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别,别,停!
拍完讲桌的监考老师不知是手疼?还是感觉失态,威严目光洒落下去,一群深怕被误会偷看的学子,都赶忙低头做题。
各个学子深知师威如天的道理,所以异常小心,尤其在考场上。
师:你偷看了。
生:没偷看!
师:小朋友知道岳飞怎么死的吗?十二道金牌后面是什么?莫须有啊,懂不懂呀?
师:说!你刚才偷看谁卷子了,不承认弄死你!
含冤受死的事儿咱绝对不干,精忠报国嘛我力所能及,俺幼稚可不是撒。
自己一个眼神,威震满堂小朋友,感觉自己很奈斯的监考老师,背着手如同公狮子一样巡查了一遍暂且属于自己的地盘。
回到讲台的公狮子~~~,回到讲台的监考老师顺手抄起学渣变大神的考卷,从头看起,边看边频频点头,嗯,一个字儿,精准。
这是啥?两个黄鹂鸣翠柳,柳树下面栓条狗。老狗嫌烦一声吼,扑棱扑棱全飞走?
不会?胡编?还是挑衅?
对了,刚只顾看作文就忘记看名字,不行,我得记住这小子,张智!嗯,记住你了。
校园内,矮墙根,阳光射一脸的张智酣然,丝毫不知在某位将与自己同处三年初中的老师心里挂了号。睡得那么甜,表情那么贱,一丝液体从嘴角流下,不知是自己嘴里的还是阳光射的……
“叮铃铃铃”一阵电铃响起,惊醒沉睡一个,张智揉着惺忪的双眼,晃晃悠悠站起身来,一步三扭奔考场而去,嘴里还叨叨咕咕的说着什么“走喽,接媳妇去喽。”的话。
出了考场的小佳萍脚步依然轻盈,语文强项的她貌似考的很不错,脸上开心更胜。见张智一副无心打彩模样,心有不解。
“小智,你怎么那么早就交卷了啊,没考好吗?”
“没有啊,写完了待在里面也没意思,找了个风水宝地躺了会后,突然想起来逢年过节连个给我送钱的都没有,就起来了,这事儿你得帮我啊。”
张智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占便宜。
小佳萍哪能理解张智良苦用心,脑子里转了无数圈,还是一脸懵。
“你说的啥意思啊,我好像都明白,又好像都不明白,不想了。我语文考的也很好,你呢?”
“八十五分以上吧。”张智很是谦虚,又有点不自信,仰头想想,除了作文,顶多扣个七分,作文随便写的应该二十五分以上吧。
“嗯,那咱俩分数应该差不太多,好希望咱俩分到一个班呀。”小佳萍还是有点担心。
“安心啦,咱俩分不到一个班,我就炸掉三个班,就给丫留一个,看他们咋分开咱俩。”
张智满嘴胡邹骗小媳妇开心。
“嗯,好。”小佳萍看着心上人愿为自己杀人放火无恶不作,非但没感所遇非人,反而欣喜异常。
“……,大姐,我开玩笑哒,你真的以为我去炸学校啊,你怎么这么可爱呢?爱死YOU了。”轮到张智苦笑不得了。
“你……,你又骗我,我生气了,哼!”
跺脚,扭头,斜视上方,赶紧哄我之小佳萍。
“呃~,炸,必须炸,都给丫炸了,一个都不剩,这样咱俩就都不用来这受罪,然后咱俩就可以天天在一个屋里做,爱做的事儿了。好不好呀。”
“好。”喜笑颜开小佳萍。
福庄初中,坐北朝南,最南排的考场教室稳若磐石不动如山,最北排东侧四间教室依稀根基不稳摇摇欲坠。
返校途中,世俗眼光无法阻挡勇敢妞妞小佳萍,偷摸跑到张智旁边,理智尚存的俩人也知道什么牵手鼓掌之类的不适合广而演之,多少有些克制,安静并肩而行。
“小智,你在考试那说的什么风水宝地没人送钱的话是什么意思啊?还有你说要我帮你,我想帮你,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帮你呀。”
小佳萍想起那段自己明白又不明白的话,好奇心再次萌发。
张智看看那一望无际的飞机场,挠挠头。
“额,你还小,有些能力还没觉醒,再过几年吧,你就能帮我了。”
“能力?觉醒?这又是什么意思啊?”敏而好学小佳萍求知欲很浓厚呀。
“唔~,噗~,哈哈哈哈……”忍无可忍的张智实在憋不住了。
“你笑啥......”小佳萍刚想问,却发现张智笑声引来一大票目光,不好意思的垂下头。
吕家庄小学六年级教室,老周和老张罕见同台而处,各自简单说了一些道别与祝福的话后,老周宣布下个星期一返校取成绩单,然后就是孩子们的最爱,放假,而且是长达两个月的假期。
终于摆脱小学生身份的老男人,以为自己获得自由,没成想到张家从来没有童工这个说法。老男人转职家庭妇男,做饭洗碗扫院子等一堆杂活扔到头上,欲哭无泪。万幸张爸请的病假领导恩准,不然即便张妈再嫌弃那张破嘴,家里生意上的活计也得给张智安排上。
放假前,还价高手曾饮恨西北,与小佳萍谈判罕见失手。
放假日子,小佳萍要求张智每天上午或下午请安一次。
张智感觉次数太频繁,身体吃不消,以躲避闲言碎语为由,推脱三日一次。
小佳萍表示虽然我不知道累死的牛什么意思,但我坚持每日一次。
张智提议两日一次,双方既能保持新鲜感,又不至于生出陌生。
小佳萍随即美目圆睁柳眉微挑,刹那又面貌黯然,指着负心人幽幽说着你不喜欢我了,你不爱和我在一起玩了之类的话语。
张智立刻表示,我没有,我保证每天都来,风雨无阻,下刀子都来见您。
小佳萍眉开眼笑,变脸之快见所未见。
这不,午饭后,董家庄风言风语中的男主角,老高家小姑爷顶着高家对门墙根一票老头老太太戏谑鄙夷的眼神,面貌安然闲庭信步的张智在他们眼中鬼鬼祟祟的迈进高家大门。
“叔,我天天这么勤快,这村里应该会有人说闲话,您不会介意吧?”张智有点怕高爸为难又不好意思说。
高爸看着帮着自己叠布的张智和自家姑娘,张智在自己基本不碰布,自家姑娘则看都不看一眼,村里笑话自己的那些人,那特么是恨自己没这么好的姑娘,更没有这么好的姑爷!
