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诺诺生病
病床上那个小女孩的样子,让唐仲薇看的心里难过,更感到了一丝恐惧。
她抬起头看向叶尽欢,道:“要不然我们也做做检查吧?”
杯弓蛇影的样子,让叶尽欢哑然失笑,却也没有拒绝。
检查身体是好事情,没理由反对。
他点点头,道:“那就去做吧,我找医生预约一下。”
刚好葛清泉过来了,听说叶尽欢一家人要做健康检查,便道:“这点小事,哪需要叶先生亲自去,我来安排就行了。另外,这里的医药费我交了六十万,先用着。医院已经在加快骨髓配对的事情了,如果顺利的话,很快就可以找到匹配的骨髓移植。”
张园长感恩戴德的又要冲葛清泉跪下道谢,葛清泉连忙拉住她,笑着道:“这都是叶先生的功劳,我只是尽自己的一份力而以。”
张园长又看向叶先生,自然千恩万谢。
叶尽欢坦然接受了这份谢意,对他来说,做好事,没必要不留名。本来这种事情,就应该广为人知,让更多人参与进来,弘扬正能量。
之后,一家人做了健康检查,但完整的检查结果还要好几天才能出来,他们也就没用继续待下去。
由于叶尽欢受了伤,回家后,一切都是唐仲薇来做。
看着她忙里忙外,叶尽欢道:“放着吧,回头我来收拾就行了。”
“最近都是你在做家务,我都学懒了,刚好趁这次机会重新适应一下。”
叶尽欢笑着道:“有什么好适应的,现在我来做,等以后赚了钱,给你雇个保姆,更不用你做。”
唐仲薇仍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一边拖地一边道:“你呀,就别吹牛了,还雇个保姆!现在一个保姆起码得**千一个月,甚至还有好几万的,那得什么样的家庭才能用的起?连我哥都没用上呢,咱们还是算了。还有啊,你以后可别在我哥面前吹牛了。之前那事,回头我和他说说,就这样算了。”ъìqυgΕtv.℃ǒΜ
唐仲薇说的,自然是指叶尽欢和唐明海打赌,要在半年内赚到几百万的事情。
对这事,她表面上和叶尽欢站在同一条战线,那只是因为夫妻同心而以。
实际上,她心里也是压根不相信的。
叶尽欢明白这一点,道:“我不是在吹牛,如果你不信的话,我们也可以打个赌。如果我输了,任由你处置,让我干什么都行。”
唐仲薇抬头白了他一眼,道:“行啊,我输了,也任由你处置,干什么都行。”
她弯腰拖地的样子,让身体的曲线更加火爆,也许是因为受伤后血液循环的速度反而加快了,让叶尽欢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丝冲动,鬼使神差的问了句:“能干什么?”
唐仲薇看了看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她低哼一声,道:“哪怕是你之前让我那样做的事情也行。”
这话听起来很是不清不楚,可叶尽欢隐约能猜到她说的是什么,因为脑海中的记忆里,有着以前唐仲薇在床笫之间不愿意的某些事情。
看着唐仲薇那姣好的面容,火辣的身材,再想想脑子里的画面,叶尽欢顿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往一个地方冲。
他干笑一声,道:“我去下卫生间。”
看着丈夫弯着腰往卫生间去,唐仲薇微微一怔,随后笑出声来。
还是头一次,她觉得丈夫这么可爱。
明明以前都是他主动,又有些粗暴,现在竟然还学会害羞了?
如果不是亲眼看着,她真怀疑这还是自己的丈夫吗。
由于幼儿园已经拆迁,诺诺他们这些学生,都被葛清泉安排去了附近的另一家幼儿园。
专门开的几个班级,老师也是原来幼儿园的,学费由葛清泉来负责。
本来他是想完全自己出,但张园长死活不同意。
按这位曾经的人民教师所说,以前幼儿园的学费已经收了,现在去了更好的新幼儿园上课,学生们已经是占了便宜,怎么能让葛总吃更多的亏。
所以,张园长按照幼儿园剩余日期来计算学费,把多余的学费给了新幼儿园。
当然了,这点钱是不够的,葛清泉便把剩下的那部分悄悄的补贴了。
这些事情,张园长是知道的,她没有反对。
不是想占便宜,而是实在有心无力。
把多余的学费拿出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她现在本身连个人生活都很困难。
如果不是叶尽欢从天而落,为她找来了葛清泉这位财神,下个月不管孩子的治疗费还是自己吃饭都成问题。
把诺诺送去了新幼儿园,唐仲薇独自去了菜市场卖水果,叶尽欢则留在家里养伤。
本来他想趁机把之前梳理的赚钱计划再整理一下,结果还没到中午,就接到了唐仲薇的电话。
电话里,唐仲薇十分的慌张:“快去医院!诺诺出事了!”
叶尽欢腾的跳起来,二话不说,立刻就往医院跑。
等他到了医院,唐明海,唐景松,宋月茹也都已经到了。
叶尽欢赶紧跑过去,问:“诺诺怎么了?”
看到他来,又一身是伤,唐景松和宋月茹都有些愕然。
唐明海没有和他们说幼儿园发生的事情,当然了,两人就算知道了,也没兴趣了解内情。
这会看到叶尽欢,唐景松二话不说,对着他就是狠狠一巴掌,骂道:“你个王八蛋!害我女儿还不够,还要害死我孙女!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唐明海和唐仲薇都连忙把他拉住,唐景松气的直骂,连护士都忍不住走过来,呵斥他们小声点,不要大吵大闹。
“行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闹腾!”宋月茹看向叶尽欢,沉着脸道:“叶尽欢,别说他揍你,连我都想揍你!自己的女儿肾有问题,你就一点也没发现?”
叶尽欢愣住,诺诺的肾有问题?
之前的确没发现,这丫头一直活蹦乱跳的,看不出来啊。
唐仲薇眼睛通红,显然已经哭过了,却还是为丈夫做解释道:“妈,这真不怪他,这种病本来就很难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