了,自从景夜穿越过来以后,她已经很少去食堂,出现在这里时有几个人还愣了下,小声说了句“稀客”。

江思娴慢悠悠地打了饭之后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其实高层是有别地方能吃饭,那是专门开辟出来一个房间算是包厢,也能让他们在吃饭时候聊聊事。

但此时此刻江思娴已经想不起来这回事,只是木讷地坐在那边,机械地一口口往自己嘴里送饭。

“江总这是怎么了,看起来魂不守舍,是跟自己aha小老婆吵架了吧”

“没有吧,她们感情不是一直都很好吗但是我有妹妹在兰城大学里上课,她说似乎现在林小姐是那一批交换生,得去那边过一个月到一年呢。”

“兰城大学交换生好像都是在开学前就得过去,批次不一样但时间都差不多,那算来时间,林小姐应该差不多现在就要走了吧”

“江总难道不去送送她”

“害,没办法,我们公司现在不是很难吗之前谈那个单子莫名其妙就崩了,据说是江总爷爷亲自派人施压”

“老爷子也真是,为什么这样对自己亲孙女而且他之前本来就是自己做得不对还不承认我要是江总我肯定也会跟他怄气”

虽然早就说过了公司里面禁止讨论上司八卦,但江思娴异常反应还是让她们忍不住私下里悄悄讨论了起来。其实顶级oga听力也很好,她能够依稀听见那些人对自己讨论,不过也没有生气。

她现在确没有那个时间再去跟景夜纠缠,所以才会采取这样急速,快刀斩乱麻方式。

也只有这样,她才不会想着再来体贴关怀她,不然按照景夜那个性格,指不定就要跟自己同甘共苦。

景夜虽然是林家千金,但江思娴并不想因为她把林家整个牵扯进来。毕竟这件事本来就跟景夜没什么关系,全都因为她一人所起,把人给再牵扯进来未免太过自私了。

大家现在压力本来就很大了,要和她一起承受着本不该有那些,所以在那边议论她也没说什么。

江老爷子这段时间铁了心就要针对她,她想要化解也需要时间,当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朝江家低头,否则之前一切努力就前功尽弃了。

