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过年

当天晚上师徒二人就开始每天晚上的临时学习，一直到晚上12点才结束，老道士很满意傻柱的进度，虽说徒弟很多地方都不懂

第二天一大早照常5点多傻柱起床，在院子里面练了一个小时八极拳后也没打算做早饭，洗漱完就朝着早餐店走去，带着早饭回来后四合院的人已经开始排队洗漱上厕所了，看着水池边长长的队友

傻柱拎着早餐朝自己家中走去，洗漱的众人羡慕的看着傻柱买的早餐，这傻柱家的日子过的真好，昨天吃肉今天又是买早餐，在孩子吵闹这要吃肉包子和家长的打骂声中四合院很快变得异常热闹，今天是礼拜天不用上班也不用上学，叫醒还在睡懒觉的妹妹起来吃早餐

在何雨水不满自己不等睡懒觉的唉声叹气中何家的早餐很快就结束了，老道士和傻柱又开始了日常的传授，何雨水出门找小伙伴玩去了，傻柱嘱咐到别跑太远，说完递给妹妹5000块钱（和第二版人民币兑换比例是10000，5000也就是第二版的5毛钱）

何雨水开开心心的接过钱就出门呼朋唤友准备去撒欢，等到10点钟时老道士还在讲着，不时传来傻柱提问的声音，这时门外传来三大爷的声音“傻柱，有人找”

傻柱听到有人找自己估计是厂里面的司机来送自己去大领导家了，何师傅说了下自己中午去领导家做菜后就出了门，等到大门口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站在车旁边，“你是何师傅，我是王副局长让来接你的，你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好了我留门现在就走”

听到是王副局长叫人来接的自己并不是厂里面的司机，不过傻柱也没有纠结为什么。点了点头“走吧，我东西都带了”

很快驾着车就来到了一个门口有穿着军服的把手的大门口，上面写着某某军事大院，等门岗看了下司机师傅的证件让两人登记了以后就放行了，等到大门口看到一个30岁的男人站在门口。

记忆中自己来的时候是大领导的秘书接的自己，当时陈秘书现在估计还在上学，也不清楚这个男人是不是大领导现在的秘书，傻柱的性格也不会去过问这些事，等男人把傻柱领到厨房以后说了声等会需要做菜的时候回来通知，让傻柱先在厨房等自己，上厕所也需要先通知自己。也不等傻柱答应转身就离开

傻柱坐在凳子上打量着厨房，和自己记忆中的大同小异，只不过现在更显得新一些，可能是刚建成不久的原因吧

再见到男人的时候已经是11点了，“何师傅开始做菜吧，桌子上的这些菜你做个4菜一汤就好，领导们等着呢，你抓紧开始吧，做好了叫我我就在门外”

傻柱闻言也不多说什么，起身穿好罩衣洗手就开始准备洗菜，很快厨房传来切菜声，没过多久傻柱就朝门外喊到“菜好了”

男子掀开门帘走了进来看到桌子上的菜端起就走，也没有多余的话，傻柱接着开始炒下一道，等几道菜全部做完后傻柱就着预留下来的饭菜开始吃饭，等傻柱吃完后没几分钟男人又走了过来，“何师傅，领导们等会还要开会，我先上师傅送你回去吧”看着傻柱点了点头，两人就朝着门外走去，等到门口傻柱看到车已经在等自己了

等傻柱回到四合院是已经12点了，师傅和妹妹两人已经吃过饭了，昨天晚上还剩下的2人热了一下当作午饭，傻柱看到也没说什么躺在床上准备午休下，一个小时后醒过来接着跟着师傅学习相术

时间就在这样清淡又不失忙碌中一天天的过去，很快到了轧钢厂发过年福利的一天，今年轧钢厂发放的和去年差不多，只不过布变成了对应价值的白面

娄保城中午让傻柱给他做了一顿告别餐，这顿是娄半城在轧钢厂上班吃的最后一顿，吃完这顿饭明年娄半城就不在轧钢厂工作了，吃完饭娄半城又给傻柱送了好一些东西，今年娄半城也没打算让傻柱去他家做年夜饭，今时不同往日了，他现在需要低调

