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袭杀
这是狼在发出进攻的声音。这是狼在表达它的情感,是的,它在告诉同伴,它要进攻了。山林间的虫鸣,不停鸣叫。夜间不时也会出现几声鸟叫,显得山林中更加的有韵味,表达着鸟儿们的高兴与兴奋。虫鸣山更静,鸟鸣山更幽。“队长,玉兰姐,吃鸡了。”“队长,玉兰姐,吃鸡了。”“队长,玉兰姐,吃鸡了。”……江雨华连连的呼喊,可是却不见赵铁柱与钟玉兰的身影,只是听到林中有一些奇怪的声音。江雨华一个人也不敢去查看,只好回到屋内跟大伙说队长与玉兰姐不见了。可是——可是,一群人都装作没有听到。“英子姐,队长与玉兰姐不见了。”江雨华又跟穆兰英说道。穆兰英本不想回答,但还是说道:“没事的,他们出去巡逻去了。”江雨华岁数还小,可能还并没有猜到。但是其他人早就猜到了,只不过谁也不愿意先说出口而已。毕竟这种事情,对于这个时期根深蒂固的旧思想来说,这种事还是不要说出口的好。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时间大概过了一个时辰,钟玉兰才一瘸一拐的走进屋内来,随后跟进来的何雨柱气色很好,面色红润,反而是能一眼看出来赵铁柱非常的高兴,非常的满足。能不满足吗?因为赵铁柱从今天起又找到了男人的自信。他把这一切都归功于吴光远给他的红色强化药剂,让他又重新做回了男人。男人最怕什么,就是怕自己不行。尿尿分叉,尿尿湿鞋,尿频尿急,尿不尽……可是这些赵铁柱再也不用担心了,难怪自己发现自己最近没有尿急的情况了,原来自己好了。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毕竟二人出屋太久也不好跟屋里面的人交代。可是用着交代吗?大家又都不是傻子,这种事明眼人谁看不出来呀。对喽,有人看不出来,就是年龄小一点的江雨华。“玉兰姐,你怎么了,我来扶你。”江雨华露出了一脸担心,关心的表情。可是其他人实在是憋不住了,一下子都笑出了声。“咯咯咯咯咯咯咯……”“笑,笑什么笑,你们没经历过吗?”钟玉兰向来就是大胆,说话大胆,做事也是大胆。“没经历过——”一群女人异口同声的回答。整得向来大胆的钟玉兰,脸也突然红了起来。赵铁柱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哎——,都怪月亮了。都是月亮太美,太温柔,让自己犯下了男人都会犯的错。钟玉兰漂亮吗?只能说普通。可是自己却……,赵铁柱想到这一点,就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饥不择食了,可是转念又一想,“我这不是为了完成她的心愿吗?”。胡思乱想的赵铁柱接过英子给他递过来的鸡腿。赵铁柱本来就累了一天了,刚才又运动过量,赵铁柱接过鸡腿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江雨华也递给了一只鸡腿给钟玉兰。“喂,玉兰现在死的话不
后悔了吧。”钟玉兰白了一眼李玉蓝,并没有回答她。“嗯,大伙都安静一点。”英子见众人都在,想了一下觉得还是要跟大家说点正事。“麻六在恶狼寨。”“我们现在也已到了恶狼寨所在的地盘。”“但是,现在有一个严峻的问题,那就是我们手上的子弹不多了。”“怎么报仇,怎么打恶狼寨成了一个问题。”英子说完后直接沉默了,她要听听她们的发言,她要听听她们的建议……因为英子其实是不想带着她们来到恶狼寨的,因为这种情况,早就该意料到。可是对于这些报仇心切的人来说,英子根本劝不动,也劝不了。就跟赵铁柱跟她谈的一样,不管她们吗?就看着她们去送死吗?可是他们做不到。沉默,还是沉默……英子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那还能怎么办呢?劝她们不走,那还能怎么样,只能是采取袭杀,能杀几个算几个了吧。“哎,那还是老样子吧,我们采用袭杀,偷袭的方法,杀恶狼寨的人。”“杀一个够本,多杀是赚了。”英子明白正面打是不可能的,只能采取偷袭。M..第二天,一早。赵铁柱等人吃过早饭,就向恶狼寨附近靠近。他们分头行动,五人一组,分成四组埋伏在不同的地方等待着时机。山林间,雾气弥漫。草叶上湿哒哒的,空气中都写着“冷”。“刚子,你快点呀。”“催啥催,有啥好催的。”有两个恶狼寨的山匪走出了山寨,一前一后,后面那个明显都还有点没有睡醒。“刚子,你快点呀。”后面的山匪听后很不高兴:“老子就不想跟你一道出去,巡个山,你激动个啥。”“你知道什么是巡山吗?”“就是到处逛逛,逛到快中午了,然后,我们就回去吃饭。”“怪不得大家伙都叫你大傻呢。”两个山匪你一言我一语的背着枪一前一后的走着。一步一步。一前一后。任两个山匪怎么也不会想到,今天跟以前不一样。因为有人要要他们恶狼寨山匪的命。大傻走在前面,东看西看。刚子走在后面,一步一步,很是缓慢,而且眼睛还有点半眯,就是那种没有睡醒的状态。“你他娘的,你昨晚上肯定又赌骰子了吧。”“要你管。”“老子跟你说,老子昨晚上运气忒好,赢了十块大洋呢。”“嘿嘿,改天下山,又可以去好好的玩一下喽。”扑——突然,两个人影扑出。一个人影直接抱住大傻的腿,把大傻给拖到,另一个人影快速的将大傻的喉管割破,大傻仅发出一声“呜——”,就丢掉了性命。叭——一声枪响。刚子在第一时间抬枪射击,可是还是晚了,三个人影扑向他时,一个人影把他的枪打偏了方向,另外一个人影也是拖住了他的腿,还有一个人影也割破了他的喉管。两个山匪死得很快,死得也很憋屈。当他们还没有断气时,他们发现他们死在了几
个女人的手中时,死的很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