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章

晚饭后，宋奶奶提议：“琪琪，你陪着你向哥去散散步。”“啊？为什么我要陪着他散步呢？我要做功课的。”宋琪琪嘟着嘴，“奶奶，你怎么这样嘛……我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学习，其他的什么也不管。”“你这孩子。”宋奶奶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对向歌说：“向歌啊，琪琪这孩子性格跳脱活泼，但其实心思很细腻。平常在学校，你多照顾一下她。”向歌温和地笑了，“奶奶你尽管放心。她若欺负了你，您尽管告诉我。我肯定帮您揍她。”“哈哈哈。”宋奶奶乐了。宋琪琪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瞪着他。她才不怕他呢！她可厉害着！向歌看见她这幅模样，忍俊不禁，于是笑道：“好了，走吧，带你去外面玩玩。”“去哪儿玩？”“你随便。”“那我选了哦。”宋琪琪拉着向歌的手就跑，“向哥，我们出发！”向歌笑着跟在她旁边，慢慢悠悠地走。“向哥，我觉得咱俩挺合适的，我看上你了。你愿意娶我吗？”宋琪琪忽然停下来，抬着脑袋认真地凝视着向歌。向歌愣了片刻，噗嗤笑了，“我可不想做你丈夫。我只想做你师兄。”宋琪琪撇撇嘴：“哼，我看你是想占我便宜吧。”向歌挑眉，“你怎么不说我想睡你呢？”“流氓！”宋琪琪狠狠掐了他腰上软绵绵的肌肤一把，然后气呼呼地说：“我告诉你哦，我现在是个男生，所以你可不许对我耍流氓！”“我对男的耍流氓吗？”向歌故意曲解，“哦，原来你喜欢男色呀。”“……”宋琪琪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好了，我逗你的。”向歌勾唇轻笑，“你不是要散步吗，走吧。”“去哪儿啊？”宋琪琪疑惑。“去军区医院看你爷爷啊。”“你怎么知道我爷爷病了呀？”宋琪琪诧异。“今天有护士来送药，说你爷爷病了，要我们每天抽空去看望。”向歌解释说：“我猜的。”“原来如此。”宋琪琪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刚才不告诉我爷爷病了，敢情早就猜到我爷爷病了。我居然还问了你那么多废话，真笨！”向歌哭笑不得，揉揉她的脑袋瓜，“好啦，你是关心则乱。快走吧，别磨蹭了。”宋琪琪跟上他的脚步，蹦蹦哒哒的。夜风清凉。向歌走了一段路，扭头问宋琪琪：“你确定你能找到回家的路吗？”宋琪琪顿时蔫儿了，“嗯……有点困难，我好像迷路了……”“那我先送你回去？”宋琪琪想了想，然后坚决摇头，“不用了。我还是打车回家吧。”她看了看四周，指了指不远处亮着灯的公交车站，“那边有公交车站，可以搭乘公交回去。”向歌：“可以。不过，你一个女孩子家不安全，还是我送你回家吧。你放心，我保证不动手动脚，我只送你到楼下。而且我绝对不会进屋！”宋琪琪想了想，“好吧。你要说话算数啊！

”“嗯。”向歌伸出右手，示意她牵上来。宋琪琪犹豫了一秒钟，还是乖乖握住了他的手掌。向歌紧紧握着她的手，牵着她走进夜幕中，朝她家方向走。“等一下！”宋琪琪忽然惊呼起来。向歌停下脚步：“怎么了？”宋琪琪抬手捂着鼻子，皱眉道：“好臭啊……”向歌：“……”这是什么情况？“咳咳咳，你先放开我，我去洗手间。”宋琪琪松开向歌的手，飞奔到不远处的小树林里，冲向河流，捧了一把水扑灭了脸上的污垢，然后才从小树林出来。这时，向歌已经靠在一棵大树旁等她了，他的衣服被溅上了污渍，显得有些狼狈。但是，这并没有损伤他帅气英俊的形象。宋琪琪嘿嘿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差点连累你了。”