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七 花园小酌
青麟将军离开古河长老府邸,他在他内心深处一个声音的指引下,青麟将军独自来到王爷府附近的一个偏僻之地。
弥陀早就等候在哪里,青麟将军一看到弥陀长老,就像一个奴隶看见自己的主人,他唯唯诺诺的向弥陀长老跪道:“参见主人。”
弥陀看到古河长老的贴身侍卫在他的面前摇尾乞怜,他神气的道:“起来吧。”
听到弥陀长老的命令之后,青麟将军站起身来,弥陀长老问道:“你在古河那个老不死的那里可有什么发现?”
青麟将军双眼呆滞的看着弥陀长老,道:“古河长老口风太紧,属下在他那里并没有打探到什么情报。”
弥陀一听,怒道:“这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我留你有何用?”
青麟将军闻言,面无表情,道:“是,属下该死…是,属下该死。”
弥陀看着眼前这一个没有思维,如同行尸走肉的青麟将军,心中怒火悄悄平息,“这家伙根本没有自己的思维,他只是在执行我编程式的任务,在那狡猾多端的老不死的面前,自然难以达到我的目的。我跟这木偶生气,岂不是在给自己添堵。”
看着眼前木讷呆滞的青麟将军,弥陀暗想:“无论古河长老是不是知道我的秘密,他既然派人来暗中监查我,这就说明他并没有掌握我的任何证据,不然他不会按兵不动,他早就到九黎老祖那里弹劾揭发我了。既然如此,我不如先发制人,提前实施我的那个一石二鸟的计划。”
弥陀看着青麟将军,嘴角扬起一丝邪恶的笑容,道:“今夜你就可以在我这里体现你活着的价值了,你就为我做这一件事来回报我对你的不杀之恩把。”
弥陀长老命令道:“青麟将军,我要你今夜去天牢,给我把蚩尤杀了,然后把所有的责任推到古河长老的身上,记住是古河长老下命令,让你刺杀天牢中的蚩尤王子的。”
青麟将军傻傻的重复着:“是古河长老下令让我行刺蚩尤王子的…是古河长老下令要我行刺蚩尤王子的……”
弥陀听后,甚是满意,他再次发动七煞炼血神功之中的摄魂大法,将今晚的行动方案注入道青麟将军的大脑,让他遵照执行,确保暗杀。
“只要他按照我的计划行事,蚩尤必死无疑,哼!九黎老儿,这一次我看蚩尤的这一个死劫你怎么解?”
弥陀长老对青麟将军道:“为了不让古河长老那个老家伙疑心,今天行动之前,你依然隐蔽的蹲守在我的王府门前吧!直到晚上你让这九黎城为之震撼为止。”
弥陀回到府上,性情明朗,他找到瑶氏,高兴的邀请瑶氏和他在后花园小酌赏景,瑶氏见弥陀今天有如此雅兴,也是高兴至极。
花园中的亭子里,弥陀早就安排姚岚和翠英给他们准备好了一些酒菜,两人坐定,姚岚和翠英在弥陀的示意下,匆匆的退去。
瑶氏高兴的道:“王爷,什么事情竟然让你这样高兴?可否说来让妾身也高兴高兴。”
弥陀知道他所行之事不但不会令瑶氏为之高兴,还会让瑶氏他担忧。
弥陀他打马虎眼的道:“也没有什么,只是昨夜之事让夫人担心了,所以今天我特意收拾好心情,在这满院的美景之中特为夫人设宴致歉,还请夫人宽谅。”
瑶氏高兴的道:“我们俩老夫老妻的,王爷就不必如此客气了,再说,只要王爷一切安好,那便是妾身我的晴天。”
弥陀伸出双手握住瑶氏的手,情真意切的道:“夫人话虽如此,但是夫妻之间必要的尊重还是要有的,我不能总是一直向夫人索取,却不为夫人做出一点点付出,夫人我做不到与你举案齐眉,但是我可以尽我的全力来呵护你,爱你,你的这一生为我弥陀付出了太多,却在我这里得到的太少,是我弥陀无用,让你受委屈了。”
弥陀的话让瑶氏倍受感动,他含情脉脉的道:“老爷,你可千万不要这么说,你为妾身所付出的已经够多的了,此生能够与老爷相守妾身已是足以,不敢再上天有什么奢求。”
瑶氏看着弥陀那张略带愧疚的脸,正在开始慢慢的掠夺弥陀刚才的那一朵开心的云彩。所以当瑶氏看见弥陀欲言之时,她赶紧打断玩笑道:“老爷,今天难得你为妾身安排了这么多妾身最爱的酒菜,难道只是让妾身来看看的?”瑶氏一边说,一边拿起酒壶,往他们两个的被子里面盛满美酒。
瑶氏这样一提,弥陀瞬间忘记了刚才他要说的那些话,他露出旭日一般的微笑,急忙道:“亏得夫人提醒,要不然这满桌子的酒菜可就要孤独了。”
瑶氏举起酒杯,嫣然一笑,道:“我可不管它们孤不孤独,我只在乎王爷和我相守,难得王爷今日有此雅兴,妾身敬你一杯。”
弥陀举起酒杯和瑶氏对杯而饮,“好酒,真是好酒,我已经快忘记了有多长的时间没有喝到这么清爽甘甜的美酒了。”
瑶氏打趣道:“王爷一直喝的都是这王爷府特别采购的‘杏花村’,所以不是这酒变美味了,而是王爷的心情变好了,正所谓树随风动,而这酒随着王爷的心情变得清纯唯美起来。”
说话间,瑶氏又将两个人的酒杯酌满,弥陀端起酒杯道:“嗯,夫人说的没有错,的确如此, 正是‘美酒佳肴夜光杯,佳人舒心饮难醉。莫问美酒酿何物,一份佳人一份情。来,夫人我敬你一杯。’”
“谢谢王爷!”