这是她最好一次反抗机会,势必要抗争到底。

饶是现在,她腰肢还有点隐隐作痛,但更难受

30340是心里。

她不知道景夜现在去了哪里,距离出国还要好几天,兰城大学是学校包机出国,如果要单独出去话,其实她想要查到景夜航班也是可以。

不过江思娴想了一下,还是没有那么做。

既然景夜都主动要走了,自然就是不打算再跟她有任何联系,她这样子反倒是对人有所打扰。

昨天晚上发生一切就干脆当作是一场梦,梦醒之后,就要各过各生活了。

景夜漫无目地走在大街上。

一月份兰城还很冷,外面下着雪,从昨天小雪到今天逐渐加大,已经在地面上堆积成了白茫茫一片,甚至还带着干燥而冷风迎面而来。

这个城市地势偏北,风刮过来并不是像景夜以前所在老家一样湿润,虽然不至于让骨子里都泛着凉,但那股干燥却平添了几分不适。

学校包机还没有具体出发时间,只知道是定在后天。她其实已经把行李都给收拾好了,本来有几样东西是想问江思娴,借机跟她说说话聊聊天,可一切发生太过突然。

她昨天晚上还带了江思娴最喜欢鸭脖回去,想要跟她喝点小酒敞开心扉聊一下,却没想到得到是这样冰冷消息。

江思娴想跟她离婚,说自己没有时间和精力再来经营这一段感情,其实她早在之前就能够预料到。

受过伤人哪怕不是情伤,也不会有心情再去跟人谈情说爱,尤其是江思娴满心满眼都是复仇。只是她自己误认为在江思娴心中还可能会有一点特殊地位。

景夜不禁苦笑了声。

她是不是太过高看自己了

今天早上从家门出来之后,她在街上逛了整整两个多小时,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

她忽然发现,自己现在生活似乎离开了江思娴以后,就仿佛在大海上迷失了方向船一样,根本找不着路。

但这并不是她所希望生活,她以前也绝对不会这样。

思来想去之后,景夜只能先在酒店里住下,然后提前订明天机票。她并不打算跟同学们一起走了,毕竟到那边也是要分开来,她和那些同学也不算太熟,顶多有一些是说过话罢了。

而且能做交换生这批人多半都是豪门子弟出来,有一些消息灵通指不定已经知道了她事情,一上来问这问那可真让人受不了。

景夜随意找了一家酒店在那里住下,收拾完之后发现江思娴也没有发消息给自己。

景夜心里沉甸甸,很不是滋味地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她大概是铁了心想要和自己断绝来往了吧。

可景夜最不明白是,明明之前她们还会在一起聊天,还一起收养了个孩子,江思娴还在跨年夜那天对着她说,遇见自己很幸福。

她并不觉得江思娴有那个闲工夫来欺骗她,长久以往相处下来她也觉得江思娴并不是那样人,之所以做出这番决断肯定是有原因。

只是这个断掉时机对她来说有点太过残忍,或许是在很久之前江思娴就已经做下了决断,所以才她们合约快要结束时候才会改变态度,把她从自己世界里一点点抽离出去。

没错,抽离。

在之前,江思娴还是愿意把那些事情拿出来跟她讨论,可现在却完全变了态度,渐渐不再与她讨论那些比较机密事。自己事情自己做决断,甚至久而久之,景夜连她公司里消息都听不到了。

景夜并没有对她公司产生任何想法,只是觉得自己逐渐被排在江思娴世界之外,这样感觉让她心如刀绞。

可尽管如此,她却还是不争气很,都在这个时候了还会想着江思娴有没有起来时候好好吃早饭。

昨天她太过用力了一点,因为有点心慌,再加上易感期到来,信息素作祟,让她忍不住有些粗暴地对待了姐姐。

景夜心里隐约有点后悔,哪怕是姐姐主动邀约,她也不应该像昨天晚上那样粗暴,甚至于还

在姐姐已经忍受不了时候继续我行我素。

躺在酒店床上,景夜总觉得脑袋乱糟糟,索性就爬起来继续把那个设计稿给完成。

她和江思娴都有一个习惯,总是在伤心难过时候会利用工作来麻痹脑袋,仿佛这样就能暂时逃离开世界纷纷扰扰。

设计稿大致已经完成了,只不过完成是初稿,现在需要她一笔一画去细细修理。

在用“木槿”那个名字跟倾弦签订合约已经到期之后,倾弦邀请她去内部合作,景夜也暂时没有同意,但答应之后有什么好稿子愿意卖给她们。

其实按照她设计水平,在这个世界里也是完全能够活得潇洒,这个世界对于设计师还是比较看重,她想要货比三家,获得更好价格也不是不可能。

这么想想之后,景夜心里稍微安定下来一点,但仍旧是感觉思绪杂乱,好不容易沉浸于工作中,把初步修改做好了,从座位上起来时候就发现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多钟了。

她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几乎就只喝了一点水,粒米未沾,大量体力脑力消耗还是挺累。

景夜本来想点外卖,但刚刚打开a却又没了心情,好在这里有便利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就下楼了。

便利店里放着轻快歌曲,却并没能缓解景夜颓丧心情,她看到有几个学生坐在旁边吃关东煮,看着外面雪景,模样颇为惬意。

景夜在货架上随便拿了两片黑麦面包和牛奶,准备结账时候就听见其中一个女生轻轻“哎呀”了下。

“江海路那边出车祸了你们看到了吗听说死者是一个挺漂亮姐姐”

景夜捏着牛奶瓶身动作一紧,惊疑目光瞬间扫了过去,手忙脚乱地想要打开新闻软件,就看见那个女生摇了摇头

“是个外国姐姐,跟男朋友吵架把车开太快了,她男朋友也真是,之前不关心人,现在在那哭有什么用大雪天路那么滑,车流也多,居然还敢开远光灯,撞成这样多半是没救了”

