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去何从4
我觉察到了是一只野兽型的生物。。 是的,自从我们人类来到了暗夜‘精’灵的阵地后和暗夜‘精’灵联盟对抗燃烧军团后,我们人类就和这里的野生动物成了朋友,但在我们营地里边出来了一个这样的生物,还在漆黑的深夜窥视着我们,这肯定来者不善。
当然我担心的不仅仅如此,如果真的是暗夜‘精’灵派来的那就糟糕了。我这样想着,但很快就否定了,毕竟在刚刚还有暗夜‘精’灵‘女’祭司离开,他们非常了解我们这边的情况,而即便是想要和我们决裂,也没必要用这种方式去监视我们,并且他们还有更好的方式,比如她们的猫头鹰。除此之外,我只能想到了另外的可能,所以我相信应该不是暗夜‘精’灵他们。
但如果不是,还能在这里穿行,那它就可能是其他什么更可怕的东西,比如原本就对我有敌意的伊利丹或者凯尔萨斯,是的,凯尔萨斯来过这里,他自然有这个能力逃避暗夜‘精’灵的监视。而且他如果知道我活了,肯定不会放过我的...不过想到这里我却找不到亡灵中能和那个黑影匹配的东西。
所以很可能是前者,伊利丹派来的,而且在他们当中普遍存在一种先锋,十分符合那个体型,就是燃烧军团的地狱犬,那些恶魔的爪牙,他如果想在他去诺森德之前消灭我们,也说不定。
我心里的冷汗瞬间而下,是的。对于这种生物,我知道自己最好要小心,不然自己可能在它的吸管下成为一具干尸。我警惕的想着,但已经没有时间了,因为这个生物居然径直向我加速而来。是的,我知道它是冲着我来的。我自然也无法选择,没有武器,如果不受伤,那最好的办法是用那种方式来对付他。
我然后瞬间变成巨龙并向着它反冲去,但仅仅是一瞬间,当我距离靠近之后,自己想要喷‘射’火焰的时候,我才发现事情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它就是一个体型很大的夜刃豹,身后更没有其恶魔。而且那个豹子还是我最熟悉的那个,那个在我是这个形态下经常在兽栏一起过夜的家伙,也就是玛维的坐骑。虽然我猛然不记得它的名字了...
我的举动让它感到诧异,但很快明白过来我刚刚漏出的强烈杀气。它刚才它只是像一个宠物朋友一样扑向我的身体上,但我做做的却将其想象成了敌人,甚至想杀了它。
“呜呜...呜呜”那个夜刃豹感觉受了委屈一样,对此我赶紧变回人形态,试图去抚慰它,表示歉意,但它已经往后跑去了,是的,我知道它是去找它的主人去了,就在不远处它减缓了脚步,并很快停了下来。
“洛卡纳!”束缚着银发身着简体祭祀服的玛维叫住了自己的坐骑,并安抚起来它,是的,我知道我刚才的举动肯定让她看到了,而且我敢确信她肯定会责备我刚才鲁莽的行为。不过我觉得有必要先去向其道歉,无论怎么说,都是我错了。
“对不起!”我走过去向着它说到,而这里玛维也绷着脸等待我。
“你是把他想象成了地狱犬了吧!”玛维一语说到了我的心坎,我看到自己的国家变成这个样子之后,她能理解我的心情,虽然自己并不十分赞同。“战争结束了,你反而更加警惕。”
“我们损失太大了,这不是我期望的结局,也不是想象的结局...很多人都死了,所以我不想还有更多...”我摇着头辩解道,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想到哪里说到哪。“黑夜中我们人类的视力并不好,我...”
“这原本就是它的家园,所以它在这里并不意外,尤其是它很久没回家之后想回来看看,而且它还知道你就在这里...”玛维急速的说着不过说到这里也不继续了,显然这不是它来的目的,而是她自己要来见我。
“好吧,我真的错了,对不起,洛卡纳。”我试图用它曾经在兽栏抚慰我的方式,伸手到它背上抚慰它。或许是通晓我的意思再或者感受到了我释放的圣光,它还是很勉强的原谅了我,但已经不再是像以前那样毫无顾忌的偎依在我身边了,虽然那个时候它知道我亡灵的躯体。
我有些不快,但这个‘插’曲还是在玛维的提问中放下了,毕竟她晚上找我来肯定有他的事情。
“你会想到什么呢?在现在的局面下你还想光复洛丹伦?”
