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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独战五常人

他想逼迫司机说出实情,确定蒋家人幕后搞鬼,然后把他交给我姐,通过律条惩治。王贲可是在我姐逼迫之下,冒充闺蜜男朋友而惹出祸端的。还牵扯田米米个人安危……

蒋家不放过王贲,又岂能不找田米米麻烦!

这种情形下,我姐怎能不重视这案子!

……当然这只是王贲想法。其实在我冷颜霸道姐那里,拿律条惩罚坏人,根本用不着看谁面子。只要有人违犯律条,只有被她抓到证据确凿,那人肯定成为不了漏网之鱼。

如果猜我那冷颜霸道姐的想法,怕是恨不得我那未来姐夫天天有事求她,天天围她身边转,她能天天威胁加刁难指挥他帮忙做事情。

何况蒋家雇凶买凶、司机当街行凶,这本身就不是小案子,正归“刑案中队”管。

然而,此时此刻,我那未来姐夫忽然发现自己,还是书生气了。

他看看自己那双手,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逃。可是,巷子两边被涌进的人堵死,两侧是七层高大楼,他有了种插翅难飞的感觉……

即便成功逃走,蒋家人会放过他么?这些没有完成任务的人会罢手么?

顷刻间,我那未来姐夫作出一个决定:从此后,凡想要他性命的人,只给三次活命机会;三次机会过后,对方再不罢手,那就反杀过去,寸草不留!

好吧!今天,我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是害怕!

我那未来姐夫把踏在司机身上的脚抬起,后退一步,照准他“广寒宫”部猛踢出去。那司机正要爬起,突然“啊呀”一声,身体球一般飞出四五米,死猪一般躺在地上“哼哼”着。恐怕三五十天之内,他只能卧床不起了。

然而,司机的下场,并没有阻止那边人前进速度。

王贲轻轻蹙了蹙眉:难道他们不是一伙儿的?

五常阁阁主第五欣慰,已经站在王贲面前几步远处,认真打量王贲:“听说你很狂?”

“我没听说过。”王贲也打量说话之人,“但我知道,‘狂’字由‘王犬’俩字构成。说明‘王’不‘狂’,‘王’的‘犬’‘狂’。细想来,这字还真有哲理……”

“你特摸说谁是犬……”第五欣慰突然反应过来,“老子是五常阁第五阁主……”

“哈哈哈……”我那未来姐夫很少这样大笑,“知道‘五常’内容吗?五常是指‘爱之仁,正之义,君之礼,哲思智,情同信’。简单说就是‘仁义礼智信’!”

王贲指着第五欣慰鼻子,不屑地继续说:“而你们,三流小家族扔块骨头,都能嗷嗷犬吠,舍命胡为,在地痞流氓无赖混混中,也是缩头乌龟级的吧?居然起名‘五常阁’,真是不要脸到把婴儿“尸水”布当口罩戴!

还特摸‘五常阁’,我看你们是‘眼界短眼毛长、见识短头发长、进气短出气长、手指头短脚趾头长、小命短噩梦长’的五常!还特摸‘第五阁主’,一个垃圾群竟然“官聊”出五个头儿……”

“谁说五个头儿?老子是唯一第一头儿!”第五欣慰感觉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屈辱,“老子复姓‘第五’,‘欣慰’才是名字……”

“为钱而罔顾律条,这种‘春虫虫’蛋做法,你‘欣慰’得起来么?”王贲故意刺激人:“百家姓中复姓开始,你排第五?”

“你特摸……”第五欣慰忽然明白,我那未来姐夫故意嘲讽,顿时“叔可忍婶不忍”了,干枯手爪子挥了挥,厉声吼道,“砍死他——砍死他——”不在拽什么“肉包子进了狗咬狗巷”之类暗语似的语言了。

随着五常阁混混们不要命地往前冲,第五欣慰悄悄往后退。

那可是一百万酬金!人若“歹匕”了还咋享受!

所以,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然而,第五欣慰,你躲得了么?“欣慰”得了么?

我那未来姐夫已经展开“应龙辟土功十二式”:

潜龙阳下、见龙在田、惕若无咎、跃在渊无、龙战玄黄、元亨贞吉、履霜冰至、直方大习、含章可贞、无咎无誉、飞龙在天、黄裳元吉……

“应龙”乃创世龙神,“辟土”为“开疆辟土”之意。

可见这套功法何等霸道!

王贲却一身轻松样子,每一招式都现出笨拙之态,全身动作都似难以协调,每一秒都险象环生,然而每一秒倒下的、横飞出去的,都是五常阁混混。而他还顺口吟诵出一首词,词牌当为“点绛唇”。

东西南北同街上,俗尘滚落随风荡。

四处任张扬,真的你很强?

