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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千两赠君,闫婆报喜

“哒哒哒”

“六贝勒,您就送到这里吧,再往前走可就是定保府了。”

眼瞅着出了京都又走了大半个时辰,林朗见宇文昌泰还没留步的意思,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勒紧缰绳,宇文昌泰看了看地界,忍不住笑道,“你不说,我倒是还没察觉。”

“嘶嘶嘶...”

纪福小跑着上前牵住马,宇文昌泰走到林朗身前,依依不舍道,“林大哥,你真的不打算留下吗?”

“若是你觉得在我贝勒府上不方便,我可以想法子举荐你到宫里当差,实在不行,林大哥你自己挑个去处,我帮你筹谋,可好?”

林朗摇了摇头,满脸诚恳谢道,“多谢六贝勒的好意,我已经反复想过了,我还是想在付将军麾下当差。”

“好吧。”

宇文昌泰见他又拒绝了自己,也不再多问,只是心中仍觉得有些惋惜,拍着林朗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若是哪一日,林大哥你想换条路走了,只管来京都找我,我府邸的大门一年四季为你敞开。”

从纪福手里接过一个锦盒,宇文昌泰将锦盒递给林朗,林朗一脸疑惑有些不知所措,宇文昌泰笑道,“前些日子,慕容总督膝下不是添了个小公子吗,那时候我只顾着办差,没能去府上拜贺,现下又回到了京都,更是没得空闲。”

“这是我亲自准备的贺礼,还请林大哥帮我交给慕容总督,祝贺他喜得贵子。”

听这话,林朗这才把盒子收了起来,转交给了随从手下。

“再有,这是五千两银票,银子也不多,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林大哥你收下。”

“六贝勒,这可万万不可。”

林朗连连摆手,这银票他却不能收。

“林大哥”

压住林朗的手,宇文昌泰正严肃穆道,“在州杭府的时候,若不是铁千户,你,还有众位兄弟,我也不能那么顺利的把差事办好,更不会被皇上晋升为贝勒,这里面可是有你们的一份功劳。”

“更何况,你和众位兄弟又因为我的事情被皇上一番责备,你们顾着我的面子,不埋怨我也就是罢了,可我心里难受啊!若不是我平日里偷懒不好好用功,也不会被人劫持了去,说来说去都是我连累了你们。”

“六贝勒这话言重了。”这番话听得林朗心里一阵触动,见宇文昌泰如此内疚,好声劝慰道,“六贝勒身份与我们不同,自是不会像我们这样靠着力气过活。铁千户既然安排我们护卫六贝勒回京,我们就有责任保护好六贝勒的周全,现下皇上只是降责却并未惩罚,这亦是对我们的宽宏大量。还请六贝勒切勿自责。”

“好,我不再自责,那这银票还请林大哥你务必收下。”

不等林朗再次拒绝,宇文昌泰接着道,“我知道林大哥你的为人,可是兄弟们这一路上死的死伤的伤,就算林大哥你不要,大哥你也该体恤兄弟们和他们的家人吧。”

说着,宇文昌泰将银票塞到了林朗的衣袖里,“这五千两银子就请大哥代诸位兄弟们收下吧,算是我对受伤弟兄们的一点交待。”

听宇文昌泰说的这般诚心诚意,林朗也是明白他说的话在理,便不再推脱收下了银票。

目送林朗众人离开,宇文昌泰回身便上了马,抬头看看天,手上缰绳一甩,驾着马往京都方向奔去。

京郊外苑三人沅。

“六爷,咱们不回府,来这做什么啊?”

纪福来京都还不足半个月,除了知道石府和六贝勒府,别的地方一概不熟悉,本以为宇文昌泰送别了林朗众人会回家去,谁知道竟然带着他到了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界。

宇文昌泰跃下马,把手里缰绳扔给纪福,目含深意的看了看南侧方向,沉声道,“办早晚都要办的事儿。”

三日前,宇文昌泰正在自家后花园的沁芳亭里听曲养神,管家韦九突然来报,说是外苑的闫婆请求觐见。

自两年前宇文昌泰将井缨姝从文定门外买回来安置在三人沅,这闫婆便被差派在三人沅内主管一切事务,听是闫婆来见,宇文昌泰显得有些惊愕。

“老奴给六爷请安。”

宇文昌泰斜躺在躺椅上,捏着果盘里的葡萄往嘴里送,“好端端的,你怎么来了?”

见闫婆眼神四下打转有所顾忌,宇文昌泰一扬手挥退了旁人,“说吧。”

“回禀六爷,姑,姑娘像是有喜了。”

“啪嗒”

话未落地,宇文昌泰手里的葡萄却跟着落地了。

心里一慌,闫婆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道,“六爷饶命。都是老奴办事不周,还请六爷看在老奴侍候多年的份上,饶了老奴一条性命吧。”

“吱呀”

拍了拍手,宇文昌泰将身子摆正,将背部完全贴在躺椅上,眯着眼睛瞧园子里的景致,嘴上淡淡道,“有喜是该庆贺的好事,你不讨赏也就罢了,怎么反倒还求饶起来了。”

“起来吧。”

“这...”

闫婆胆战心惊,起也不是,跪也不是,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

宇文昌泰腹前抱着手,躺椅一摇一摇的,语气更加和缓了些,“你先起来。”

“多谢六爷。”

“你是怎么知道姑娘有喜的?”

闫婆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害怕,咽了咽口水,老老实实回答道,“往常姑娘的月事都是在月初,自六爷上次去,二月初的时候姑娘月事便没来,老奴思量着药即是喝了,就想着可能是姑娘身子受了寒也就没多想。”

“可,可本月月初姑娘月事还没来,老奴也不敢请大夫,就留了个心眼让人多注意着,前儿个晚上丫鬟听见姑娘跟雅兰夜里悄声说话,这才知道姑娘可能有喜了。”

闫婆详述的整个过程中,宇文昌泰没插一句话也没什么动作,只是在听到丫鬟夜里偷听的时候,宇文昌泰伸手捏了捏鼻梁,又闭目沉思了一会儿,右手拇指习惯性搓了搓中指指肚,良久才道,“我知道了。”

“此事你没有私下处断,而是来知会我,也不枉我当初派你前去照料。你先回去,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一切都跟往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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