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撒约之死
跪在地上的孙梁爽,捧起了杰克的脑袋,杰克的体内还传了一丝余温,被法术击中过的尸体有一股糊了的味道,曾经的强者并未抵御那来自皇族的惩罚,也许这就是杰克的宿命。
杰克队伍的人一下就认出了这个昔日一起的队员,他们的骄傲,可杰克最后的一句话,就是让大家一定要听从皇族的命令,不可违反。
孙梁爽的全身都在颤抖,愤怒到了极点,但是有些话还是要问清楚,他抬头看向站立在他面前的皇子撒约:“我师父何罪之有,你要杀他,我相信他并未反抗,我想知道的是,他为何没有反抗”?
在皇子一旁的随从当然不会看着有人质问自己的主子而一声不吭,随从说到:“一群小小的史莱姆贱民,居然敢偷盗皇家的宝物,简直该死,但三皇子大肚,答应只要一人接受惩罚,就能免了你们全镇的人受苦”这随从一脸不屑的看着史莱姆这群人。
队伍中的一群人并不想给史莱姆镇惹事,在皇城杀皇子,那就是叛国的罪名,无论对方做错了任何事情,哪怕是真的抢了自己的财物,这已经是屡见不鲜的事情了,如今这样倒霉的事情却让杰克他们摊上了。
孙梁爽再次抬头问到:“你们真就拿人命为草芥?死的不是你的家人,所以觉得无所谓是吗”他放下杰克的尸体,缓缓站了起来,并示意曾经冒险的队友把尸体抬走。
就在史莱姆那群人把杰克抬走的瞬间,孙梁爽出手了,长剑华丽的出鞘,剑锋指向刚才说话的那名随从,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那人的胸口就多了一道伤口,孙梁爽迅速回到原位,只见那三皇子撒约的随从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血流喷涌而出却没有一丝挣扎。
撒约虽然也曾经战场历练,可是如此轻而易举就杀掉了一个人,自己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如果刚才那一剑对准的是自己,那么自己的下场也将和他一样,撒约惊叹到:“好快的剑,你到底是什么人”。
孙梁爽没有回答,再次晃动身体,撒约身边原本站立十多人瞬间减少了一半,很显然这还是没有尽力。
看着自己身边倒下的数人,撒约终于慌了,他急切说到:“这并不能怪我,都是因为史莱姆镇的人偷盗皇家宝物,我出处罚的他们,而且我也本打算宽容史莱姆镇其他人,并未对他们动手”虽然慌乱,但他还是急切想要辩解,生怕对方下一次的剑锋指向自己。
可让撒约万万没想到的是,孙梁爽随后的那一剑却把他身边那些人全部给解决了,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孙梁爽要让撒约后悔,恐惧,让他明白这世界上还有他不能惹的人。
身为皇族的骄傲,在国都可谓是能横着走的人物,如今却瘫软在了地上,没错,三皇子撒约放弃了反抗,他看见孙梁爽那张脸,仿佛看见了魔鬼。
撒约大声对安菲娜吼道:“妹妹,你还打算在那看戏不成,我知道他是你们一起的人,难道你想叛国吗”其实孙梁爽他们刚刚到广场西北角,他就注意到了妹妹的踪迹,可没等他开口,对方就把自己这边几乎团灭。
安菲娜也不再掩饰,她对撒约说到:“你还是以前那个样子,好不讲理,颠倒是非,我母亲就是被你们诬陷害死的吧,现在还有脸要我帮忙求饶,你还是去地下赎罪吧”没等孙梁爽出手,安菲娜就一击黑色火焰砸向了撒约。
这火焰可不一般,黑火是最近安菲娜才修炼出来的暗黑系法术,表面没有任何温度,但灼烧的却是灵魂,以人类的灵魂为燃料,普通人是无法扑灭,只有把灵魂全部灼烧完毕,最后火焰出消失。
撒约痛苦的嘶吼着,不停的抓挠着自己燃烧的面部,可无论他如何用力,最多也只在脸上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却无法将火焰熄灭。
撒约愤怒咒骂到:“你这小贱人,当初就应该把你灭了,都怪大姐仁慈才放过了你,你这该死的贱人”撒约也知道,此时无论如何求饶已是无用,咒骂成为了如今唯一的出气方式。
城内巡逻的士兵看见这边躺着许多人,大家迅速围了过来,可当见到三皇子头上的黑火,他们当然知道对方根本不是自己这群人的对手,只能通过特殊方式传送影像给灯宫那两位。
来自修真大陆的长生不老两位,他们为了取悦魔法大陆的国王也真是不遗余力,把记录石阵这样东西也全部奉献了出来,当然他们并未把法术教给他们,而是制作了数百枚供皇家使用,为了忽悠皇家,那高昂的造价也不允许国家耗费太多在这个地方。
两位老家伙在接收到影像的同时,也迅速禀报凯撒陛下,长生对不老说到:“看来咱们也要准备跑路了,你看见那个年轻人了吗?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祖的后人,一看就是修真者,虽然那身行头打扮的和魔法大陆相差无几,但你看他握剑姿势”。
不老说到:“影像给陛下之后,一时半会也想不起咱们来,门外那些守卫先打发了,咱们这就出发去地下通道,我储物戒内有不少的魔法卷轴,到时候去了咱们老家也总算大功一件,看看皇帝陛下如何定夺”。
长生不老虽然也对这巴洛克皇宫依依不舍,但总归还是保命要紧,他们的小动作,那凯撒未必全然不知,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国家动荡,谁能保证这里又是绝对的安全,于是吩咐护卫他们要闭关几天,随后即刻启程通往地下通道。
而撒约这边,还没等来凯撒,自己已经快不行了,灵魂的灼烧痛彻心扉,每一秒都像置身炼狱一般,他不停嘶吼,眼神看向不远处巡逻到此的士兵,可他很清楚,那些曾经恭维他的人们,压根就救不了他,往事一幕幕浮现在脑海,此刻也许生起了后悔的想法,但太晚了,他注定命丧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