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斗插曲,心灵博弈
我本想去提醒城之内,哥哥则是走过来若无其事地拍了拍我的肩,笑吟吟地看着我,调侃着说道:“我本以为这个所谓的超能力者会有些真本事,没想到现实却是这样。”
我闻言直接呼哧一笑,半带笑意地回道:“可现在是城之内在决斗诶,你不打算帮帮他?”
而哥哥则是谨慎地瞥了城之内一眼,慢悠悠地说道:“只是被看到了自己的手卡而已,其实也是没事的,如果城之内真的想成为真正的决斗者,这种小把戏根本就拦不住他才对啊。我当初与贝卡斯决斗的时候,不仅是自己的手卡,甚至是自己内心的想法,都被贝卡斯窥探的个明明白白,到最后,还不是赢下了决斗吗?放心吧,没事的。”
我一面笑不露齿地答应着,内心却在不断地埋怨,城之内的情况与你当初的情况能一样吗?没错,贝卡斯在决斗的前期确实看到了你的手卡,但在你熟练地顶号卡上bUG之后,他就再也不能看见了。而城之内现在是全程都暴露在对方的视野里,这是完全不一样的。除非,他们的联络设备坏掉了。但我并没有当场反驳,只是饶有兴趣地继续观看决斗。
而现在来到了城之内的回合,拿到魔法卡:“天使的骰子”,这让他重拾了自信,但他的卡组强度我实在是不敢恭维,直接起手就是一张拉闸怪:攻500,守1200的“地星剑士”,呈攻击表示召唤,把配对的“天使的骰子”和“恶魔的骰子”同时覆盖在场结束回合。
吕厂直接把“蒙面拳击手”作为祭品,上级召唤出攻2200守1200的“电子魔导巨人”,直接攻击城之内的“地星剑士”,城之内果断发动速攻魔法:“天使的骰子”,这张卡可以令一只攻击力在500以下的怪兽卡,仅在当回合通过骰子的数值来使这张怪兽的攻击力翻倍,但这次城之内很明显不在状态,“天使的骰子”只有3点。那么,只够“地星剑士”攻击力翻3倍,来到1500点,离“电子魔导巨人”的攻击力尚且还有些距离。
而城之内眼看自己用来苟命的“地星剑士”即将要被破坏,当即也决定不再掩藏,直接发动另一张速攻魔法:“恶魔的骰子”,这张卡与“天使的骰子”的效果恰恰相反,能够仅在当回合使一只怪兽的攻击力下降到骰子数值的几分之一,城之内日常欧气输出,直接掷出5点数值,“电子魔导巨人”的攻击力直接下降到原本数值的五分之一,直接降到了440点,面对着攻击力提高到1500点的“地星剑士”,当场就吃了个大亏,不仅自己的高等级怪兽被破坏了不说,吕厂的生命值也是自己降到了2940点。
此时的吕厂灰头土脸地半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喃喃道:“什么,明明你手里的卡牌就是两张“天使的骰子”,怎么可能是一张“天使的骰子”和一张“恶魔的骰子”?”
城之内的眼神一凝,推测道:“既然你声称你自己有超能力,又怎么会把我的手牌给搞错呢?恐怕,你根本就不是因为超能力的缘故才能看到我的手牌,而是有人通过观看我的手牌,再通过通讯设备告知于你,是不是?!”
看着已经是面如死灰般地吕厂,城之内接着说道:“为了印证我的判断,我故意地将两张魔法卡重叠在一起,只有一个“骰子”的卡名在外,你的同伙看到这同样的卡名,又亲眼看见我亲手把两张卡重叠在一起,自然而然就会认为我手中的就是两张“天使的骰子”了。”
而这一切,被海马圭平在监控室看的明明白白。他顾不上报告,直接就登上了直升机。
不一会儿,圭平便从云梯上滑了下来,也许是因为给他们留下最后的一丝面子,他在嘴里塞了口哨,用哨声让他们知难而退。
果然,三小只慌不择路地逃跑,但还是被圭平抓住了一只。出乎意外的是,那三小只竟然出乎意外的团结,见他们之中有人被抓住了,立马就停下来不跑了。
圭平刻意地扳起了脸,给了一张红牌警告。
“但凡发现决斗城市过程中,发现作弊者,决斗当即判负,取消比赛资格处理。”圭平刻意地扳起了脸。
“啊,这怎么可以呢?!我们哥哥也是为了我们,为了我们将来不被其他决斗者欺负,才抱有幻想,在决斗城市比赛中作弊的呀。”三小只直接打起了感情牌。
“啊?是这样吗?你们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以酌情处理。”圭平顿时来了兴趣,关切地询问道。
三小只瘫坐在原地自顾自地抽泣了一会,怀着沉重的心情说道:“其实,我们的哥哥之所以会在决斗者城市比赛中选择作弊,是因为要保护我们不受其他坏小孩的欺负……”
“啊,原来你们也是为了不受其他坏小孩的欺负……”圭平沉吟了一会,想到了自己以前的遭遇,那个以前躲在哥哥背后哭泣的自己……
圭平久久沉默不语,再看时,早已泣不成声。
一瞬间,他也觉得难以决断。
他把头轻轻地埋了下去,企图逃避这一切。
忽然,他一眼就看见了在楼底的我和哥哥。
他自顾自地喃喃道:“游戏,须藤,要是这种情况下,你们又是怎么做的呢?”
最终,他不适地甩了甩脑袋,就好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轻轻地擦拭眼角的泪痕,扳起了脸说道:“不管你们怎么说,作弊依旧是作弊,这是没有任何原谅和商量的余地的。”
三小只一下子围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圭平的小腿,痛哭道:“求求你了,至少要把这次决斗进行到底,这是一个决斗者的信仰和素养啊。”
“啊,这……”圭平明显是心软了,语气也是柔和了不少。
“那么,我们这件事就折中一下,圭平把吕厂从比赛中除名,而吕厂有权把这场决斗进行到底。这样怎么样?”我实在是看不下去这种肉麻而又煽情的场面,也许发生在我身上我可能会狠下心来,毕竟确确实实地触犯了我的利益,但此事事不关己,给个台阶下又未尝不可以。
圭平正愁没有台阶下,马上就顺着话茬,板着脸说道:“那好吧,下不为例哦。”
做完这一切,我刻意地咳嗽一声掩饰。
哥哥又一次拍了拍我的肩,调侃着问道:“你为什么要去帮助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呢?”
我以一声轻笑反问:“要是你的话,你会不会去帮呢?”
他一下子就愣住了,沉默了半晌。
我缓缓地说道:“我也不是圣母,不是什么人都会选择去帮的。见他们是情窦未开的孩子,我方才动了恻隐之心而已。”
“那你怎么知道,他们所表现出的这一切,都不是装出来的呢?”
见法老王如此灼灼逼人,我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也许是为了敲山震虎,我刻意地压低了声音说道:“无名的法老王啊,不知道你的失忆到底是不是装出来的呢?”
游戏微微一愣,不知道如何回答,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半晌,他幽幽一声长叹:“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也不知道我曾经是什么,做了什么,因何而做?反正,现在的我如你所见,只是一个流浪在异乡的,孤独、失忆的旅人罢了。可是我现在知道,既然你是伙伴的弟弟,那我姑且也把你当做弟弟来看吧。”
听着法老王如同真情流露般的话语,我也是沉默了,是啊,不过他的过往如何,现在的他无非就是一个失忆在异乡地旅人罢了。
对此,我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只能吐露出一句:“决定故乡的地方从来都不是记忆,而是心。只有心里装着故乡,才能把这里当做是故乡。心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算是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