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跪下唱征服
想到这,公子凯嘴角勾起眼中闪过一丝狠毒,颠了颠手中的令牌,冷笑一声:
“本公子在大司空府上似乎没见过你,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你偷的。”
莫名其妙……
白川皱了皱眉,有些无语,不过他知道公子凯只是找个借口。
魏安厘王死去已经两日,还没有找到凶手,王室也很着急,如今有一个持剑身份神秘之人在这……
为了王室颜面,冤枉一下如何?
这些人能够找到他们,白川并不意外,他从来没有将魏国的禁卫军放在眼中了,他防备的只有罗网。
不过既然找了过来,白川不建议除掉一个对他有威胁的人让魏国再乱乱。
魏庸到时候肯定不会出面保他,本公子再拿此事要挟他,本公子太子之位可稳。
正如白川所想,公子凯嘴唇勾起,颇有些得意的看着白川。
“公子此人……”
站在公子凯身旁的禁卫军队长似乎认出了白川,凑了过去刚想说话,公子凯却伸手打断了他:
“来人,进去搜,若是有可疑人员格杀勿论。”
语气加重,继续道:
“先王之死让魏国颜面大失,若是找不到刺客,我魏国还有什么资格立足于中原七雄?”
公子凯拔出一旁侍卫的长剑,指着白川,冷冷一笑,一声令下:
“若是有人拦着同样格杀勿论。”
“至于此人,来人,压下去,查查是不是秦国细作,如果是,秘密杀了便是。”
禁卫军没有多说什么,七个人将白川团团包围,再出去十人则是准备冲入山洞。
“公子,这人似乎是龙阳君的门客,曾经给他引见过信陵君、何凯、魏庸……”
禁卫军的队长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凑到公子凯耳边,轻声汇报着。
“你说什么!”
公子凯瞳孔瞬间瞪大,偏头看向禁卫军队长重复一遍:“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魏王死,作为先王的妃子,龙阳君也和太后的地位可以一拼,权势甚至要比魏庸大。
他可惹不起。
“没错,小的记得很清楚,他的名字叫阿满,龙阳君对他颇为欣赏。”
禁卫军队长点点头,话刚说完,他就听见几声惨叫响起,紧接着一道剑气猛然逼近。
虽说不是针对他的,但身上还是可以感受到疼痛。
看着面前不远处的惊鲵剑,禁卫军队长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公子凯。
“你……”
队长刚想说话就迎上了白川冰冷的目光,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还连带着将附近想要上前的禁卫军拦下。
他看了看不远处倒在地上打滚的禁卫军,松了口气,没死就好。
公子凯感受着脖子处的疼痛,努力向后移动,嘴角咧了咧,语气却放缓了不少:
“阿瞒兄,在下魏凯,我们二人虽没见过,但阿瞒兄我对你仰慕已久。”
“不知可否看在龙阳君的面子上,我们化干戈为玉帛。”
嘴上服软,但公子凯心中却是怒骂。
你是龙阳君的人,拿个魏庸的令牌算怎么回事,你直接拿出龙阳君的令牌不行吗?那时候本公子还敢乱来?
公子凯心中满是无语,不过现在他的脸上却满是笑容。
“你下来。”
白川不为所动,依然剑指公子凯,话也少的可怜,让他们猜不透白川的心思。
对此公子凯不敢耽搁,连忙翻身下马,站在白川面前,很有心机的退后一步,恭恭敬敬行礼:
“魏凯见过阿瞒兄。”
站起身体,令公子凯无语的是,白川没有放过他,上前一步剑指咽喉。
“你刚才想杀我?”白川语气平静的问道。
“没有没有,岂敢岂敢。”
公子凯自然不敢承认,连连摇头否认。
龙阳君不问政事多年,但却位高权重,一句话可以改变不少东西,他想见一面都极为困难,得罪了龙阳君他这辈子也算完了。
白川微微一笑,收回了剑,笑着开口,吐出两个字:
“跪下。”
跪……跪下?
公子凯愣在了原地,就算本公子威胁了你的生命,你敢让本公子跪下?
就算你背靠龙阳君又如何,让本公子跪下,你算什么东西?
本公子今天就算死在这,也绝对不会跪给你!
公子凯准备硬气一把,他不相信白川真敢杀他
旋即他心中带着怒气看向白川,但刚刚已白川对视,刺骨的杀气袭满全身,他的腿瞬间有些软了。
没有丝毫犹豫的,扑通一声,公子凯跪倒在地,在禁卫军震惊的目光下,强撑着笑容:
“阿瞒兄有何吩咐。”
“来,和我学。”
白川蹲下身体,将惊鲵剑插在身旁,笑着说道。
他不是好人,但也不会现在杀了公子凯,杀了麻烦很多,过几天给他一个暴毙的机会就行。
不过现在可以治治他,白川讨厌被人威胁,尤其是生命。
……
森林中一片鬼哭狼嚎的声音逐渐响起:
“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剧情已落幕~我的爱恨已入土~”
声音自然是公子凯发出的,本来很好听的一首歌,在他嘴里显得如同鬼叫,比正常说出来还要难听。
禁卫军队长都有些听不下去,想给他两巴掌的冲动。
你唱的什么玩意!都二十遍了,还这个鸟样子。
唱歌可以愉悦心情,到你这不送走人就不错了。
又唱完一遍的公子凯点了咽口水,看了一眼白川试探性的问道:
“阿瞒兄,我唱的如何。”
“听得出来,你的确没有什么音乐天赋,也就不难为你了。”
白川瑶瑶头,有些无奈的拍了拍公子凯的肩膀,轻声道,拍着公子凯的手指生出一丝黑气,融入到了他的体内。
公子凯并没有察觉,连忙爬了起来,向着白川行礼:
“多谢阿瞒兄,还望阿瞒兄不要将此事告知龙阳君。”
“走吧走吧,真是无趣。”白川站了起来,收起惊鲵剑,随意的挥了挥手。
“阿瞒兄,令牌。”公子凯双手将魏庸的令牌呈了上去,语气依然极为恭敬。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留下一句话,白川接过令牌转身返回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