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破阵之钥
我轻轻一跃从十几米高的宫顶跳下,见到我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张家辉径直想我走过来,看起来非常愤怒
“李晓你没跟我开玩笑呢吧,这个异势力…你真打算让他跟着我们?”
对于卓新馨的事我确实还没想好,如果让她加入我们想都不用想,肯定难以服众但如果不让她加入,光是她偷偷救了我一命的举动就够天狼追杀她几百年了,但我李晓绝非背信弃义之人,我只好叹了口气对张家辉说道
“要不是她救了我的命,我这会估计已经不知道死在森林里哪个角落里了,我不能把她晾这不管,至少现在不行”
张家辉显得异常愤怒,拍着大腿着急的说道:
“你不能就因为她救了你一命你就说她是个好人吧。她为什么会无理由地救背叛了天狼?对她来说既没有什么好处,还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这根本说不通!”
“我…不知道,那至少让她跟着我们一段时间吧,就当我们抓了个俘虏”
张家辉还想跟我争论两句,但我直接伸手拦住了他,在我看来卓新馨问题虽然很大,但目前她这个情况想活着都是问题,更别说找机会背叛我们了,而目前最紧张的问题是看看那陈奕杰到底是什么情况,我绕过张家辉走向林正棋,他正坐一边空地上,身上满是刀剑的划痕脸上也满是淤青,看来这段时间没少遭罪,看见我走过来他也礼貌的站了起来对我拱了拱手向我感谢的说道:
“李晓少侠,我代表陈老感谢您帮助我们夺回了我们的城镇,你的恩情我们无以回报”
“没关系,陈奕杰人呢”
林正棋眼里闪过一丝难过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只是略微有些伤心地说:
“恐怕…陈奕杰已经无法亲自感谢您了,不过他临终前留下了一宗影像是我们在他的尸体旁发现的,洲若认为这时陈奕杰给她们的最后道别,但我却觉得这应该是给您的”
说着就拿出了一宗留影卷轴,我很诧异这个林正棋为什么这么肯定这宗卷轴是给我的,林正棋看出我的疑惑笑着说道:
“我为陈奕杰做了十几年的下手,虽然时间不长但我却是他最得力的间谍。很多时候,他的心思只需要一个眼神我就心领神会,这宗卷轴我有预感一定是给你的。拿去吧…别让他失望”
最后一句话林正棋刻意加重了语气,我也不在多言从他手里拿回留影卷轴,道了声谢后我又走向卓新馨那边,她这的情况还算可以这对双胞胎的照顾很到位,卓新馨已经恢复了些血色,看着这一幕我也不想去打扰了,我再次翻上宫殿的屋顶跳到后花园,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个隐蔽的好地方,特别适合用来进行什么见不得光的交易,或者看一些秘密的资料,我随便找了一处隐蔽的树丛,悄悄的打开了卷轴
留影卷轴慢慢打开,其中的画面也慢慢呈现了出来,只见陈奕杰正掐着最后一口气躺在他那块破木板上,奄奄一息的说着:
“李晓…你看到这宗卷轴的时候,我应该已经死了,你没有如约回来是中伏了吧,呵。我知道你想要回魂炉,他就在我的宝库中间那圆形祭坛的地下。但我的宝库的阵法可不是一般人能打开的,你也甭想着来硬的都是徒劳,地点告诉你了能不能拿到完全看你造化,我只有一个要求,虽然我不指望你能从他手上拿走回魂炉,但你如果真的拿到了回魂炉,请务必先关照一下我这老东西…行吗”
一番话说完,这陈奕杰就死不瞑目的倒在了木板上,但这一番话听得我是好像有点头绪但又完全是懵的,我连他的宝库在哪我都不知道,还有他说不指望我从“他”手上拿走回魂炉,这个“他”又是谁,看来只有一个办法能得到答案,我起身又狂奔了回去,先去看看这宝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先找到张家辉,他很显然还在为我收留卓新馨而发愁,看到我来也是一脸惆怅,但还是想问了声好
我简单回应一下,经过我的再三思考我还是决定把这事告诉了他,他听完后身上没有什么波澜,只是声音颤抖的说道:
“李晓啊…你知道你是让我去干什么吗,陈奕杰宝库的法阵可是我父亲龟仙子亲自为他摆的,完全是为他定制的,解开的难度就像是大海捞针一般”
听到这我的情绪瞬间跌落谷底,只能抱着侥幸的心理问道:
“拜托了,你可是最好的阵法师,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张家辉仍是摇了摇头说道:
“我父亲制成的每一道阵法都是除了他自己没人能解开,但他老人家早在上次圣战中就不幸牺牲了”
话刚说完,我就瘫坐在了地上,难道我这么久以来的付出都要化为灰土了?但紧接着张家辉又接着补充道:
“如果我兄长也在的话,我们倒是可以尝试挑战一下,但就我自己,还是别抱多大期望”
我一听又立刻跳了起来,兴奋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还是有机会的?对不对,那赶紧…”
“打住,我想我说的很明白了,这种级别的阵法,纵观整个修行界数千年以来也没有几个,要是我兄长在场还有点机会,但我自己根本没这个可能除非…你能给我弄来一把破阵之钥”
“破阵之钥,那是什么玩意?”
“这可就大有来头了,破阵之钥就相当于是游戏里有了外挂,就算是做工最粗糙的也可以让破解的难度大大降低,但是这种法器制作的传承在一千年前被我父亲垄断了,他觉得这是对阵法的亵渎,仅剩的一千件也流落到世界各处,我估计陈奕杰的宝库里倒是有,但是要是能进去我们就不会在这谈这些了”
听到这我的心情倒是恢复了些不管怎么说,进入宝库的方法有了就没事了,关于破阵之钥的事我令有些头疼,直到我坐在台阶上再次翻起了乾老的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