向歌瞥了她一眼，没有理会她的话，径直往前走去。宋琪琪立马跟上他。走到军区大门口的时候，哨兵检查通行证，“请问你们找谁？”“报告长官，我叫向歌，我是特种军团的新兵。”“哦，你好你好，请进。”哨兵给他开门。“谢谢长官。”向歌微微颔首致谢，领着宋琪琪进入军区。两个人穿过一排排房子，走到了医院门口。“向哥，咱们要怎么进去？”宋琪琪仰头望着高耸的医院大厦，感觉自己渺小的跟蚂蚁似的。“跟我来。”向歌迈开长腿，往里面走。走到某栋楼梯的拐角处，他突然停住。M..“向哥？怎么了？”向歌没吭声，弯腰捡起一块石头，猛地掷向楼梯旁边的绿植丛。“咔嚓！”一根粗壮的铁丝断裂，落在地上。宋琪琪震惊地看着他，“向哥！你居然会使枪！？”向歌将铁丝扔回草丛里，淡漠地扫了宋琪琪一眼，“你以为只有你会射击？”“你居然会玩枪？”宋琪琪兴奋极了，“向哥！你太棒了！你教我练枪吧！”向歌沉默地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宋琪琪急了，拽着他的衣袖晃了晃，“向哥，你就教教我呗，好不好嘛。求你了嘛。”向歌低下头，深邃的黑瞳盯着宋琪琪抓着自己衣袖的手。“向哥……”宋琪琪眨巴着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希望他能同意。向歌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缓缓吐出一句：“不准撒娇。”宋琪琪：“……”她抿着唇，不甘心地松开手。“走吧。”向歌率先迈步。“诶！等等我！”宋琪琪赶忙追上他，“向哥，你还没答应我呢。”向歌侧眸睨了她一眼，然后又垂下目光，继续往前走。宋琪琪赶紧跟上他，挽着他的胳膊，亲热地贴近他，“向哥，拜托你了。你要是能教我玩枪，我请你吃饭。”“呵，”向歌冷嘲道：“你爸妈都舍不得给你花钱买一支枪。你倒是大方，一张口就是请吃饭。”“那不一样，你可是我哥哎。”宋琪琪抱着他的手臂，笑眯眯的，“再说，你不也是我哥嘛。”向歌：“……”“喂，向哥

，咱们就去附近的小吃街随便逛逛吧，你看这么晚了，附近好像没什么吃的了。”向歌听完这番话，不由皱眉：“这么晚还去吃东西？”“当然咯。你不饿啊？”宋琪琪笑嘻嘻地挽着向歌往小卖部的方向走去。两个人买了几瓶啤酒，然后去小摊吃烧烤，喝着冰镇啤酒，聊着天。宋琪琪一边撸串，一边说：“我发现，你其实挺善良的，虽然很毒舌、嘴巴也很硬，但是人很好相处。所以……咱俩做朋友吧，好不好？”向歌白了她一眼：“别瞎说，我不善良，我凶残。”“那不一样嘛。”宋琪琪撇了撇嘴，“我见识少。反正我认定你是个善良、温柔、体贴的好哥哥了，我要跟你交朋友！”向歌挑眉，“你是想让我帮你找工作？”“不止！”宋琪琪拍着胸脯，豪爽地说：“还有别的事。比如说：你缺老婆吗？或者，需不需要暖床？我都ok的哟～”“……”向歌懒得理她。宋琪琪凑到他身边坐下，“向哥，你有老婆吗？有没有喜欢的姑娘？”向歌斜了她一眼：“不要打扰我和队员之间的感情。”“噗嗤~~”宋琪琪忍不住喷笑出声，“向哥，你不会还是童子鸡吧？”向歌脸颊微红，狠狠瞪她，“闭嘴，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宋琪琪一双杏仁眼圆溜溜的，带着一股纯粹干净的美。她笑嘻嘻的，“你要是没老婆，那就考虑考虑我吧。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向歌冷哼，“我可是要娶妻生子的。你确定你愿意嫁给我这个老古董？”“哈哈哈哈……”宋琪琪忍不住笑了起来，“向哥，没想到你还蛮幽默的嘛～”向歌轻嗤，“我是说真的。我不仅要娶妻生子，更加会成为优秀的战士。