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看个宝贝
事实证明,没有人能抗拒下一次的诱惑。
即使已经输了4次。
然而事实总是很残酷,下一局依然还是输。
方柏霓怒不可遏团子,他一定出老千了
不然怎么会又是3个6
团子沉默不语。
空气中传来一声轻笑“脱裤子”
方柏霓捏紧裤腰,疯狂摇头。
郁白不理会,双手附上方柏霓的手,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就像是一个迫不及待想要拆礼物的孩子。
他脱,他护,他插翅难逃。
“怎么这么害羞”
玩笑间,两人在小憩区的地毯上滚做一团。
郁白在上,方柏霓在下。
郁白单手将人摁在地毯上,另一只手顺着衬衫大开的腰线往下抚摸,“你让我看看,我也让你看。”
眼见清白不保,不知从哪来了一股力量,方柏霓单手扶着对方的肩膀,一个用力,从对方身下转身而起,双膝分开,跪坐在对方的身前。
局势突然扭转,两人的位置互换了个。
可能是怕郁白用同样的方法再起来,方柏霓坐下时力量出奇的大,使劲压制身下的人。
郁白看着两人亲密接触的地方,深吸一口气,“你知道吗,这个时候是不能动的”
“是吗”方柏霓完全反着来,不以为然的墩了他一下。
一点没把郁白的警告当回事。
“别动。”郁白突兀地闷哼一声,嗓音紧绷,像是从牙齿间挤出来似的,“再动不让你穿我的衬衫了。”
看到郁白不舒服,他就舒服了,想到方才郁白使劲欺负自己的样子,方柏霓怎么用力怎么来。
郁白顿时露出难耐的表情,两只手从衬衫下摆伸进去捏着手下的纤细,舒爽的半掀眼看他
,“嗯那多来几下”
方柏霓瘪瘪嘴,心道衬衫没了,他还可以穿自己的,双手紧紧护着自己的裤腰,嘴上非常嚣张的说道
“给你看个大宝贝”
“咳咳。”背后传来一阵轻咳声。
方柏霓一扭头就看到宁霁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
哦豁。
玩脱了。
方柏霓一脸懵逼,宁、宁霁怎么会初出现在这
这个时间点,宁霁不是应该在办公室工作吗,而且
看宁霁的眼神,方柏霓莫名有种原配来抓奸的即视感。
两个人,方柏霓衣服大敞,松松垮垮的衬衫下摆散开,露出半截细白柔韧的腰,郁白穿了件像是没穿一样的外套,一个人骑在另一个人的腰上,双手搭在裤子间,还要看什么大宝贝。
看起来马上要做坏事的样子,或者说已经干了什么坏事。
宁霁温和的笑脸微不可见地一沉,一字一句道“好巧。”
楚特助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睛,目光在两人之间定住。
方柏霓下意识要起身,却被郁白的大手死死按住,动作间拉扯,又重重的重复了一番方才的动作,郁白因为他挣扎的动作露出无法形容的表情。
“嗯”
伴随着一声闷哼,郁白搭在方柏霓腰间的手无力的垂落在地毯,指尖痉挛着收紧。
即使地板上铺有地毯,但跌倒时也难免会有疼痛,但郁白像是僵硬住了似的,眼神有些涣散,迟迟没有动作。
忍着羞耻,方柏霓豁然起身,大步走到宁霁面前,有些紧张地望着宁霁,“叔叔,你怎么在这”
“和同学一起”宁霁淡淡扫了郁白一眼,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
方柏霓神情有些局促,像是怕宁霁误会。
硬着头皮起身,眼观鼻鼻观心鹌鹑似的站在那里不讲话,假装这里没有他这个人。
郁白可不就是同学吗。
过了一会儿,小憩区突然出现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员。
“抱歉,您的位置在另一”
工作人员的话未说完,就被楚特助打断,“没关系,我们认识,正好一起了。”
服务员看看宁霁,看看郁白,最后看看疯狂对他使眼色的楚特助,敏锐的察觉空气中有种抓奸的气场,非常有眼色的下去,顺便带上了门。
楚特助任何人都别想阻挡我吃瓜
方柏霓幽幽在心中叹气,宁霁一定是误会了。
没有误会呀,你们就是包养关系。团子晃了晃,一脸天真。
明明房间里有四个人,却像空无一物样死气沉沉。
宁霁撩了撩眼皮,丝毫没有在意尴尬气氛,甚至怡然自得的催促道“看着我做什么不是要看你的大宝贝吗”
“让叔叔也看一看,叔叔也想看小霓的大宝贝。”
方柏霓“”
大宝贝没有,有个大团子看不看呐。
衬衫不细看总觉得一样,但仔细看每个品牌之间也会有细微的区别,方柏霓的一切衣服都是宁霁亲自置办,他清楚记得所有衣服的品牌。
宁霁看着地上熟悉的衬衣,脑中划过一个猜想,脸色难看起来。
宁霁一手搂着方柏霓的后腰把人按进怀里,一手放在脖颈后,翻过衬衣上那块标签看了眼,眸色深了深,果然,不是他常买的牌子。
