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独压全场谁叫云弈之
现在,让我们把镜头给转向横山书院的大厅里,武泞城几名德高望重的大儒们齐聚一堂。桌子上放着厚厚一摞子宣纸稿,这些都是武泞城内文人墨客们作的诗词呈交上来。“哼,这都写的什么啊?游山玩水、贪图享乐,这也叫诗?”一个年纪大约在七十多岁的老者将手中的宣纸稿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坐在他身旁的老者抚了抚胡须叹息一声:“再看看这首,更加的荒谬,全都是胭脂水粉,这也叫诗?怎么好意思呈交上来?这群竖子!墨斗,全部拿去烧掉”!站在他身旁的那个书生微微一愣,然后走上前,捧起桌子上的宣纸稿投进火盆里。“庄老先生,司徒先生,我这儿有一首七言绝句诗,是几天前的一个孩子送过来的,我觉得这首诗写的不错,你们要不要看看?”那名叫做墨斗的书生颔首道。两位老者闻言,点了点头。“独?”司徒先生手里拿着宣纸稿,眉头一竖,从早到晚,他看过那么多首诗,唯独这一首比较稀奇:夏风徐徐觅银河。寂寞醉里赏烟波。不愿掺扰红尘事。独自另类放狂歌。在座的大人们都是文辞功底深厚,整首诗听完后,便已然察觉到这首诗的意境、大气、看似简单,但寥寥几句便令人感觉这首诗的作者是一个淡泊名利,不争不抢,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另一个老者接过宣纸稿,抚了抚胡须:“不冤搀扰红尘事,独自另类放狂歌,好一个独自另类放狂歌啊,墨斗,这首诗是谁写的”?名叫墨斗的书生微微一礼:“庄老先生,这首诗有作者的印章,叫做云弈之”。“云弈之?”全场顿时一片哗然。“云家?莫非是滨江滨安票号的公子哥?啧,据滨江云家乃商贾之家,他们家的人,写不出这样的诗来,墨斗,你能不能找到那个人?”司徒先生问。墨斗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司徒先生,当日来交稿的那个孩子说,这首诗是他背着他表哥来上交的,也没有留下任何信息,只知道这首诗的作者叫做云弈之,要想找到这个云弈之,着实有些困难啊”。场面上又是一片哗然,四下交头接耳,议论个不停:“唉,你们听说过那个云弈之这个人吗?”“没有,没听说过。”“你说,这首诗真的是他写的吗?既然是他写的,为什么他不亲自呈交到书院来?反倒是让他的表弟帮忙递交呢?”.“刚才墨斗先生不是说了吗?那个人是背着云弈之呈交上来的,那作者本人,恐怕还不知情呢。”“要我说啊,没准这首诗不是他写的,搞不好是抄别人的,要不他怎么不敢亲自来交稿呢?”“此言差矣,没准啊,这个云弈之就是那种淡泊名利之人,或许是他表弟看到他的诗拿着他的诗来出出风头。”“这也不无可能啊,这都多少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司徒先生和庄老如此评赞一
首是做,这首诗着实与众不同。”司徒先生一脸正色地看着墨斗:“你想方设法,一定要找到这个云弈之,然后将他带到这里来……”姓庄的老者拿起那副宣纸稿细细的端详,神色突兀一变,纸上的字迹,似乎有些眼熟,但一时半会想不到在什么地方见过。“庄兄,怎么了?”“我认得这笔迹,但就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云熇一行人依旧在横山书院里东游西逛,看各式各样的花灯与灯谜。又转悠了一大圈,云熇逐渐失了兴致,但又不忍扰了其他人的兴致,只好跟着众人走来走去。来宝呢,更是不愿意在这个地方多呆,巴不得云熇带着他离开这里。忽听得不远处的两个青年书生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哎哎哎,你听说了嘛?那些文人墨客呈交上的诗词稿,出名次了,而且那个人的诗还得到了司徒老先生还有庄老的首肯。”“是吗?能够得到司徒老先生和庄老的高度评价?这个人可不简单,他究竟写了一首什么诗啊?竟然能引起二位老先生的重视?”“呃...我听墨斗说,那首诗的名字,只有一个字,叫做独,而且啊,写的相当大气。”“是吗?呵呵,一会儿啊,可得去听听,诶对了,有没有听说,那首诗的作者叫什么名字?”