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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他在痛1

见他不说话只是微笑,她便直接将盒子拆开来,等着将里面的东西捧出来时,略微惊讶。

“这是……”她有些呆的看着静坐在盒子里的陶艺品,似曾相识。

“其实早就想给你了,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看那个陶艺展么?我见你就一直盯着这个丑娃娃看,后期我就找那个主人买下来了,我跟说了半天好话才说服那主人的。”易江南看着她的表情,笑着开始解释。

咽了咽唾沫,秦苏心头有些暖。

随着他的提醒,和面前陶艺品的眼熟,她已经想起来了,那个有着孤芳自赏韵味的丑娃娃。

这件陶艺品她确实很喜欢,当时在看完陶艺展后也私下托人找了举办的主人,想买下它来收藏,却没有被答应。想必现下他能买到手里一定是花费了不少功夫。最重要的是,她甚至都没有提,他却细心的留意到,还做到如此……

吃惊和暖意之余,随之而来的是一缕复杂浮上来。

“江南……”她再度咽了下唾沫,酝酿着。

“喜欢吗?应该是喜欢的吧。”易江南自问自答着,笑的越发温润。

秦苏将陶艺品的盒子重新盖上,她稍稍转了些坐姿好眼神直面能对上他的,吸了口气,她脸上的表情跟着认真了些。

她不傻,更不会感觉不到,若说她离婚前可以不用考虑这些,但现在易江南所做的一切,已经敲响了心头的警钟,她早已经过了那种被男人追捧会虚荣的年纪。

清了下嗓子,她开口,“江南,有些事情我觉得好像该和你说……”

她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一向温润的易江南忽然栖身过来,双手握住了她的肩膀。

她看到那双镜片后面的的温润眼睛,此时裹着一种不熟悉的炽。

秦苏不由的一惊。

须臾之间,根本来不及躲避,甚至来不及发出声音,他那么快的贴了过来。

只是吻上的并不是她的唇,而是额。

蜻蜓点水般的,一下而过。

“江南!”秦苏嘴唇紧抿,不禁恼了。

“对不起秦苏,我……”易江南见她恼了,后面的情不自禁没敢说出口。

刚刚确实是凭着一股子的冲动,可这会儿既然已经做了也不会退缩,干脆咬牙,“秦苏,以前你和慎总没有离婚的时候,我不敢揣着什么心思,即便有也只埋在心里,绝对不给你添麻烦。只是现在,你……”

“嚯”的一下,眼前一阵刺眼的白光。

被迫止住话的易江南和皱眉的秦苏都朝着白光看了过去,不知何时驶来的一辆车子正面对面停在那,此时车大灯通亮的直晃晃的支了过来。

秦苏还没等看清楚那辆黑色的车子是不是卡宴时,一旁驾驶席的车门忽然被打开,男人探头进来,猛力的将坐在那里的易江南给拎了出去。

“喂!”她不由的大惊失色,忙跟着打开车门下去。

那边男人已经将易江南给抵在了车身上,握紧的拳头毫不客气的挥过去,力道很大,连后者鼻梁上的眼睛都给揍飞了开来。

“司徒慎!”秦苏绕过车身快步跑过去。

“谁准你碰她的!”司徒慎黑着一张脸,山雨欲来势。

易江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解开了安全带从车里拎了出来,一拳头上来晃神了半天,此时痛感传来,虽没有敌过他的力量,可哪怕向来温润惯了的,也不由的伸手回抓他的衣领。

“谁准你碰她的!”司徒慎再度扬起手,重复着,声音沉到不行。

他本来还是惦记着和季雨桐的事,怀着忐忑的心情继续来找她,可没想到车子开进这条私路时,就远远看到了易江南的车子停在这里,心下嫉妒。

可等他驶近了以后,发现车子里有人,而且是那样的画面,简直没有了理智。

哪怕已经接受了离婚的事实,可总是有一种偏执的占有欲,或者就像是理所当然的,她只是属于自己的,能碰她的也只能是自己。

“够了,不要打了,你疯了!”秦苏上前抓住他落下的手腕,怒声。

“你心疼他?”司徒慎黑眸狰狞的瞥向她。

“放开他,小孩子吗!”秦苏皱着眉,懒得回答他的话,将两人分开。

被迫放开手的司徒慎往一旁退了半步,看着她正关心着询问易江南的伤势,目光抑不住狠了,“我不是说过他不可以?你不也说和他只是朋友,朋友的话你能让他亲你?还是说,你其实早就想跟他在一起了?”

