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二老之怒
一旦徐汉良不小心出了什么事情,这样一个罪责,他也担不下去。
何况徐汉良还是深得那二老的欢喜,若是让二老知道了这件事情的话,估计也有些麻烦。
幸好徐汉良现在平安无事,这些事情才没有发生。
他倒是挺佩服徐汉良的大心脏,在白天就已经发现了异常,却不第一时间告诉衙门。
如果徐汉良早一点说的话,估计他会将整个衙门之中的那些衙役,全部都派遣到徐家门口守着了。
实在不行,将衙门设在徐家也没什么不妥的。
当然,徐汉良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没有告诉衙门。
何况身边还有着一位大高手,根本就是无需将这件事情告诉衙门,徒增烦恼的。
逼供之类的事情,徐汉良确实不会,这些东西也都是现在衙役必备的技能。
古代的时候,想要让这些罪犯招供,其实也是十分容易的。
而且即便眼前这人不承认的话,其实也是能够有着一些其他的罪责。
按照大宋律例里面来说,深夜之中闯入到别人家中,这也算得上是犯了死罪。
特别是这一身夜行衣,即便是他自己想洗也都洗不掉。
即便徐汉良当场将他镇杀,也是符合大宋律例的。
此人涉及的案件确实有些多,正因如此,徐汉良还是准备留他一条狗命。
可以看得出来,这人还真的是一个职业杀手。
在被抓住之后,第一反应虽然是因为徐汉良的突然出现,而呆滞了下来,但很快便准备咬舌自尽。
如果不是徐汉良的手稍微快一点的话,说不定还真的被他得逞了。
此人怕死的话,那还好说,这样一种不怕死的,审讯起来也有些麻烦。
县令那一边,也是让徐汉良回去等待着消息便可以了,而他今晚就是准备加紧审讯。
徐汉良是准备先让衙门审理此事的,如果实在不行的话,自己再出手。
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不过三女都等待在家中,尚未熟睡。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们心中自然有些担忧。
虽然确实是花费了一番功夫,但也将她们给安抚住了。
一夜无话。
徐汉良倒也是大心脏,第二天醒来之后,就如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起床之后,先行锻炼了一下身体,接着便带着种修文先行寻找宅邸去了。
经过了昨天那一件事情之后,徐汉良感觉还是将种修文留在身边更好一些。
所以这次他也是准备找一处稍微大一点的宅子,和种修文一同住进去。
到时候正好也有种修文照应,没事还是能够和种修文学习一下枪法。
昨天种修文一出手,便让徐汉良有些惊到了。
他也明白,种修文所使用的乃是真正的杀人技,一出手便是直指对方要害部位。
在这样的一个时代之中,使用到武艺的地方或许并不算太多,特别是对于他这种书生来说。
除非在书院之中打架,否则没有什么用到武艺的地方。
但按照徐汉良现在的名头,估计没人敢触他的霉头。
不过一旦使用的话,绝对是需要搏命,既然如此,也就无所谓什么杀人不杀人的了。
这种事情,他也不知道会不会继续发生。
毕竟自己就连敌人是谁都没有搞清楚,更不知道他会不会继续暗杀。
对于这一点,种修文倒是没什么意见,甚至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还是十分津津乐道的。
徐汉良对于常熟本就十分熟悉,在昨天就已经是物色好了一些宅邸。
购买房子也是十分顺利,徐汉良也不怎么讲价,对面再说好了价格之后,徐汉良付个钱便可以了。
二百两购买了一栋现代意义上五百平的大院子,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很赚的。
虽然徐汉良不可能一直待在常熟,但是即便他日后去了他处,肯定也会回到常熟的。
既然如此,购置一个宅邸倒也没什么问题。
徐汉良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所以将种修文的房间,安排在了自己房间隔壁。
不过徐汉良却没想到,这样的一个做法,却给他带来了精神上的一种折磨。
在将一切弄好之后,徐汉良这才回家将此事告诉了稚娘。
虽然稚娘听到二百两银子的宅邸,肉疼了一路。
但也没有多说什么,自家郎君现在已经是举人了,以后或许还会成为状元。
那样一个小破宅子,肯定是和自家郎君的身份有些不符合的嘛。
当然徐汉良也并没有将老宅子给卖掉,那可是祖宅,这一次也算得上是救了他一条命。
如果自己真卖掉,一旦被徐有道知道。
估计即便自己中个状元,他都要打断自己一条腿。
因为买宅子,搬家之类的事情,确实有些繁杂。
所以今天和二老下棋的事情,徐汉良则是再次鸽了。
但还没到中午,那二老却急匆匆的赶到了徐汉良的新宅之中。
见到徐汉良之后,这里摸摸,那里碰碰,差点让徐汉良骂出一句老不修了。
“昨夜,你遭到了刺客?”
在摸完之后,范老这才抬头问道。
听到这话,徐汉良挠了挠头:“哪里算得上是什么刺杀,只是一个小蟊贼而已。”
“你呀。”范老背着手,看向徐汉良的目光中,却带着一丝慈爱:“若不然的话,你便搬过来和我住吧,我家中还是有着军士守卫的,家丁也有着一些,能护你周全。”
韩老和徐汉良的关系,虽然没有那么亲近,但同样是格外的关心。
虽然徐汉良时常说这二老是老不修,但心中对于二老还是十分尊敬的。
特别是见到二老这么关心的态度,心中自然是十分感动。
“这,范老,多谢,不过也不用了,应该没什么大事。”
徐汉良摇摇头,这才说道。
“这件事情不好办,但是你放心,以后你不会遭遇到刺客了。”
一旁的韩老,脸色阴沉。
本就是行伍出身,虽然平时面色慈祥,但怒气一来,这股子气势同样非常人能及。
“您二老,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
一听这话,徐汉良却皱起了眉头。
范老一听这话,眼神有些闪躲:“这件事情我们管不了,早就已经致仕,不过你和你父亲的安全,我们还是能够管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