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你这样的身材,很适合做
“不行。”他连商量的余地也不给,直接拒绝了。
“你忘了上次非要吃火锅,闹肚子闹了一晚上了?”
童熙嘴嘟得老高,“那你说吃什么。”
“去买菜吧,我回家给你做。”
他深深的凝了一眼童熙,唇角微微上扬,伸手在她的上唇点了一下,“撒娇也没用,少给我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童熙垂了垂眼帘,被他把住腰的时候,又自觉的往他怀里钻,临进电梯之前,她哼哼道:“那我要吃西红柿炒鸡蛋。”
裴堇年侧低头,压在她耳郭,轻喃:“吃我也可以,给你做。”
这句话童熙倒是很受用,趁他还没离开,偏头含住他的耳垂抿了一口,不羞不臊的说道:“洗干净点。”
裴堇年眸色深了深,扣在她腰侧的手指暧昧的勾了勾。
童熙一直都很想坐超市的购物车,她趁着裴堇年选购蔬菜的时候,偷偷的爬上去,刚刚进去一只腿,一个拳头大小的青椒砸在她膝盖上,裴堇年二话不说把她抱了下来,往身后扯了扯,不让她捣乱。
半小时后,提着两大袋的东西从超市里出来,童熙两手空空,仅仅帮他开了下车门。
回了家,她踢掉脚上的鞋子,跑进沙里盘腿坐着,两只手搭在靠背上,扭头看向玄关正弓着腰捡她鞋子的裴堇年,视线自然的滑像搁置在他脚边的两袋子食材。
“你买这么多,够吃一个星期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住得多么偏呢,这些东西就像平时买不到似得。
“把你那些乳酸菌和酸奶剔出来,你自己看看还有多少是菜。”
裴堇年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目光深深的看着她,随手拎起袋子走进厨房。
把东西放进冰箱里,他慢条斯理的卷高袖子,解开了两颗纽扣的衬衫,因为他举手的动作,敞开了一大片,露出肌肉纹理紧实分明的胸膛,麦色的皮肤仿佛笼了一层蜜汁,格外的性感诱人。
童熙捧着脸,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他,“三哥,有没有人说过,你这种身材,很适合做.爱。”
裴堇年喉结上下滚动,黢黑的眸滑移至她娇俏的小脸儿,浅淡的说了两个字:“想要?”
童熙一点犹豫和矜持都没有,立即点头。
“呵呵。”
他沉着嗓音,清淡的笑,线条分明的脖颈些微耸动,“再撩我试试看,要不要今晚带你试试不进入的新姿势。”
解锁新姿势......
童熙双脚塞进毛绒拖鞋里,一蹦一跳的凑过来,钻进他的双臂间,仰着头,面颊有些烫,眉梢间却满满的兴奋,“好啊好啊,今晚上就试试。”
裴堇年高深的眸子盯着童熙,凝着她些微泛红的耳尖儿,心头了然,童熙也就是嘴上虎而已,仗着自己现在有身孕,次次挑战他的底线,要真是做了,说不定羞成什么样子。
他忽然搂着童熙,手掌在她的腿上,往上托,薄峭的双唇瞬间压覆下来,贴着她的樱桃小嘴深深的吻下去。
童熙愣了半秒,然后自觉的张开口,将他的舌头纳进去,双手勾在他脖颈后,很享受跟他接吻的感觉。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彼此的人中,喷薄的热气,混在交互跳得快速的心跳声中,将这暧昧的调调又往上推了一个层次。
一分钟后,结束了这个吻。
裴堇年居高临下,看着近在眼前的童熙,鼻尖几乎抵着她的额头,童熙眼睫轻颤,眉眼微垂,缀在眉心眼尾的红潮还没有退散,白皙精致的小脸儿,染上了一层绯色的红晕......
像是,意犹未尽......
裴堇年深深的望着童熙,温香软玉在怀,他用最动情又沙哑的沉暗嗓音,低噶道:“童童,我明天要出公差。”
童熙嘴角的笑意淡了下去,脸色瞬间恢复清明。
“多久?”
“不确定,最少三四天。”
童熙掐在他胳膊衬衫上的手指收紧了又松开,琥珀色的瞳仁底处,漫上了深浓的不悦。
看他好半响,忽然使气推开他,钻进了卧室里,关门声震得门框哗然作响。
裴堇年压了压嘴角,童熙身上淡淡的香味和奶味余留了些在鼻尖萦绕,掌心里似乎还能回味起她不显胖的盈盈一握的腰身。
她不高兴,他是知道的,那么渴求的目光,他也看得懂。
但此行危险,不能带着她去。
小东西生起闷气来,一时半会是不会好的。
童熙躺进床里,被子蒙高过头顶,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细白的两颗兔牙咬着下唇,眼尾不自禁的往身后瞟去。
她跑走了,难道不知道来追么。
房门又没有上锁。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把被人从外面拧开,轻微的“吱呀”声,童熙心里堵着气,听见声音的后一秒,紧闭了双眼。
“童童。”
身后的床沿往下塌陷,裴堇年的手搭在她肩头,童熙别扭的动了一下,没挣开他,也不太想挣脱,裴堇年拉下被子,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仰面朝着天花板,正和裴堇年深情沉黑的目光相遇。
“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明天就看不见了。”
“你!”童熙一时气结,竟还有被他堵的时候。
裴堇年搂在她肩后的手滑下,捉住她的小手,童熙往回抽了两次,裴堇年握得更紧,带着她的手,环至他背后,另外一只手搂在她后背,掌心贴覆在她腰后脊椎上,用力把她按进胸膛。
带着一股清淡的油烟味和烟草气的胸膛,瞬间就让童熙安静了下来,她靠在他心口,耳朵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头往旁侧偏,声线有些哽,“才回来,你又要出差,干脆随身带着帐篷算了,还回什么家。”
裴堇年狭长的眉尾轻轻挑了挑,“你确定?”
他夹带戏谑的口吻,童熙却当了真,噌的抬头瞪视他:“你敢,家都不回,你还想在外面养人不成!”
裴堇年苦笑不得,这么刁蛮的性子,偏偏是他自己宠出来的,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