景夜嘴角飞快扯过一丝苦笑,但高高悬起心脏也随之落了下来。她也是关心则乱,刚刚在听到“姐姐”这两个字时候,居然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江思娴。

她自然不是想要诅咒对方意思,而是现在心里慌乱乱,看什么都觉得不对味。

或许是因为自从穿越过来以后一直围绕在江思娴身边,跟着她打转,世界里几乎都是江思娴这么一个人,所以才会有了现在这样如同丧家之犬孤独感。

那个女生还在吐槽出事人男朋友,景夜结完账之后准备走,就听见另外一个人切换话题。

“你老去关注那些不开心事干嘛听说常林天台那边搭了一个看雪地方,放了好多彩灯,可漂亮了要不我们吃完之后,待会儿去看看吧”

这两个女孩子应该是闺蜜,刚才看新闻女生笑着在她肩膀上打了一下

“谁要跟你一起去看雪啊,不是说第一场大雪应该跟自己喜欢人一起去看吗”

两人哈哈大笑闹作一团,景夜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急匆匆地转身就走了出去。

不过在离开之前,她还是决定先把那些事给告诉原身,说不定就能从中得到一些什么有用信息。

她今天一直都在想该怎么把自己事情告诉林家人,如果直接告诉她们自己要跟江思娴离婚了,自己家里人肯定多多少少都会往江思娴对她不好方面想。

林家人还是非常护犊子,景夜暂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林家,防止她们和江思娴交恶。

但一想到林家她又头疼地想到,其实从血缘上来说,她跟anny还是有一定关系。

anny算是她姐姐或者妹妹,毕竟她们一个是父母前世孩子,另外一个是今生。不管怎么样两个人血脉有相似之处,她如果跟原身斗起来,不知道爸爸妈妈究竟会帮谁。

但其实她并不觉得这件事只是江思娴一个人事,anny已经恨她入骨,只要有机会,不可能会那么轻易放过她。而她也非常厌恶anny,两个

人也会将是一斗到底。

anny这段时间正因为她被接到了林家,认为她是个冒牌货,正火冒三丈却苦于没有办法呢,接到她电话之后气得破口大骂。

景夜却只是冷静地给她报了一个地址,让她来这边见面。

anny现在走投无路,只能尽力讨好文乐清,可想回到之前那样宠爱已经是没有希望了。这女人不知道是犯什么病,居然又开始去找新欢,把她弃之不顾好几次。

而她也不敢像之前那样再去闹事,只能默默地在心里诅咒着文乐清。

景夜电话对她来说就像是一阵即时雨一样求之不得,anny哪怕是要死也要做个明白鬼,气冲冲就到了现场,甚至也比景夜还要早到。

景夜一推开门,就看见了气势汹汹地坐在那边等待着她anny。

anny没有化妆,放弃了她模仿着文玥玥小姐打扮,大冬天只穿了一件比较单薄棉袄,按理说根本抵挡不住兰城这几天无孔不入冷空气,手冻得通红却也无所谓。

“我之前去了孤儿院。”

景夜却并不打算跟她多说,而是直接开门见山。

在她提到那个孤儿院时候,anny眼中显然闪过一道惊慌失措。她跟孤儿院是有交易在,估计当时也是拿了什么好处,具体景夜不知道,可anny肯定很害怕暴露在别人面前。

“你去那里做什么”

anny色厉内荏地瞪着她,但紧紧抓着桌子边缘手就示意着她不安紧张。

“去见了一些人,也知道了一些事。”

与anny紧张不同,孤儿院那些事除了对于孩子同情之外,景夜并没有什么感触,四平八稳地把听到看到一切都给叙述了出来,包括最后得知死讯。

anny起初听这一切都还算平静,只是看向她眼神满是敌意,可在最后景夜说出那句话时候,却只听“砰”一声,anny一个恍惚,竟是把手里杯子都给砸碎了。

她手里捧着一杯滚烫热水,此时因为杯子碎裂,有一半洒到了她手上。

看着滚滚冒出来热气,景夜都觉得烫,anny却仿佛不知道似,刷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慌乱眼神直勾勾盯着她脸,爆发出了前所未有激动情绪。