“我想先安顿下我的族人再说吧,光复洛丹伦,可能就只是个梦了。”
“这就是你的打算?在那个地方定居下来,不去找洛丹伦。”
“不,我当然想光复洛丹伦,还有联盟,但那只是我的幻想,帝国已经沦陷,遭受燃烧体检和天灾亡灵摧残后,人民惨招屠杀或流离,而洛丹伦力量和根基已经不在。而敌人却依旧强大的难以企及。”我这样说着回忆着自己看到的一切,当然还不仅仅如此,想想我在亡灵的时候暴风城、达拉然的经历。“暴风城也是如此,在经历数次危机后。早已让它外强中干。还有铁炉堡,谁知道是不是也有类似的渗入呢。”
我的说法没有让玛维同情,而是责备。
“或许你早该行动,也不至于‘弄’成现在的格局。”
“说实话,很早前我就预想到今天这个样子,所以我一直在阻止阿克‘蒙’德出现在我们的世界,只有迫不得已我们才来到了这里,事实上我们虽然最后胜利了,但结果比我想象的更加糟糕的多。”我心里有些不愿回忆,但或许自己真的能转变一些,如果自己能把握那些机会...“结局不该是这样子的。”
“你应该专注于他们所探寻的东西,太阳井和麦迪文支书等器物,如果控制了他们任何一个东西,阿克‘蒙’德即使用尽千方百计也无法入侵我们的世界。”
“如果一切都能重来!”我有些咬牙切齿的念着这几个字,是的,我知道玛维说的东西能关系到阿克‘蒙’德是否能进入这个时候,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改变是不可能的了...“或许不会是这样子的。”
我回头看了看自己部队的地方,自己心里无比遗憾。也正是这样,显得有些消沉,于是乎玛维换了种方式。说了一句让我感到更可怕的话。
“或许现实比你想象的更糟糕...”
“或许吧,但我都不知道死过几次了,还能比这更糟糕!”
“你能适应这种落差就好。洛丹伦曾经的王子!”
“不,我不能忘怀的,如果你说我是洛丹伦曾经的王子,那没错,但是洛丹伦早晚会光复的,我保证!”
“是的,然后你在用你洛丹伦强大的综合国力侵占其他领地,实现你的霸业。”
“你也认为我是那样的人,一个妄图吞并其他所有力量的家伙。”
“没有那么糟糕,但也差不多。”玛维解释着,对此我感到无奈,是的,在政治角度上讲,我确实是一个善于扩张的人,但是她既然也这样认为我,这不禁让我有些伤心。而对我如此表现的样子,她也很快的转移了话题。“我明白你的心思,但亡灵形态的你可能更适合你去看待自己的转变,或许你该庆幸自己的重生,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待遇,至于光复洛丹伦,那不是你眼下该考虑的事情。”
“你说的没错。”我握了握自己的心口,重新鼓足勇气向她。“但我既然要这样做,实现我的理想,就必须要得到必要的援助,玛维,你知道的,无论在哪方面说,我都需要你的亲身辅佐。”
我‘激’情的向玛维说着,是的,我这句话当中显然也包含着其他的意思,尤其是她今天晚上能主动来找我,这就让我更加确信了她的诚意,我想只要我给她个台阶,她就应该就范,但事实上并非如此,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甚至是带着嘲笑的味道。
“阿尔萨斯,你只是一个人类,你只有一百年的生命,而对我来说,我已经有一万零好几百年的年龄,而且在我有两千岁的时候,你们人类还未存在...”玛维平静的解释着,是的,我知道她的意思,虽然自己瞬间有些灰心,但是自己也明白自己开始确实是有些妄想了,但我并未放弃。因为...
