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死亡
行至他们看着谈清染这艰难的防守,心里有点难受,他们明明是被宗门挑出来的弟子,可是在此时此刻居然帮不上半点忙。
而那个被他们认为是废物的女人却与魔修打的十分激烈。
所以这个废物是他们才对!
没有犹豫徘徊多久,行至就连忙让两个实力低一点的弟子去找云长老搬救兵。
他们也是一副似死如归的模样拎着自己的语武器来到了谈清染的身边。
行至的声音笃定:“道君,虽然我们修为低微,但是眼下这种情况,我们是绝对不会临阵逃脱的。”
下一刻,他就拎着自己的剑像火箭发射一样冲向了那个魔修,然后就被打出去十几米远。
目睹了这一切的谈清染:……
他们好像有一腔孤勇,也有自知之明,但是他们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这不就是纯纯脑残吗!
谈清染叹了一口气,沉声道:“你们两个就别往前面冲了,带着行至到一边去!”
对面的魔修听到这话但是桀桀桀桀笑了起来,他看着自己面前同样是化神期的谈清染笑容微沉。
这个女人明明是和自己一样的修为,可是在与自己动手时,却一而再再而三隐藏自己的实力。
难道她是想出其不意战胜自己?
既然想要隐藏实力,那么就没必要继续下去了,他最喜欢的就是趁人病,要人命!
眼花缭乱的火球朝着他袭来,一切就像是一场烟火盛宴一般。
但是这样子的把戏不过是让他难受那么一下罢了。
魔修:“臭女人,你既然不想取我性命,那就换我来取你的性命。”
说完,他便提着浑源三叉戟躲过无数火球来,到了谈清染的身边。
看着近在咫尺的谈清染,魔修还没动手便先露出愉悦的笑容,他心中喜悦,认定接下来就是属于自己采摘胜利果实的时候了。
可是就在这时,黑暗中突然出现迷雾,那迷雾就像是一张巨大的网,将整个万象海都笼罩了起来。
而在黑暗之中,刚才还近在咫尺的谈清染,此刻又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在迷雾之中疑惑而又慌张的寻找着谈清染,可是却始终不见其踪迹。
就在这时,他感觉一阵火气袭来,下一瞬自己的身体被竹藤剑贯穿,那剑上带着浓浓的火灵力,他感觉这一剑让他整个胸膛都灼烧了起来。
胸膛传来剧烈的灼烧感,他看着自己胸前的剑窟髅,霎时间痛苦的嘶吼声在万象海回荡,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暴走的状态。
他挥舞着浑源三叉戟,疼痛伴随着灼烧感将他整个人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他幽黑的瞳仁突然变得血红,嘴上不断地叫嚣着:“臭女人,臭女人,臭女人,我要杀了你!!!”
谈清染藏身在大雾之中,冷静的看着暴走的魔修,面无表情的将自己所有的信息掩盖了起来。
她冰冷的语调就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般,照本宣科一般念着排练了无数次的台词。
“今日你死到临头了,还不快快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今日我洛水宗谈清染就要代表修仙正派,将你这个魔修除掉!”
魔修听见她这冰冷的台词,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从何吐槽。
没有半点感情,没有半分波动,简直就像是名门正派例行任务一般的话。
“就凭你也想将我除之而后快?”魔修捂着自己的伤口,对着完全失去方向的迷雾怒吼,“别做梦了,你们所谓的修仙正派将我魔族镇压数百年,如今我魔族即将崛起,很快就是你们这群人族的死期!”
在迷雾之中将魔修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的谈清染只是一声轻笑。
“呵呵呵,数百年前仙魔大战你们魔族落败,被封印了数百年,就算是现在再来一场仙魔大战,你们的下场也依旧如此。”
而一直在竖着耳朵妄图找到谈清染的魔修在听见她的声音这一刻,就像是找到了自己失踪多年的亲人一般,激动而喜悦,出手的动作极快,就像是早就预演了千百遍一般。
浑源三叉戟如愿以偿的捅破了眼前这个穿着绿色法衣女子的身体,鲜血喷溅了出来,看得魔修热血沸腾。
就连自己方才被捅了一剑的疼痛灼烧感觉在此刻彻底消失,转而变成了大仇得报的喜悦。
“臭女人我都说了吧,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桀桀桀桀桀!!!”
他抬腿就踹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一脚。
“怎么方才不是很嚣张吗?”
看着完全没有了反应的谈清染,他嘴角的笑容变淡了,不堪一击的女人,一点意思也没有。
他漫不经心地将自己的脚踩在了地上已经失去呼吸的女人身上。
不一会儿迷雾散尽,云穆责带着洛水宗的弟子在此刻赶来。
云穆责的目光落在了被魔修当做擦脚布的穿着绿色法衣的女人身上,眼睛在一刹那变得通红。
他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这一幕,他与谈清染分别不到一个时辰,可是一个时辰前还活蹦乱跳,说着一定会叫自己的女子,此刻却躺在冰冷的地上。
而那个将她杀害的魔修,令人无比憎恶的脸上竟然还挂着笑意。
他将自己的伏诛剑咻的一下就投掷了出去,伏诛剑直接将那魔修的胸膛再度贯穿,并且将其直直的钉在了地上。
他朝着地上躺着的女人走去,步伐十分的沉重。
身后是洛水宗的弟子传来的呼唤声:“云长老!”
眼前的这一幕太过震撼,就连他们都不忍心去看这个画面。
方才还活蹦乱跳的与他们比试了一场的谈清染,此刻冰冷的躺在地上,变成了一句毫无生气的尸体,而且还被那魔修这般羞辱。
行至被人扶着来到了云穆责的面前,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睛通红:“长老对不起,是我们实力不够,没能够帮到道君,还拖了道君的后腿。”
身后扶着他的弟子,也是这样子说着。
云穆责并没有让他们的话听进去,他满脑子都是躺在地上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