你要知道，军嫂可不容易。”“不怕！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多难我都不怕！”宋琪琪一副豁出去的架势。“啧，”向歌嫌弃地推开她，“离我远点儿。我是钢铁直男。”宋琪琪嘟囔，“钢铁直男有什么不好的？你这样的钢铁直男才值得拥有更漂亮的姑娘。”向歌无语，他扭过头，专注地看着窗外，假装没有听到她的话。两人各怀鬼胎，谁也不肯主动提及这件事。“对了，向哥。你刚才拿刀戳我的样子，简直an爆了！我太崇拜你了！”“我也崇拜你！”“你是第一次杀人吗？”“我……我没有杀过人，”向歌淡淡地解释，“这只是一场误会而已。”“原来是这样啊……”宋琪琪恍然大悟，然后又问：“你刚才那个枪法，也很厉害。”向歌没有说话，端起酒杯轻啜了一口。宋琪琪继续说道：“不过，你这么厉害，却没有选择从戎，而是选择了经商，你这样做，对自己真的公平吗？”向歌转头，漆黑明亮的眼睛盯着她，“为什么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宋琪琪愣了一秒，然后反驳道：“什么叫蠢啊？我是觉得，

你年纪轻轻就能有今天的成绩，不管是因为什么，你都应该拼搏一把。万一哪天，你遇到困境了呢？”“嗯？困境？什么困境？”向歌问道，“说具体点。”“就是……就是……”宋琪琪挠了挠脑袋，“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失败了怎么办？退役？不可能吧？”向歌摇头，“我不会退役，至于以后，我暂时没有这方面的规划，以后再说吧。”宋琪琪闻言，不禁有些羡慕他。“向哥，如果你以后有什么困难的话，尽管跟我讲。”“……”向歌不置可否。夜色渐浓。吃完夜宵之后，向歌送宋琪琪回家。车子抵达宋琪琪的住址之后，宋琪琪跟向歌挥手告别，然后蹦蹦跳跳地往小区里走。突然，向歌伸手拉住了宋琪琪的胳膊，宋琪琪吓了一跳，猛地停住脚步，惊讶地看着向歌：“向哥，你还有什么吩咐？”“我警告你，不许乱跑！”向歌严肃地说，“你要是敢偷溜，我立刻把你丢掉！”“哦哦！我不会乱跑的啦！我保证！”“最好记住你现在说的话。”向歌将她塞进了屋内，然后锁了门。他看了看腕表，时针已指向了七。距离凌晨零点，还有五分钟。向歌抬头，看着夜空中的月亮，眼神有些飘渺。他忽然想起那个曾经站在月下对他说‘我爱你’的女孩。他想，她一定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有多复杂。他握着钥匙的手微微收紧，心底隐隐期待着。他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角，点燃，吸了一口。青烟袅袅升腾，他仰头看着天空，思绪似乎被拉扯回三年前。三年前的某一天早上，宋琪琪穿着卡通睡衣，趴在阳台的栏杆上，冲他挥手喊道：“向哥，你快出来，我有好消息告诉你。”“什么好消息啊？”“我们班新来了一个帅哥！”宋琪琪笑呵呵的，露出一颗虎牙。向歌瞥了她一眼，“有我长得好看吗？”“呃……”向歌掐灭烟头，朝她招手，“走了，陪我练枪。”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房子。路灯下，两人背影相映，莫名地和谐。向歌的心里涌出异样的情愫，他突然顿足，转过身，朝宋琪琪勾唇浅笑，“等你毕业的时候，我给你一个机会追求我。”宋琪琪呆滞了一瞬，旋即，兴奋地尖叫出声：“哇塞，向哥，这算是答应做我男朋友了？”向歌轻咳一声，傲娇地转身，朝另一条路走了。宋琪琪急忙追上去，“诶嘿嘿，向哥，你是答应我了吗？”向歌一脸嫌弃，“别自恋了，我只是觉得你很适合当我媳妇儿，顺口夸一句罢了。”“……”宋琪琪一阵郁闷，她低声喃喃：“你是不是傻？我才十八岁，连初吻都还在呢！”向歌闻言，转过身，目光落在她那张略显婴儿肥的鹅蛋脸上，眼底闪烁着精锐的光芒，“既然还是初吻，为什么你这么熟练的摸枪？难道你经常摸枪？”“……”宋琪琪眨眨眼睛