下午全厂发工资，还是和去年一样，提前发放腊月的工资，让大家有钱过年，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傻柱领到了属于自己这个月的工资以及加班费和补贴，50万，傻柱的工资让在场所有人都震惊，没想到这刚来一年的小子一个月都快顶自己2个月工资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易中海这时也听到了傻柱这个月50万，心中有些吃惊的同时也有了算计，后院的聋老太太年龄也在一天天变老，街道办王主任前段时间找到自己想让自己这个院中的一大爷照顾聋老太太这个孤寡老人，平时帮忙洗洗涮涮，听到这里话的时候易中海说实话是想拒绝的，但是王主任说自己是院中的一大爷，要以身作则，现在看到傻柱一个月50万顿时想到既然傻柱工资这么高自己是不是可以和王主任说一下让傻柱照顾聋老太太

顿时这个计划易中海心中生根发芽，越想越觉得可能，这样自己就可以一举两得，既然傻柱照顾聋老太太，又让王主任觉得是自己帮忙解决了孤寡老人的忙，寻思着自己晚上回去好好计划计划

傻柱并不知道易中海所想，知道了也不会很在意，说实话让傻柱给聋老太太养老，傻柱自己无所谓，但是易中海想通过道德绑架自己那不行

刚回到食堂没过多久就看到娄半城的秘书，“何师傅，娄董让你过去一趟，说找你有点事”，等傻柱跟着陈秘书来到娄半城办公室的时候看到整个办公室已经差不多空了，娄半城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整个人显的有些呆滞，傻柱觉得娄半城可能在缅怀这个自己创建并为之奋斗了几十年的工厂

“娄董何师傅来了”娄半城听到自己秘书叫自己，整个人也回过神来，“陈秘书你先出去吧，我有些话要跟和师傅说”

等陈秘书关上门以后，娄半城让傻柱坐在自己对面“柱子，我这样叫你吧，我和你爹也是老相识了，我们两个从40年认识的到如今也有13年了，没想到时间这么快，你去年刚来工厂的时候我把你留下来，一个是因为你的厨艺好，一个是因为你爹的原因”

傻柱听到娄半城突然提到自己父亲何大清也有些好奇，自己进工厂怎么和自己父亲有关

不过娄半城显然没有心思讲2人的故事，娄半城接着讲道：“我明年开始就不在轧钢厂了，你应该也听到了吧”说话的语气显得非常落寞，“柱子，我给你准备了点年货，等会让司机给你送到你家去，也算是对你这一年经常加班帮我接待餐的感谢吧！”说完就不再言语，傻柱看到这种情况也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对着娄半城说道感谢这一年的帮助

等傻柱回到四合院时候，听着三大爷说是有个人开着小汽车给自己家送了一些东西，等傻柱回到家中的时候也看到了娄半城送来的年货，大米白面各一袋、还有一桶油，最让傻柱惊喜的是还有2盒燕窝，一条黄河大鲤鱼，一盒鲍鱼

看到娄半城送来的年货傻柱也有些吃惊，没想到娄半城的手笔这么大，也有些想不通娄半城为什么要给自己送这么多东西，燕窝鲍鱼那些东西平常人买都买不到，更别说送礼了

想不明白傻柱也不在纠结，傻柱吧东西放好，燕窝要提前泡好，再有就几天就过年了，燕窝鲍鱼这些都要提前发好才能做菜，傻柱决定还是要去一趟市场和供销社，要买些糖和青菜，牛羊猪肉，想了下现在天色也晚了，明天下午再过去吧。

第二天下午傻柱从轧钢厂提前回来，叫上师傅和妹妹一起，给他们两个买身衣服，三人来到朝阳菜市场的时候，市场人已经是人山人海，傻柱好不容易买齐了需要准备的东西，拎着年货朝着供销社赶去

