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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书网 > 入骨暖婚:三爷的心尖前妻 > 149.爬我床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羞了

149.爬我床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羞了

话一落音,她攸的感觉到下巴上一阵剧痛,压覆在她下颚上的拇指大有将其捏碎的趋势。

她猛的倒抽了一口冷气,眉梢忍不住跳了一下。

眼眶里快速游走着一抹叫嚣般的惊惧。

裴堇年低着头,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眼眸深处噙着一抹玩味,低嘎的沉嗓浸染着不可名状的意味深长:“我就是太不要脸了,才会一次次对你死不了心。”

童熙不懂他说这话的意思。

一双潋滟的翦水秋瞳盈着似坠未坠的水光,她用力的侧开头,强忍着内心巨大的屈辱,“请你放开我,我很反感你这么掌控我。”

裴堇年扫过她泫然欲泣的小脸儿,黢黑的眸底沉着一缕强势,与刚才没有任何变化,高挺的眉弓突然蹙了一下,“我很喜欢。”

“麻烦你别把我当成玩具!”她仰着脸开口,樱桃般的小口一阵微颤。

裴堇年漠然的看了她一眼,忽然转过她的身子,炙热的身子顺势贴上她的后背,手还放在她尾椎上方,宽厚的大掌掐了一下她盈盈一握的腰身,然后滑移至她平坦的小腹。

童熙顿时感觉整个后背都在麻,毛孔紧缩,禁不住浑身颤栗了一下。

抵在后臀的某种灼热的硬物苏醒般的撩了她一下。

童熙羞愤的咬唇:“裴堇年!”

她没敢叫得太大声,害怕门外有人,更甚者会被廉榆阳听到。

以至于压制在舌尖的微哑嗓音,听进耳里却如嘤咛一般,若有若无的牵出一声低浅的喘息。

裴堇年被她的反应逗得低声笑了笑,胸腔就抵在她的后背上,很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轻微的震动了两下,耳畔流窜着他呼吸里的热气,噙着笑意的嗓音格外的醇厚性感,“知道羞了?”

童熙侧脸贴在冰冷的门框上,不知是门上冰冷的刺感,还是为他那故意营造出的暧昧气氛,她感觉浑身的血液在顷刻之间逆流,堵在心脏快要停拍。

裴堇年的手突然蹿至她胸口,掌心覆住一方柔软,捏了一下。

“当年爬我床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羞?”

童熙真的觉得自己被他下贱到了极致。

之前还当做陌生人一般,各自身边站着即将要结婚的对象,此刻却在这里身体相贴,并非故意压轻的嗓音,却像是情人之间温醇的呢喃。

童熙气得在心里大骂此人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总是让她陷入难以启齿的偷.情境地。

“那时我才十六七岁,不懂事!”

“未成年人就会往我床上爬了,现在长大了,做这种事不是更该得心应手!”他竟然说得一本正经,像是阐述事实那般。

童熙还没说话,忽然感觉环在她腰腹上的那只手,钻进了羊毛衫里,粗粝的触感直接贴在她的肌肤上游走,童熙肚挤瑟缩了一下,禁不住身子后弓,却又更准确的贴合进他的怀里。

耳畔立即响起他低低哑哑,蛊惑般的性感嗓音:“看,你身体熟悉我。”

他带有薄茧的掌心沿着她的脐线往上推......

童熙今天穿了黑色的蕾丝胸衣,不用上移多少距离,便能感觉到蕾丝的边缘,他的手指直接挑开钢圈伸了进去,两根手指压覆至她敏感的那点。

她又是羞又是怒,简直想要大叫。

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往下按压,堪堪将他的手从胸衣里拉扯了出来,侧回头低呼:“裴堇年!”

“我说了,叫三哥。”

“不叫!”

他低下头,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似笑非笑:“童熙,我是不是说过,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算清。”

童熙一愣。

裴堇年沉暗的嗓音悠缓的响起:“你爬我多少次床,我就睡你多少次,你敢玩弄我,我并非不能报复回来。”

童熙从来就没现,他居然是这么睚眦必报的人。

之前声声铿锵说的那些绝情的话语,竟成了用来反击她,羞辱她的工具。

她无疑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你不能这么做......我们都快结婚......”

裴堇年从侧后方的角度凑上来,含住她的小嘴儿啃了一口。

童熙立即闭紧嘴巴,却意外他只是碰了一下,没有深入的打算,眼角余光错愕的瞥见他眼底渗人的暗色,他竟是面不改色,薄唇碰了碰她已然霞红的脸颊:“只要我的结婚对象不是你,那么,根本就套不牢我。”

童熙急了,也慌了。

心想他是不是疯了。

她少女时代用尽方法也难以听见的情话,现在他却是张口就来。

临近四十的年纪,当真是一点也不知遮遮掩掩了。

可惜现如今听见这些,她只觉得头皮都绷紧了,完全适应不了他侵略性太强的占有欲。

“你真的是一点也不顾忌了!”

他贴着她的耳郭,低哑的声音不带丝毫情.欲,却是染了缕意味不明的笑:“童童,你最好听话一点,乖一点,至少我不会在面上做得太难看。”

童熙脑海里顿时就窜出了“地下情人”这四个字。

她拼命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再说出一句话,她能感觉到裴堇年的精神已经处在崩溃和愤怒的边缘,任何一点零星的刺激都能招惹到他,索性也就不吭声了。

裴堇年已经退后一步,童熙转身之后,恰好迎面撞上他如深潭般的眸子,就那么凝注了她半响,骨骼雅致修长的手指在西装领边上抻了抻。

他忽然又凑近一步,童熙顿时整个后背贴在了门板上,瞳仁轻颤,防备着她。

裴堇年伸手,只是刮了一下她的脸:“记住三哥说的,听话点,乖一点,否则,我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捏碎了你,包括你那名不正言不顺的可笑婚姻。”

话落,他拉开门,走了。

童熙一掌撑在门后,扶在门上大口的喘气,平息心底涌动的浮躁,仍然心绪难平,那抹羞辱扎根了般就那么萦绕在心头挥散不去了。

缓了好一会,她才开门出去。

刚才待过的那间房内,窗帘翼动了两下,从阴影里走出一个人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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