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早打架
面对司忱夜的咄咄逼人以及江家的虎视眈眈,皇帝还是怂了,不但处罚了大皇子,并且给了棉棉县主的位置。
棉棉不知道县主是什么,只觉得很厉害。
“葫芦爷爷,早知道打架可以封县主,我早就打架了。”
葫芦爷爷:你得到县主的封号和你打不打架没有关系,主要还是靠你爹,不过……
棉棉笑容僵住了,问道:“葫芦爷爷不过什么呀?”
“不过你爹爹印堂发黑,近期怕是要有一劫,要小心了。”
棉棉看向了皇帝离开的方向,正好看到皇帝阴狠着一张脸,她吓了一跳,“是不是和他有关系?”
“……”葫芦爷爷没说话。
棉棉以为他是默认了,小小的拳头攥的很紧。
先是大皇子辱骂娘亲,现在皇帝还要来害她爹爹,之前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还欺负她,好像他们一家子都和他们家有仇。
众人被皇帝的胆怯恶心到了,明明之前还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结果转眼却怂了。
太丢人了。
要知道之前皇帝可谓是占尽了优势,天时地利人和都掌握在手里,最后还是被人家占了上风。
这件事虽说是大皇子口无遮拦惹出来的,可毕竟人家是皇子,到头来却连一个小丫头都比不上。
就算是寻常人家遇到这种事情,怕是也会咽不下这口气,可是皇帝却轻而易举的咽下了这口气,像是没事发生一样,还给了沈思绵县主的位分。
当皇帝当到他这个份上,实在是太怂了。
等人都散的差不多了,段尚书悠悠的一叹,“李家的气数算是近了。”
身为皇帝都怂成这副样子了,底下的皇子也都不成器,跟市井流氓一样,这样的李家如何能够管好江山?
可惜了,当初李家先祖是何等的英明神武,开创了盛世王朝,这才过了几代就败落成了如今的样子。
也不知李家的先祖,得知不孝子孙所作所为会不会气的蹦出来?
段尚书摇摇头走了。
皇帝灰溜溜的回了后宫,以往和司忱夜针锋相对,他也是有输有赢,但是绝对没有像现在这一次丢脸,他发了好一通的脾气,连最得力的侍卫都把他打了。
可仍旧难以消气。
云贵妃刚安抚好大皇子便赶了过来,“陛下,大皇子的腿断了,太医说了要将养几个月才行,如果养不好的话,将来怕是没有办法骑马打仗了。”
皇帝面色一沉。
云贵妃继续抹着眼泪哭了起来,“如果不是仗着有司忱夜撑腰,那个小丫头怎么敢对大皇子下这么重的手?大皇子可是您的亲儿子呀!沈思绵打了大皇子,就相当于司忱夜打了您是一样的,在这么放纵他下去,迟早连您也……”
“住口。”
皇帝挥袖起身间掀翻了桌子上的茶展。
云贵妃瑟缩了一下,小声的抽泣起来,样子十分的可怜,皇帝的心更恨司忱夜了。
他不傻了司忱夜,誓不为人。
冷静了片刻,看着云贵妃哭泣,皇帝也心疼不已,“爱妃放心,朕不会放过司忱夜的,总有一天会除掉他的。”
云贵妃哭泣一顿,“眼下就有一个好机会,就是不知道陛下敢不敢?”
皇帝狐疑的看了过去。
云贵妃小声的凑到了他的耳边,过了一会儿,皇帝的脸上渐渐的有了笑容。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
云贵妃道:“如果陛下觉得不错的话,臣妾这就让兄长派人去安排。”
皇帝嘴角露出了诡异阴森的微笑,“不必了,这件事情朕会亲自安排。”
原来陛下早有准备,云贵妃想起了那个传言,听闻皇室一直有一直秘密的队伍,是个中翘楚,只听命皇帝一个人。
多年来这是队伍神龙见首不见尾,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当初皇帝是被司忱夜扶持上位的,云贵妃还以为这支队伍并没有落到他的手里,现在看来陛下远比她想的要厉害得多。
云贵妃笑靥如花,陛下越好代表她也越好,云家也越好。
“陛下亲自安排,想来司忱夜一定跑不了。”
皇帝笑了,随即两人一起去看望了大皇子。
大皇子伤的不轻,不知腿断了,下巴也脱臼,而且脸上还有不少的伤,可谓是触目惊心。
大皇子是所有皇子之中唯一一个被皇帝亲自教导,也是长得最像皇帝的人,如今看他被打的如此惨重,皇帝也心疼不已,满腔怒火欲翻涌而出。
“江家那个小丫头实在是无法无天,早晚有一天朕一定会杀了她,给大皇子报仇。”
云贵妃殷红的薄唇扯出了一抹恶毒的笑,“陛下何必那么麻烦,杀了那个丫头,实在是太便宜她,应该抽筋剥皮,用她来为大皇子祈福。”
沈思绵突然打了一个冷战。
司忱夜摸了摸她的额头,脸色骤然一变,“去请太医过来。”
刘福不敢耽误,赶忙就让人去找太医了。
好在沈思绵就是有点儿发热,没有什么大碍,连药都不用喝。
棉棉捧着司忱夜的手,“爹爹,这几天你不要离开棉棉身边,好不好?”
葫芦爷爷说了,爹爹这两天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如果爹爹留在她的身边,就不会有危险了。
司忱夜笑着给她捏被子,还以为她和江家老六学了功夫,从此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原来也有害怕的时候。
不过,司忱夜很喜欢她的依赖,“好。”
棉棉见他有些敷衍不高兴了,“爹爹你不需要和我保证,不许离开我身边,否则棉棉要生气了。”
司忱夜被她奶凶奶凶的样子逗笑了,“好,爹爹答应你,不离开你。”
现在没有什么比面更重要的,哪怕是为了让她安心他都不会离开。
回去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出现。
刘福公公差一点就喊了人。
司忱夜制止了他,看清出来人后,说道:“你先退下吧。”
刘福公公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对方,才退了下去。
江廷修抬起头,递上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只有五个字,“诛杀司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