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小花园,他使出蛮力
何居正眉头飘过一抹浅浅的愉悦,尽管他知道陆恩熙就是开玩笑。
“我以前诚邀过陆律师,但是被拒绝了,陆律师旨在天衡,我不会强人所难,要是有机会可以跟陆律师合作,我自然十分乐意。”
林舒眼球再次凸起,什么?何居正居然邀请过陆恩熙?
不是陆恩熙过去应聘,而是被邀请?
【你看我有这个荣幸吗?】
司薄年把司琼华送上车,随便找了个理由折返回来,鬼迷心窍一样来到原地。
没想到刚刚走到听力范围内,陆恩熙就说了那句话。
她想去修远工作?给何居正打下手?
为了近距离和他接触?
这个念头一旦生成,便犹如滔天洪流,让他心底的防线一层层崩塌。
他还特意返回来找她,真是自讨没趣!
陆恩熙握在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她以为是张梦瑶,可看到名字,笑容一下就僵在了嘴角。
下意识的,她巡视四周。
但没有司薄年的踪影。
不敢拒绝他的电话,陆恩熙暂时退出对话,走了好几步才接听,“司少,什么事?”
司薄年只给她两个字,“直走。”
直走是一个法式的玫瑰园,周围一圈栀子花,错落的种植着松柏,是情侣们约会的胜地,而司薄年颀长冷贵的身形,就站在翠柏后面,淡绿浓香之中,他楚楚衣冠更添贵气,好像从中世纪走出来的皇室继承人。
陆恩熙提了口气,“司……”
第二个词都没说出来,腰身猛然被一只大手粗野的搂住,像要揉碎了一般嵌入怀抱!
唇瓣上不属于她的呼吸灼热又急躁,释放出男人独有的雄性荷尔蒙,仿佛只是碾转厮磨还远远不够,他一手锁着她的腰肢不允许挣扎,一手捏住她的下颌,强迫身高悬殊的她踮起脚尖去迎合,在她难受的喘|息时,趁机攻入檀口。
啃噬演变为掠夺,像长驱直入的部队,要把敌方的城池捣碎烧毁彻底击垮。
陆恩熙大脑在他的攻势下一片空白,火烧火燎的温度快要把她双唇烫化掉,后背衣衫突然传来一阵清风,他……竟然在这种地方,单手拉开了连衣裙的拉链,大手探入其中,在她后背放肆地摩擦。
“唔!!”
陆恩熙死命地挣扎,可他铜墙铁臂不给她一丝丝空隙,反而越发凶狠发力,从她的唇攻略到耳朵,含着,吮着,留下一片片属于他的印记。
陆恩熙终于有嘴巴可以控诉,却发不出声音,在他又狠又猛的撩逗下,她声音破碎,浑身颤抖,双膝都是软的,提不上力气,唯独往他身上贴拢。
“唔……”不似刚才的反抗,更像饕足的野猫发出享受的轻吟。
陆恩熙慌地紧紧闭上嘴巴,不允许自己再发出这般可耻的声音。
司薄年却玩味的舔舔她的耳珠,戏谑道,“叫啊,嗯?明明很喜欢,怎么不叫了?”
叫?叫你祖宗!这里是公开场合,随时可能有人过来,万一被看到……她还要不要活了。
“我没有!”她下意识否认。
但声音还是出卖了她。
司薄年大手依然在她光洁的背后游离,并且邪恶的留在排扣上,指腹一下一下的轻轻敲打,“陆律师今天真是光彩照人,魅力非凡,把政法大学那些小男生,迷得神魂颠倒。”
他看到了,果然看到了。
陆恩熙脸颊绯红,喉咙又紧又干涩,“你怎么会来听讲座?”
“不来,怎么能欣赏陆律师的风采?”
司薄年危险的凤目潋滟生辉,里面倒映出小小的她,苍翠为底色,她为前景,深深浅浅的瞳仁好像带有魔力的古井,让她想要沉沦。
“你不是和琼华一起走了吗?又回来干什么?”
司薄年长腿一抬,夹着她纤细的小腿,唇顺着耳朵来到她雪白的脖子,舌尖滑过,留下一双湿热,“干什么,你还看不出来?”
他本不想这样对她,可她在何居正面前笑靥如花的模样,让他忍无可忍。
所有的念头只剩下一个,弄她!狠狠的!
将她碾碎在身体里,不允许她再对任何人那样笑。
想让她哭,在他身下疼到求饶,疼到落泪,再也爬不起来!
陆恩熙撑大眼睛,抓住他西装外套边沿,唇瓣咬起一角,“你不是说周末吗?我周末会过去,但现在……现在不行。”
她终于惊慌了?
不是很倔吗?不是很能耐吗?
司薄年炙热的呼吸纠缠不休,手指绕着她的下颌与锁骨打圈圈,“行不行,你说了不算。”
陆恩熙加紧腿,掩饰已经泄露的情动。
司薄年的腿和她贴的那么近,当然能感觉到女人在做什么,她羞赧,他偏要继续,膝盖顶开她并拢的缝隙,霸道地介入她的安全区域,“想我了吗?”
他低低的、沙哑的问她。
陆恩熙耳朵轰鸣,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想没想他?
这是什么问题?
而她下意识的反应,竟然差点说出“想”字。
她缄默不语,唯独眼神流转。
司薄年蹙眉,张嘴,钢牙往她白皙的脖子上嵌入。
“啊……”陆恩熙过电般发出低吼,旋即双手圈住他的腰,把脸往他西装领口里埋。
痛,同时又致命的迷人。
这疯狂的感受几乎要了她的命。
司薄年看着烙下的齿痕,他用力太猛没注意分寸,女人如雪的肩头被咬破,齿痕缝隙里溢出腥红的血,他把她咬伤了。
司薄年皱起眉头,微微一怔。
路易斯提醒过他,如果一意孤行,他会伤害她,也会伤害自己……
外面,脚步声一点点靠近,很快就会走到这里来,陆恩熙心脏快要飞出口腔,“有……人!”
司薄年拉上她的衣服,盖住血迹,低头抵着她的鼻尖,“跟我走。”
被他那么一番折腾,陆恩熙半个身子都酥了,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只能点点头,乖顺回应。
司薄年很满意她的反应,脱下西装外套罩在她身上,将她包裹在怀里,“你早这么乖,还用受苦吗?”
陆恩熙不明白什么乖不乖,她怎么就不乖了。
不,她为什么要乖?
又气又委屈的她,终于在司薄年强势的搂抱下,坐上了停在不远处的黑色劳斯莱斯。
甫一落座,陆恩熙就红着脸问,“你要带我去哪儿?今天不是周末,我不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