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为什么是a大
苏绵绵冷哼了一声,别开视线:“我生什么气?又不是把我弄骨折了,疼的也不是我?”
半晌,也没听到那侧声音,苏绵绵更不悦了气呼呼扭头看回去却看到陆易楠带笑的眸子。
“真生气了?心疼我?”
这是什么猪话?
苏绵绵直接翻了个白眼:“鬼心疼你了,我只是怕你摔下去就没人管我了。”
说完苏绵绵还气呼呼的瞪了陆易楠一眼,陆易楠忍俊不禁,发脾气的样子也和以前一模一样。
“不气了,我不是好好的吗?其实悬崖不高,底下也有防护的,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这种危险的戏份其实防护都挺多的,毕竟导演那边也不想剧组出人命。
“不会出什么大事?现在骨折了是小事。”苏绵绵气的瞪眼,用力踹了陆易楠一下,陆易楠立刻夸张的收回脚吸了一口冷气。
“苏绵绵你踢到我的伤口了。”
苏绵绵脸色一变慌了,顿时也顾不上生气了:“不会吧,我不是故意的,让我看看。”
她听医生说了除了手臂骨折,陆易楠身上还有不少擦伤伤。
苏绵绵又气又急就打算去撩陆易楠的裤子却对上了陆易楠带笑的眸子
“你骗我。”
眼瞅着苏绵绵的眸子里快冒火花了,陆易楠连忙主动撩起裤子,苏绵绵刚才被踢得地方的确有一处擦伤,不过不严重。
“活该。”苏绵绵嘴硬。
陆易楠“嗯”了一声,老实点头:“的确活该,不该逗你。”
“下次别搞得这么危险了,吓死人了。”苏绵绵继续嘀咕着。
陆易楠却没应声,沉默了一下:“苏绵绵我不能骗你,我只能尽量小心但却不能保证不发生意外。”
苏绵绵知道只是个意外,陆易楠也是敬业,这种意外发生和陆易楠没关系。
苏绵绵一瞬间就泄气了,但依旧故作不悦翻了个白眼。
“你为什么会当演员呀。”苏绵绵还是问出了了开始那个问题。
陆易楠轻笑一声:“怎么?不能当演员。”
苏绵绵低声嘀咕:“你以前不是说要当法官吗?”
“你不是说我不像法官吗?”
苏绵绵瘪嘴,她就是随口一说呀,其实在她看来陆易楠比谁都适合法官。
陆易楠确实,但其实因为陆父陆母的言传身教,虽然经常欺负她但是在大事,陆易楠正直却不失柔善。
苏绵绵忍不住嘀咕:“陆姨说你大学a大读的也是法学系呀,为什么跑去当演员了?”
“不过你当时为什么去a大不去b大呀,a**学系没b大好吧。”
“b大太远了,我恋家。”陆易楠随口解释着,苏绵绵分不清真假。
“你以前不也想考a大吗?”现在怎么感觉a大不太好?陆易楠突然道。
苏绵绵愣住,半天才反应过来,好像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个学校高三的毕业季,校门口横幅上写着恭喜xxx以多少分考进b大。
b大国内知名学府是多少学子的梦想。
当时苏绵绵靠窗坐,抬头就可以看到门口的横幅,鲜红色的特喜气。
苏绵绵支着脑袋看了半天有些无聊,戳了戳同桌的陆易楠:“你以后是不是也要考b大呀?”
陆易楠抬眸,面前苏绵绵的眸子亮晶晶的,在苏绵绵看来陆易楠成绩那么好一定能考上b大。
“可能吧。”陆易楠合上书淡淡道。
苏绵绵皱了皱鼻子忍住了心头的的不舍,支着脑袋歪头与他道:“其实你去b大挺好的,到时候我可以去j试找你玩,你还可以当我导游。”
这次陆易楠没有开口,苏绵绵又自顾说了下去。
“我肯定考不上b大,算了考a大也不错,陆易楠如果我考a大大学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唉…”
所以最后陆易楠去a大和她有没有关系?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苏绵绵咬住了下唇,她又想起了那天陆母和她说的话。
“鬼知道他怎么想的,好好的b大不去,非要去a大…”
苏绵绵不敢去问面前陆易楠她的那些猜测,她只是抿着唇老半天不说话。
“还在生气?”陆易楠垂眸看过来问。
陆易楠垂眸时带着几分委屈,长长的睫毛曾经苏绵绵因为嫉妒偷偷拽过。
就这张脸,主动示弱的时候让人生不起气来。
苏绵绵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没…算了,我生气也没用。”
虽然陆易楠说自己可以带伤继续拍戏,但邹建没有周扒皮到那个地步,最后还是给陆易楠放了两天假休息一下。
至于还想多放几天假,陆易楠也不同意,主要是早点拍摄完毕也可以早点回家。
杀青那天是小王助理来接的,看到陆易楠手上固定的绷带小王助理脸色直接变了。
“陆哥,你怎么没告诉我这么严重,这还拍什么戏呀,早该去医院检查了。”
“若是粉丝知道了你在带伤拍戏非要把我骂的狗血淋头。”
小王助理脸已经垮了下来,苦兮兮的嘀咕抱怨。
陆易楠却不在意,随口道:“只是骨折而已,没其他问题。”
“骨折已经很严重了呀陆哥,而且那山里也没医疗设备哪里能检查的准确呀。”
小王助理如同老妈子一样碎碎念念,他为了陆易楠操透了心。
最后哪怕陆易楠说其他地方都没事,小王助理怎么也放心不下来,直接去市里的大医院做了个全身的检查。
幸好没什么大问题,不过医生斥责了陆易楠的手骨折受伤后养护不到位。
苏绵绵在一旁冷哼告状:“因为这家伙在受伤之后将固定板子拆下来拍戏了。”
医生顿时眉头紧紧皱:“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胡乱来,你看到时候留下了后遗症就后悔一辈子。”
陆易楠无奈喊了一声:“苏绵绵。”
“喊我干嘛,我不光告诉医生我明天还要和陆姨说。”此时的苏绵绵可不怕陆易楠,她有理,理直气也壮。
陆易楠揉了揉额头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