，一脸懵逼：“我没有啊！”“没有？”向歌挑眉，“那你怎么这么熟练？”“我……我这几年学习成绩不行，所以经常请教同桌帮我补课，我跟他学会了。”宋琪琪随便编了个理由搪塞。“是这样吗？”向歌眯眸，犀利的眼神像x射线一样扫视她。“呃……”宋琪琪吞了吞唾沫，尴尬一笑，“当然是这样了……”“是么？”向歌扬唇浅笑，“我记得，你每天晚上都要练习很久。”宋琪琪咬住下唇。“还说没骗我？”向歌捏了捏她软糯糯的脸蛋儿，笑道，“你呀，就算想找借口，也麻烦用点靠谱的理由好吗？”“哎哟！向哥，别捏啦。再捏就变形了。”宋琪琪拍掉他的手，嗔怪道，“你怎么知道人家每天晚上练枪？”“你们班的同学，我基本上全认识。”“……”“行了，回去洗澡睡觉吧，晚安。”“晚安！”宋琪琪挥挥手，转身朝楼梯走去，一边走一边回过头，见他倚靠在车旁，姿态慵懒散漫，仿佛浑身充满了力量。她忍不住想，向歌的身材挺拔高大、宽肩窄腰，胸肌腹肌人鱼线……啧啧，想想都热血沸腾！宋琪琪一回到家里，立马开始洗漱准备休息。她脱掉拖鞋，躺在床上。她的床铺上有着淡淡的清香味，是少女独特的气息。宋琪琪闭上双眼，感受着这份属于少女的芬芳，慢慢陷入了梦乡。半个小时后，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宋琪琪皱眉睁开眼睛。屏幕上闪烁着“顾南城”三个字。她按下接听键。“顾南城？”“宋琪琪，你死哪儿去了！”电话那端传来顾南城怒火滔天的咆哮。“我在宿舍，刚刚洗完澡……”宋琪琪弱弱地说。“我让你去参加party，结果你居然放我鸽子？！”“……”宋琪琪委屈巴巴地嘟囔，“我妈不喜欢我打扮得漂漂亮亮去见你的狐朋狗友嘛……”顾南城冷哼一声，“我不管你是不是不愿意，总之现在你赶紧滚过来！”“我不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有多讨厌我。”宋琪琪拒绝。顾南城怒喝：“宋琪琪，你再啰嗦试试？”宋琪琪叹了口气，无奈地说：“行，我知道了，马上就来。”说完，宋琪琪挂断电话，拿起一件白衬衫套在身上，抓起包包匆匆出了门。……与此同时，帝都某私密会馆。向歌坐在沙发上，一杯红酒，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电脑。“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接着，宋琪琪推门而入，走到他身边坐下。“向哥，你真的决定好了吗？”宋琪琪问。向歌沉默片刻，说：“嗯。”宋琪琪点头，“好吧。”向歌抿了一口酒，望着窗外漆黑如墨的夜色，眼底掠过一丝暗光。他缓缓垂下眼帘，将一切情绪敛藏。宋琪琪继续道：“向哥，你知道吗？今晚的聚会很盛大，很隆重。你不仅仅是为了我而去参加的吧。”向歌侧目，“为什么这么

说？”“你平日里从来不参加这种宴会的，除非是因为我。”宋琪琪肯定地说：“你今晚的举动，一定是因为我，或者其它原因。”向歌怔了片刻，“琪琪，你怎么变聪明了？”“……”向歌笑了笑，“你说对了一半，确实有一部分是为了你。但是，更重要的原因……”说到这里，他抬头看着天花板，深邃的眼瞳中泛起波澜，似水般温柔，却透着一股孤寂，“因为她。”因为她。宋琪琪愣了愣，忽然间，她的内心有些慌乱。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故作轻松地说道：“向哥，你可千万别爱上我哦。”向歌失笑，摇摇头，“不会。”“呼……”宋琪琪长舒一口气，拍了拍心脏，“吓死宝宝了！”