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回家
一顿午饭就在尴尬中结束了，目送几人各自回家……
“说说吧。什么情况？”
姚楚听到姚青柔的话，感觉后背一寒，顿时有些战战兢兢的感觉。
“嘿嘿！姐，什么什么情况？”
“要我动手吗？”姚青柔脸上似乎结起了寒霜。
“不用，不用！哪能啊！”姚楚赶紧认怂，就是相隔十年，依旧那么熟练。
“其实，就今天高一些的那个女生，也不知道为啥？居然看上你弟弟我了，我自己都想不通！我又没有您这般傲世的容颜，匀称的身材……”
姚楚一边解释，一边拍着马匹，生怕老姐姚青柔收拾自己。
“你说的对！你一个穷*丝，黑矮挫，怎么会呢？”
“啊？”
姚楚没想到姚青柔这么直接，再怎么说，自己也算五官端正吧！也就矮了点、黑了点、瘦了点、穷了……呃……
姚青柔说的还真不错！
“不过，也不是一无是处……”姚青柔摸了摸下巴，好像在思考什么。
姚楚见此，身子一挺，似乎已经准备好了让姚青柔夸自己。
“看你刚刚花言巧语的模样，也难怪了！”姚青柔明明被拍马屁拍的很高系，偏偏要损以下姚楚。
“啊～？”姚楚顿时就萎靡下去了，“我就当你夸我了。”
“切～回家！”姚青柔鄙睨着姚楚说道。
“要不我们去爸妈那里？”姚楚试探性德问道。
“去那干嘛？才回来一个月，不回去陪陪爷爷奶奶，你想干嘛？”姚青柔毫不留情地拒绝。
“呃……”
姚楚还真的没法说，只是想起大学期间过世的爷爷，也就不想那么多了，自己也应该回家看看。
那时候姚楚还在上课，听到父亲带着哭腔打电话来说：“你爷爷过世了！”
当时姚楚没什么感觉，说实话，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感觉，只木然收拾这行礼。
一夜未眠，早上赶到第一班动车到省城，再从省城赶到老家，一天一夜的功夫，回去抹着那没有温度的手。
手并不冰凉，只是感觉有些奇怪；凹陷的眼眶，也让姚楚有些认不出来，和父亲一起送到丧葬场的时候：很轻……
让姚楚有些懊悔的是：自己身体不好，抬棺上山的时候，尽管只有骨灰，但是姚楚抬着不过百米就累倒在地上。
后面的扶山什么的，姚楚都没有参加，一个人在家里等着大家回来。
最伤心的，莫过于姚青柔，父亲是爷爷的独子，第一个有的姚青柔，爷爷非常喜欢，从小就教她一些防身技巧。
这些技巧并没有套路，只是在爷爷当兵十一年里的一些经验。
或许是爷爷的军中的性格影响了姚青柔，这让她从小就很冷、很果决、也很强势！同时也很依恋爷爷。
“没事儿！就回家吧，我也想黑豹（大土狗）了。”姚楚说道。
“嗯，走吧。”
……
姚楚回家要花十块钱坐大概十一二公里的车，再走十七八公里的山路，才能到家。
也不是距离有多远，只是山路十八弯，爬山下山，一座走完还有一座山！
“我帮你背书包吧。”刚下车，姚楚便伸手道。
看着系统面板：
形：0.79（+0.01）
神：1.84
上界共因：0
下界共因：0.001
奖励：待解锁（-0.16）
又增加了0.01的‘形’，
姚楚已经忍不住想要继续自己的锻炼了，加上中午丰盛的午餐，怎么也要把它赚回来，再说：
记得小时候，自己的书包都是姐姐再背，因为小学远，五岁的自己就要爬上一座山，走两公里才到学校。
书是不能放学校的，这对于农家人来说是珍贵的，所以下山的时候，姚楚会拖着书包，最后还是姚青柔帮他背了几年。
直到姐姐四年级住校，才换二年级的他给姐姐带早饭，因为那时候家里穷，连一顿七毛钱（三毛的菜，四毛的饭）的早饭也舍不得。
得到姚楚也四年级了，父亲就外出打工了，家里才有了余粮。
本来爷爷作为老兵，连手下的人都坐了办公室，他却太刚直，只当了两年老师，还被赶了回来种地。
“你？”姚青柔看着才有自己肩头高的姚楚，鄙夷中带着不相信。
“你什么意思啊？我告诉你，我现在在锻炼身体，就是把你的书包给我，我也……”
姚楚还没说完，姚青柔的书包就已经到了自己手上，姚青柔本人已经朝着前面的山路走去，丝毫没有犹豫的意思。
“我……”姚楚在心里面诽谤了几句，便赶紧追了上去。
……
“哈哈哈！我就说我先到家嘛……”姚楚好似大鸣的公鸡，被突然掐住了脖子……
因为这时候，姚青柔的脸变得冷冽起来，那眼神让姚楚的小腿都在发抖，当然只是因为走太远了，肌肉痉挛，绝对是！
