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食人魔兽
老人说道:“这个白发老人就是壁画大师,是员外从那里请来的不知道,我也没看出来白发老人画技通神,索阳红气来蹬脚,这是最后留在人世的一幅仙画收回去了,这位大师应该是曾繇。
曾繇曾经留过自己妙笔丹青在人世“画龙点睛”还有郭濮“梦中赠笔江郎”“江郎才尽”是郭濮收回了自己笔,这两段故事也流长蜚短于世,一个是笔仙,一个是画仙,二人都是今月照古人的传说。”
次日索阳红师徒辞别了老人,离开了富家大院,继续往西南走,山形一个比一个恶劣,都是崎岖不平的羊肠小道,路越来越难走,有一天师徒二人走到太阳下山,看见一个大山村,吹烟缕缕迎着夕阳冉冉升起。
索阳红道:“我们再不觅住宿,下一个山村还不知在那里?”师徒走在村院里,看见一个中年男人扛着锄头正好收工回家,索阳红走过去打招呼,说道:“大哥!我们师徒两是浪迹江湖的游方人士,贪恋山水秀丽,多行了一程路,天色已经晚了,就在贵府借宿一夜,不知贵兄意下如何?”
那男人把锄头放下提在手里说道:“即然是远方客人,住宿一夜无仿,只是山野人家,没有更好的铺层,二位随我来,天气不冷,就打地铺也不要紧,出门在外步步艰难,我是领教过的,将就一下总比住露天好。”索阳红师徒随主人进屋,女主人见有客人来,忙升火煮晚饭。
男主人陪着索阳红聊天,说道:“这里叫鲁家村,鲁家是一个大宗族,一共有六个姓,人口多有五百多人,每家每户都有自耕田,我姓宋名叫宋一坤,在这里土生土长的,山区地带你说好富裕是不存在的,自耕自种还是吃得饱,农闲时用斧头劈开储存节节干木柴,挑进城卖,就是经济。”
索阳红道:“我看家家户户的檐廊上都堆满了锯成四尺长的干木材,原来做柴卖,这点钱真的来之不易,光进城就有几十里路。”二人正说间,一个男孩从外面跑回来,孩子英俊,一个人玩皮够了回来,说道:“妈妈我饿了?”宋一坤道:“别闹,叔叔在这里见笑,快去给你妈妈加柴。”
女主人说道:“二位来得巧,明天飞神庙办庙会,全村的人,不管老人小孩都要去烧香,求一年家庭平安,气候风调雨顺,一次庙可保一年平安,年年都要同样办一次,办在上一年的同一天里,风雨不改。”
女主人提起这件事,男主人却咬牙切齿的说道:“什么飞神?就是妖孽作怪,敬神猪牛羊三牲供品可以,猪羊鹿也可以,偏要猪羊,还一对童男童女,这是什么神,就是妖魔作怪,全村的薪儿童,早晚被妖魔吃光,将来这个村庄百年后绝人迹,村里人一谓追求满足邪魔口胃,就没怀疑过邪魔的真实身份。”
索阳红大惊,说道:“不是神,是妖孽作祟,让我碰上了,落在我手里,从此不要他在害人了。”主客正在吃夜饭,里长,还有村里几位长老突然进门两,拎着三个口袋,听响声里应该装的銀币,男主人预感道不祥的的事要发生在自己家里,客气的说道:“里长你们还没吃饭,请吃晚饭吧!”
鲁里长道:“饭我们都吃过了,你们慢慢吃吧!饭吃好了我给你说一件事情。”宋一坤道:“没事,有什么事你只管说?”里长说道:“就是明天庙会的事,一切都妥当了,还差一童男,我们村实在找不出小孩,我们找你商,为了一个村的平安,只有牺牲令郎午生。”
宋一坤夫妻听了,夫妻两如同五雷轰顶,里长说道:“我也知道午生是你的独子,我也没别的办法,我们几位长老商量全村人每个人头都出了钱,凑了三百两銀子你就收下吧!女主一听,一万个不答应,放声嚎啕大哭。
男主人也没说话,因为没理由反驳里长和几位长老,心理清楚有数,在五年前里长为了全村人的安全,没人肯奉献,是里长奉献了一儿一女救了全村,没理由再去捅里长的伤口,里长道:“我也想不出两全齐美的办法?”