在地毯上躺平许久的郁白终于有了动静,
“叔叔不要生小霓的气,我们只是在玩游戏而已。”郁白火上加油似的开口,在“而已”上加重语气。
方柏霓点点头,而且游戏不太好玩,他一直输。
这么想着,方柏霓脸色很苦。
但宁霁以为他是在附和郁白。
宁霁抬眸,眼皮一撩,“叔叔老了,不知道玩什么游戏还要脱衣服。”
方柏霓立马闭上了嘴。
宁霁目光淡淡地瞥了眼郁白,漆黑的瞳孔中没有温度,薄唇微微抿着。
方才两人的动作他都看到了,这名同学眼神透露出的企图昭然若揭,但方柏霓被人照顾惯了,即使是这么亲密的动作,估计也完全看不出来,宁霁手指捏紧。
估计在学校的那人,就是眼前这人吧。
宁霁看了眼衣衫不整的人,又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人披上,最后才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方柏霓不服,下意识的挣扎,接着就被狠狠打了下,某个通常出现在小朋友做错事时会被大人打的地方,肉多且不疼。
力道不重,但极具羞辱意味。
方柏霓怒目而视,团子,他、他打我打我那里
他怎么能打我那里,我从来都没被人打过
团子作为一个系统,非常以理服人的安慰道,弟弟,据数据显示,90的人小时候被被家长打过那里,说不定宁霁也被父母这么打过,你完全不用伤心。
方柏霓完全没有被安慰到,跟只鸵鸟似的自欺欺人,把头埋在宁霁的怀里,哼哼唧唧为自己逝去的霸气流泪。
差点忘记被晾在一旁的郁白,方柏霓动作一僵,试图和他告别。
但他被宁霁半搂在怀里,脑袋也摁在他的胸膛上,最多只能控制着脑袋左右转。
察觉到他的挣扎,宁霁狭长双目微眯,手上力气增加了几分,方柏霓只能回忆着郁白的方向,对他挥了挥手。
车窗外的风景柔和而平和,车窗内安静而冷凝,像是被冰住了一样。
车子驶入地下室缓缓停下,宁霁扯了扯领结,沉声说道“小张你先下车。”
司机小张只能通过前视镜投过来一个无能为力的小眼神,接着就如释重负的打开车门。
方柏霓看着司机小张毫不留情的背影,忍不住在心里猛男落泪。
知道该来的总要来的。
车门一关,方柏霓便像往常做错事一样,一把环住男人劲瘦有力的腰,一点包袱也没有地开始撒娇“叔叔,你信我,真的只是在玩游戏。”
方柏霓试图通过解释改变宁霁的想法,说完抬头可怜巴巴看向宁霁,不出意料的看见了一张黑沉的脸。
干嚎没落一滴泪。
宁霁指尖在泛红的眼角摩挲了下,十分冷酷无情的说道“怎么没有眼泪”
方柏霓假哭动作一顿。
宁霁怜爱似的伸手,温柔细致地一点点摸过露出在外的皮肤。
被宁霁抚摸过的地方起一片战栗,在生理刺激下,方柏霓整个人也轻颤起来,身上也突然没了力气,差点就这么瘫倒在座椅上。
简单的触碰,却仿佛能透过身体直达灵魂,调动全身的神经。
方才哭半天没落一滴泪,现在却因为宁霁的一个动作瞬间眼眶瞬间湿润。
刺激得方柏霓差点把舌头咬了,“叔、叔叔”
宁霁不为所动,带着薄茧指腹轻轻摩挲着。
“不要”
“啧。”宁霁轻笑一声,手指抵上了方柏霓的下巴,仔细观察他眼里不似作伪的泪水,“真哭了”
宁霁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下一秒方柏霓身上没了力气,差点直接瘫软在座椅上,宁霁就像是提前预料到一样,手臂用力撑住了他。
另一辆同样价格不菲的车缓缓在银黑色的迈巴赫周围停下。
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突然传过来。
“宁霁你存心的吧,给你发消息也不会,一个人在车里做什么呢”
车门打开,一阵沉默无言。
方柏霓红着眼眶,泪眼朦胧地转过去,一滴清泪不由自主地从眼眶中滑出来。
面无表情的宁霁身边有一个长相绝佳的少年,雪白的贝牙咬住下嘴唇,实在忍不住时才隐隐约约发出短促的抽泣声。
眉眼间带着一些湿润雾气,一看就是方才哭过了。
蔡项明错愕,脱口而出“你一个人在车里玩小男孩”
宁霁不冷不热瞥了眼突然出现的蔡项明。
毫无眼色的蔡项明小心翼翼地凑上前来,没有错过宁霁放在少年衣服中的手,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西装外套下在真空吧。
衬衫没穿就算了,鞋子也没有,鞋子没有就算了,脚还赤着。
浑身上下只凑出来了一条裤子。
宁霁这也太不是人了。
蔡项明表情有些微妙,清了下嗓子,“你们玩的挺大啊。”
不得不说,两人现在的样子看上去着实是
很容易让人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