“没事的,他们嘴长在他们鼻子下面,爱说什么说什么,当我面也没人敢乱说。”
“嗯嗯,那些说闲话的,您就只当他们嘴长在猫尾巴下面,过两年您盖个小楼,气死他们。”张智毫无廉耻的把精神胜利法教给高爸。
“你这嘴怎么这损呢。”包缝机前的高妈背对着张智,听完那句后笑的不行,这孩子就算和那些长嘴婆对上,估计也不会吃亏,就是有些不够稳重,再大点应该会好点。
高爸对于那些闲话其实不是很在乎,自家过自家日子呗,可是张智那句盖小楼蛮感兴趣。
“这年头,不管干点啥都会有人说闲话,咱也管不到,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走自己的路,让,让……”
“走自己的路,让他们说去吧!”
“对,就是这句话。”高爸一拍大腿,小佳萍杏核眼变成月牙眼,坏蛋太博,博什么来着?
“还可以说,走自己的路,让他们无话可说。”张智平静的又说了一句,心里忍不住嘶吼,猎杀,呃,装B时刻到了。
“嗯?”高爸和小佳萍一起看向张智,觉得这句话有点意思。
“走他们的路,让他们无路可走也行。”
“嗯?”
“刨了他们的路,让他们走投无路。”
高爸表情依稀问着风水宝地没人送钱时候的小佳萍,我明白可是又不明白,小学生这么牛叉的么?
小佳萍满眼小星星,我家小智真是太博,博什么了。
一批布叠完,高爸拿过尺子黑笔画好裁剪路线,抄起电剪子顺线裁好后,回头看看张智,莫名有种自己被降维打击的感觉。
“没什么活用你俩了,去那屋玩一会吧,这屋乱。”
毫不犹豫小佳萍拉起张智就闪,应该是干活干腻了,看着那些布就心烦。
高爹无奈摇头,留住姑娘的人留不住姑娘的心啊。
闺房内,到了自己地盘的小佳萍卸下戒备,一头钻进张智怀里,双手搂腰,精致小脸歪在坏蛋肩膀,目不转睛盯着那只耳朵,感觉很可口的样子,一时兴起,忍不住凑过去,向那只耳朵里吹了口气,紧接着张开小嘴,朝着那肉肉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上去。
张智搂着小佳萍,眼里的屋门上面似乎有个大大的问号。
不关门?万一自己使坏时候高爸高妈闯进来呢?
关门?这不是此地无银么,高爸高妈更要怀疑自己偷摸干了些什么。
突然感觉耳朵痒的张智,紧跟着身体不受控的哆嗦几下,忍不住双臂用力抱得更紧,情不自禁把背靠炕沿的小佳萍扑倒在炕上,张开嘴找到目标盖上去,粘在一起。两只手迷乱的在那具稚嫩身体上隔着单薄衣服上下探索。门?什么门?这等时刻怎么能走思呢?
夏初季节,温度二十四五的闺房却似乎在急剧升温,轻微的奇怪声音淅淅索索持续着。
终于,“你裤子口兜装的什么东西啊?硌我肚子了。”身下娇嫩声音传入耳中,让那只陷入情乱意迷的牲口清醒过来,忍着不舍,急忙爬起来,拉起小佳萍一起挨肩坐在炕沿。
“没装什么,什么都没装,嘿嘿嘿。”那只牲口居然罕见的不好意思了。
“不对呀,肯定有东西,硌着我了。”智商暂未恢复在线小佳萍以为自己被骗,那口兜肯定藏了什么好东西。于是小手伸进张智裤子口兜,摸了一下发现确实什么都没有。
本来已被张智以莫大毅力压制了的坏东西,哪能容忍一只小手在自己附近挑衅,于是又,又博,又博学了。
感觉那只小手在自己口兜里即将触碰危险,张智头皮发麻,煞是激动。
“别,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