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书网

字:
关灯 护眼
香书网 > 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穿书] > 时:不是小仙女

时:不是小仙女

大喜之日,新婚之夜。

九皇子迎娶的异域公主,先是服毒未遂,后是胸塞苹果还掉了,然后强拉着谢墨赟的手,让谢墨赟和“她”的公主挂件来了个亲密接触。

而此时,他居然还能满脸可怜,和谢墨赟提议

“你是我夫君,我是你兄弟。”

谢墨赟不回答,时若先就直勾勾看着谢墨赟。

但是谢墨赟总感觉,时若先嘴上一旦静悄悄,心里就在盘算点别的事。

他在心里回味了一下时若先那声夫君。

怎么就喊得这么自然

也不是,他们已经成亲,时若先称呼他一声夫君也是应该的。

只是看他喊出口时毫无芥蒂,谢墨赟不禁想

如果当初大启定下与楼兰公主和亲的别的皇族宗亲,那时若先是不是也会这么热烈地叫别人夫君

谢墨赟默不作声,起身离开喜床。

谈判对象中场离席,意味着会谈崩。

时若先紧张起来,这可不能崩啊

我在虫命最灿烂的岁数,才不能英年早逝

时若先站起来,想要跟着谢墨赟。

这次嫁衣足够给面子,居然让时若先顺利迈开大步。

时若先动之以情“夫君,有什么不满意和哥们直说,我都能改的。”

再晓之以理,“再说了,我们刚刚两枚挂件友好碰头都被人看到了,我俩的清白都没了,不如就凑合凑合,反正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谢墨赟已经停留在桌前。

而时若先还在自顾自的向前走,再往前几步就是谢墨赟的背。

而谢墨赟转身,眼睛已经看到时若先前面那块糕点。

想要叫住时若先,但晚了一步。

时若先踩到那块飞出去的糕点,自己也复刻了这块糕点当时的身姿,向着斜前方扑去。

一块糕点引发的惨案

时若先看着自己距离谢墨赟越来越近,却无法改变自己要撞到谢墨赟的结局,只能选择暂时把眼睛闭了起来,试图用装死的方式蒙混过关。

但是下一秒,时若先双肩被稳稳撑住。

而自己的脸也没有接触到冰凉的地面,而是软着陆,整个人都被冷冽的香气包围了。

时若先沉醉了两秒,忽然意识到

难道他埋的是谢墨赟的

胸吗

挑眉睁开左眼,悄悄看向谢墨赟的脸,又看了看脸枕着的软绵q弹的地方。

那个感觉像是睡在果冻上,比时若先用过所有枕头都舒服。

对不起,错怪你了糕兄,这不是报复,是报恩。

谢墨赟“靠够了吗”

虽然时若先很想再赖一会,但是正事要紧,只能恋恋不舍地离开。

谢墨赟转身,举起酒杯递给时若先,杯中散发着浓郁的酒香。

时若先“这是”

“合卺酒。”

谢墨赟淡淡的,“喝了它,这门亲事就彻底完成了。”

时若先瞪大眼睛看向谢墨赟,“你同意了”

谢墨赟“不喝”

时若先抢过酒杯,仰头就喝。

谢墨赟阻止已经来不及,时若先也已经一饮而尽。

喝完还把酒杯倒过来晃了晃,一点酒水都没剩。

谢墨赟时若先从手里夺过酒杯,“你不用这么着急,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临时反悔。”

时若先抿唇笑,“没事,我千杯不醉,喝的再快都没事。”

刚刚那酒入口柔和醇香,时若先又把酒杯拿回来,倒满酒后把酒杯举到谢墨赟面前。

“cheers”

“什么意思”谢墨赟从未听过这个词。

时若先举起酒杯,和谢墨赟碰杯,“意思就是,为我们的友谊和亲事干杯”