“这并不是在第一个‘精’灵口中听到类似的话。但我知道一切慢慢过下去之后,都会改变的。”
我的话让玛维停顿了一会,开始我认为她是有些犹豫,但听她再次嘲笑式的口‘吻’,并哼了一声后,自己再次感到失落。
“我听说过,那个高等‘精’灵,或许你真的该为她负责。”
“是的...”我不禁扶着眉头,这次不仅仅是自己的心痛,头同样也是如此。这不仅仅是玛维,而是希尔瓦娜斯,我确实该为她负责的,或许我不该逃避,而是和耐萨里奥拼了,这样起码我还能不带遗憾的死去。
也正是我们将话题扯到这里,原本我想对她说昨晚上的事情作为和她新的辩驳点,但因为她提到了希尔瓦娜斯,自己自然而来的勇气也瞬间消失殆尽。是的“我错了,真的错了。”
于是乎自己的脑子更加‘混’‘乱’,自己一些感情的纠结涌出,加上现在自己‘混’‘乱’的思维让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向玛维述说。或者说我该说什么话,去实现什么目的。
时间又停顿了好一会儿。直到玛维在度发话去安慰我的状态。
“阿尔萨斯,我知道你现在的压力很大,但有些事情,必须要靠你们自己。而我并不是高等‘精’灵,他们和你们人类文化在开始就‘交’流较深,但我们暗夜‘精’灵在这之前就根本没有任何的接触,甚至如果年长的高等‘精’灵不提及,你们都不知道我们的存在。而且我也不是像希尔瓦娜斯一样是游侠将军,我是一个领主,除了泰兰德外的唯一一个高阶‘女’祭司,我手下有暗夜‘精’灵最‘精’锐的守望者部队,还有我的人民,虽然她们也忠诚于泰兰德,但我必须要为他们负责,就像你对你的人民负责一样。”
“是的,我明白,所以最后,我希望你们能尽快给与我们食物的支援,你知道我这边的情况...不是那么的好。”我这样说的时候自己当然也包含着自己本身。“我们真的需要帮助了...但仅仅是尽所能及的帮助...”
“明早我就会代替玛法里奥兑现承诺。”
“谢谢你。”我向她深深的鞠了一躬,是的,无论怎么说我都该感谢她的帮助,虽然我们为她们在这里牺牲巨大。
我们相互沉默了一下,在开始的时候看到她这个时候来看我,说实话确实让我感到惊喜,但她还是义正言辞的拒绝我,却让我感受过山车一样的在度落差,并且跌落谷底。不过,无论如何我还是感谢她送给我的这些援助,只是我想立刻去休息一下,我疲惫的身体加上一些打击可能已经支持不住自己意志的坚持了。
不过玛维还是主动的转移了话题,或者说,他有些战略的事情想询问我,或许这就是她来这里的目的,是的,我想是的,她不会是来看我笑话的....
“对了,你认为伊利丹这次远征会有效果吗?”
“或许会,或许不会,但我担心的是如果伊利丹成功了或者失败之后的结果。”
“怎么说?”
“如果伊利丹获胜了,这个世界对燃烧军团最大的威胁消失了,难保基尔加丹不会放弃承诺入侵这里,而且那些信奉伊利丹的恶魔很快就会成为我们新的敌人。而如果失败了,那恶魔会不会臣服于天灾,要知道,如果这些恶魔残余如果投降了天灾,那他们将横行这个世界。”
“你说的有些道理,所以你认为最好的方式是同归于尽。”
“说实话我是这样想的。”我没有隐瞒的说着,虽然这样直白的说法显的自己十分的自‘私’,但我感觉没有理由欺骗她,或者也没有那种力量去让自己刻意隐瞒自己的想法。如果说我们相处的方式,那最好还是像以前我是亡灵的时候那样,表现出该有的真诚。
“这就不怪伊利丹这样的厌恶你了,及时抛去一些过节,你们在‘性’格上就是相反的。”
“可我感觉你也很厌烦她。”
我将矛头踢回玛维,是的,我记得第一次和玛维见伊利丹也就是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对待我们的态度也就是和恶魔几乎没什么区别,这当然有问题。不过我这样说的时候,玛维却显得有些隐瞒。
“并没有多少,而如果说我厌恶他,不如说她更厌恶我,因为我关押了他接近一万年,每天都废话连篇让我感到厌烦。”
“他为何被关了一万年?”我急切的问着。无论怎么说,一万年对一个暗夜‘精’灵来说也是很久的事情。
“一万年前,他打伤了我的弟弟,也就是加洛德,还杀死了黑深林大人和几个下属,不过我关了他一万年,这对他的惩罚足够了,所以我早就不恨他了。”
“关押了一万年后,他出去后还能立刻控制他的部队?”
