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徐敏英的不适
陈易俊前世跟随外婆没少织围巾,动起手来也很利索,让奶奶李必玉不由惊讶。
忍不住询问道:“易俊,你什么时候学的呀?”
“好久之前,看到奶奶织毛衣,所以学了一点。”
听到这句话,李必玉满脸笑意的揉了揉易俊的脑袋,孙子长大了,如果星俊和艺俊能有他一半就好了。
对于这个小孙子,她是越来越喜欢了,甚至超越了对星俊的喜爱。
直到下午五点,陈易俊疲惫的伸了个懒腰,忙碌了一天终于把围脖织好了,李必玉多次询问易俊要送给谁,都被他唐突过去,现在还没到把徐敏英的事情告诉家里人。
李必玉见状也不好在说什么,只要是易俊喜欢的事情,她都很支持。
到了约定时间,陈易俊也已经开车来到与徐敏英指定的位置。
寒风瑟瑟,站在门口的徐敏英被冻的发抖,可却并没有离开的想法,她认为就算天气再冷,也不可能放别人鸽子,这很不礼貌。
陈易俊停好车,朝着徐敏英走去,此时的徐敏英还不知道陈易俊已经来了,还透着玻璃整理自己的头发。
当看到玻璃折射的画面时,陈易俊正在盯着自己,一时间徐敏英愣在了原地,反应过来的时候有些尴尬的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转过身,做了一个嗨的动作。
陈易俊上下打量着徐敏英,她换了一套米奇色的上衣,挎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黑色包包,和原来的检察官相差的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你…用这个眼神看着我干嘛?”徐敏英悄脸微红,“你不会以为我是精心打扮是因为与你有约吗?”
陈易俊笑了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围脖,刚想要给她佩戴,徐敏英却是往后倒退两步,“那个,不用了,谢谢。”
“没关系,我亲手织的。”
“啊?”徐敏英有点不相信,财阀家的小儿子怎么可能会亲自织这种东西,肯定是在欺骗自己,“不用了,我不冷。”
陈易俊却是直接塞在她的手里,转身走进名门会约定的酒吧,同时,这里这里也是那群纨绔子弟的俱乐部而已。
徐敏英握紧手中的围脖,也不好意思的丢掉,小跑跟在陈易俊身后,询问道:“那个…陈易俊,这真的是你织的?”
“不信吗?”
徐敏英诚实的点着头,“我想象不出财阀是怎么放下脸面的。”
要知道,财阀根本不可能丢下面子做这种事情,否则也不会被李必玉提醒,不准让爷爷陈养喆发现,否则免不了责骂。
陈易俊停下脚步,转过身,因为徐敏英是低着头,在陈易俊停下脚步后整个人来不及作出反应,直接撞在他的怀里。
“因为我和他们不一样。”陈易俊嘴巴贴在她的耳朵旁笑了笑,随后拿起亲手织的围脖,绅士的帮她戴上,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说着,陈易俊带着徐敏英来到烟雾迷绕的酒吧,类似于俱乐部那种,周围嘈杂声不断传来,同时坐在一旁的都是名门望族的子弟,真是应了那句话,这里只能富二代才能进来。
徐敏英捂着口鼻,有些抵触,可还是跟着陈易俊朝着最里面走去。
陈易俊也有点不适应这样的场合,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参加过这样的聚会。
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也都停留在两人身上,认识他的人站起身连连点头,不认识的却皱起眉头。
“你来了,陈易俊。”
金泰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笑眯眯道:“天啊,在名门会见到你真开心。”
智旼心不甘情不愿的拿出一张支票放在金泰亨的手中,有些诧异道:“我们打了赌,星俊哥说你是一心放在事业上的人,绝对不会来名门会。”
陈易俊半眯着眼,自己大哥怎么知道自己和名门会呢,这家伙不过是太偷窥自己吧。
“我哥呢?”
陈易俊环顾一下四周。
“星俊哥不在这里,他可没时间和我们这群小孩子玩耍。”智旼回答道。
就在这时,姜南迫不及待的上下打量着陈易俊身旁的徐敏英,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可以呀,真的遵守了规定,”
陈易俊并没生气,很显然他也是知道这件事的,带着徐敏英就是和她一起出去吃个饭。
智旼双手抱胸,笑着说,“她可不好约呢,韩日女高徐敏英,听说她爸在首尔检查地工作,你还是来了,而且还是以易俊女伴的身份,总之欢迎你。”
说着,智旼向前踏上一步,伸出自己的右手,徐敏英显得格外的胆小,她并不喜欢和这群人相处,她只想一个人过好普通人的生活。
她的父亲徐允浩可是很有名的检察官,而徐敏英也属于富二代,只不过她和这群家伙合不来。
甚至把他们当成犯罪集团。
陈易俊挡在她的面前,平淡道:“既然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金泰亨询问道:“你刚来就要走吗?”
听到陈易俊要走,金泰亨想要阻拦,他还想和朋友说自己认识智能时代的会长陈易俊呢,可是他要走了,自己还不得被朋友耻笑呀。
陈易俊道:“怎么,还有事?”
姜南笑了笑,“没事,就是想和你喝杯酒。”
“不了。”陈易俊实在提不起半点兴趣,尤其是和他们这群纨绔子弟喝酒,看着智旼道:“你告诉我大哥,回家让他找我。”
说着,陈易俊牵着徐敏英的手朝外边走去,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些不认识陈易俊的人挡住了两人离开的去路。
“喂,金泰亨邀请你是给你面子,你就这么离开了,是不是有点不给我们面子了?”
陈易俊表情发生些许变化,“怎么,有事?”
金泰亨刚想说话,却被姜南拦下,他很想看一看陈易俊是怎么解决这件事情的。
为首的男子淡淡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但现在去给泰亨道个歉,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否则得罪一个集团可不是明确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