谢墨赟和时若先都未曾想过,自己这辈子会和兄弟结婚。

但是事情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如果外人问这个世界有没有纯粹的男女友谊,时若先可以举例有,我和我的夫君就是世上最纯粹的男女友情。[1]

时若先暂时解决了自己和谢墨赟紧张的关系,但是下个问题也跟着来了。

即使他穿上女装根本看不出性别,但是有些东西没有就是没有

时若先看着谢墨赟掀开喜床,漏出被子下一张绣着红喜字的白色方巾。

时若先“这是什么”

“白喜帕。”

谢墨赟撇见时若先不懂装懂的点头,解释起来白喜帕的作用。

古代看重女子清白,也注重延续香火,这一方铺在喜床的白喜帕,就是为了验明正身,以及确保后代有望。

时若先无辜地看着谢墨赟,“夫君,我可以为你两肋插刀,但是这个我真没有。”

“无妨,从别处找点血来就能交差。”

时若先向后半步,“从我身上”

谢墨赟“。”

时若先实在怕疼,低眼看着谢墨赟。

谢墨赟抬起手,“我出。”

有了解决方案,时若先又胆大起来,靠近谢墨赟看着他的手指。

但谢墨赟却一脸疑惑。

时若先同样不理解“你咬啊。”

“咬”

谢墨赟眉头皱起,他发现时若先的脑回路根本不按常理。

“是啊。”时若先表情认真。

“我看画本里,你们中原人都是用牙齿咬破手指,我每次都很好奇这样难道不疼吗”

“。”谢墨赟沉默片刻,“疼。”

“那你还咬”

“我说要咬了吗”

谢墨赟袖中弹出一把巴掌大的袖珍刀,弹出的刀锋异常锋利,轻轻一碰就划破了指腹。

血滴顺着谢墨赟指尖落在白喜帕上,不一会就沁满喜字。

时若先感觉自己好像被人类的古装影视剧骗了。

他猛饮一口,意识到谢墨赟做得对啊。

如果不是为了耍帅,为什么要咬破手指

多疼啊

时若先忽然一脸认真,“夫君,你说得对”

谢墨赟对时若先突如其来的崇拜眼神感到奇怪。

再看时若先转身,一脸疑惑地晃了晃已经空掉的酒瓶。

时若先面颊粉红,眼眸泛着水色,小声说“我没喝多少啊,怎么没有了”

他舔了舔嘴唇,眯眼看向身边唯一可以找来帮忙的人。

时若先食指穿过酒杯手柄,一边在空中晃荡着,一边说“谢墨、墨”

时若先绞尽脑汁,“谢墨文武贝”

他满脸迷茫地看着谢墨赟,“第三个字怎么念啊我每次看到你名字,都没有仔细去查。”

“读音同氲。”谢墨赟取下时若先挂在手上的酒壶,“别喝了,早点休息吧。”

“谢墨赟,谢墨赟,原来是赟字。”时若先咯咯地笑,“能文能武还有钱,你父母给你起得名字真好。”

“人丢下我走了,留下的名字再好有什么用”谢墨赟低声回答。

时若先意识模糊,依稀感觉到谢墨赟因为名字的事情而情绪低落。

“你名字挺好的了,你看我的,我爸妈给我起名若先,其实不好意思直接用若仙两个字,他们祈祷我能像女孩一样,可惜我不是,还要从小到大还要被人叫是小仙女你也摸过了,我才不是小仙女”

时若先醉着话也多,但是看上去莫名可爱了更多,坐在椅子上晃来晃去。

谢墨赟想去扶他去床上,正犹豫着是扶着时若先的腰,还是架着他的胳膊,时若先已经东倒西歪的站了起来。

“ 我才不是小仙女”

时若先嘀嘀咕咕,走了两步再次被裙子绊倒。

谢墨赟一直留意着时若先,在第一时间就接住了他。

时若先靠在谢墨赟胸前,小声说“你别难过,我的名字也不好,你别难过。”

谢墨赟心底一软,“都过去了,我不难过。”