等到给师傅买衣服时这老头子死活不要，说是要买道袍，傻柱心想这让我去哪里给你买道袍，只能买了一些布准备让别人帮忙做一身，在路上找了一家裁缝铺量好尺寸，谈好价格明天就可以来拿

等三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后天就是除夕了，轧钢厂明天还需要上班，不过下午会提前放假，吃晚饭的时候给妹妹说了声让他明天找三大爷买对联，没成想这时师傅开口说道：“春联买什么，我给你写，老道我不是吹牛，我的字可是被袁大头和老蒋夸赞过”说完就要让傻柱拿纸和笔过来

“家里面哪会有红纸，和毛笔呀”傻柱却反驳道

“毛笔都没有，不行明天去买一根，你明天开始每天还要建议一个小时的毛笔字，所说现在我们这行不用在画符了，但是字必须好看”傻柱没有反对，只是给妹妹递了点钱让她明天去买纸和笔

“雨水他才多大，你让他去买纸还行，笔他那会认得，算了明天还是老道我自己去买吧”何雨水听到不需要自己跑路了也没说什么低头继续干饭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练功，洗漱顺带做早饭，做完一些朝着轧钢厂赶过去，今天工厂不在开机器，主要工作就是打扫卫生，不过食堂还得做饭，做完中午饭傻柱跟着大家一起打扫卫生

傻柱现在在食堂很受大家欢迎，而且还经常指导其他人厨艺，虽然不多到也让其他人技术在原有的基础上增加了不少，等打扫的差不多了也2点多了，唐主任这时候走了过来告诉大家“结束了的话可以下班了，在这提前和大家说一声新年好，今年大家的工作非常不错，明年咱大伙再接再厉”

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傻柱也踏上回家的路，谁知刚到大门口就看到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并肩似乎也是要回家，傻柱原想等着两人走了以后自己再走，没想到这是易中海却看到了自己

“柱子，准备回家吗？回家一起走”傻柱无奈只能和两人一起，在回家的路上易中海和刘海中说道：“老刘，王主任让我在咱四合院中找个人照顾聋老太太，你和我分析下咱四合院谁最合适”

王主任并没有让易中海找人照顾聋老太太，她是想让易中海照顾的，易中海夫妻2人上没有老人，下没有孩子，最适合照顾聋老太太了，刘海中也没多想，他以为真的是王主任让易中海帮忙找的

“老易，咱院子里面中按照你说的照顾聋老太太的话必须要负担小，我看院中20多户中就你家还有许家、傻柱家最合适了”

“老刘，你说的是我们院中只有我们家许家还有傻柱家，现在我们两个也没办法做决定，我是这样想的，我呢需要上班我老伴身体又不好，平时帮老太太洗洗涮涮倒是没什么，许家呢！夫妻2人都在上班，许大茂明年也毕业了听他爹说的意思是先让他跟着学习放电影，估计没时间，让他们出钱可以，傻柱呢是个只有一个妹妹，也没有负担”易中海说话的时候偷偷描着傻柱

傻柱刚开始听到2人的对话倒是也没多想什么，紧接着听着易中海的话越听越不对劲，怎么听易中海这话的意思就是3家自己家最合适了，这老东西不会又在算计自己吧！我的上点心这件事，不能又让这老东西算计了

“老刘，这样吧我们今天晚上开个全院大会，商量下这件事，我回去先跟三大爷商量下”

“行，就按老易你说的办”刘海中听到后也点了点头

易中海看到已经被自己埋了念头的刘海中，随即又朝着傻柱说道：“柱子，你看我们院中就聋老太太一个年龄大了今年也60多了，平时你没事多上门看下，偶尔呢老太太送点吃的，关心下老人”易中海想说的是对我们这些长辈尊重点，我们说什么你要听要按照我们的意思做