若说之前他对俩人在一起还能忍住,可今天看到她竟然允许对方亲了她,不光是嫉妒,更重要的是害怕,害怕她若是接受了易江南……

“和你没关系。”秦苏抿唇着,将地上的眼镜捡起来,伸手扶过易江南,“先到家里吧,我给你擦些药。”

眼看着她满眼关切的对着别的男人,连眉尖的皱起都是为了别人,司徒慎心中妒火大燃,控制不住得口不择言的质问,“你说你狠,你下得去手。不惜打掉孩子的想要跟我离婚,不会也是有想跟他在一起的原因吧?”

秦苏闻言,猛地看向他,眼角都在细微的抖。

其实如果细细的听,就能听出他声音里那份不易察觉的慌和惧。

司徒慎紧紧凝着她,此时此刻更期待的是她的否认,这样能让他那颗悬着的心放下。

“随你怎么想。”别过眼,她清冷的回。

再一次,司徒慎看着她和别的男人一起在视线里,并肩的消失。

哈西,施工现场。

和往常一样,楼边对着的水泥方子的材料摞的老高,升降机起起伏伏的,工人们都在忙碌着。

这个秦苏还在公司时接受的合作案,现在是真的已经到了尾声,再有三四天左右就能竣工,到时这桩合作案才算是圆满的结束。

不像是之前,现在到了尾声,总得过来亲自,司徒慎戴着安全帽背着手站在那里,黑眸扫着大楼忙碌的工人们,耳边听着监工在报告着。

“易总来了!”看到走来的人,监工们忙喊。

司徒慎闻言,背着手半转过了身子,看到已经到了面前的易江南。

虽已经过了两天,可易江南脸上的伤还很明显的挂在上面,一看就知道下手有多重。

“我可不会道歉。”司徒慎别过眼,有些冷的说。

两人现在还处于合作的关系,不可能一句话不说,而那样的画面还那样清晰,他只要一想起来,还觉得妒火大盛。

“还需要三四天左右,到时交工我会让秘书通知你。”说完这一句,司徒慎解开头上的安全帽,便越过他朝着施工地出口的方向走。

易江南看着他的背影,似乎没有记恨,温润的俊容上有着的都是复杂神色。

双手握着,易江南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内心此刻因为某件事的纠结。

要告诉他还是不要告诉他……

本来也就是跟自己无关的事,而且后者的选择对于自己来说更有好处。

“慎总。”易江南却还是开了口。

司徒慎停下脚步,没有温度的转身看向他,等待着下文。

“你冤枉秦苏了。”易江南继续说着。

“怎么,你现在是想要表现出,你作为男人的那种挺身而出么,好显得你们俩是多么的情不自禁?我还真不知道,易总是这样虚伪的人。”闻言,司徒慎眉梢都是冷冷的寒意,黑眸瞳孔缩着。

易江南皱了皱眉,顿了半响,才缓缓的说,“我是说孩子的事。”

“孩子的事?”司徒慎拧眉。

“嗯,孩子的事。”易江南没有温润的笑,只是点了点头。

见状,司徒慎心里蓦地一突。

有什么东西渐渐清晰,他声音紧了,“什么意思?”

“秦苏她……”易江南皱眉,似乎还是犹豫了下,最终才说,“她没有打掉孩子。”

“……”司徒慎石化。

就像是当初她向自己提出离婚时一样,这样的话让他一时间消化不掉。

可明明,是她亲口说的……

那样决绝和平静的眉眼还在,那么笃定的……

“你说,她……没有打掉孩子?”黑眸里焦距有些散的对上易江南的,司徒慎紧着声音问。

“那天是我送她去的医院,一直陪着她,看着她是承受着怎样的痛苦被送进了手术室。”易江南缓缓的说着,想到那天在文化公园将她送到医院的场景,还心有余悸。

看着面前男人茫然失措的俊容,易江南继续,“你不应该再去问她。xx医院,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一问,看看你在抱着别的女人离开丢下她一个人时,她都经历过什么。”

话音才落,男人的身影就已经疾步离开。

易江南在他离开后,摘下了鼻梁上的眼睛,伸手按揉在了眉心之间。

为何要告诉司徒慎呢?

若说以前总是持有着那份遗憾,那么现如今正是让他觉得老天不薄的时候,他的满满心意,再也不用藏在不见光的角落里,可以正大光明的表达出来。

连卑鄙都算不上,这件事本就跟他没有关系,他告诉与不告诉,都没有任何不妥,不会有任何良心上的谴责。

可还是不忍,还是心疼。

尤其是那晚她在给他擦药时,那眼底拼命抑制的痛。

所以哪怕是心里有多少个声音在叫嚣着不应该,多少个困兽在纠结挣扎,还是选择帮她解释清楚。

将眼睛重新架在了鼻梁上,易江南嘴角的一声苦笑,缓缓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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