剑芒藏笑里,废话当尸比。

天下攘熙熙,莫愁横路西。

若无“风”,“俗尘”何以飘荡!“俗尘”指凡尘俗子,含“蠢货”之意;风指“势”;“荡”则意指“狂妄”。生活在同一座城市里,难免遇到那种“仗势欺人”的蠢货。他们四处横行霸道,难道他们真的很有实力么?

“剑芒”指真本事;“尸比”乃“屁”字分解,“废话”指蠢货的张狂。“攘熙熙”为“熙熙攘攘”缩句;“横”指“躺倒”,“路西”意为路西边,隐喻幽冥地狱。有本事的人很低调,会把蠢货的张狂当作“尸比”。

天下人这么多,你们这么作,担心不能早点下地狱么!

这些混混哪能知道我那未来姐夫吟诵的什么,还有很多人来不及捉摸,甚至连字音还没听清,就已经倒在地上,成为他人“地毯”或“木马”了。

这首词,王贲吟诵了两遍,“应龙辟土十二式”使用了两遍,然后狗咬狗巷安静了。只有我那未来姐夫还站着,其余都倒下了,但无一人死亡。

他拿出面巾纸擦擦脸上尘土,抖抖手,从混混们身上踩过去……经过第五欣慰身边时,脚跟在他膝盖上轻轻一点,“喀嚓”一声脆响,第五欣慰杀猪般嚎叫一声,小巷里又一次安静下来。希望第五欣慰醒来后,能欣慰他只碎了一个膝盖。

我那未来姐夫立刻撤离。

一分钟也不能担搁!战斗时间虽然不长,巷子里一个行人也没出现。可是大白天,一场混战,岂能声息皆无!只能说明,本来想要经过狗咬狗巷的人,已经吓退了;包括在楼上房间里看到这场厮杀的人,谁能保证无人打电话报案!

说不定此时此刻,全副武装的刑捕,正以龙卷风般的速度赶来。

王贲返回吴王集团总部,午餐后小憩一会儿。忽然想到几位,跟他父母一起创业的老员工,都把他当自己孩子一样疼爱。现在回来了,应该向几位前辈请安,说不定还能得到一些父母和妹妹的信息,哪怕猜测也说不定能成为线索。

他想要“请安”的几位,都是管理层高层人士,都应该在总部大楼内。

可他一个也没找到。

不远不近跟在他后面的周海棠,说她不认识这些人。

而姐姐王离告诉他,这些人倚老卖老不听话,还有的出卖集团商业机密,更有甚者伙同对手,想要吞并公司。王离一气之下,把他们辞退了。没想到这些人先后染上抑郁症,现在都在同一家养老院修养。

集团出一半费用,他们家出一半费用,都生活的不错。

我未来姐夫沉思一会儿,要代表集团看看那些人。王离同意了。但今天已晚,他们要去的梨花沟在城外西南较远地方,天寒雪地道路也不算好走,只能改到明天。这一晚上,周海棠又三次想要成为王贲实际意义的夫人,都被王贲婉转阻止了。

周海棠想要成为王家少奶奶的心情和打算,王贲能够理解。

王贲从未体验过雄体雌体之间那种奔放时的快乐,自然心有向往。周海棠本来魅味儿有那么五六分,加上故意表现出的雌体魅惑功,也足以能粉碎最坚强男人恪守的底线。

然而我那未来姐夫心中牵挂着生死不明的周晓寄,也怀疑吴王集团总部有敌人卧底,把每个人看成嫌疑人的王贲,岂敢丝毫松懈自己……万一这保镖另有目的……不用“万一”,已经“一万”了!

否则相识不过三两日,如何每晚都这般重复同一行为!

至少不是“情之所致,自然而然”。

何况就算饭吃完了,也不可能完全就忘记,或当作无事情发生,因为还有排泄系统的后续工作。天下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做完了就完事了,因其可能是因,也可能是果。因也可能是果,果也可能成因,因果,因因果果,孰是孰非谁能说清楚。

最难缠也最难说清楚的,就是这男男女女的事情。

也许,咬牙挺过一次诱惑,会省去一辈子麻烦。

何况……虽然王家小子不知内里,但此种情形下,他不能不设防……而实际上这正是以“美人计”为开头的第七道“杀局”。

不管怎样说,这一夜,一门之隔的两个青春似火的异性人,都被浓烈的火焰燃烧着,谁也无法睡踏实……只是经过了这浓浓烈火之后,随着黎明清爽的阳光到来,我那未来姐夫忽然感觉,自己成为了一个全新的人!

经受住了这种比三味真火还要难以抗拒的烈焰焚烧,如同涅盘一般,能不脱颖而出一位全新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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