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谁的崽崽
相比愉悦的一家人,唯有暂时是局外人的九灿呆立在一旁。他侧目看了眼小雌性,既喜悦于小雌性有崽崽了,又酸楚着自己都还没有身份。小雌性一有孕,那他与小雌性结侣的事情又要等待了?想到这里,九灿的蓝眸内瞬间染上失落。不过既然小雌性有孕,就算不是他的崽崽,他也一定会像别的兽夫一样,好好照顾小雌性的。“啊!”沉浸在回忆里的白安安,忽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她总算想起来了。之前和凤奕在野外巨树上那次,因为…太匆忙,就忘记小雨伞了。想到这里,白安安抬着头,哀怨地看向凤奕。对视上小雌性埋怨的目光,凤奕那一脸的傻笑收敛。比起虎兽的盲目自信,他可是完全明白,小雌性这一胎绝对是自己的凤凰蛋。看着一脸顾虑地小雌性,凤奕挤开一旁的狼兽,自己温柔又小心地将白安安揽入怀里。“安安是不想要这个崽崽?”听到凤奕的问句,几个男人也都目光看向小雌性。白安安被盯着不自在,脑袋靠在凤奕胸口,闷着声音说:“不是,只是还没有做好当母亲的准备。”说是这般说,但白安安的小手不自觉地搭到自己的小腹上,眼眸也带着慈爱。看着白安安的小动作,几个男人哪能不知:小雌性这是第一次做母亲,所以有所担忧罢了。“安安你别担心,我们会照顾好你的。”风陌白抬着绿眸,目光坚定地看向白安安。“对对对,我也是,我一定会好好呵护你和崽崽的。”时溪扬着自己的小虎牙笑得很傻。他心里还想着白安安肚子里的,是自己的虎崽崽。“嗯,安安,我们都会陪在你身边,你不需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况且,凤凰蛋很快会形成然后出生,到时候我来孵蛋。”凤奕温柔地笑了笑,然后俯身吻了吻小雌性光洁的额头。对视上凤奕认真的眼眸,白安安最初的不安渐渐平复。她放在小腹上的那只小手轻轻摸了摸肚子,抬着温软的眸子,开始期盼肚子里的小生命了。“你说什么呢,小雌性这一胎肯定是小爷的虎崽崽。”时溪听完凤奕的话,一脸不乐意地虎着脸。他往前一凑,想要把凤奕怀里的小雌性抢到自己怀里去。“别闹了,你和小雌性多久没有交配了,心里没点数?”风陌白不悦地皱眉,将毛毛躁躁的虎兽推开。他的话让时溪一愣。刚刚兴奋后没有的思考能力的虎脑,此刻正常开机。对啊……他和小雌性,交配的时间还要追溯到虎族。风陌白的“插刀”,让时溪那本来还自信洋溢的虎脸瞬间垮了下来。但他看着越来越得意洋洋的羽兽,瘪着嘴不甘心说道:“那也不一定是羽兽的啊,小雌性最后的交配对象不是你吗?”时溪口无遮拦的话,让本在温柔抚摸肚子,期待小生命的白安安瞬间涨红了脸颊。“大猫!你……你别什么都说
啊!”她红着小脸着看向时溪,对于时溪的话非常不好意思。这大猫,怎么什么都好意思说出口?“我…我这是就是论事,安安,这崽崽很可能是狼崽崽吧?”比起和其他两个兽夫说话时候地咄咄逼人,和小雌性说话的时候,时溪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他怕太大声地嚷嚷,吵到了小雌性肚肚里的崽崽。尽管那个崽崽此刻还是个胚胎。时溪相比于接受第一胎是羽兽的,他更愿意相信第一胎是狼兽的。眼瞅着小雌性因为虎兽口无遮拦地话,越来越脸红,风陌白上前一步,抬起手拍了拍虎兽的脑袋。“管这么多做什么,是谁的崽我和羽兽当然清楚,反正都是安安的崽崽。”风陌白其实有些后怕。想到自己和小雌性最后那次……还好自己够温柔,要是伤到了小雌性,他是绝不可能原谅自己。风陌白隐了隐眼眸那瞬的自责,冷着脸看向时溪。此刻从这里出发,至少要两天才能到达百兽城。再停留这里,小雌性累着了怎么办?九灿怕再耽搁下去,索性站出来看向大家。“好了,先去百兽城吧,再纠结下去天都要黑了,谁的崽落地那一刻不就清楚了?”反正总归小雌性这一胎不是自己的。九灿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幸好那条蛇还有几天才发作。九灿的话让几个男人回神过来,不再耽搁,开始赶路。“安安,你去狼兽背上吧。”怕虎兽毛毛躁躁,凤奕扶着白安安,坐在了大白狼的背上。对于凤奕的安排,大白狼和一旁的九灿都非常满意。时溪看着大家对他的不信任,瘪着嘴,沮丧着虎脸跟在大家身后。一路上,众兽的目光都关注着狼背上的小雌性。……另一边,海城。灵音和吉泽潜入了海城,选择先溜到雌鲛艾莹那里。吉泽想的是:艾莹再怎么说也是少族长的雌性,此刻枭死了,那她一定会回心转意向着灵音的。结果,刚入长老殿的两鲛,却听到了贝壳床上淫乱的叫声。枭已死,按理说结侣印记一断,艾莹不可能不知道。包括灵音与吉泽最初进入海城,还以为一切的风平浪静只是暗潮汹涌。结果,还只是他们想多了。艾莹与新欢在贝壳床上嬉戏得厉害,压根没有发现自己身下一堆结侣印记,此刻少了一个。“殳湃你再快点啊,快一点!嗯~”贝壳床上,艾莹与她的新欢愉悦地交尾着。这个叫殳湃的新欢年轻,最懂得如何取悦艾莹。艾莹可以整日都与他待在一起,其余的那些兽夫倒是渐渐被她冷落了。不过大家敢怒不敢言。毕竟枭与艾莹把持着整个海域,要是遇到不顺心,就以折磨他们为乐。与艾莹结侣的鲛人还好,那些普通鲛人更可怜,一不小心就会丢了命。“艾莹,是我厉害还是枭厉害?”雄鲛在贝壳床上低吼一声,越发用力着摆动鱼尾,取悦着眼前的雌鲛。“嗯~你厉害…当然是你厉害
了,我都多久没有陪同过枭了?”艾莹地娇滴滴说着,眼中满是享受之色。艾莹边说,还边主动攀附着雄鲛的脖颈,紧紧抱着他,让两条尾巴贴合得更加深密。整个贝壳床,艾莹的娇喘越发响亮。对艾莹而言,兽夫们不过是用来取悦自己的工具。眼下的雄鲛殳湃,此刻不过是最为称手的工具。如果有更加有用的鲛人了,她便会把之前结侣过的兽夫们,通通抛之脑后。贝壳床上的艾莹,直至战斗结束,也没看发现自己腰侧,有一处结侣印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