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监狱风云
别尔马尔什监狱有着严密的布防,关押在这里的劳犯百分之九十都要在这里度过余生。
杀人犯的比重占据三分之二,剩下的就是战争的逃犯。
像艾勒这样因为偷盗入狱的倒是头一个。
艾勒·伊文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可刚开始的时候,他被分配到了四楼,和名为巴德的强奸犯分配到一个房间。
在战争开始的时候,这家伙手下遭到侵犯的人数达到了上百。
在进入监狱之前,就有仇家将他的下体割了下来,现在的他是废人。
看见艾勒这样的家伙,使得他内心燃起**的火焰。
他已经三十五岁,失去下体功能的情况下,只能作罢,但内心的躁动使得他开始有所动作。
监牢内的夜晚,总会有些细细碎碎的声响,并无人在意。
就算是同牢房或者隔壁牢房的人听见什么响动,也不会将此事放在心里。
因为他们都是惯犯,不能碰女人,男人也是他们的玩物。
艾勒这样个头矮小的家伙,正是他们下手的目标。
但这一次,上天好像并没有眷顾巴德。
当他想要对艾勒实施侵犯的时候,英格马交给艾勒的格斗术派上用场。
即使力气不大,胜在技巧取胜。
在没有吵醒其他人的情况之下,艾勒将巴德紧紧的锁住,双腿禁锢住巴德的脖子,使其不能呼吸,双手拉着他的右手,死死的往下别,直到巴德发出痛苦的嚎叫也不愿松手。
整个监狱之内,都能听见巴德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的惨叫。
狱警过来查看情况,巴德为了不惹麻烦,只说做梦从上铺掉了下来,摔断了右臂。
殊不知,躲在角落中的艾勒,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隔日清晨,也就是周五的早餐时间,英格马·坷垃·查尔斯邦威和艾勒面对面坐着,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艾勒将早餐的面包掰开分成两半,一半塞进衣袖之中,另一半就着牛奶顺了下去。
英格马看了他一眼,突然痛苦的抽搐,倒地的瞬间便捂着肚子开始嚎叫,然后开始呕吐。
此时,艾勒已经离开,他穿过聚集过来的人群,仔细的观察着。
那些跑过来的狱警有八个人,每两个人负责二楼到五楼的秩序,一楼则是单独的警卫。
这八名狱警包括伊文斯在内,都是参与过战争有后遗症的人群。
但看守一楼的警卫,就连在监狱内呆的时间很长的劳犯都没有见过。
他从着急忙慌的八名警卫身边慢悠悠的走过去,将餐盘放入推车之中,抿了下鼻子,向着医务室走去。
他看见狱医跑了出来,四下无人的情况之下,快速的穿过走廊,进入房间之内。
医务室内,壁橱上堆满了药物,他要找的不是这些,而是一楼劳犯的资料。
按理说,医务室保存着每一位进入监狱之内的体检表的信息。
他上下翻动着,尽量使得物品保持原样,可是到处都没有。
他将目光锁定在上锁的保险柜,耳朵贴在上面仔细的倾听锁内部机械的滚轴声音。
秃头医生的身世他已经调查明白,生于1880年,是二战751部队的随军医生。
只不过后来患上肺痨,病情加重才得以返乡。
后来应征为别尔马尔什监狱的狱医,他的父亲是加拿大人,母亲是神秘教团的成员。
后来母亲死于非命,
父亲出车祸死亡,无儿无女没有结婚,孤身一人。
现如今已经66岁的他,除了在这座监狱等死,别无他事。
艾勒听见外面的响动正在平息,却丝毫不慌,只要将保险柜打开,就能获取很多信息,能够帮助到英格马主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已经开始出汗。
“啪”的一声,保险柜打开,里面放着厚厚的泛黄的纸张。
他将最底层的几张拿出来,虽说上面的墨油已经叠加,但依旧能看清楚一楼的那些人的名字。
一楼的北面一共有十三间牢房,有三名甲级战犯,还有两名劳犯和一个神秘人。
每一页黄纸上面都清晰的记载着名字身高体重这些详细的信息,甚至是身体状况,还有户籍。
但这六张纸之中,有一张的信息是模糊的,被人故意的涂描。
艾勒眯起眼睛,将纸对着仅仅有一米长的窗户,阳光透进来。
“布鲁斯·R·李。”
“于19xx年x杀xxxx,疑似精神失常。”
还是看不清,至少这次还是有收获的。
他将几张黄纸按照顺序重新叠好,放入底层,关上保险箱后胡乱拨动了几下,一转身,才发现医务室的门把手已经开始转动。
他镇定自若的躺在检查的椅子上,发出痛苦的哎呦声。
“哎呦,医生,快来,-我肚子疼。”
他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按住太阳穴,双腿缓慢的瞪着。
门开了,秃头医生一脸惊讶的看着艾勒,“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很是小心,左顾右盼的观察,然后来到艾勒身边。
“怎么,不舒服吗?”
“医生,我绝对是身体出了问题,那个面包,一股子过期的味道,我肚子好难受,麻烦您帮我看看。”
秃头医生将他的上衣掀开,露出肚子,用手指按压腹部,然后拿出听诊器放在他的心脏部位。
“心率有些高,还有些胀气,我给你开些薰衣草精油,回去后按压一下太阳穴,让自己放松下来,昨晚过的不是很好吧。”
艾勒立刻反应过来。
“是,人生首次进入这地方,一夜未睡,想着从前作的那些坏事儿,实在追悔莫及。”
他双眼已经开始泛泪光。
秃头医生摆手。
“二十年光阴,有你受的,快走,别妨碍我看下一个。”
这时,狱警将还在抽出口吐白沫的英格马抬了进来。
艾勒立刻跳下床,站在一旁,然后被狱警轰出去。
关上门的那一刻,他仿佛看见了英格马微微上翘的嘴角,即使他还在极力表演着痛苦。
突然,艾勒跪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
“哥哥,我的哥哥,你好可怜啊,你这般痛苦,我却不能够照顾你。”
他的一嗓子将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吸引过去。
英格马趁机滚落在地,捡起了艾勒丢在地上的蓝色药丸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