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狱塔
江离夜自然不会告诉布里真相!
“你爹没告诉你,江湖上的事儿少打听么”
江离夜说完,直接朝着布里踢出一道青色龙形虚影。
布里见状顿时瞳孔骤缩,他有预感,这记如果要是打在身上,估计狗命不保。
于是,他忍胸口传来的剧烈疼痛,强行支撑着身子躲避。
但最终还是慢了一步,青色龙型虚影击中了他的小腿。
顿时,布里发出来一阵响彻山林的哀嚎!
“今日之仇,来日必当百倍奉还”
布里脸色苍白地撂下一句狠话,整个人顿时化作一团青烟消散。
江离夜想要阻拦,但根本捕捉到布里逃跑的痕迹。
显然,布里使用了一门极为高深的逃跑秘法!
通常这样的秘法都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江离夜见好就收,并没有赶尽杀绝。
否则,就算布里使用的秘法再高深,他都有办法将其击杀!
“打完收工”
江离夜说着就把手伸到了洛清辞面前。
后者被他这个动作搞迷糊了,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说好的报酬呢?赶紧拿来啊,我还急着赶路呢”江离夜催促道。
洛清辞这才反应过来,敢情这位是在要报酬啊,她还以为......
不过,那些小说话本里,行侠仗义的人不都事了拂尘去,深藏功与名吗?
眼前这位倒是挺特立独行,这不禁让她产生了一丝兴趣。
“这位侠士,由于事发突然,小女子身上并未携带贵重物品,如果方便的话,请随小女子一起返回队伍,届时一定奉上让你满意的酬劳,如何?”
“也行”江离夜点了点头,并未拒绝。
“敢问恩人名讳”
“江离夜”
“那我叫你江大哥吧”
“随便”
“江大哥......”
。。。。。。
江离夜这次出手可不单单只是为了行侠仗义,其中原因有三。
其一,拥有身体后,他跟普通人一样需要吃喝拉撒睡。
其它先不说,就单单说这吃,他和柳汐雪分别时,并未索要任何钱财,以至于这些天他一直走的都是些深山老林,靠着打猎安抚自己的五脏庙。
但打猎只能解燃眉之急,一旦进了青州城,哪还有猎物让他打!
更何况,这还只是吃这一方面,其它哪哪都要花钱。
所以,他必须想办法赚钱的办法!
就在他为如何赚钱发愁的时候,洛清辞和布里出现了,这送上门来的生意哪有不做的道理。
其二,洛清辞好歹是个人类,而且还是个长得不错的妹子,同样身为人类的江离夜,绝不允许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落到一只狗精手里,那是对人族的侮辱,对种族的践踏!
其三,同样也是最重要是一点,在青州他人生地不熟,想要找到脑海中地图标示的地方,最好是能找一个青州当地的土著做向导,而洛清辞无疑是个很好的选择。
“洛小姐,我能问你个事不?”
“江大哥请问,清辞一定知无不言”
“你们青州有没有一座十八层高的塔,这个塔的每个檐角上都挂着铜铃铛,并且塔身被八条巨大的锁链束缚”
这座造型奇特的塔,是江离夜脑海出现的那副地图,对青州城的标注,想来一定是有什么特殊意义。
洛清辞听了江离夜的描述,
立马不假思索道:“你说的应该是我们青州城的狱塔”
“狱塔?你知道它在哪儿吗”江离夜顿时眼睛一亮,语气不禁带上了一丝急切。
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有着落了,江离夜顿时心情大好。
“狱塔就在青州城中心,只要进了城就能看见”
“那真的太好了,事不宜迟,咱们还是快点吧”
江离夜说着,急不可耐地就要朝青州城方向走,却被洛清辞喊住了。
“江大哥你这么急干嘛,狱塔一直在那儿,又跑不了,咱们先去找我家队伍,然后一起上路也不迟啊”洛清辞苦笑道。
“害!我也不是急,就是有重要的事要去狱塔办”
江离夜挠了挠头,脸上略显尴尬,刚才他表现得的确有些猴急了!
“江大哥,听你这意思是要进狱塔?”洛清辞黛眉微皱。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江离夜不明所以。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洛清辞苦笑着摇了摇头。
“啥意思”
“是这样的......”
狱塔不仅仅是青州城标志性建筑之一,更是一件神器。
它的具体来历已经不可考究,但存在的时间绝对比青州城还要久远。
甚至可以说,青州城就是依狱塔而建。
狱塔没三年开启一次,每层都会设置相应的考验,只要能通过,就能获得相应的奖励,挑战层数越高,难度越大,相应的奖励也会越好。
并且,狱塔只允许人族进入,且每次只开放十个名额,洛家有两个名额,剩下的由青州其他人族瓜分。
“这么说,我还得等个几年才能进?”江离夜顿时感觉像被泼了一盆凉水,脸上满是失望。
“其实也不用等那么久,下一次狱塔开启就在一周后”
“嘿!你不早说,害我白担心一场”
“江大哥你要也没问呐”
“得!我的锅”
。。。。。。
解决了一桩大事,江离夜心里美滋滋,不禁哼起了小曲。
这说来也奇怪,他在神树里面待了五千年,在柳家村又待了几天,期间完全没有接触过音乐,但偏偏能哼得出来。
而且你还别说,他哼的还挺好听,就连洛清辞也跟着后面哼了起来。
约一个小时后,两人从密林里走了出来,回到了官道上。
只不过,洛清辞当时逃跑得比较匆忙,没有记得来时的路,所以,此处的官道并非之前洛家被劫的那段,但想来也离不了多远。
洛清辞对周围环境做了简单的判断,立马知道自己身处的位置,连忙带江离夜向洛家车队所在的方向走去。
此时洛家车队那边,拦路劫道的胖橘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但官道上的鲜血和洛家伤员,以及毁坏的货物和马车,无不在诉说着刚才这里发生的战斗之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