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自卖自身—誓死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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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几个对视了一眼后，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肯定，作为大哥的凃刚带着其他几个兄弟走到姜沫跟前，咚的一声齐齐跪下给姜沫磕头。

被凃刚几人这一举动吓到的姜沫赶紧往佟氏身后躲去，“涂大哥，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磕完三个响头后凃刚看向姜沫，眼神坚定道：“夫人，从我们兄弟几个跟在您身边开始，您对我们都是无条件的信任，我们兄弟几人对您亦是如此，现在，我们兄弟几个愿意誓死追随夫人，我们愿意自卖自身，只为留在夫人身边效力。”

姜沫跟娘兄对视了一眼，最后视线落在凃刚身上，“涂大哥，你们是认真的？”她也有想过让凃刚他们签个卖身契，走走过场什么的，毕竟自己身上的秘密还有儿子身上的秘密，但凡他们其中一个说出去了，怀璧其罪的道理，她比谁都清楚。

凃刚：“夫人，我们兄弟几个是认真的，而且，也只有自卖自身，我们才觉得自己有资格为夫人效力，请夫人看在我们兄弟六人这几日都安安分分跟在您身边做事儿的份上，答应我们的请求。”

“涂大哥，你可想清楚了，卖身契一旦签了，你们以后就只能是我姜家的奴仆了，这跟普通老百姓还是有区别的。”

凃刚看向姜璟，“大公子，我们明白，就是因为明白，所以我们更应该签下卖身契，断了夫人的顾虑。”

徐亮：“大公子，您是读书人，我们都敬佩读书人，但我们同样更敬佩有勇有谋的夫人，是她，让我们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现在兄弟们都想跟着夫人干出一番事业，别说卖身契，就是现在让我们为夫人赴死，我们也不会犹豫半分。”

“呸呸呸，什么死啊活的，跟着我姜沫的人，我绝不会亏待你们，反之，若是你们生出了二心，这就是你们的下场！”话落，头顶就有一只乌鸦掉了下来，这是姜沫用银针打下来的。

凃刚：“请夫人放心，这结果不会在我们兄弟六人身上出现，说着，凃刚跪着给姜璟磕了个响头：还得麻烦大公子为我等写下卖身契。”

姜璟没有应下，而是转头看向了妹妹跟母亲，看到儿子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佟氏摇头，这事儿，还得让闺女做主，毕竟人家是奔着她来的。

凃刚六人脸上的严肃之色，姜沫能看出来，不掺假，思虑再三便同意了，“哥，麻烦你了，不过我有话说在前头！这卖身契签了，只是走个过场，若是那天你们不想跟着我了，卖身契还给你们，主仆一场，我也会给你们体面的离开，前提是，你们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儿。”

“我等誓死追随夫人！”

“好，希望你们能记住今天说的话，哥，给他们写卖身契吧，他们要跟着我们去嘉兴城，这一步总是要走的。”

姜璟点头，“嗯，哥知道，只是这一转变太快了，哥有些转不过弯。”

炎热的午后，凃刚六人一边闻着滋滋冒油飘香的烤鸡烤兔，一边签下自己的卖身契，“小沫，都签好了，这些，你收好。”

姜沫接过签好的卖身契，看都没看就放进了随身带着的小背包，实际上是借着背包做掩护把东西都放进了空间系统保存。

“都过来吃东西吧，吃完了歇会儿太阳西下后再赶路。”凃刚几人没动，之前还没卖身契这事儿他们就随意些，如今卖身契都签了，这主仆的规矩，他们还是要遵守的。

“夫人，你们先吃，等你们吃好了，我们再吃！”

这话惹来了姜沫的不满，把手里的烤鸡架子往凃刚那边一推：“怎么，刚签卖身契，我这当主子的说话就不管用了？”

凃刚：“夫人，您说什么呢，无规矩不成方圆，小的们这也是守规矩，免得您带我们出去的时候，下了您的面子么！”

“深山老林的，谁能下了你家夫人我的面子？再说了，即便下了又如何？咱们先是朋友，才是主仆，既然你们自愿签了卖身契，那就说明我这主子入了你们的眼，恰好，你们也入了我姜沫的眼。这主仆之情是靠处出来的，不是靠规矩约束来的。”

“对，小沫说的没错，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咱们怎么方便怎么来，与其说你们是主仆之情，我倒觉得，咱们处成一家人，劲儿往一处使，才是最重要的！”

姜沫：“我哥说的没错，都是一家人了，我也跟你们交个底儿，此次东行，一个，我是看上了嘉兴城这边的赋税政策，二个，我也有信心，能把嘉兴城变成我们大周朝最大的粮仓，比之江南鱼米之乡还要好的粮仓，三个，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嘉兴城出产的瓜果，要比其他地方的水果甜度要高上一些，届时，咱们种出来的瓜果粮食就专门销往大周腹地。”

凃刚：“粮食还好说，晒干了容易保存，这瓜果都是要吃新鲜的，从嘉兴城运到北边，这能行么？”

姜沫：“当然能行，为什么进了东兴城后，就很少有人离开，那还是因为东兴城的地理位置，一边是有死亡之林之称的云瘴林，一边是悬崖，咱们如果要运瓜果去北边，为了节省不必要的开支，咱们直接穿过云瘴林，这样在路程上能缩短一小半的距离，这就是我的优势。”

徐亮听罢，大手‘啪’的一声打在大腿上：“夫人是想让大黑或者大白带着我们的车队穿过云瘴林，这样就省了进东兴城要交的车马费？”

姜沫‘哒’的一声打了个响指，“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别小看了这笔车马费，秉着省下就是赚到的方针，咱们有大黑大白在，日后还有大猫一起，咱们的车队穿过云瘴林，那是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