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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连只狗都打不赢

林非晚眼神不躲不闪,「您想听实话?」

太后点点头。

林非晚斩钉截铁,「怪,您不分青红皂白,差点害死我和腹中胎儿,我当然怪。」

见太后面色转红,她话锋一转。

「可是臣妾知道您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王爷,就又怪不起来了,臣妾知道您在担心什么,您放心,臣妾对王爷的心与您是一样的,而且臣妾会帮着王爷,夺回他应有的一切。」

说完,她福了福身,转身离开。

「夺回应有的一切。」

太后呆呆地喃喃着。

两个孙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她虽然更疼秦逸,可也不愿看到二人兄弟相残。

这时素芳进来,看到太后在发呆,担忧地问:「太后,您怎么了,还在纠结晚侧妃的事?」

太后摇摇头,「素芳,你说逸儿和枫儿,谁更适合当皇帝。」

素芳垂眸,「主子的事,奴婢不敢置喙,但奴婢明白,生在皇室,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太后叹了口气,「是啊,身不由己,身不……由己。」

素芳也暗暗叹了口气,太后何尝不知,如果秦逸当皇帝,还可能会留秦枫一命。

可如果秦枫登基,秦逸不可能有活路。

所以,不管于情于理,太后都是希望秦逸登基的吧。

更何况,太子之位,原本就该是他的。

另一边林非晚低着头回到静园,没有第一时间去找秦逸,而是先回到自己屋中,找到从北雪国带来的清玉露抹在脸上。

她不希望秦逸因为自己和太后生了嫌隙。

但事与愿违。

得知她回来的消息,秦逸很快赶来。

见屋门紧闭,心中疑惑更深。

换做平时,林非晚回来后的第一时间就是去告诉他太后的情况,而不是一回来就将自己关进屋里。

「晚晚,你在吗,皇祖母病情如何?」

他试探着问。

林非晚装作很累的样子,故意打了个哈欠,露出完好的半张脸。

「太后没事,逸哥哥,我太累了,想休息会。」

秦逸上下将人打量一番,确定她没事,这才放心。

「好。」

「对了逸哥哥,当时没瞒住,我将有身孕的事情告诉太后了。」

孕妇有时会有一些反应,控制不住在所难免。

只是……

秦逸眉心一紧,「还不足两个月,会不会太冒险了。」

万一有人使坏……

「逸哥哥放心,太后让下人封了口,没有你我的允许,此事不会外传的。」

「嗯,皇祖母想得很周全。」

秦逸微笑离开,转身却给了子画一个眼色。

未免万一,太后身侧的人还是一一查过为好。

「殿下,郭大人求见。」

「大理寺卿郭权?」

「是。」

「将人请到书房,再派人……算了。」

他本想让林非晚躲在屏风后旁听,一想到她刚才的疲态,顿时心中不忍。

遥遥看了林非晚屋子的方向一眼,转身离开。

这是自谋反案发生后,第一次与郭权见面。

之前他都没来得及多作辩解,就被皇帝一道圣旨,废了太子之位,禁足在这。

郭权为人刚正不阿,不归属于朝中任何一方势力。

而且因着这个性格,平时没少干得罪人的事,因此在朝中没人缘,总是被排斥。

案子交给这样的人,在公平公道上,他很放心。

但在查案上,还需要暗中帮忙。

「郭大人,请坐。」

「殿下不必客气,臣来此是有几件事要问。」

「郭大人请讲。」

「传国玉玺是在林氏送您的生辰礼中发现的,敢问殿下,在此之前,您可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不知。」

「林氏或者林鸿有没有向您提到过,哪怕是一点口风。」

「没有。」

「那从东宫搜出来的来往信件您怎么解释?上面的笔迹通过比对,确定是您和林鸿的。」

「本殿没写过,至于那些信是怎么来的,本殿也想知道。」

「据臣所知,您和林氏曾有婚约,后来您抗旨拒婚,您觉得有没有可能是林氏因当年的事故意心生报复?」

「不可能!」

秦逸拍案而起,「郭大人,你是大理寺卿,不是说书的,说话要讲证据!」

「殿下莫要动怒,臣说的只是猜测。」

郭权抬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小小的眼睛里透着精明的光,「最后一个问题,您相信林将军吗?」