“爷爷！”
姚楚看到走出的老人，挺直的肩膀，锐利的眼神，平淡的瞅自己一眼，并没有理自己的意思。
因为姚楚自小有些调皮，身体瘦弱又还有些懒，所以不大受当过兵的爷爷待见。
看着此时爷爷的状态，虽然七十多了，还很矍铄，只是在几年后从山上摔下来，慢慢老年痴呆，就连自己姐姐都不认识了，何况自己。
开始时腿脚好，被父母接到城里，到处溜达，总是走丢；后来一场大病，躺在床上两年就走了。
或许离去比困在床上，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好多了吧。
“小柔回来了！你奶奶给你煮了鸡，就知道你今天回来，中午就炖好了。”
看着爷爷宠溺的样子，姚楚真的吃味了。
姚青柔看到爷爷出来，立马收起那杀人般的眼神，笑靥如花：“好。”
不时还一脸挑衅地看着姚楚，似乎再为今天的落后找场子，原来的姚楚可是每次被她甩在身后。
那时候姚青柔还在初中，每两周放假都回来，路上她总坐在大石头或者松林下，看着累成狗的姚楚，满脸的鄙夷。
也或许是因为这样，姚楚才能够还算健康的读到初三，可惜积累的那一点点底子，根本就不够他糟蹋几次。
“奶奶！”姚楚算是找到了倚靠，因为体弱，所以姚楚的奶奶就比较疼惜他。
“楚楚回来了！”
姚楚满脸黑线，自己唯一不喜欢的就是这个，尤其是如今正流行《风云》，可是这宠爱孙子的奶奶可不管。
也还好姚楚有奶奶做靠山，自己的爷爷退伍之后快三十了，取了小自己十一岁的奶奶，所以对奶奶不说言听计从，也是相敬如宾的！
……
洗完澡的姚楚感觉浑身轻松，此时的黑豹正围着他转悠，十多年的感情，狗子已经有些老了。
这次姚楚没有带牛奶回来，不过啃鸡腿的时候留了许多肉在上面，只是狗子的牙齿似乎也没有原来锋利了。
姚楚揉着它的狗头，它也把身子贴在姚楚腿上，尾巴就像风扇一样，摇摆不停。
“楚楚，别把它带进屋里去。”
“好！”姚楚听到奶奶的交代，连忙应道。
其实狗子不会进房间的，它只会在院子里走动，不过小时候，姚楚把它哄进来和自己睡觉，害得它被爷爷揍过几次。
可是每次姚楚叫它进来，它还是会进来……
姚楚躺在床上，看着这系统面板：
形：0.81（+0.02）
神：1.84
上界共因：0
下界共因：0.001
奖励：待解锁（-0.16）
看来今天还很有成就嘛！
加上早上的0.01，今天又达到了最高日增长值。而且后面的增长，似乎并没有变得难的样子。
冥想的那条线，似乎已经到了边界了，倒不是不能延长了，只是左边增长，右边溃散，姚楚感觉有些无奈。
这似乎是自己不能兼顾距离太远的地方，要不尝试让这条线弯曲？
说做就做，姚楚尝试着把直线折弯，本来还想将它像纺布上的经纬线那样，曲折盘绕，可是这弧度……
姚楚只能将之弯曲一点点，好似非常有韧性的钢丝一般，任重而道远啊！！！
……
天蒙蒙亮。
“咦！你居然这么早就起来了！”
姚青柔睡眼蒙眬地走出卧室，看到正在院子里洗脸的姚楚，她简直不敢相信！
以前的姚楚，不到中午吃饭绝不起床，尤其是刚回来这一晚，他必定睡到日上三竿，因为体弱，爷爷奶奶也不会叫他干活。
所以他感觉还是有些尴尬的，有时间就看看书，因为大家都在忙碌，他也不好意思闲着或者出去玩。
只有看书了，不然他的成绩怎么会好，他可不是学神，不然也不至于差点每考上高中！
“你瞧不起谁呢？”姚楚回了一句，转身就走进了厨房，她可不想被收拾。
“小柔也起来了啊！”爷爷披着衣服从房间出来，就看到姚青柔也在院子里了。
他们老人家总是很早起来，以前的姚楚不理解，不管什么时候，爷爷奶奶总是会在自己先起床。
然后他们外出干农活，又或者默默在收拾庭院，又或者劈柴烧火，总有做不完的事情。
直到长大了，理解了，才知道他们哪有那么多事情要干，只是平时排解孤独的习惯而已……
“小楚在里面？”爷爷似乎十分惊讶，小孙子居然比自己还要早？
姚楚的爷爷平时看着不关心姚楚，其实他何尝没有想要像对姚青柔那样对他，只是原来的姚楚不懂事，他也就严厉了些。
“嗯，比我还早。”姚青柔打了一盆热水给爷爷，然后回道。
“他昨天还说要锻炼身体了，而且看起来耐力比我还好了。”姚青柔递过洗脸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