哪怕是之前知道她和江思娴“结盟”,知道她认回了林家,anny认为她是鸠占鹊巢那个人,也没有这么激动过。

“你说什么”

anny声音陡然都变得尖锐起来,像是一片碎玻璃扎入人心脏,凄厉声响在室内炸开。景夜从未见过她情绪如此失控这一面,如果说之前只是因为愤怒不甘,这一次,她却在anny眼中看到了深深绝望。

把人希望全盘打碎是什么感觉景夜在不久前体验到了一次,但将江思娴捅进她心里那把刀再原原本本地递给了anny。

她看见anny眼里已经溢满了红血丝,呼吸粗重,摇摇晃晃地起身就想来攥着她衣领。景夜毫不留情地一把给她手拍开了,饶是愤怒下原身也并不足以当她对手。

“我劝你老实点,这次就算了,下次别再想着跟我有动手想法。”

对于杰罗妮去世,她没有一点感觉,毕竟从孤儿院那个护士口风中,她可以听出来,如果不是杰罗妮那边帮助,原身前世也不可能会有坑害到江思娴机会。

这两人都是一丘之貉,根本没什么好值得同情。

“赵玲是赵玲告诉你是不是”

anny已经快失去理智,只能从嘴里念叨着一个她没听过名字,景夜估计她说是那个护士,但没回答。

“赵玲”

口中再次念到那个名字时候,anny脸色变了变,不管不顾地想起身出去,却被景夜拽住了手腕。

她已经很久没去过那间孤儿院,相比起对那一无所知景夜,童年堆积起来阴影其实是很难消除。

景夜忽然想到蓓蓓伤口,于是趁着anny没防备,竭力想要挣脱时候,试探性地捏了下她胳膊,就感觉到她身体猛地僵硬了下,

“我对aha没兴趣你干嘛”

anny声音逐渐大了起来,但暴露出惊慌不安,眼睛甚至都不敢与景夜对视,呼吸粗重而乱。景夜无视了她挣扎和胡言乱语,忽而凑近逼视着她眼睛

“她们以前是不是对你动过手术或是在你身上扎针有吗”

“你在胡说什么”

在她话一出口后,anny瞳孔骤然一缩,试图挣脱景夜束缚,却发现很难与她有对抗之力。景夜双手牢牢将她钳制住,弄得anny根本没法动弹。

她很快就放弃了挣脱,见景夜看着自己眼神似乎带着几分探究,立马明白了她是想问什么,于是嘲讽道

“听说你和江思娴在里面收养了一个小孩是吧是你还是她不能生”

景夜眉毛一挑

“你现在可以千方百计转移话题,不过我也可以告诉你,这件事对你来说也有利,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难道你就不想把以前那样对你人绳之以法”

如果anny愿意话,她们就能走很快一条捷径,毕竟一个成年人供词要比小孩子有效得多,记忆也要更加清楚些。

“绳之以法”与她想象之中不同,anny却没有一点想要和她合作意思,反倒是冷笑了声,红着眼眶盯住她,“你是不是看我像个傻子,所以想把我当枪耍啊”

“或许你可以去试试从赵玲嘴里抠出点东西来。”

anny忽而邪佞一笑,看着她眼神变得戏谑,似乎是在自己疼痛过后也想拉个人来垫背,言语一刀刀都是往她最在意要害上戳。她语气还挺认真,带着穷途末路绝望

“毕竟当时谋划江思娴那件事,她也出力不小哦。”

景夜到底还是没有在anny嘴里能挖出点什么来。

她痛恨景夜至极,但在纠缠几句后就匆匆走了,显然是杰罗妮死对她打击特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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