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怒火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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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黑衣人拿弯刀就冲上来了,冲在最前面的一个黑衣人迎面就给诸葛晓峰一刀,力劈华山,还没等刀落下,诸葛晓峰快步抢先踹出一脚,直接踹中这名黑衣人的腹部,把这个黑衣人踹翻。侧面的黑衣人弯刀横扫,直奔诸葛晓峰的肚子,诸葛晓峰看准弯刀的运动方向,左手压住黑衣人的手腕,弯刀就停下了。紧接着右手就是一拳,正好打中黑衣人的脸上,黑衣人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诸葛晓峰就像一只老母鸡保护小鸡一样,把静文保护在自己的身后。可这群人绝对不会正面进攻,每次都是从侧面,卡着诸葛晓峰和静文的中间处展开攻击,诸葛晓峰带着静文不停地转圈,但无奈黑衣人人多势众,几次攻击过后就把诸葛晓峰和静文给分开了。
黑衣人趁机把诸葛晓峰团团围住,轮番上阵,虽然无法对诸葛晓峰造成伤害,却也牢牢地把诸葛晓峰纠缠住了。诸葛晓峰心急如焚,生怕静文被他们抓走,可他现在自顾不暇。几乎是他们被黑衣人分开的瞬间,静文就被黑衣人捉住了。
李明宽倒背着双手,像在看戏一样看着打斗场面,而李明旺却总有自己上去和诸葛晓峰一决胜负的架势,每次他想动,都被李明宽拦住。李明宽一看手下抓住了静文,立刻拍拍手,黑衣人听到掌声,纷纷跳出圈,回到李明宽旁边。
黑衣人闪开,诸葛晓峰就发现静文已经被抓到了李明宽旁边了,太快了,几乎还没两分钟。静文被两个黑衣人压着,她不停地挣扎,无奈力气太小了。两个黑衣人稍微用点力,静文就不再动了。这是她第二次被李明宽捉住了,上次是在咖啡厅,也是被李明宽暗算,被从后门悄悄摸进来的人给抓走。结果刚被放出去,没走两步,又被埋伏在外面的人抓住,结果被苏佩儿给附体了。这次又被抓住了,静文努力地抬起头,她想看看诸葛晓峰,没成想却正好看到呆呆盯着她的李明旺。静文一想到李明旺正色眯眯对自己看,就从花容失色,浑身发冷。
诸葛晓峰大喊道:“李明宽!放开她,我们的事与她无关!有什么事冲我来!”
李明宽冷笑着,没有理睬诸葛晓峰,他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缓缓走到静文身前,用手背轻轻碰触静文的脸,白皙光滑有弹性,这是李明宽的感觉,他又用手拨弄了几下静文那有些凌乱的头发,静文的头发发质还是很不错的,柔顺富有光泽,即使有一些凌乱,那也依然掩盖不了优秀的发质。静文奋力反抗着,来回摇晃头,不想让李明宽碰自己。
李明宽给旁边的黑衣人一个眼色,这个黑衣人就立刻过来按住静文的头,不让她乱动。
李明宽摸完静文的头发,闻了闻自己的手,一脸陶醉的样子,又靠近静文,闻闻她身上的女人香,那并不是香水,而静文身上自带的特有花香,淡雅悠长。
诸葛晓峰气的都要爆炸了,一个箭步就冲过来,还没等他有所动作,李明旺跨步过来,迎面就是一拳,诸葛晓峰伸手用肘部格挡这一拳,李明旺抽手,又是左腿一个横扫,李明旺粗壮的腿挂着风声就朝诸葛晓峰的腰部扫去。诸葛晓峰赶紧后退两步,躲开这一脚,无奈地停下了前进的势头。
李明宽依旧是在折磨着静文,再次用手摸了摸静文的脸蛋,又朝她的胸口看了看,傲人的双峰夹着一道绵延的沟壑,很是迷人,李明宽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表现出有些饥渴的姿态,咽了一下口水。静文被李明宽这一套吓得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眼泪不受控制地肆意流淌,连声喊着不要不要。这回可达到了李明宽的目的了,李明宽本身并不是觊觎静文的身体,他就是要激怒诸葛晓峰,只要诸葛晓峰被心急冲昏了头脑,那他就走不回朱毅的家了。正好刚才那三个帮手不在,正是绝佳的机会,李明宽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周围还有路人往这边看,有些在议论,有些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一切。为了避免有人报警,李明宽身后的黑衣人从西装里面掏出手枪,朝着这些看热闹的人,大声喊道:“如果不想死,就都滚远点!”作势就要开枪,看热闹的老百姓哪见过黑洞洞的枪口啊,顿时作鸟兽散,纷纷远离这危险的区域。
喝散所有想看热闹的人,李明宽笑了,“诸葛大侦探,投降吧,这样我可以让她少受点罪。”说着,用手轻轻抚摸静文的头。静文已经浑身颤抖,满脸泪水了。
“李明宽!放了她!不然我要你粉身碎骨!”诸葛晓峰彻底怒了,嘶吼道,同时紧紧瞪着李明宽,瞪的眼珠子都要出来了,但却无济于事。
李明宽淡淡地看诸葛晓峰这样,不说话,也不理诸葛晓峰,招手,示意旁边的黑衣人把弯刀拿过来。旁边的黑衣人就把弯刀递到了李明宽的手里。李明宽很是小心,用弯刀一点一点挑破静文穿的丝袜,但却不伤静文的大腿分毫。很快,两个腿的丝袜都被各挑出一个长长的洞,静文修长白皙的大腿和小腿就露出来了,接着就要用弯刀去挑静文的裙子。
诸葛晓峰终于低下了头,没有了愤怒,只剩下懊悔,“不要这样了,放了她,我投降,随便你们怎么样!”
李明宽一看诸葛晓峰投降,放弃了抵抗了,就笑了,“早这样,大家都不用这么麻烦了,是吧。”说完一挥手,几个黑衣人冲过去,对诸葛晓峰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诸葛晓峰倒在地上,双手护住自己的头部,蜷缩着身体,不停地翻滚。静文一边哭,一边摇头,她此时已经说不出话了。
诸葛晓峰被几个人连踢带打,一顿胖揍,几个人打累了,然后把诸葛晓峰拽起来,双手后背压着。诸葛晓峰鼻青脸肿,嘴角流着血,咬着牙说出三个字,“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