秦逸想也不想:「信!」

「臣知道了,臣告退。」

「逸哥哥,你觉得郭权相信你说的话吗?」

林非晚从窗户翻进来,蹙眉问道。

「不知道。」

秦逸摇摇头,突然,长眸微微眯起。

林非晚站在窗边,阳光照到她的侧脸上,映出点点红色。

仔细看,两边脸颊的高度都有些不同。

他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离晚膳还早,你再去休息会。」

「我已经休息够了,眼下这副药你吃得差不多了,我寻思着再换个方子试试,不过在那之前,还得用银针-刺穴。」

「现在吗,要不明天吧。」

银针-刺穴是需要动用内力的,他有些担忧林非晚的身体。

都说孕妇容易劳累,尤其是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

「不用了,我现在好得很,快去床上,把衣服脱了。」

这些日子,这句话听了无数遍。

明明没有别的意思,可秦逸还是会控制不住的脸红,一颗心像小鹿乱撞。

银针依次刺入穴位,一股股热流在体内游走。

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来的舒服。

他的咳疾已经基本上痊愈,只差解毒了。

「嘶……」

忽地,胸口一阵刺痛。

下一秒,一股热流破体而出,将胸前染红。

「糟糕,忘了避开至阳穴。」

林非晚懊恼地拍了下脑门,将至阳穴上的银针拔出,转到秦逸身前去止血。

原本伤口表面已经结痂,此刻却因为气血涌动而被冲开一块。

她小心翼翼地处理着伤口,丝毫没注意到自己与秦逸的距离有多近。

呼吸喷洒在胸前,熟悉的馨香涌入鼻尖。

秦逸的心止不住地狂跳,脸又红又烫,连身上都起了一层薄汗。

「奇怪,怎么血越止越多了。」

看着止不住的血,林非晚蹙眉,靠得更近了些。

额前碎发在肌肤上掠过,亦在他心里撩起片片涟漪。

择日不如撞日。

秦逸双手抓紧被单,早已红透的脸微微低下,双唇轻启:「晚晚,我……」

话没说完,子画走进来:「殿下,秦枫刚刚……属下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

看见。」

秦逸气得想掐人中。

林非晚的注意力都被刚才那句「秦枫」吸引,丝毫没注意到秦逸的异样。

「回来!」

她喊了声。

子画捂着脸倒着走到门口。

「侧妃有何吩咐?」

「把刚才的话说完,秦枫怎么了?」

子画转身,透过指缝看向秦逸。

见秦逸脸比锅底还黑,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根本看不出来是让说还是不让说。

他咂咂嘴,问了句:「殿下,是说还是不说?」

秦逸被气得脑仁疼,捂着心口,没好气道:「说!」

这件事情早晚都瞒不住。

「秦枫刚刚出发了,季将军带着三万宿卫军整顿好后明日开拔,预计三日后到达边境,与南风军会合。」

南风军守的是与北雪国接壤的地方,如此大的动作,莫非是要起战事?

她狐疑地看过去,秦逸点点头。

「几个不知死活的南风军抢了北雪国的城池,还招惹了血衣卫,北雪帝已经派雪千御前来,听说秦枫在大殿上夸下海口,会将十万血衣卫一举歼灭。」

林非晚嘲讽一笑,「就凭他?那废物的功夫连只狗都打不赢,还想赢雪千御,真是笑话!」

子画反驳道:「不对吧,秦枫此前战功赫赫,在南风军中威望甚高,还曾与雪千御打成平手,怎么会是你口中的废物?」

「哼!」

林非晚玉手握成拳,将自己代替他上战场的事情一一道出。

「现在,你还觉得他能打败雪千御?哼,他连与之相提并论的资格都没有!」

林非晚说完,甩袖离开。

没注意到,提到「雪千御」三个字时,她眼里都闪着光。

说完,她甩袖离开。

秦逸心中好似吃了柠檬,又酸又涩。

「可恶,秦枫还是人吗,简直是个畜生!」

说完,子画自觉失言,捂着嘴解释,「殿下,属下没有骂您的意思。」

「你说的没错,他就是个畜生!」

鲜血淋漓的一幕再次在脑海中浮现。

他好似还能嗅到那日身上沾满的血腥味。.z.br>

他的晚晚,就那样毫无声息地躺在地上。

不,不是躺,是散落。

就像个破碎的布娃娃,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

血顺着他的衣襟滴落,在地上拉扯出一条长长的红河。

等到了安葬之地,他的晚晚,已经无血可流了。

他恨,恨自己没能保护好她。

后来发现自己身中剧毒,他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庆幸。

庆幸他可以早一点与晚晚团聚,向他道歉。

如今看见林非晚好好地站在面前,直到现在,他都觉得像是做梦一样。

生怕哪一天梦醒了,等待他的是那个血淋淋的现实。

不知不觉,泪水湿了眼眶。

「晚晚,这一次,就算拼了命,逸哥哥也不会再让你受半点伤害,去查今天侧妃在寿康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夜幕降临。

今晚似乎格外的热,素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忽地,颈间一凉。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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