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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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夫人和年氏暗对视一眼,得意之色一闪而过。
“吴妈,太子妃喝醉了,先扶太子妃到客房去休息,再去备一碗醒酒汤来。”年氏吩咐道。
秋画心里暗急,没想到太子妃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在这种宴会上喝醉了?
想要扶她离开,但见她耷拉着头,昏昏欲睡的,可见醉得不轻,心里想着关天化日的,太师府的人不敢对一国太子妃怎么样,如此想着,便也同意把人送去休息,再喂她一碗醒酒汤。
一个嬷嬷上前,和秋画一起把姜以婧搀扶起来离开宴会。
姜以婧被带到后院一个客房里,有一个丫鬟帮她们打开门。
刚把人放到床上,帮她们开门的丫鬟突然一记刀手,将秋画击晕,整个人软倒下来。
那丫鬟接住秋画,拖到一个角落里,开始在姜以婧身上搜查,可全身上下都搜完,却什么东西都没有翻出来。
“付虹,没有找到吗?”吴妈问道。
叫付虹的丫鬟摇摇头,“奇怪,那样厉害的武器,她应该带身上的。”
“是不是放在那个丫头身上。”吴妈说着走到秋画身边,也在她身上摸找一遍,最后摇摇头走回来。
“吴妈,我在这里守着,你快去请二公子过来。”付虹道。
吴妈一愣,疑惑问道:“为何要去请二公子?”
“让你去就去。”付虹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放到她手心里。
“这是主子吩咐办的事情,我们照做就是,快去吧!记得把自己嘴巴封紧一点。”
吴妈一看手里银票数额不小,顿时眉笑颜开收起来,看床上的人一眼,眼里露出鄙夷,再厉害的人又如何,还不是被他们夫人拿捏。
吴妈刚走出去没一会,院门外走进来两名女子,正是齐氏和被姜以婧一脚踹晕的齐二小姐。
那齐二小姐脸上还残留青紫,还有被花枝划破的痕印。
付虹看到这个两人出现,脸色微一变,“二少夫人,二小姐,你们怎么来这里了?”
“怎么?我们不能来?”齐氏狠瞪着付虹,冷冷问道。
付虹低下头,“奴婢不敢…”
齐氏一把将付虹推开,姐妹俩走进房间,“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二少夫人,很抱歉,恕奴婢难以从命,老夫人吩咐奴婢,一定要照顾好太子妃。”付虹声音也冷下来。
“付虹,现在这里本夫人才是主子。”
齐氏的声音陡然尖锐,“本夫人让你下去就下去,如果出什么事情由本夫人担着。”
付虹咬着唇瓣,没再说话,但也没有离开,眼神焦急看着门外。
齐氏姐妹走到床前,看着床上的人,那张绝艳的小脸。
“下贱的女人,都是一国太子妃了,还跑来这里勾引别的男人。”
她昨晚上去找自己夫君,无意中听到自己公婆在房中密谋,知道他们今日举办菊花宴的目的。
“姐姐,我这就杀了她为你出气。”齐二小姐从袖口里拿出一把匕首,眼里闪过狠辣。
“贱人,你也有落到本小姐手里的时候。”
“二妹,这是东燕国的太子妃,不能让她死了,把她的脸划花就行了。”
齐氏还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只要人不死,父亲就能帮她们把事情摆平,就不信一个小小的东燕,为了一个太子妃,敢与他们西苍国开战!
齐二小姐却罔若未闻,脸上狰狞着笑,拔出匕首猛地刺向姜以婧的心口,“去死吧!”
匕首突然被人徒手抓住,鲜红的血液从指缝里流出来。
付虹冷冷道:“二少夫人,二小姐,如果东燕国的太子妃死在我们太师府里,你们可想过将给阳府带来什么后果?”
“贱婢,谁让你多管闲事?本小姐就是要她去死。”齐二小姐像得了癫疯症一样,拔着匕首要继续刺人。
付虹死死抓着匕首,任由那血液往地下流淌,“奴婢的命是是贱,但也懂得分轻重,只要奴婢在这里,就不能让姜以婧死在这里。”
“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一道男音从她们身后响起。
陡然听到的声音,齐二小姐吓得连忙松开匕首,“二姐夫,这不关我的事啊!”
齐氏没想到阳二公子会来,狠瞪着付虹一眼。
“夫君,是这个女人打伤了二妹,我们只想给她一点教训。”
阳二公子看着付虹的手,摆手让她出去,“你先下去吧!”
“是。”付虹放下匕首,用一块手帕包住伤口退出去。
阳二公子看着齐氏姐妹,眼里满是厌恶:“你们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齐二小姐身子一缩,拉着齐氏就要离开,“姐,我们走吧!”
齐氏却将她手拿开,“我为何要走?阳东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京城里但凡有点姿色的女人,都被你带回府了,这还不够,还敢胆大包天把主意打到东燕国太子妃身上,你想要做什么?”
“啪!”地一声脆响,阳东飞一个巴掌甩到齐氏脸上。
“贱人,你最好别管本公子的事,否则,本公子休了你。”
“阳东飞,你很好。”齐氏手捂着脸,怨毒的眼光狠瞪他一眼,转身离开,刚走出两步,身子蓦地僵住,两眼一翻软到下来。
不!应该说三个人都软到下来,而床上本该醉得不省人事的人,缓缓从床上坐起来。
“哼。”姜以婧抬脚狠踢了阳东飞一脚,“可恶,今日且先放过你们。”
她把秋画收进空间里,拿出一圈自制迷情香,打火机点燃放到一个香炉里,看着地上的三人冷冷一笑,抬脚走出房间,将门关上锁死。
飞身上一棵大树上,感应小灵貂所在的位置,悄然朝一个方向而去。
———
花园里,赏花宴会还在继续。
付虹把手伤上药包扎好,才去给阳夫人回话。
阳夫人听完,脸色顿时起了怒意,“这个齐氏真是越来越不让人省心了。”
年氏坐在姜以婧刚才坐的位置上,有些担心道,“母亲,我们今日这么做,真的不怕东燕国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