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引人犯罪的场面
看热闹的人群散开来,季尹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叫了一杯Whskysour,又点燃了一根雪茄放在嘴边,却并没有抽,烟雾缭绕中,显得他的侧脸越高贵优雅。
我其实并不喜欢酒吧这种地方,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又把那两个不要脸的东西怼了一顿,难免有些头晕脑胀。
我定了定神,回想起刚刚生的事情,像是做梦一样,我向季尹道了谢,正要离开,却被他一把抓住,猛地一拽。
顿时,我重心不稳,直接摔到了他的身上。
紧接着就感觉到一阵温热附上了我的柔软的嘴唇,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檀木味钻进我的鼻腔,他的嘴唇有点干,吻错落有致的落在我嘴上。
我想推开他,身体却被他的手臂箍的紧紧的不能动弹。
在一阵缠绵后,我的大脑有些缺氧,思维变得空白。
他的舌头霸道的撬开了我的牙齿,就这样突兀的伸进来,我没有回应他,但他的吻却让我沉沦。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松开我,拉我起身,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坐这陪我喝酒。”
我明明是想离开的,但他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感情和那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让我不忍拒绝。
我挨着他坐下,他轻轻的揽着我的肩膀,酒吧里都是混杂的音乐和人们欢闹的声音,而我坐在他身边,竟然感觉周围如此的的安静,似乎一切杂音都被屏蔽了。
他抽了一口雪茄,眼神了透露出关切,瞥了我一眼说:“你的流产证明是怎么回事,有没有伤到身体?”
“没……”刚出一个音节,才现自己因为心里难受,声音里透着颤音,嗓子也哑了。
我捂着嘴,眼眶有些热,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关心我的健康,我抬了抬头,免得泪水弄花了眼妆,勾唇笑了笑:“没事,那个证明是假的,我故意造假拿来气他的。”
季尹突然就笑了,黑眸像是盛满了星子一样熠熠生辉,沉声道:“真有你的,不过这个时候想哭就哭吧,反正你妆花了我也要你。”
稳了稳情绪后,我伸手拍了一下季尹的胳膊,损他,“你口味真重!我才不要哭。”
他开口为我叫了一杯CuctlNaconal,酒水入口清甜,落在心里却有些苦涩,或许,我们都是同一类人吧。
季尹不再说话,只是闷头喝酒抽烟,一杯又一杯的酒随着他的喉咙滑向胃里。
看着他这样,我有点担心,拍了拍他的手背,低声劝:“你别喝了,伤身体。”
他扭头看着我,语气里明显有了醉意,语气中带着轻嗤,“嗯,原来还有人关心我的身体?我以为你也和别人一样只关心我的钱呢。”
说完,又是一杯酒下肚。
“你别喝了,回家吧。”我夺过他的酒杯。
“那你跟我回去,我不要一个人走。”他半靠在我身上,用头蹭了蹭我的肩膀。
嗯?季尹竟然在撒娇?
我懵了一下,继而伸手推了推他,他反而更黏人了,一直唠叨着,要带我一起回去。
季尹不厌其烦的反复说,我拗不过他,只好握着他的手,无奈的回应:“好,我们回家,别喝了啊。”
他听到我这么说,马上站了起来,一手揽住我的肩膀,步子稳健的带着我往外走去,不仔细还真看不出来他是一个喝醉酒的人。季尹啊季尹,你是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摆架子呢,还是在装醉?
我们坐着出租车,好不容易到了家,我扶着季尹到了房间,让他躺好后又脱去他的鞋袜和外套,给他盖好了被子。
做完这一切后,我站在床头看了一会儿他呼吸均匀的脸庞,才起身离开。
才刚走一步,手臂上突然传来一股不容抗拒的力度,直接把我拽回了床上,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体一沉,季尹把我压在了身下。
他滚烫的呼吸落在我耳边,我使劲的蹬腿想要推开他,身体却被他越压越紧,动弹不得。
热烫的吻落在我的脖子上,一路向下,手不停的在我身体上游走,我的小腹也不受控制的灼烧起来。
这种强度的刺激我根本受不住,身下一股热流涌过,我脸色一白,赶紧挣扎着推开他。
不行,我大姨妈还没走。
“季尹,你清醒点。”我紧蹙着眉,从齿缝里说出这几个字,手抵在他的胸口推搡。
然而,不管我用多大的劲,都推不开季尹。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绝望到要见证血流成河的场面时,压在我身上的季尹突然不动了。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颈窝处,一阵瘙痒。
我僵直着身体,半晌还不见他有任何反应,才伸手推了推季尹的肩膀,“季尹?”
没人回应!
我愣了,沉吟了一会儿想要再出声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噜声。
他睡着了?居然睡着了!
我放松了警惕心,双手握着他的肩膀,轻轻将他从我身上移开,曲起胳膊撑起身体,就这样看着他。
晕黄的灯光下,他双目紧闭,没了今天在酒吧时替我教训陈明海的凌厉感,现在酣睡着的季尹像极了一个小孩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气氛太过于温馨,这一刻的我心口像是被什么给击中了一样,一下子就软了。
第二早晨,我刚睁开双眼,就看见季尹侧躺着,笑眯眯的看着我,“你睡相真差。”
一日之计在于晨,于是,我一天的好心情就被他这个欠揍的笑容给破坏了,亏我昨天晚上还可怜他来着。
下一秒我把他从床上踢到了地下,痛快!
季尹从地上爬起来,我这样在太岁头上动土,他也不气不恼,起身径直走向浴室,边走边说:“顾颜夕,有胆子踹我了?去给我做早餐我就原谅你这一脚。”
“诶,谁要你原谅啊!”
半个小时后,我正打算换衣服起来时,浴室门突然被打开,季尹迈腿阔步走出来,他在身下围了一条浴巾,短碎的头还滴着水。
他手里拿着一块毛巾,轻轻的擦拭头,水滴沿着丝滴落到下巴,滑至锁骨,沿着锁骨流入胸口,最后停在胸口的某点。
我像是被下了魔怔一样,完全转移不了视线,直勾勾的盯着他胸口的水滴,脑中只浮现一句很有内涵的诗:小荷才露尖尖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