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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感觉写的不大好,主要是整个语言很生硬,我明天找机会再修改一下

东京源氏重工大厦。最高度封闭的病房之内。

“老爹怎么样了?”源稚生看着病房里面,一脸坦然的接受各种检查的橘政宗,忍不住问旁边的医生。

旁边的医生戴着口罩,一推眼睛,语气当中带着满满的自信。“少主,大家长并没有大碍。”

“那个刺客在慌乱中只是刺伤了大家长的腹部和腰部的血管,并没有伤到五脏六腑这些关键器官,只要进行及时的止血,大家长其实并没有受到那么严重的伤。”

病房之内,橘政宗早就恢复了意识,他似乎注意到了门外源稚生的目光,转过头来,隔着玻璃墙对源稚生轻轻一展笑颜,似乎想要安慰他自己并没有大碍。

“好,那这样便好了。”源稚生长出一口气,“大家长身体没有受到伤害便是最好的结局。”

他转过头来,看向坐在房间里的老人。

这个房间原本是属于那个红色的女孩的,在那个女孩突然离去之时,橘政宗选择将自己安置在这个房间,不仅是因为这里有闲置的整个蛇岐八家最好的医疗设备,更是因为橘政宗对源稚生说,这个地方对他有特别的意义。

全套的检查已经接近尾声,源稚生拿出自己的打火机,在手上随意的把玩着。

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就连源稚生他自己现在都不知道。

现在的蛇岐八家,可以说是这十几年来最混乱的时刻。大家长被刺杀,上三家中的上杉家主被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人带走,在蛇岐八家自以为固若金汤的大厦之内,出现了众多的死侍袭击。

甚至......

源稚生抬起头来,又一次看着房间里的橘政宗。

他本来不是很愿意在这个混乱的时刻让那个突然出现的叫做路明非的小子将绘梨衣带走。虽然这个小子的实力已经足够强悍,在日本这种怪物后花园都是难得的怪物中的怪物。

可是现在整个局势就如同一团被紧紧缠绕的绳索,就连源稚生也看不清了。

源稚女死而复生背后的猛鬼众,恺撒和楚子航背后代表的卡塞尔学院,以及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路明非所代表的又是哪一方势力,还是卡塞尔学院对蛇岐八家做了两手图谋?

以及......

源稚生左手反复摩挲,现在他就连自己长久生活的蛇岐八家和他最为信任的老爹都看不清了。

“少主。”乌鸦,夜叉还有樱走了上来。

“有还没有损坏的监控吗?”源稚生只是平静的问道。

“找到了。”三人组当中唯一一个带脑子的乌鸦回答道,他将手上的平板递了上来,源稚生接过这个平板,视频便自然而然的被他打开。

视频里面,牵着那个红发女孩的男孩,在蛇歧八家的大家长突然回归的时候,只是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这个从死神手上逃出来的老人,甚至就连这个转过头的动作都显得无比僵硬。

这个画面没有太清晰,但是源稚生依旧能感觉到路明非的不对劲。

可是明明这个男孩才第二次的出现在日本。是的,第二次,就在刚刚,辉夜姬已经几乎将路明非的整个生平给翻了个遍,源稚生是看了又看,也很难从那份除了突然的加入卡塞尔学院之外没有任何奇特之处的经历下面找出这个看上去有些衰的男孩突然淌这趟混水的理由。

画面突转,一个顶着源稚生的脸的清秀男孩靠着这张脸走过了蛇岐八家的重重封锁,然后用烟雾弹和迷药,硬生生的将男孩和女孩带出重围。

“少主,我们将那个冒充您的人和路明非的脸已经截了下来,是不是要......”

“不要轻举妄动,以免他们伤害绘梨衣。”源稚生淡淡说道“发布黑道悬赏令,让所有的人提供绘梨衣的下落,蛇岐八家可以出价十亿。”

“但是切不可伤害绘梨衣一根手指头。”

“是。”

三个下属已经下去,源稚生也暂时的离开了病房门口。他走到走廊尽头的一个厕所,他并没有任何想要处理生理欲望的感觉,只是低下头来,用冷水狠狠地泼了几把自己的脸。

做完了之后,他看着这个洗手池。

就在刚刚,源稚生撕掉了源稚女在混乱时刻偷偷递给他的纸条,并且在这里冲入下水口之中。

那张纸条上写的什么来着?

哦,对了,好像是:小心橘政宗。

本来作为一个执法人,源稚生是不应该相信一只鬼的,更何况这只鬼还是万鬼之王,最具有威胁的鬼。

但是,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樱告诉了他,有一个长得和他源稚生一模一样的人,在最危难的时候,几乎一己之力扛下了整只死侍大军。

这一刻的源稚生陷入了很久没有过的迷茫之中。

他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在他回到源氏重工的大厦时,那些执行局的人员对他的崇拜,那是从心里面升起来的一种崇拜,那是士兵们看着那个在绝境当中带领自己取得胜利的将军的崇拜。

可是,带给他们这场胜利的并不是他源稚生,而是那个本该被他们杀死的源稚女。

“少主。”一个执行局的人走了过来,哪怕是强装镇定,源稚生也可以从他的眼中看到那种炽热。“大家长叫您。”

“好的,我知道了。”源稚生用手一抹脸,将脸上的水珠擦去。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进那个病房。

“稚生啊,坐。”橘政宗的脸色虽然苍白,但是却可以看出身体并没有大恙。

“老爹,你刚刚受到这么重的伤,应该多休息才是。”源稚生在旁边拿了个椅子坐下。

“没事,比起自己的伤,我更关心整个蛇岐八家现在怎么样。”橘政宗虚弱地笑了笑,对源稚生说道。

“现在形式已经基本稳定了下来。”源稚生回答到。“只有绘梨衣......”

“孩子大了,不会再听有我们这些老人的话了。”橘政宗苦笑道“她毕竟也是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孩,我们囚禁她这么多年,她对外界有这般向往也是很正常的。”

“只是......”橘政宗终于像是说出了某个秘密一样,他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稚生,我知道你有很多想问我的,我就一口气给你回答了吧。”

“那些地下层的死侍,是我养的。”

“绘梨衣,是我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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