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教训禽兽
侧身躲过两支飞镖,李梦仙又拉着女子往前跑。只见这回同时飞来三支,李梦仙退无可退,连忙避过其中两支,但还是被最后一支飞镖擦伤左臂。不知刘不庸在飞镖上涂了什么东西,李梦仙觉得受伤的左臂特别的疼。但此刻容不得他停下来查看,只得继续拼命地拉着女子跑。为防止对方继续使用飞镖,他只有采取竹子相对密集的地方跑,尽可能的阻挡对方视线。他的方法奏效了,刘不庸不再使用飞镖,但是却离他们越来越近了。李梦仙心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还是需要用那个东西。”穿过一簇竹子后,李梦仙停了下来。他扭头对着气喘吁吁的女子说道:“姑娘,你先跑,我在后面拖住这禽兽。”女子不解地摇了摇头,说道:“壮士。。。”“跑啊,怎么不跑啦!看你们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不等她说完,刘不庸已来到眼前。看到刘不庸来到并未追击,而是露出邪魅的笑容,静静地看着他,李梦仙心觉不妙,马上催促她赶紧跑。随后,李梦仙冲向刘不庸使出一套普通的左右勾拳组合,连续不断的轰向对方的脑袋。刘不庸虽然早有准备,但是没想到这对手竟然一句话不说就上来打他,一时间只得尽力避让,寻找着对手的破绽。李梦仙连几个回合都没有实际打到对方,心里郁闷得很,只得转换出拳套路,手脚并用,出拳后来一记后摆鞭腿。一时间刘不庸便惊叫连连,现象环生,再过几回合找不到破绽便是败局。要知道他可是经过石天通院长调教的,虽然时日不长,但是他的本身的身体素质强于一般人,力大无穷,出山打猎时轻易便可打死一头野猪。眼前之人不过一个普通书生模样,看似出拳没有章法,但是势大力沉。不消片刻,刘不庸便被一记扫腿打翻在地。“混蛋!小看你了!竟然能把我成这样!”刘不庸擦过嘴角的一丝鲜血,目露凶光,样子显得很疯狂。只见刘不庸把腰带抽了出来,这竟然是一根鞭子。刘不庸毫不犹豫地连续抽动鞭子打向李梦仙,每一鞭似乎都很有章法,应该是一套鞭法。李梦仙左右腾挪,还是避之不及,被鞭子打到大腿。一条血痕从大腿上溢出。刘不庸眼见刚学的鞭法得手,手上动作更是疯狂加快挥鞭,又挥出几鞭打得李梦仙脸上、手上、腿上都出现了伤痕。李梦仙知道不能再硬拼了,闪过一记鞭子后,转身直接逃往刚开始听到声音的路。刘不庸自然以为对手已经慌不择路了,紧紧追在后面。只等把对手擒下手中,定要让对方尝尝他对付敌人的手段。许是追了许久并未拉近距离,刘不庸有些不耐烦了,他再次掏出三支飞镖,使用全身力气,对着李梦仙径直射去。李梦仙知道这次不好躲过,连忙翻身躲过一记,乘势翻滚进了一个笋堆中躲
过了后面的两发飞镖,抬头见刘不庸没有飞镖了才站起来和其对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真会找地方死呀!”此地四周的竹子非常紧密,围在一起,就像个天然的囚笼一样。刘不庸眼见李梦仙自己跑到这么个地方,不由得嘲讽起来。李梦仙却是微微一笑:“谁死还不一定呢。”说完不待刘不庸反应,便是一套左右勾拳招呼而上。“这么老的套路,找死!”刘不庸已然有所准备,不慌不忙的躲过。李梦仙却不给他使用鞭子反击的机会,又换一套方式攻击。辗转腾挪后,他们两人竟换了位置,现在反而是刘不庸被逼到了角落,更加无法使用鞭子了。李梦仙泯嘴一笑,知道机会来了。左右勾拳和侧身鞭腿交换使用,拳脚连绵不绝。不消片刻,刘不庸便被打得鼻青脸肿,连连惨叫。但李梦仙并未停手,而是继续使用重拳砸向对方。直到见对方没有声音,身子疲软之后,才肯停下。“刘不庸是吧?没想到你这么禽兽不如,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对着人家清白女子干这种事。”“你个垃圾!你就是个卑鄙无耻之徒!枉为西麓书院学子!”。。。李梦仙实在觉得恶心,碰到这么个禽兽,破口大骂,骂个不停,把他这辈子知道最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李梦仙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他实在太累了,一路上又是跑又是打又是骂的。此刻他还要思考如何处置刘不庸。直接带回去给院长恐怕会被石天通包庇,不会重罚处置刘不庸。但是由自己直接带回去,那个人证又不可能出来作证。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过了许久,李梦仙全身伤痛提醒他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他决定还是先把刘不庸带回去再说。。。。西麓书院,西区学生宿舍。王朝发一个人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一会儿看看外面,一会儿喃喃自语,担心之色溢于言表。其实王朝发早已经去西麓书院的各个角落去找李梦仙了,甚至祖师堂都去了好几回了,实在找不到才回到宿舍边等待边想办法。王朝发正要坐下来沉思之时,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他喜出望外,瞬间窜出门外,只见李梦仙身上背着一个昏迷的男子,不禁快步上去扶住。李梦仙此时已经精疲力竭,看到王朝发冲过来,身子便软了下去,倒在了王朝发的身上。王朝发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也知道应该先查探了两人的伤势要紧。发现李梦仙的伤势稳定,便扶他到床上躺着了。至于李梦仙旁边这不知名的男子伤势严重,但只是昏迷还不至于死去,在不明白情况前,只是稍微处理了一下伤口,便任由其躺在椅子上。“也不知道李梦仙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这伤口如此之多,纱布都不够用。”王朝发仔细地处理着李梦仙地伤口。李梦仙吃痛醒了过来,让王朝发看紧刘不庸后便又倒头睡
了过去,他终究还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