几个长老也劝说道:“这份责任全村人都有一份,为了全村不受灾难,今年只有你能忍痛割爱,也是早迟的事。”男主人突然想起索阳红刚才说什么?问道:“先生你觉得我该这么办?”索阳红道:“宋兄你先把钱收起来,明天的事过了在说,在说也关系你们村里几百人的生命才产,我不好多嘴。”
宋一坤说道:“夫人还哭十么?那个的儿女都是一样,谁家的孩子不是父母的心头肉。”男主收过銀子,里长见宋家收了钱表示同意了,也就无话可说,便和长老们自去了,宋一坤道:“若得先生救得午生平安,钱我一文不要,都退回村上,这个妖庙造孽五年了,今天来的几个长老家里都有个痛心击首的遭遇。
索阳红道:“宋兄,嫂嫂放心,有我们师徒在伤不到孩子一根毫毛。”我保证侄子平安无事,索阳红打保证,宋一坤夫妻心里梢安,也不是很放心,次日吃过早饭,村里人抬着猪羊,童男童女,香烛钱纸,道士陆陆续续上山,宋一坤带着午生入庙会,天真的孩子还不知道大难临头了。
索阳红也随着村人上山去,为一家平安,都是全家人,每人都去上一柱香,显人山人海,锣鼓喧天,舞狮子,耍草龙好不热闹,三个道士吹打念经,会手叫把供品搬进庙里,将童男童女的双手各自反缚了,脚也拴住,将二人坐在供盘里,各种供品摆整齐,道士又念一段经,每个人排队上香。
上了香就算庙会结束,便随意下山,村人也算虔诚顶敬,突然天乌地黑,会手道:“没上香的抓紧上香,山神来之前我们得赶快离开,不要触怒神灵,造成不良后果。”香客们争先恐后,上完香就赶急下山去了。
索阳红想,村人们对这个妖神如此尊重,将孩子们作牺牲品,将邪魔当正神,村人也不细思,简直就是神魔颠倒,只有邪魔妖怪才会吃人,正神驱鬼保人,怎么会吃人,显然是妖孽作祟,等人走完了。
索阳红说道:“石人寿我们进庙去,看看是塑的什么土偶,何方妖孽胆大包天,敢明目张胆敢犯天下之大不为,公开食人?”进去一看,一尊神象占据了大半个庙堂,下半身是一头水牛,前面是一个人的上身,只有一条臂膀手扶一根拐杖,人的头脸,有狮子头面的凶恶相。
索阳红想起山海经里的西山经,铃有十山,莱有七山,铃有十山,有神人面马身退脚,世人皆以雄鸡作祭,莱有七山,有神人头牛身,四蹄腿,一条独臂,扶着拐杖行走,号称飞神,莫非这就是莱七山的飞神之一,好一邪戝,今天不几鞭打你如坭,我就不配除魔卫道,两个孩子看见索阳红进庙,就是只知道哭。
索阳红道:“我们快把孩子们绳子解开,一个人解开一个孩子的绳索。”索阳红解开午生的手脚,午生抱着索阳红的大腿说道:“叔叔我好害怕。”索阳红道:“石人寿你保护两个孩子,抚摸午生午生的头颅,说道孩子别怕,你们两个给石叔叔一起,是安全的,我来对付妖孽。”
四个人躲在塑像后面,解下腰间的罗汉鞭,两眼注视着庙门外,看看妖神的真面目,我不亲手除掉你,对不起那些被害的童孩。就在乌黑黄昏的地面,一阵一阵,嗵,嗵,嗵每响一声,地面抖动一下,突然门外漆黑,一个庞然大物俯身进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