“是的,那些忠于他的部队是很少,但你都见过了,在战斗中,那些忠于他的‘精’灵全军覆灭。”
“没错...我是见过。”或许是因为我实在是身心疲惫,想要休息的自己实在不想和他谈了,于是乎忽略了很多可以延伸的话题,比如他的弟弟加洛德以及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
或许是玛维认识到了我的意图,于是乎也不在细谈别的,她最后告诉了我一个秘密。
“其实昨晚伊利丹说的没错,我们的这次牺牲也是很大的,世界树的毁灭,让我们失去了永恒的生命。”
“就和失去太阳井的高等‘精’灵一样。”我信口的说着,但我似乎忽略了什么。
“太阳井并不能让高等‘精’灵的生命永恒,但失去太阳之井后高等‘精’灵会变得异样,就像是九千年前他们被我们流放的原因一样。”
“你是说对魔法的强烈渴望?”
“是的,高等‘精’灵现在已经失去了太阳井,这种情况对他们来说是一种苦难,如果可以我建议把他们留在我们这边。我们可以用自然之力帮助他们缓解痛处,而就现在看这是对他们这种病症最好的办法。”
“你是让我将高等‘精’灵全部留在这里?!”我用质疑的口‘吻’回复着,是的,我理所应当的认为我又失去了什么支持的力量,而这样的回复同样遭到了玛维的厉声呵斥。
“你认为哪种方式是对他们最好的方式,让他们跟着你只会让他们发疯的,再或者你该让他们知道他们的真实情况,在让他们自己做出自己的选择。”玛维辩驳着。“留下或者继续跟着你,他们必须要有知情权。”
“你说的没错,”是的,她的言行再次让我的自‘私’打脸,并让我羞愧,我现在还是把权利看的太重了,甚至盖过了我的心智,于是立刻改变意见。“他们必须留在你这里,我们已经没有能力在去带领他们。”我现在回忆了一下,当时我、萨尔、玛法里奥三方会谈的时候,洛瑟玛的表现。
当时我认为他的犹豫是因为在我和部落当中举棋不定,可实际上应该是在我们和暗夜‘精’灵这边举棋不定才是。但他终究还是选择了我这边,这就足以看清楚洛瑟玛对我的信任,所以我必须要替他们做出一个选择,一个真正有利于他们的选择。
“或许你不该自己对他们做决定的,有些高等‘精’灵可能继续追随你的,就像那些矮人和侏儒战士们,在你们洛丹伦覆灭的时候他们可以回到自己的家园的,而不是来这里。”
“这并不一样,他们追随我,是因为我们都肩负着对抗这个世界的威胁的责任。而现在这个责任卸下了...。”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又想到了他们的损失,是的,自己真的有些不忍,而我想,如果他们有更好的选择,或许他们也该离开我了...想到这里我的思绪更加‘混’‘乱’...不过还是有一句是自己比较清晰的认识,那就是我的做法。“独裁并不一定是错的,玛维,你我都知道,哪种境遇对他们最好。”我这样解释着,当然我这样做还有原因。“要是征求意见,去询问他们的去留,他们可能因为以前感情的因素而继续跟着我,但我可不想让跟着我的人去做无谓的牺牲。当然我也不得不认清楚一个现实。“世纪之战结束了...”
