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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秦伟抓起来了

秦伟怒目圆睁,愤愤不平,依然要口吐芬芳:“这女人就是欠揍,家里那点事还值得拿出来到这说吗?这就是打轻了,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哪来的本事告我?哼!”

方震大叔和一个工作人员扯着秦伟的手臂,阻止他打苏玉琴。周围的人看着都气愤了。

有一个戴眼镜的大叔说:“这个男的打媳妇,还需要什么证据,看看在大伙眼皮子底下,他还要行凶呢!看来不拘留,他是不会舒服的。现在都普法了,家暴是犯罪。女人不是你的私有物品,打女人是不对的。”

苏玉琴此时好好地当一朵白莲花,她摇摇欲坠,泪眼婆娑,“我以前都是听了老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就算秦伟打我,我也可以忍气吞声,只要孩子有个完整的家。无论如何羞辱我,我都可以不反驳,不出声。如今才知道,家暴可以反抗和投诉。我本是内向的人,哪里想过出来告他,是他打我太狠,为了能活下去,我才不得不来告他。而且要和他一刀两断。彻底离婚。”

郭金伟本来只信苏玉琴五分,此刻看着可怜的苏玉琴,暴怒的秦伟,登时就信了十分。

秦伟挣扎在两个壮年男人的辖制之下,恨不得使出他教训的老拳。“苏玉琴,你变了,从前你从不会说离婚,也不会反驳。你现在怎么这么厉害了?!我看你中邪了!”

苏玉琴冷笑一声,心说秦伟你可是说对了,我就是变了。“秦伟,我为什么变了?还不是因为你太狠毒吗?处处逼迫我,打我骂我,砸家里的东西泄愤,打孩子芝芝,你这样的亲爹还不如后爹对孩子好呢。还有,我再忍让下去,那就是死。都是你逼的。你把我手里的钱都抢夺了,我连十元钱都没有,你问问,哪家的丈夫能和你一样吝啬狠毒?”

郭金伟说:“好了,我相信苏玉琴的证据了,现在活的证据都摆在我们面前,除非秦伟能证明他没有打过苏玉琴。苏玉琴,你在你的那些材料下方签字,按下手印吧。”

苏玉琴从容不迫地签了名字,按了手印。之后秦伟就被审问去了。

苏玉琴则去找路珍珍,路珍珍在走廊无聊地走着,看着墙上的照片介绍之类的。苏玉琴啪地拍了路珍珍肩膀一下,路珍珍一惊,回头一看:“玉琴姐,你办完事了?”

苏玉琴高高兴兴地:“是呀,我刚刚办事挺顺利的,咱们回家吧。”

路珍珍又骑着摩托,带苏玉琴回去了。

秦伟被拘留十天的消息被送达秦家的时候,秦伟的妈妈红英气坏了,“是谁心眼这么坏,把我宝贝儿子给告到乡里去了?他哪里吃过那个苦?!”

秦伟的妈妈红英打听清楚,原来告秦伟被拘留的人就是苏玉琴。她收拾停当,就骑着自行车,急吼吼地去桃花村找苏玉琴去了。

苏玉琴从乡里回到苏家,红英也赶到苏家。

红英一头卷的红发乱舞,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苏玉琴就开骂:“你这个死女人,为什么把我宝贝儿子给害进了监狱?生不出儿子,你想让我们家断子绝孙?你可真狠毒!”她气愤冲脑,一时间忘记了苏玉琴把她扎哑巴了的事情。

路珍珍刚把摩托停靠好,一看有人骂架,而且是骂苏玉琴姐姐。立马挡在苏玉琴前边:“你这个母夜叉,你怎么又来骂我姐姐?”

苏玉琴站在那里,后背挺直,满脸严肃地直视着红英:“怎么?只许你们娘俩欺负我,打我,骂我,我一点反抗都不行吗?我也是人,不是你们家的生育机器。你们要把我打死的时候,你怎么没有说一句公道的话。你愿意宠你儿子,在家里宠,但是伤害到了我,我就不会善罢甘休。上次我们在村口时候,我不是告诉过秦伟和你,我会把你们给的伤害都公之于众,让公道惩罚你们。现在秦伟被关只是其中最小的一步。不过,你如果说软话,我还可以考虑谈判。”

红英这会骂不过苏玉琴,又打不过苏家的人,外围已经有几个苏家的人在向这边走来。她飞快地骑上车子,又往梨花村的方向回去了。

苏玉琴把红英气跑了之后,和路珍珍一起去苏家诊所。已经答应父亲苏恒生的事情,不能食言。而且苏玉琴多治疗疾病,她的空间才能早日打开。现在秦伟关起来了,心急如焚的该是秦家的人。苏玉琴可以好好在诊所和父亲学习看病。

路珍珍一路有点崇拜地说:“玉琴姐姐,以前没有发现你厉害呀!现在那个坏老太太骂架骂不过你了。以后也教教我。”

苏玉琴深沉地说:“再软和的脾气,也会打磨出棱角,要么厉害一点自卫,要么被秦家欺负死。只有两条路可以走。我要活着,就得这么选。”

路珍珍说:“婆家真的这么可怕吗?我奶奶对我和我妈妈都挺好的呀。”

苏玉琴苦笑着说:“那各家自然都不同,每个人都不同,面对的家庭关系不同。这个只有自己体会了。珍珍,你比我小一岁,可是论心境,我觉得你比我小十岁不止呢。有时候很羡慕你还有童真的心境,而我,一年好像你过了十年那么久。”

一边说一边走,就到了苏氏诊所。临近中午了,此时的诊所里还有三个患者在排队等候苏爸爸看病。

苏恒生嗔怪地说:“我们家大小姐舍得回来诊所了。这都要中午了,你这事忙的挺久呢。”

苏玉琴解释说:“爸,真的是有事忙,你看我不但自己回来了,还带来了路珍珍小帮手。我们一起来打扫诊所,肯定把东西都摆齐整。”

苏恒生看到苏玉琴拿起盆子和两块抹布,小姐妹一人擦一个屋子的玻璃,也就不说她了。

小板凳上坐着四个针灸的人,一个扎头,一个扎背,一个扎手臂,一个扎腿子。四个人年纪都不小,都是六十以上的年纪。三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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