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谁给徐顾的权力当今圣上!
徐顾的话语,无比霸道。
霸道到令这些修士们,生理不适。
可,
却无人胆敢说半个不字。
甚至,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悦。
世界的规则就是强者为尊,弱肉强食!
徐顾能屠灭拜神教的据点,斩杀数个拜神教长老。
已经证明了他的强大!
更不要说,徐顾的天资和背景,更加惊人!
即便是众人背后的势力,也不敢轻易得罪!
“得意什么,等至宝出世,大修士遍地走,你还敢这般狂傲?”
“小人得志!”
“知道你很强,你就不能低调一点?一定要这么狂?”
“等着瞧!狂傲之人,绝对走不远!”
众修士也仅仅只敢在心中腹诽了。
对此,徐顾自是不会在乎。
系统在手,举世皆敌又如何?
至于,至宝出世后,来此抢夺的大修士?他的诡值罢了!
血祭开始。
一群特殊职业的修士,身穿诡异长袍,画着浓妆,在场上以无比夸张的幅度,扭曲身躯,跳着瘆人的舞蹈。
烟雾弥漫。
四周还有专门奏乐的修士。
对于大夏的修士们而言,血祭,并不是什么陌生的词汇。
随着仪式的进行。
场上的拜神教血肉,在剧烈颤抖,迅速腐败,畸变,滋生蛆虫。
血肉内部,无比精纯的血肉之力,则如无数红色光点,飘荡空中,聚合在一起,化作一道红光,直冲天际。
随即消散在天地间。
整个蓝田县,都好似在跟着律动。
就这样,血祭持续了整整一上午。
几乎每时每刻,都有拜神教的余孽,被一刀砍杀,化作血祭所需资材的一部分。
所有修士,都在期待着。
期待召出至宝道碎!
终于。
没让众人失望。
一阵剧烈的震动,不止从何起,然后迅速席卷整个蓝田县。
“地龙翻身?”
“还是有大妖邪出世?”
“怎么回事?徐大人说,最近可能会不太平,不会真的有大妖邪要出世吧?”
“出世就出事吧!有徐大人在,天就塌不了!”
一些不知情的寻常人,全都被惊动,被吓得不轻。
也幸亏徐顾刚叮嘱过他们,最近会有些不太平,不然,必定要引发一定的躁动。
“这股动静,这股气息,错不了,的确要有道碎出世!”
“快通知宗门!”
“赶紧传书帮会!”
“道碎即将出世,我等也要赶紧撤离!
“这可是能够让大修士参悟大道本质,领悟神丹真意的至宝!前来夺宝者,比定强大,且多不胜数!”
场面一片躁动。
喧哗无比,好似过年一般。
他们这段时间,可真是憋屈坏了!
本以为,这算是个美差,能在蓝田县为非作歹,打打牙祭,可谁能料到,蓝田县竟然来了个徐顾这样的魔鬼!
猛的一批!
一言不合就特么的砍人!
跟个疯子一样!
……
茶会。
一座冰冷阴森的低下冰窟中,内部满是女子尸体,已经被冻成冰雕,她们身体残缺,像是生前,被硬生生撕咬下来一部分血肉死的,眸中满是绝望。
“老祖,消息是真的,蓝田县的那道‘道碎’出世。”
冰窟外,传来一道谨慎紧张的声音。
“道碎?成就神丹的契机?”
冰窟内,先是传来一道疑惑声,紧接着,则是狂放的大笑声:
“百年了,也该我开山老人,成就神丹真人了!”
一个老者走出,周遭寒气笼罩,刹那间,水雾化作飞雪,飞雪凝成冰霜。
随着开山老人的出关,整个茶会,都犹如提前进入冬天,寒气肆虐。
“备车,去蓝田县。”
老者大手探出,像是抓小鸡一般,直接抓起眼前通报消息的茶会会长,急迫道。
“老祖,距离道碎出世,还有一段时间。”茶会会长连忙道,旋即,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叠卷宗:“只是,蓝田县的一些信息。包括可能会威胁老祖夺宝的各路人马信息。”
“有心了。”
开山老人接过卷宗,兴奋的神色,从眸中淡去,开始边走,边翻阅卷宗。
很快,他的眸中就泛起了冷意:
“徐顾,好霸道的小子!”
“要对他动手吗?”茶会会长动容,低声道。
开山老人摇头:“他实力不弱,最起码也有抱元境八层,若真朝气蓬勃,是少年之躯,这样的人物,霸道一些也正常。
“只要,不挡我的道路,随他怎么霸道!让其他人,同这个徐顾去玩吧。
“有的是老家伙,不吃他这一套!”
……
这样的情况,不止一处。
马帮,白豚帮,足牧府知府府上,白葵军,城隍府……
各方势力,都在上演这种情景。
就连州城,也有一些势力,闻讯而动。
道碎,内部藏着成就神丹真人境的契机,容不得他们不重视。
……
拜神教。
州城中的一处据点。
内的名长老,勃然大怒,近乎癫狂,大喝出声:
“徐顾!真是找死!居然敢屠我教据点,拿我教教众举行血祭,胆子不是一丁点的肥!”
“快去请李老出山。”
“徐顾要死,蓝田县也同样没有必要存在了!”
“管你背后是谁,惹我拜神教,天王老子来了,也要死!”
“不!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一众教众,全都面露狰狞,张牙舞爪,恨不得立马将徐顾给吞吃。
……
京城镇邪司。
留守的地使们,照例开会。
“消息得到确认,的确是道碎!要派地使前往抢夺吗?”
“一块道碎而已,何须这番大动干戈?”
“现在,柯常杰在调查三公主被绑架的案件,京城并不安定,不适合抽调走太多力量。”
“派一位壹等玄使,配合徐顾,镇守蓝田县即可。不要让蓝田县、甚至是足牧府生灵涂炭即可,道碎什么的,并不重要。”
几个地使,彼此交换意见,认真讨论。
“哼!只能这样了,徐顾早就自作主张,说咱们镇邪司不插手道碎的争夺!”
张江河冷哼道。
话语满是敌意。
“谁给他的权力!这等大事,居然连过问我等,都不愿意!还要让壹等玄使配合他?!”张江河盯着周舵然,目光不善。
周舵然淡漠道:“当今圣上。”
张江河明显一怔,有些语塞。
“既然如此,此事便这般定下。张地使,可有人选?”
刘镇边化身端水大师,对张江河笑道。
张江河不由嘴角扬起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