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光之主
位于英格兰的小镇,萨尔农场边缘,马上要到收获的季节,却因为大火将农场多的一切焚烧殆尽。
大火持续到第二天八点,浓烟笼罩比格小镇数十天,人们闭门不出,期望着这场灾难赶紧结束,好在第二天天公作美,雨水熄灭了余火。
但农场之内的牲畜,死状诡异,身体完好无损,身上的皮毛尽数脱落,只剩下一块块的肉,倒像是现场被扒皮抽筋,但如此多的数量,一个人肯定做不到。
农场主被人发现上吊在储存草料的仓库,儿子哈桑不见踪影,镇子上的医师佛列格在现场采集到类似于人体组织小型肉片,上面连带着毛发,还有脱落的指甲。
他将此事上报,却被警长无情拒绝,法医也对农场主的尸体进行解剖,颈部窒息而死,这个案件也就草草结束,人们口口相传,说是被农场主虐待致死的妻子亡魂阴魂不散,将自己拿可恶的丈夫杀死,而那座房子成了久经闻名的鬼屋。
哈桑的房子经历时间的风雨,已经荒草丛生,旁边的老槐树被雷一分为二,斜斜压在房子顶部,野鸡和野兔成为这里的常客,野菊花开边农场。
以房子为中心,方圆百里都无人居住,但在房子后面,白桦林的的位置,有一处水潭,山丘平地起,镇子上的人也不记得这土坡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水潭很清澈,地质发生变化后,地下水上涌,水温较高,大冬天隔老远就能置身水汽中,宛若人间仙境。
植物学家拉芬甚至在这里发现从未记载到档案的水苔和蘑菇,附近的动物也经常到温泉中洗澡。
拉芬在山坡附近常驻,将发现的多种珍奇植物发送给伦敦日报,依靠着自己高超的绘画技术,将这些植物编纂成册,他的研究一直持续五年,直到这附近要建造格瑞利亚大商场,他逼不得已从此处搬离。
自此之前,他上诉给英格兰法院的文件每月都会被退回,这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损失。城镇化的建设进度很快,哪怕是英格兰这样注重环境保护的国家,也难以幸免。
地质勘探人员对周围的地貌进行监测,发现除了山坡附近,荒废农场之内的其他地区,地下充盈着丰富的稀有矿物,大部分为铀,还有稀土矿物,晶质铀矿占据了55%还要多久,剩余的30%多为铜,还有10.5%的细晶石和凤凰石等,其中细晶石居多,占据一半左右,凤凰石占据三成,剩下的为烧绿石和褐帘石。
这些稀有矿物具有高度的辐射性,在检测初期项目终止,农场收购的计划落空,以至于哈桑的房子荒废几十年,因为农场无人继承的原因,这片土地归国家所有,后来美国在此地建设地下生物实验室,病毒泄露造成大批人员死亡。
在1905年,三十五岁的医师佛列格接收到病况奇怪的小男孩莎拉德,他全身都几近溃烂,伤口化脓神志不清,唯独不断的说着一句话,我们的王即将迎来新生,佛列格问你们的王是谁,男孩莎拉德在咽气的最后时刻,说了一个名字——巴德尔·哈桑·海赛姆。
医师佛列格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儿,着手调查十几年前萨尔农场。
根据助手从警局调阅的资料显示,失踪的小孩儿哈桑在此之后,警察并没有发现尸体和任何踪迹,法医解剖的哈桑父亲的尸体也没有异常,而那些肉块和毛发,很可能就是哈桑本体掉落的,哈桑的失踪归结与父亲将其尸解,父亲畏罪自杀。
而在哈桑壁橱内发现的生物化石,
被珍藏在博物馆内,用于研究和观赏。
1923年,医师佛列格去世之后的第五天,博物馆中的生物化石丢失,原本只是普通的盗窃案,名为哈桑·海赛姆的男孩却突然出现在萨尔农场,位于英格兰的这座小镇人心惶惶,最终在警察的档案中找到哈桑的照片,确定是本人之后,萨尔农场的管理权最终交由哈桑管理,审批文件在半年后移交。
哈桑在原本玉米地的中央位置建造教堂,且花费巨大的钱财将地下的辐射矿物挖除,数量高达十五吨,这些矿物最终不知去向,且萨尔农场改名为巴德尔教团,三年时间拥有上百名教徒,数量高达六百多人。
他们统一服装,整体为白色,胸口熨烫太阳印记,他们信信奉的身为光之主——巴德尔,而哈桑也改名为巴德尔·哈桑·海赛姆。在1934年,查尔斯邦威家族的家主,鸢尾花庄园的主人,也就是英格马的父亲,携带着梅尔等众多家眷,来到这个小镇,并于次年去世。
教团内部,核心成员只有两人,除去哈桑本人外,一男一女,他们掌管着名为新生和死亡的权利,将光之主的信仰传播到世界各地,自此,神秘教团出现在世界各地,他们所信仰的,则为永生。
作为新生的神,在古老的教团冲击之下,他们很难生存,甚至在播放种子的时候,巴德尔教团的人就会被猎杀。
1925年,教团成立之初,哈桑用黑山羊的血写下一本卷轴,名为巴德尔游记。游记内部清楚记载他在失踪多年的时间之内,去往神明所在的世界,英格马推测很可能就是虚世界,因为他亲眼看着已经成为怪物的哈桑消失在他们面前,只留下满地灰烬。
灰烬形成的形状,就是太阳内部一轮弯月,用现在的来分析,就是阴阳平衡的意思。
而在多年后,哈桑的出现,无疑让当地的人困惑,这里不是北极,尸体可以冰封千百年不符,也从未有听说过死去的人复活的先例,更何况人的面貌在几十年不变。他们对这种现象,只能用神迹说明,为了自己也能够活上百年,他们甘愿为哈桑奉献自己的生命,丢弃耶稣信奉光之主巴德尔。作为光之主的化身,哈桑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生命,容貌却永远停留在十五岁。
他端坐在已经空无一人的教堂,彩色玻璃投下阳光照射在壁画上,他将巴德尔游记焚毁,羊皮卷很轻易的就燃烧殆尽。半夜来送饭食的小厮发现教堂内空无一人,只有白色教服和满地黑灰。他的**再一次回归光之主的拥抱,成为最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