“呃...好像是叫...叫...云...云什么来和?哦,对了,云弈之......”他们的对话,云熇听得是清清楚楚,浑身全然一震。“独...怎么回事?我的诗怎么会出现在横山诗歌会上?而且还被人给点评了?”正当她疑惑不解之时,不远处传来一阵躁动声:“今年的诗歌会榜首揭晓了,大家快去沐寿园啊!”满江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我们也过去看看吧”!“看起来好像挺热闹的,我们也过去凑凑热闹吧!”随即便拉合云熇随着人流而去。所谓的沐寿园,便是先前看到歌姬唱歌的那个木制太子,几个鹤发童颜的老者站在台上。台上大多数都是武泞城的文人墨客,但有一些手持宝剑书生打扮的,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儒侠。台下的文人墨客们四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了得就是今天晚上诗歌会的榜首。忽听得台下一个青年书生喊道:“司徒先生,有什么好诗,您老人家就念来给大家听听吧!就不要吊大家的胃口了”。“是啊,快念了吧!”台下不断有人附和。那司徒老先生抚了抚胡须,颔首一笑:“呵呵,好!这首诗啊,是近些年来,老夫缩减到最好的一首,不知道这首诗的作者,云弈之有没有在场啊”?场面登时一片哗然,四下交头接耳,都在打听这云弈之究竟是什么人。同时还有满瀚、小玥俩人脸上也露出了诧异的神色。“啧,表哥,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了,不参加么?自己偷偷地过来把自己的诗作给交上去了?”满
瀚好奇地问。云熇撇了撇嘴,看了看云珂和满江,低声道:“是你们两个背着我做的吧?我说你们两个怎么着急来到这里”。“呵呵,表哥啊,这都是我的主意,可不关表姐的事,是我自作主张,我只是觉得,以你的诗作,不来参加这次诗歌会,着实可惜,所以我就自作主张,替你把《独》给交到这里来了。”满江挠了挠后脑勺尴尬的笑道。云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唉...你啊你...”“弈之,你的那首诗被他们给看中了,满江这么做也是值得了。”云珂插言道。满江点头附和:“是啊,对了表哥,你可知,那位司徒谷是什么人吗”?“他是谁,跟我有关系吗?我们走吧!”云熇淡然道。看着云熇的背影,众人有些着急,满瀚整箱起拉住他,却被云珂阻止。“我说表姐,你就让表哥就这么走了啊?”云珂叹了一口气:“弈之他淡泊名利,我们应该尊重他的选择,好了,我们也走吧”!“哎...不是...那我张罗了一大顿,什么都白做了?真是气死我了,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论天下最傻嘴笨的,唯有云熇云弈之!”满江发了一顿牢骚便追赶云熇一行人而去。台上,名叫司徒谷的老儒生手里拿着宣纸稿,在众人的催促下,开始念起了那首诗来:“夏风徐徐觅银河,寂寞醉里赏烟波。不冤搀扰红尘事,独自另类放狂歌。”司徒谷那磁性有力的声音响彻在台子四周,场下一片寂静,没有任何交头接耳的声音,司徒谷按照七言韵律认真地朗诵手上的诗词,念得不快,贴合诗词的意境、大气、豪放一气呵成。在场任何一个人大多数闻此诗句后,司徒谷刚念第一句,便已察觉这首诗的大气、豪爽、想必这首诗的作者,是一个隐居室外的高人,生性淡泊,不追求名利。“好诗...好诗啊...”台下的文人墨客们再一次陷入了喧哗当中。站在台上的司徒谷无奈地摇摇头:“唉...看来这云弈之...今天是没有来到这里啊...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我对他是越来越好奇了...”站在他身旁的一个儒生道:“司徒兄,既然这个人他姓云,那他肯定是滨江云家的人,不如我等派人去滨江云家打听打听,看看他们家里,有没有一个叫做云弈之的后生”?“这首诗的意境、大气、豪爽,料想云家那些公子哥们,是写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