“我明白了。”玛维也深情的听着我的解释,而就在她想要继续说什么的时候,我们似乎忽略了什么,比如传送‘门’就在我附近出现,而且有个声音的回复似乎表明刚刚的谈话被他们听到了。
“感谢您替我们做出这样的决定,阿尔萨斯陛下。”洛瑟玛屈膝说着,是的他现在的态度就像是对待他们的首领一样的样子,而且眼中还有‘激’动的泪水?!我自然而然的想着,但很快我认识到事情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在他的眼神中我却看不到一丝兴奋的样子,反而是悲伤,我想这是情感造成的,而且是愤怒的情感。这让我感到诧异,尤其是我只看到了他一个人,当痛哭的吉安娜被法力克等人搀扶出来后,我认识到了事情可能狠糟糕。虽然我立刻去安抚吉安娜,但显然改变不了什么她的悲伤,当然这也说明了一个严肃的问题,而洛瑟玛自己做出了最好的阐述。“世纪之战结束了但种族之战并未结束。”
我似乎读出了什么讯息,我看了看失望的玛维,在她的眼神中我读到了,玛维开始说的:‘或许现实比你想象的更糟糕’是说的什么。
“我们去南边的人....没有到达尘埃沼泽...”法力克说话十分的不利索,我想这标志着一个不好的消息。“他们还在荒漠之地......”
“那他们!你父亲不是!”
“他们在荒漠之地就被偷袭了,残余的难民大都也死了,幸存下来的都被牛头人俘获,有些被半人马俘获。”
“牛头人!他们不是我们的盟友吗?”
“所以说是偷袭...”
我的心中瞬间充满了怒火,是的,如果说要是被人马偷袭,我自己确实多多少少还是能接受,一个未知的生物穿越他们的领地,自然不受待见。但对于牛头人...前天我们还在同一阵线上抗击着恶魔。
当然这些还不重要,重要的是。
“戴林呢?他怎么样?”我急切的问,是的,或许我该称呼他为海军上将,不过这不重要了。我这样问的时候,似乎忽略了什么,那就是戴林的武器在法力克手上,那个抄袭之刃,能够和当时我的红龙之剑抗衡的武器。“你怎么得到的它。”
“我们在一个地‘精’商店中发现的它,而这些都是在地‘精’口中得到的。里边还有很多库尔提拉斯的物品和难民那里的珍贵物品。而且我们去牛头人和人马那边调查了一下,确实和那个地‘精’说的十分类似,我们的人都分别被牛头人和人马关押着,因为我不想去打草惊蛇,所以并未进行拯救行动。”
“我不是问这个!戴林呢,他怎么样?”
“死于牛头人之手...”洛瑟玛解释着,显然相比于人类看重戴林的感情相比,他更希望我们人类帮他们报仇,因为他们高等‘精’灵难民是和我们的难民一起的,自然也是同样的遭遇。
“我明白了!”我试图去安慰吉安娜,而她早已被眼泪埋没,是的,如果说我还有什么可说的,那就是自己要保持冷静。但自己何谈冷静,追随自己的士兵们十不存一,而平民却被牛头人和半人马关押着。
“能不能让我见到那个地‘精’,我想用圣光确定他话语的真实‘性’。”我愤怒的挤出这几句话,而得到的结语同样具有杀气。
“他试图逃跑,所以我只能杀人灭口。”洛瑟玛拿出来了自己带血的弓箭说着,而红‘色’的血液显然不是在对抗恶魔中留下的。“而且您也不用圣光试了,法力克已经用过了。”
虽然我是一个圣骑士,但我十分赞同洛瑟玛残忍的做法,尤其是我现在愤怒让我的心里不在有杂念了,是的,如果说一切都回归了和平,这纯粹变成了笑话。但现在的自己实力已经如此不济,又能和谁叫板呢?
想到这里我不禁夺过了法力克手上的抄袭之刃,狠狠的‘插’向了大地,而抄袭之气带来的剑气,也瞬间让大地产生了数米长度的小裂谷。是的,想想当时萨尔在对抗阿克‘蒙’德时候释放的力量和我这全力一击所形成的力量显然严重不成比例。自己的实力和萨尔相差太大了,同样,我们和部落的差距也是如此。想想自己曾经对他做出的那么多贡献,自己真的感觉是在养虎为患。或许真的如玛维说的那样,自己所谓为抵御燃烧军团的早准备,其实就现在看简直就是戏谈。我应该一心强大自己的军队,而对待兽人的态度,应该是对待狼人一样,不!甚至是更差!
想到这里,自己的愤怒无已释放,加上自己早已透支的身体,和一些情感的涌出受挫,无法调节的自己瞬间感到一阵眼黑并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