向歌盯着她的脸，问：“怕什么？”宋琪琪撇嘴，“当然是害怕向哥你会爱上我，把我娶进门啊。”“哈？”向歌失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我是你向哥，不是你爸，不会娶你。”“……”“好了。”向歌站起身，“走吧，带你去吃饭。”宋琪琪乖巧点头。……两人在餐厅简单用了晚餐。晚上九点整，向歌送宋琪琪回家，宋琪琪站在院门口，依依不舍地抱着向歌亲了他一下，“向哥，谢谢你送我回来。”向歌拍了拍她的头顶，“去吧。”“好的。”宋琪琪摆摆手，转身跑回了屋内。向歌看着她的背景，直至消失不见。他收回目光，转身往自己停车的方向走去。这时，他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向歌掏出手机，划开接听键，“喂？”“向先生，你的房东已经被警察抓走了，请尽快处理。”“嗯，我知道了。”向歌挂了电话，启动引擎离开。另一边。江暮云刚和顾北通完电话，便见江母站在门口探究的目光。“阿姨，您干嘛？”江暮云微笑。江母上下打量着他，疑惑地说：“暮云，我怎么觉得你最近老是魂不守舍的？”江暮云笑道：“有吗？”江母点点头，“有的。”江暮云轻轻勾唇，“可能是公司事务太繁忙了吧。”“公司的事情有人给你做。你这段时间……怎么突然瘦了？是因为工作太累？”江母关切地询问。江暮云顿了顿，摇头道：“没有。可能是最近没怎么睡好。”江母若有所思：“那你得多注意点儿身体啊。别熬坏了身子骨。”“嗯，谢谢阿姨关心。”两人正说着，江母突然想起一件事，犹豫着说：“暮云，你……该不会是……有喜欢的姑娘了吧？”闻言，江暮云的表情滞了滞，随即笑道：“没呢。”“真的没有？”江暮云坦诚地说：“真没有。”江母仔细观察着江暮云的神色，见他不像撒谎，只好暂且信了他的话。“那就好。年纪轻轻的，千万别耽误了终身大事啊。你也该找个伴儿了。”江母说完，转身进屋。……第二天早晨，宋琪琪照常醒来。她习惯性地摸了摸枕头，却摸空

了。奇怪，人去哪了？昨晚向歌应该是喝了不少酒才回来的。难道是去厕所吐了？正想着，门口传来脚步声，向歌端着早餐回到卧室，见宋琪琪还赖在床上，挑了挑眉，“琪琪，起床啦。”宋琪琪翻个身，迷迷糊糊道：“你等会儿，我还没刷牙洗脸呢。”向歌把早餐搁在桌子上，说：“洗澡的话，待会儿再泡一下，省的感冒。”“唔~我知道啦~”宋琪琪爬起来，穿衣服的时候，向歌站在旁边看她。“你……干嘛一直盯着我？”宋琪琪羞涩地说，“不许偷窥人家哦……”“我是在欣赏美貌。”“呵……”宋琪琪娇嗔一句，“油嘴滑舌！”向歌笑眯眯地看着她，“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的女朋友，当然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宋琪琪捂住胸口，“哎呀呀~好肉麻啊！”向歌低声笑道：“不跟你贫了。吃早饭。”说罢，拉开椅子，优雅落座。“嗯，吃饭吃饭。”宋琪琪连忙跟着坐下，吃起早餐。吃完后，宋琪琪准备去学校，临出门前，她想起什么，转头朝向歌招手。“向哥，我忘记问你了。”向歌疑惑：“什么？”宋琪琪皱眉，“你今晚是不是有场宴会？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向歌迟疑了一秒钟，摇头说：“不必。”宋琪琪急了，“你是不是嫌弃我笨，怕带上我丢你的脸啊？”“怎么可能？”向歌哭笑不得，“不过是普通的宴会，你去了反倒不自在，我担心你不自在。”宋琪琪鼓了鼓腮帮子，“谁说我不自在？你以前都带我去的，我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