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元宵诗歌会
时间一晃过了七八天,在这几天里,云熇除了早上出去跑步,便再也没有出门,整日窝在家里,时不时的看看书,写写字。宋明达云琇夫妇时不时过来串串门。这一日,满江兴冲冲的推开门:“表哥表哥,我可有个天大的好消息,你要不要听听”?云熇放下手中的话本看着他:“什么天大的好事把你开心成这个样子”?“我刚刚路过横山书院,看到门口贴的一张告示,以往滨江城的元宵节当天,会举行元宵灯谜诗歌会,换种说道就是文人大儒们的聚会。”满江脸上难以抑制心中那份喜悦。云熇撇了撇嘴说:“哦,这就是你所说的天大好消息啊?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你我都不是书生文人,跟他们也不搭边啊”?“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每年的元宵节啊,滨江城里年轻的书生们,都会把自己所写的诗送到横山书院,有滨江城中最为德高望重的老学者们点评,如果比较出众的,还有赏金呢,据说最多有拿到五贯龙蟒币呢!”满江伸出五根手指头兴奋地说道。云熇淡然一笑,从桌子上抓起茶盏:“五贯铜钱?呵呵,好大的手笔啊?不过滨江有钱人多,我不觉得意外”。“据说横山书院背后的靠山,可是安陵侯唐钛啊!据说唐侯爷拿钱举办这次活动,说白了,就是通过诗歌会,找出几个能人异士,有理想有抱负的有志青年,据说能够进前十的也有奖赏。”“表哥,你诗写的那么好,不如你也去参加吧?无论好坏,对你都有好处,如果得到那几个老家伙的首肯,能进理律司不睡,还能拿到五贯铜钱啊,五贯啊,纵然得不到,至少也能那个一二贯,或是五百文啊,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开率?”看着满江这一副激动的神情,云熇没有说话,只是笑了一下。“我说表哥,你笑什么啊?你写了那么多首诗,水平完全不比那些文人书生们差,若是被那几个老家伙们看中,你后半辈子就衣食无忧的啊!”云熇淡然道:“我这点水平啊...完全无法跟那些文人墨客们相提并论,再者说,我对他们的劳什子诗歌会毫无兴趣,再说,比我厉害的人多了去,我写过的那几首诗算得了什么啊?好了,这件事啊就别提了”。言毕,云熇将茶盏放在桌子上,起身离去。满江挠了挠后脑勺,不解地问:“可是表哥,这是为什么呀”?云熇自然没有理会他,看着他的背影,满江神情有些生气。云熇刚出屋子,满瀚和小玥迎面走了过来,跟他提起元宵诗歌会的事儿,云熇只是很平淡地跟他们说了三个字:“没兴趣”。到了中午,得到消息的云珂也跟他提起了这件事,她倒是希望云熇能参加这次活动,云熇也跟她说对这件事毫无兴趣……却说满江坐在云熇屋里的椅子上,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明明云熇的诗写的那
么好,为什么他不愿意去参加这次元宵诗歌会呢?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但他总觉得云熇不去参加,着实可惜,不如自己替他参加吧?满江是一个敢想敢做的人,回到自己屋里,从抽屉里把当日云熇写的那首《独》给找了出来。这首诗哪天众人观赏完后,就一直放在自己这里,并且藏在自己的抽屉里,看着那张宣纸稿,他又鬼鬼祟祟的老大了云熇房间里,从他的书桌上拿起印章,在宣纸稿上一盖,待到印泥风干后将宣纸稿卷了起来装进衣袖中跑了出去...“哎...满江,你去哪儿啊?”满江微微一笑:“表姐,我去替表哥办一件大事儿”。“大事?什么大事?”“呃...就是横山诗歌会那事儿啊。”“什么?弈之不是说不愿意去参加吗?”“没错,所以我拿着他先前写过的一首诗投过去看看,表姐,你先别跟她说,否则他啊又好念叨我了。”“可是...这样做...不好吧?”“这有什么不好的?表哥那首诗写的多好啊?啧啧,先不说了,我先去把这首诗给交到横山书院,静候我佳音……”对于所谓的横山诗歌会,云熇也有一定的了解,在这段时间内,去武泞河畔附近散步的时候,经常听几个下棋的老者或是文人墨客提起过。第一次听说,还是正月初四那天,宋明达和云琇来到家里串门听他提起的。但对于云熇而言,如果在现代的话,或许他还会注重名利,但是现在的他并不注重这些,只想做个小本买卖,在这个时代了却余生。如果真的想在这个世界的文人圈混出点名堂来,纵然不用自己写诗,搬运宋朝、明朝几位诗人写的诗词在这个时代也一定能够让自己闻名于文人圈。但他是一个非常有原则的人,搬运抄袭这种事他绝对干不出。通常这种事只会出现在网络小说里。但对于这所谓的元宵诗歌会,他更是没有任何兴趣,唯一感兴趣的就是元宵节可以到那横山书院看看花灯、猜猜灯谜。通过了解,这武泞城的元宵诗歌会至今已经有三十年的历史了,武泞城有名的书院共有五家,为首的是横山书院,还有白鹤书院、神鹿书院、圣儒书院及文圣书院,据说这五家书院,每年承办一次元宵诗歌会,春季诗歌会、夏季纳凉诗歌会、还有中秋、重阳诗歌会。恰好几年就轮到了横山书院。据说每一天,这些书院背后的靠山都会一掷千金来举办这次活动,实际上就是为了挑选有志向的年轻人。参与这项活动的书生们无非有两种,一种为了钱,五官铜钱势必不小的收入,其余的就是为了名声,很正被挑选入理律司供职的却是很少。然而令云熇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满江居然拿着他的手稿,盖上他的印函送到了横山书院。回家的时候看到满江喜气洋洋的,嘴里哼着滨江流传的民间小调
。“小江,什么事这么高兴?”“就是高兴呗...呵呵...”“怎么?捡到钱了啊?还是看上谁家姑娘了?”“切,哪有什么值得高兴地?”实际上满江高兴的是,他去横山书院,把云熇的诗稿交上去,受到横山书院收稿的先生好评,所以他认为云熇的诗定能拿到名次,所以他才如此开心。当然,这件事只有他和云珂知道。当云珂看到满江乐的合不拢嘴,好奇地问:“满江,你把弈之的诗稿给交到横山书院了?”“恩,表姐,我跟你说,横山书院的先生们看到表哥写的这首诗,当时就赞不绝口,夸赞表哥的那首《独》是好诗啊。”“真的?”“那当然了,表姐,我想啊,我表哥的那首《独》定能拿到名次。”对于此事,云珂也满怀期待,她的这个兄弟现在越来越令人捉摸不透了,会制盐不说,还懂得特别多,甚至还那么有才华。如果日后他能够去参加科举,当个官,远比在武泞做生意强啊,到那时云家那些人巴不得上门来巴结他,但云熇似乎对考科举当状元丝毫没有任何兴趣。云熇站在来宝的小别墅面前,透过小窗发现,来宝它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工兵铲给拿进小别墅里了,似乎好像不打算再拿出来,不止如此,他的指南针、指北针、蜜蜡手串、还有拉力器也难逃厄运。对于那些东西,除了指南针、指北针日后排得上用场,其他的都无关紧要,但来宝脾气倔得很,任由凌枭好说歹说,愣是不肯把指南针和指北针给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