两人又饮一杯,那清爽的美酒,轻柔的划过他们的喉咙,就像他们初遇时的那种甜美的感觉,令人留恋。
瑶氏高兴的道:“看来王爷今天是真的高兴,妾身已经很久没有看到王爷有如此雅兴,诗兴大发。”
“是啊!我记得上次作诗,应该是我满怀壮志,出征边关那个时候的事情了。”
瑶氏道:“那个时候,王爷正值年少,一副铠甲在身,英姿焕发,出征边关,把那些侵犯九黎的羌族之人赶出了九黎境内,至今不敢轻易来犯。
王爷那时镇守在边关,威名远传,足足确保了九黎边关近十年相安无事,维护了九黎百姓近十年安居乐业的生活。”
弥陀有些懊悔的道:“夫人,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这是我做的最后悔的事,我在边疆为他们抛头颅洒热血,确保他们能够一家团聚,平平安安的生活,我付出了和相爱之人长期离别的相思之苦,我付出了我的大好年华,可是到后来我得到了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得到,我还失去了母后,我连她最后一眼都没有看到。”
弥陀越说,越激动,他的情绪开始变得有些狂躁,瑶氏知道他又触碰了他内心解不开的那一个结。
瑶氏抱歉的道:“王爷对不起,我又令你想起了母后,我知道你没有见到母后最后一面,是你今生永远无法解不开的结,可是,王爷,我想母后也不想看到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她希望你不再为此执念一生,希望你能释怀,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生活。”
弥陀心情沉重的道:“夫人,我这一辈子,只有两个人是真心待我的人,一个是母后,一个是你。母后给了我鲜活的生命,当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抛弃我的时候,是她一直守候在我的身边。当我对这个世界完全失去信心,想要放弃的时候,是母后一直默默的陪伴我,鼓励我。在我最孤独的时候,母亲把你带来了我的身边,从此我的生命才有意义,母后让我有了生活下去的勇气,但是,我却连她最后一眼都没有看到,我没有送到她最后一程,作为一个儿子,我对起不起母后。”
弥陀的眼眶开始湿润了,瑶氏也跟着弥陀开始难过起来,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弥陀,她默默的坐在那里,她思维跟着弥陀回到了十几年前,九黎老王妃还在世的那些年。那些年快乐的片段,就像幻灯片一样不停的在他们的脑海中闪现。
“这么多年了,妾身也在无时无刻的不在想念母后。”
弥陀道:“母后宅心仁厚,对我们两个更是疼爱有佳,夫人又是性情中人,思念母后在所难免。”
看到瑶氏凝重的心情,弥陀怜爱的道:“今天本来是想要夫人陪我开开心心的喝几杯的,没找到竟然又惹夫人忧伤起来。”
瑶氏道:“没关系,倒是妾身扫了王爷的性子。”
弥陀道:“我们两个都不要再彼此自责了,再这样下去,我们面前的这些酒菜可就要变成了苦酒糠菜了。”
两人收拾心情,想着今天难得的雅兴,很快,他们又恢复了愉悦的心情,这得益于古河长老精心设计的那一场戏,今夜过后,九黎城将会变得“热闹”非凡,
古河长老和瑶氏在那花园中畅饮,瑶氏不胜酒力,每次只能小酌慢饮,陪弥陀高兴的喝着,让他尽情的放纵,因为他已经忘记了有多长的时间没有看到弥陀这么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