“不对呀，一大爷。您要说以前我们院中最大的是聋老太太我不反对，可现在我师傅才是最大的，您不能区别对待呀，我师傅可是比聋老太太大一辈的”傻柱越听越觉得易中海是想算计自己给聋老太太养老，王主任的为人不会让易中海帮忙的，如果需要帮忙他会亲自开会说的

易中海听到傻柱的话都快吐血了，老道士的身份易中海听街道办王主任提到过一回，已经不止80多岁了，当初还杀过不少鬼子救过不少人呢，现在四九城就有不少人被老道士救过，不过不愿意被人接过去养老，一直自己生活，也没有接受过国家的救济，易中海一直不愿意和老道士接触，和傻柱说话也是一直在刻意忽略老道士，老道士自己也很少和四合院的人接触有时候还经常出门不在

傻柱突然提起来老道士让易中海不知道话应该怎么接下去，今天和刘海中的对话本来就是算计傻柱的，至于把锅甩给许家在易中海看来比登天还难，许父许母虽然很不是东西，但是贼得很，易中海都不敢保证能玩的那夫妻二人，傻柱现在又不接招，难道真的让自己照顾后院的老太太

看到易中海不在说话傻柱也没在继续追究，3人沉默着朝着四合院走过去，不过易中海还是没有死心他还是打算今天晚上的全院大会利用全院的人继续压迫傻柱让其照顾聋老太太

傻柱回到家中先是被师傅逼着连了一个小时字，在傻柱看来完全没必要，自己就是个厨字，字写的再好有什么用，老道士看到傻柱的脸色却说道：“柱子，字如其人，练习书法的过程就和我们的人生一样起起伏伏，你以后会明白的”

很快就到了晚上，原本傻柱是不愿意去参加什么狗屁大会的，但是架不住易中海亲自上门，只能搬着小板凳来到院中，只听三个大爷在上面絮絮叨叨十几分钟，终于到了今晚的主题

“今天呢，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王主任让我帮忙在我们四合院里面找一个人帮忙照顾聋老太太，我们3个大爷晚饭前商量下照顾聋老太太有一些前提，第一呢就是家里面没负担，也就是父母不在了或者父母还年轻，第二呢工作好就比如傻柱这种厨子，第三呢人品好”

四合院开会的人听到易中海说的几个条件尤其是第二个提到的傻柱，顿时心中就想到，咱这院子里面最符合一大爷条件的不就是傻柱吗？这还用选吗

许大茂不嫌乱，发声道：“那不就傻柱吗，一大爷这是就定傻柱了”看到许大茂把自己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易中海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二大爷和三大爷听到后也点了点头，三家随便选哪一个都和他们两家没关系，他们也不在乎是谁

傻柱不愿意了直接开口朝着易中海喊到：“一大爷，你点我名什么意思，什么工作就像我这样的厨子，你说的条件咱院子里面还有你家和许大茂家，你为什么不说出来，你只点我名什么意思，合着你直接认为我最合适了，那你还开会干嘛。要我说就你一大爷家最合适了，你们夫妻两个过了年才40上没有负担，一大妈正好也不上班正好可以照顾老太太”

傻柱说完其他人也反应了过来，傻柱说的对呀，这院里面就一大爷最合适了，没有父母也没有孩子，傻柱还有一个师傅和妹妹需要照顾，这一大爷是7级钳工每个月光工资都80多呢，当即有人开口附和傻柱的话

“是呀！一大爷傻柱这样一说我们才明白过来，这条件不就是为你开的吗，干脆你直接照顾老太太得了”

易中海看到压不住场面了赶紧让散场，这场全院大会也在众人的起闹钟草草散场，不过最重照顾聋老太太的责任也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除夕这一天傻柱中午拿着师傅写的对联在妹妹的帮助下贴好，前院三大爷看到有人抢他的生意很不开心觉得少了几百万一样，不过傻柱并不在乎

除夕夜晚上傻柱一个人在厨房忙活了大半天终于在7点钟准备好了年夜饭，比去年的还要丰富，傻柱准备了10饭菜，大过年嘛！必须十全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