时若先的视线对焦半天,才发现是和他说话的人是谢墨赟。

时若先伸出手指着谢墨赟,口齿不清地说“你别难过,我怕你心情不好就乱碾无辜的虫。”

“虫”

谢墨赟想了很久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无意打死了一只飞虫。

“如果我不打它,它会咬你。”

“不会的”时若先瞪大眼,“虫虫那么可爱,怎么可以打虫虫”

“。”谢墨赟很难理解,这也是外邦人的习俗吗

谢墨赟掀开被,把时若先放在床上。

时若先握住谢墨赟的手指,不让他走。

“我要你不许欺负虫,不许打虫,更不许让虫死,你能答应吗”

时若先越是让自己看上去认真,越显得迷糊。

谢墨赟不知道时若先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虫,但面对时若先这幅样子,他只能给出一个回答。

“好。”

看着时若先入睡的恬静面容,谢墨赟感觉这一晚好似一场梦。

在他波橘云谋求算计的生活里,插入了这段充满意外但又异常特殊的经历。

谢墨赟本以为自己接受和亲是稳步向着皇位出发的计划,公主也好、成亲也罢,不过都是他通向巅峰垫脚石。

但是谁能想到,垫脚石被谢墨赟弯腰拾起,才发现是块蒙尘的珍宝。

一阵鸟鸣唤醒时若先。

同时唤醒他的还有隐隐作痛的头和腰。

头疼是因为昨天酒喝多了。

腰疼是因为

时若先警惕地摸了摸自己身上,发现自己只穿了亵衣亵裤,全身上下都衣物都被脱了个干净。

“谢墨赟”

时若先扶着腰坐了起来,张望四周也不见谢墨赟。

人呢

似乎是听到时若先的呼唤,门外传来一男一女对话的声音。

“吱呀”一声。

谢墨赟踏着晨光进门。

剑眉星目,身姿如松,气质内敛沉着,既有书卷气,也有韧劲,比虫星的大明星都要英俊许多。

而他领进来的那位女人雍容富贵,略显年纪但保养得到,看上去颇有成熟的韵味,只是上扬的眼尾显得不易近人。

时若先眨眨眼,手还按在腰上。

女人侧头抿唇看着谢墨赟。

谢墨赟颔首,“让母妃见丑了。”

小说里谢墨赟的母妃丽妃是个狠角色,现在看上去倒是温柔体贴,丝毫看不出表面下的本性。

时若先回屏风后换衣服的时候,下人给丽妃递上被血染红的白喜帕,看着上面的血迹,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如果能为皇家开枝散叶,也是楼兰和大启两国的喜事。”她放下白喜帕,抿唇轻笑,“赏。”

谢墨赟作揖,“谢母妃。”

丽妃“金银珍珠这些物件我会差人送来,本宫此次前来是专程给公主送人。”

时若先把腰带胡乱系上,走出来正好遇到丽妃带来的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男人一身黑色短打,体型精瘦有力,以黑布蒙面,漏出的双眼如鹰隼般锐利。

女人倒是看上去没多大,面容立体,一双蓝汪汪的杏眼看着时若先。

丽妃“你独自来到大启,虽然有赟儿陪伴,但也难免会孤单不安,这两个一个是影卫中的翘楚,一个是楼兰女孩,想来对公主是有些用处的。”

黑衣男人上前一步,单膝下跪行礼,“在下影卫初末。”

蓝眼女孩屈膝,“奴婢彼欣。”

时若先把两人名在脑海里过了几边,然后愣了好几秒。

“你们姓什么”

影卫初末“在下姓熊。”

侍女彼欣“奴婢姓拉。”

时若先面部肌肉轻微抽动了几下。

“好名字,都是好名字。”

丽妃掩唇而笑,“都是本宫起的。”

时若先赞叹,“卧龙凤雏得我一人,母妃有心了。”

在古代,凭空给别人取名字取出熊出没和蜡笔小新的人才,实在佩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